☆週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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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寄信人用拼音寫的話,是不是意味著,要是送達不到的話,寄信人也不打算郵局把這封信給寄回去了?
待仔細看清楚寄信人的拼音,又默讀了好幾遍之後,她心中一凜。
居然是聞靄,上面的地址,來自於法國巴黎。
鬼使神差地,她就將這封信收了起來,藏進了自己的書包裡,在走出去的時候,比平時的腳步都要慌亂一些。
回到教室裡,她回頭看了陸瑾昀好幾次。
下課的時候,他總是單手支著額頭,斜斜地靠在牆上。
看著他身邊的那張桌子。
一看就是十分鐘。
明明上面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東西,他似乎還是能夠透過那張桌子,看到他心中念想的那個人一般。
眼神慢慢地轉冷,她收回了伸進書包裡,已經摸在那封信上面的手。
接下來,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發現,學校的收發室裡,又有一封同樣格式的信。
不同的是,上面的字跡似乎慢慢地變好看了。
當然,只是針對於她本身的字跡而言,對於從小練書法的宋葙來說,這簡直就是tan90°的書法,完全不存在的醜陋書法。
到了高三的時候,這些信就漸漸地變薄,到最後變沒了。
陸瑾昀坐在車裡,看著不遠處的商場。
慢慢地打開了已經被汗水浸溼的第一封信。
“陸瑾昀:我是聞靄,請不要被我的字給嚇到。
我受了傷,受了很重很重的傷,腦子裡一直渾渾噩噩的。
今天,我終於清醒過來了,然後就想到了給你寫信。
可是我的右手已經動不了了,去看過醫生,醫生叔叔卻給媽媽推薦了另一個醫生叔叔。
你說奇不奇怪?
然後另一個醫生叔叔又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就在一旁聽著,媽媽時不時緊張地朝我看過來,好像怕我聽到什麼似的。
可是我聽不懂啊,我本就不懂法語。
我好累,左手寫字太累了,我先寫到這裡吧,你看了一定一定要回信啊!”青筋畢的大掌,幾乎要將手中脆弱的紙張給捏碎。
不知過了多久,他顫抖著手,將第一封信給小心翼翼地摺好,了回去,又一遍一遍地將封口給來回碾著。
直至信封看上去完好如初。
他又打開了第二封信。
“陸瑾昀,又是我,聞靄啊!
上次說到哪裡,我也忘了。
沒關係,我把我記得的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