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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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何佩詩在小學五年班時,是一位活潑的小女孩,人見人愛,而有好幾個不識時務和幼氣未清的同班同學經常主動逗她聊天,也會逗得她哈哈大笑。
如今相隔二十載,事過境遷,搖身一變,她已成為了一位絕對成的硬骨頭了。
佩詩喜歡寫記,這個都已成習慣,不記得什麼時候她經已愛上每天都要寫一篇
記。
她從美國老遠的那邊回來,經已習慣了獨居生活,而獨居,更加使她每晚覺到反覆思量的實在,不再孤單,不
再虛無縹緲,唯獨是隻
人生實在太渺小,人
的軟弱確實遠遠也不能超越時間的改變,人生無常,盼
奈何。
試問有誰又不怕孤單,試問有誰又不怕寂寞,身為女兒家更是渴望能夠找到一個可供依偎的肩枕,更是能渴望找到一個可靠的歸宿,可是如今得到這個世紀絕症後,那又怎敢面對呢!總會寂寞難耐呀!
夜深人靜,少不免懷念起一些昔往事;醉夢如初,亦勾起了童年時的不少回憶;歲月蹉跎,難免會令人有不自覺的唏噓和
嘆,那……奈何!
還記得思想仍是幼稚的初期,滿腦子都是童真,滿腦子都是幻想,幻想著在十年之後能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幻想著在十年之後能夠與一個心愛的白馬王子結婚,建立一個永久永久的幸福家庭,子子孫孫百代千秋。
只可惜……唉!歲月不饒人,我這個病,又天曉得呢?
她心靈寂寞,思前想後,終於在枱上取起了一支筆來,並打開了記事簿開始撰寫從小至今的生路歷程。
翌,一覺醒來,看見窗外的天氣不大好,正開始灑住濛濛細雨。微風忽從窗外一吹,翻起了掛在窗邊的紗簾,身體忽覺一冷,便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取起
頭的那塊鏡子一照,唉!面
又蒼白了。
自己知自己事,臉蒼白,肯定是身體出現了
病,這個不用多說,也會知道是癌細胞變差了。
這幾天明顯地都給以前累了一些,亦察覺得到身體明顯給以前越來越虛弱。再望望頭的鬧鐘,時間已是早上九時多,記得今天:30分仍要繼續到醫院裡複診。
她到了醫院,並坐進了醫生的診症房內心情沉重地聽取檢驗報告,而她那張木無表情的面孔每次到來聽報告時,都總是沉甸甸的沒有什麼驚喜,皆因心中老是想著血癌的可怕,又怎能有得醫,故不木無表情才怪。
那位醫生望望手上的那份報告後面帶祥和地說:「怎麼喇,你今天覺得怎樣?」
佩詩聽罷,則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唉!又是這樣嘍,今天覺還好像有點差勁,醫生,我就快死了嗎?」
「什麼?死!哈,我相信還要等許久,以現階段的報告來看,你的病情不是最差的,只要每多些休息才是,記得還要改變你的飲食習慣,因為飲食習慣亦都是增加血癌風險的重要元素,同時你最緊要記得定期吃藥就可以了。」
醫生的率直,霎然使到佩詩覺舒服了一點,明知這個都是醫生的討話,可是幾乎每個病人也喜歡聽這個的,所以多說亦無妨。
唉!只不過自己的事心中有數,血癌這個病試問又怎能話好就好,一切就聽由上天安排吧,故只能搖搖頭苦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