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暗之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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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三點,你自己做抉擇吧!”聞言,我打從心底到無比悲哀的放聲大笑,笑得面紅耳赤、笑彎了
,甚至連目眶中的淚水也掉了下來。
好一會兒,我止住了自己的笑聲,抹去了臉頰上淡淡的淚水,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縱然我今天只有一刻鐘的時間可以探尋冥殿所在,我也會毫不考慮的選擇三,暗皇的好意我心領了。”說完,我再次放聲大笑的趨前飄飛而去。
不曉得是我已作出選擇還是別有他因,當我任意往一個方向飛去時,這些原本把我團團圍困在中央的魔使,竟主動退出一條通道讓我通過,完全沒有給我任何刁難或阻礙離開魔使的包圍群后,我選擇固定方向的往東邊飄飛。
由於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被這些魔使的心念給鎖定,所以我也毫不隱藏自己的行蹤,不疾不徐、保持一定的速度飄身前進著。
但不曉得是自己選擇的方向錯誤,還是原本的暗之星就是這般模樣,明明自己都已經飄飛數百公里之遠了,卻還看不見有任何的城鎮存在,一路所見盡是烏黑的堅硬岩石。
正當自己信心到有點動搖,準備轉個方向前進時,原本鳥瞰的黑
土地突然出現了一個灰
小點。
隨著快速的移動,我已明顯看出這個灰小點就是一個城鎮。
此時內心雖然極為興奮,不過由於不知道這裡的生活方式如何,所以我選擇低調的飄回地面,改以最正常的方式行走入城。
約莫行走了二、三十分鐘之久後,我才遇到了來往的行人。
不過這些來來往往的行人卻不像我這般行走,他們全以騰掠方式前進,而且任何一個人隨便一掠就是幾十公尺遠。
而每當這些行人從我身邊騰掠過去時,他們都會好奇的回過頭來瞧我一眼,好像我身上有什麼怪異之處似的。
甚至有一個年輕人明明已經從我身邊騰掠過去了,卻又騰掠退回我的面前來看我一眼,然後又一副無事般的從我的身邊騰掠過去。
就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後,這個年輕人終於忍不住停駐在我身前,臉上帶著納悶與好奇,道:“老兄還真是異於常人啊!”我有些失措的楞了一下,問道:“呃請問閣下所指何意?”這位年輕人齒一笑道:“老兄的這番話可問倒我了,雖然暗之星上沒有明確規定不能以步行方式行走,可大家都知道暗之星上的土地非常遼闊,如果以老兄這般方式行走的話,要到下一個城鎮,恐怕非得耗費好幾個月的時間不可。
“因此大家出入城後都是以騰掠方式前進,像老兄這種異於常人的行走方式,我倒是頭一回碰到,再說,距離真正進入到『隔列城』至少還有十幾公里的距離,老兄是不是嫌自己運動量太少”間太多啊?”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這下終於明白自己為何會變成眾人注目的焦點了,原來是自己的行走方式太過於“特別。”幽幽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後,我瞎編道:“閣下有所不知,剛才我也是跟大家一樣以騰掠方式前進,可是就在前不久,我的肚子突然到有些絞滾不適,我才會選擇徒步行走。”話一說完,這位年輕人突然大動作的靠過來扶著我的身軀要我坐下,並拉開喉嚨對四周揚聲叫道:“各位朋友們,這裡有位老兄身體不適,煩請有經驗的朋友過來協助一下。”隨著這位年輕人的大聲嚷嚷,一些路過的人已自動向我騰掠而來。
而這些人一到我的身邊後,所做出來的診斷動作還真是花樣百出,有人要求我張開嘴巴讓他觀看、有人探視我的脈搏、有人要我伸展拳腳、有人要我倒立,甚至還有人叫我咳個兩聲吐口痰。
看著這些熱心行人的舉動,我實在對自己心裡的想法到慚愧,因為在我心裡一直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
那就是,暗之星是個充斥著自私與惡的星球,暗之星上的人民縱然不
也惡,絕對是個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的惡劣環境。
可沒想到這些人非但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而且待人處事還那麼的親切,這倒讓自己對之前的卑劣想法到慚愧就因如此,我開始像猴子耍戲般,配合
十足的儘量使出他們自認可以做出診斷的動作來。
時間一點一滴逝,檢查的眾人也紛紛說出自己的診斷結果。
而診斷的結果也非常一致,這些人全都表示自己功力淺,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如果不是我沒有病痛,就是病因超過他們所能夠理解的範圍,個個皆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當然,肚子不舒服這項說法純粹是我自己臨時編造出來的謊言,其實身體好得要命,哪有甚麼不適之處;相對的,假使真的有人檢查出我有什麼病因的話,那可真是江湖術士--鬼扯。
不過這個想法純粹在心底嘀咕而已,可不敢真正說出來。
這時,這位年輕人聞及眾人的診斷結果後,二話不說的麻煩眾人幫忙扶起我的身軀,直接把我背了起來。
正當自己被他突來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時,這位年輕人已主動向我解釋道:“由於老兄你身上的病痛已超出我們所能理解的範圍,所以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把你送到城裡找『冷神醫』查看,還煩老兄再忍耐一下。”這位年輕人的熱心程度還真是令人動,此時,我心裡有一種被雪中送炭的溫暖
覺!
面對彼此毫不識的陌生人,他們居然熱心到如此地步,這種濃厚的人情味實在超乎我的想象,還讓我對暗之星一下子改觀了不少。
更令人動的還在後頭。
當這位年輕人二話不說的背起我後,那些熱心的路人也相繼騰掠而去,沒想到這些人竟不是真的離去,而是在前方等待以接力的方式輪把我背入城。
其間,我曾經跟揹我的人說明自己已無大礙,他們可以把我放下讓我自行行走,可是他們卻堅持非得把我送到冷神醫那裡檢查不可,無論自己如何好說歹說,他們硬是不肯放下我。
入城後,民眾所表現出來的舉動更是讓我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