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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收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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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劍冰一愣,挑眉看著他。杜小鳳伸出手,笑道:“我現在正式邀請你,希望你可以加入無憂社!”劉劍冰臉一變,垂頭沉默。

杜小鳳道:“除非你認為投靠一個曾經打敗過你的人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情。”劉劍冰搖頭道:“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杜小鳳問道:“那你還在顧慮什麼呢?或許無憂社給不了你象鬼飄堂那麼舒適的生活,在外面也沒有鬼飄堂那麼威風八面,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在這裡你會很開心,因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朋友,都是你的兄弟,如果你把無憂社當成家,那麼,它就是你的家!”劉劍冰動容,想起上午沈三情對自己說得話:不要因為他的年齡而把杜小鳳當成個孩子,他心中想的東西要遠比你和我成得多;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跟在他身邊,你會真正覺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

他嘆了口氣,垂首道:“可我曾經是鬼飄堂的人啊!”杜小鳳臉上綻放出光彩,正道:“曾經並不代表永遠。”說著,他轉頭問張少成等人,道:“你們說呢?”他的意思已經這麼明顯,張少成等人也不好表示反對。趙耀掃了一眼身旁的兩人,笑道:“對!小鳳說得沒錯!”杜小鳳滿意地點點頭,道:“現在,你還有什麼顧忌嗎?”劉劍冰搖搖頭。其實,上次杜小鳳來探望他時,連吃他三記耳光而面不改仍未他止咳時,他就已被杜小鳳征服。後來沈三情對他說的話更增加他對無憂社的嚮往,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顧慮,他畢竟是無憂社最大的敵對幫會鬼飄堂的人,若加入無憂社,別人會怎麼看自己,杜小鳳又會不會對自己毫無芥蒂呢?現在,他在杜小鳳眼中看到了真誠,不管別人心裡怎麼想的,但這對於他足夠了。他走到杜小鳳面前,抓住他的手,重重點下頭,道:“我決定,加入無憂社!”

“哈哈!”杜小鳳大笑,道:“我等你這句話已經好久。”劉劍冰道:“我想我現在可以出院了。”杜小鳳道:“現在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再修養一段時間吧。”劉劍冰搖頭道:“不用了,在醫院時間長了,反而容易憋出病來。”

“那好吧!”杜小鳳也不勉強他,對張松林道:“松林,幫劍冰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張松林答應一聲,走出病房。劉劍冰道:“這幾天住院的費用,我以後會想辦法還你的。”杜小鳳拍著他肩膀,道:“不用!錢是社團的錢,你現在已是社團的一份子,談不上誰賒欠誰的。”

“是啊!”張少成也笑了,說道:“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要那麼客氣嘛!”

“謝謝!”劉劍冰看看杜小鳳,又瞧瞧張少成,的笑容。

杜小鳳和張少成表出的至誠與熱情,讓他有種無比舒適的溫馨,那是在鬼飄堂所受不到的。

劉劍冰加入無憂社,使其實力又有所增長,而且,對鬼飄堂也更加了解。劉劍冰帶來的不僅僅是他的一身功夫,還有杜小鳳急需的情報。從他那裡,杜小鳳瞭解到,鬼飄堂看管的場子在五家以上,內部固定的會員超過三百人,其中絕大多數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至於學生,已逐漸被魏廣凌排除在主體之外,以此能看出來,他已不滿足鬼飄堂在學校中稱王稱霸,而是向真正黑社會幫派過度。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鬼飄堂和當地的警察局特別悉,警察在某種程度上縱容他們的存在。這一點讓杜小鳳頗為頭痛,如果全部警方都站在鬼飄堂這一邊,那自己也不用和他們鬥了。劉劍冰看出他的顧慮,說道:“其實,並非全部警察都被鬼飄堂買通,與他們存在瓜葛的,只是極少的一部分,大多數人是不想惹火燒身,只要不做得太過分,也就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不太過分?”杜小鳳道:“什麼叫做不太過分?如果販賣毒品、賣都不算過分,那我不知道什麼叫做過分了。”

“賣?”劉劍冰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

見他如此表情,杜小鳳猜想劉劍冰可能還不知道此事。他道:“鬼飄堂**女學生,並把過程拍錄下來,以此為要挾,受害的女學生們上網和人‘聊’,卑鄙無恥到如此程度,還不算過分嗎?”劉劍冰身子一震,倒了口氣,搖頭道:“我並不知道鬼飄堂還做過這樣的事。那麼,現在那些女學生怎麼樣了?”杜小鳳道:“鬼飄堂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只會有極少一部分人能知道,魏廣凌不是傻子,他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去到處炫耀。那些女學生現在已經擺脫了鬼飄堂,但是,我想她們受到的傷害,恐怕永遠都會烙印在心底,無法磨滅。”張少成苦笑道:“其實,無憂社和鬼飄堂到現在這般田地,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劉劍冰疑問道:“不是因為無憂社搶了一批毒品,才與鬼飄堂惡的嗎?”張少成搖頭道:“我們為什麼搶鬼飄堂的毒品?不是因為錢的關係,而是要拿那些東西與魏廣凌做換,讓他放過那些女學生。”劉劍冰聽後,良久無語,好一會,他才喃喃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張少成道:“無憂社的宗旨是‘消人之憂,解人之愁’,見到有不平的地方,就要把它剷除,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予以幫助,而魏廣凌為了一己之利,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也什麼手段也都能用得出來,所以,無憂社和鬼飄堂開戰,那是無法避免,早晚都要發生的事。”劉劍冰表情苦澀,道:“說起來真慚愧,我雖然身在鬼飄堂,為魏廣凌做事,但是卻不知道他還過做這種事情。”張少成看了一眼杜小鳳,對劉劍冰笑道:“你不知道的,可能還多著呢!”子在平淡中度過,鬼飄堂並未因劉劍冰加入無憂社而有什麼大的動作,或許,在魏廣凌眼中,能為他賺錢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一週後。星期二,晚。

週二對於零度酒吧來說,是一週內客人最少的一天,偌大的酒吧內客人寥寥無幾,清淡的音樂飄蕩在耳旁,幾乎讓幾位無所事事的服務生昏昏睡。數名穿著隨意的青年坐在酒吧最裡端,無打采的喝酒玩撲克,時不時的抬頭看眼進出的顧客。

坐在人群中央的一位青年皮膚較黑,整潔的寸頭,臉上凸凹不平,長滿麻子,相貌雖然醜陋,但周圍的青年對他很是尊敬。

他就是呂楊所說的那個外號叫“刀仔”的青年。他低頭看看手錶,打個呵欠,嘟囔道:“都十一點多了,還是這麼少的客人,我看今天的生意也就這樣了。”他所說的生意,並非指酒吧的生意,而是他的毒品生意。

兩旁的青年賠笑道:“是啊,刀仔哥,今天星期二,人最少嘛!”刀仔嘆了口氣,道:“一會大家都散了吧,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眾人聽後樂了,紛紛點頭稱是。

這時候,大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來一行人。看年紀,都不大,其中不少人還穿著浩陽的校服。

刀仔掃了一眼,輕咦了一聲,向進來的那些人揚揚頭,對兩旁的青年道:“哎?那些不是浩陽高中的學生嗎?!”

“沒錯,看校服應該是浩陽的!”一位青年疑道:“這些學生怎麼這麼晚還來酒吧,真是奇怪,他們平時很少來這裡的。!”

“管他呢!”另有一位青年手指敲敲桌面,笑道:“刀仔哥,我看咱們今天的生意又有著落了。”

“嘿嘿…”刀仔聞言,低沉地笑了。

近來的這些人一共有七八號,佔了兩張桌子,一各個趾高氣揚,剛坐下,便大喊道:“服務員?服務員?”酒吧的服務生同時厭煩地皺皺眉頭,相視一眼,其中一位最年輕的男服務生在周圍“老人”的眼神下,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上前,死氣沉沉地問道:“你們要喝點什麼?”

“靠!”一個身穿校服的學生斜靠著椅背,兩腳搭在桌子上,罵道:“你他媽白痴啊?來酒吧當然是喝酒了,難道找你談心啊?!”服務生氣得臉煞白,斜眼望望刀仔等人坐的方向,壓住怒火,並未發作,狠狠瞪了一眼說話的那位青年,面無表情地問道:“那你們喝什麼酒?”青年一張馬臉,小鼻子小眼,下面卻一張獅子口,相貌可算夠難看的,說起話來卻老氣橫秋,氣勢凌人,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他顛著架在桌子上的兩條長腿,斜歪腦袋,問道:“你這裡最便宜的啤酒多少錢一瓶?”服務生聽完暗暗咬牙,恨不得給青年一腳,他冷冰冰道:“十元!”

“哦!”青年點下頭,又老神在在地問道:“那最貴的啤酒呢?”服務生心中嗤笑一聲,不耐煩地說道:“一百二!”

“好!”青年打個指響,笑道:“先給我上二十瓶。”撲!服務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看這學生也就十七八的模樣,年歲不大,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二十瓶,那可是兩千四百元錢啊!就連遠處正側耳偷聽的刀仔等人也同是一愣,面驚訝,忍不住向他們這個方向望過來。服務生站在原地沒有動,滿臉的嘲笑,鼻子一擰,哼了一聲。

青年見他傻站在自己旁邊,動也未動,語氣不佳地問道:“你***傻了,我讓你去拿酒,你沒聽見嗎?”服務生忍無可忍,冷笑道:“我去拿酒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把錢掏出來給我看看!”青年聞言大怒,看看左右的同伴,好象面子有些掛不住,大罵道:“靠!你怕我喝完酒不給錢嗎?”服務生毫無客氣地說道:“沒錯!我怕你連一分錢也拿不出來!”青年騰的站起身,一個箭步來到服務生面前,貼近他的臉,咧嘴道:“你***有點太瞧不起人了吧!?”當他站起身,服務生才發現他的個子很高,比自己高出半頭有餘,至少在一米八零以上。有刀仔等人在後面給他撐,他並不到害怕,嗤笑一聲,說道:“掏出錢來,我馬上就給你拿酒,如果你掏不出錢,最好馬上從這裡消失,想找茬,你找錯地方了。”

“你媽的!”青年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服務生的衣領子,另隻手伸入懷中。

浩陽的學生向來以‘驍勇善戰’而聞名,服務生以為青年要從口袋中拿刀子,不僅嚇得臉大變。

刀仔身旁的兩名年輕壯的漢子也下意識地站起身,手摸向別在後的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