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2.溫總今天這麼閒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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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程程對黃芮本就沒用過心,左不過是寂寞了招來解個悶,排解一下對顧妤的奢念。
可玩著玩著,不覺間就已經當了真了。
只是,當時韓程程還不清楚自己的心思,等真正的把黃芮給趕走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那丫頭了。
可那丫頭也倔的厲害,和韓程程鬧開了以後,轉頭就嫁了人。
最近子過的怎麼樣,譚之薇不清楚。
可她清楚的是,韓程程倒是徹底的放下了…
說到這裡,譚之薇的臉明顯的已經白了下來。
韓程程繼續說道:“你丫的還別不信,要不我話先放在這兒,溫肖默要是真是被我猜著了,以後也有你的糟心子了,他要是跟你講道理還好些,不過那人的人品我也是聽說過的,陰的厲害…”
“別說了!”譚之薇蒼白著臉打斷了韓程程的臆想:“這不可能,我和他之前除了恨,別的什麼都沒有,他要是不恨我,也不會一次次的把我上絕路,你還是想想你平
裡怎麼得罪過那個人吧,那人睚眥必報,心眼小的厲害,你別把什麼都推到我這兒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韓程程盯著譚之薇的眼睛,沒有說話。
既然譚之薇說的這麼肯定,可她的眼神為什麼一直在動?
韓程程沒有去戳破她,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是從沙發裡起身,一個人朝著譚之薇的房間方向去了,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不住你妹妹房間,你找被子給我,我睡客廳,我先去你房間裡洗個澡,你別偷看…”譚之薇沒搭理不要臉的韓程程,思緒早已經亂的不行。…清早,溫肖默的車出現在譚之薇公寓的門口時,譚之薇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韓程程站在客廳裡,只穿一條短褲,站在窗口向外張望著。
譚之薇將煮好的餛飩放在了餐桌前,一共兩碗,三鮮餡的。
韓程程收回目光來,坐在餐桌前二話沒說,將一碗餛飩吃的見了底。
眼看著韓程程穿上衣服就要出門,譚之薇從餐桌前抬起頭來,問道:“今晚還過來住嗎?過來的話,我晚飯帶你的份兒。”韓程程沒回答她,而是大步朝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處,他又停下來,回過頭對著譚之薇說道:“晚上我吃魚,海魚,別拿河魚糊我…”譚之薇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愛吃不吃!一身的臭
病。”譚之薇的話音沒落,韓程程已經推門走了出去。…公寓的門口,溫肖默的車不遠不近的停在路邊。
韓程程邁開大長腿,幾步走到車前停下,用手敲了敲車窗。
很快,車裡面的人把車窗降了下來,朝著韓程程看過來。
只一眼,韓程程就樂了,盯著溫肖默那張白的過分的臉,譏諷道:“溫總今天不會這麼閒吧?跑到人家門口,蹲守來了啊?”溫肖默似笑非笑的看著韓程程,並沒有要從車裡走下的意思,說道:“沒你想的那麼閒…”韓程程對溫肖默的態度不以為意,轉身半靠著溫肖默的車門上,開口說道:“得溫總照顧,前幾天的事,我還沒‘謝謝’您呢?”
“謝我什麼?”溫肖默的嘴角微微挑起。
韓程程不客氣的說道:“自然是謝你順手調教之恩,改裝車開上路,畢竟也是有安全隱患的,您說是嗎?”望著韓程程的冷嘲熱諷,溫肖默笑著收回目光去,似笑非笑道:“不客氣…”沒想到承認的這麼痛快,韓程程倒有些沒話說了。
愣了片刻,韓程程的臉也有些掛不住了。
溫肖默倒也沒急著走,等著韓程程把話說完。
片刻後,韓程程終於沉不住氣的問道:“說吧,我平時哪裡得罪過你,我怎麼沒一點的印象?以至於你還親自的叫人跟著我那輛改過裝的車,如果說你是真心為我好,我可是不信的…”溫肖默聞言,沉默的打開車門,走下車來。
他朝著譚之薇公寓的方向看了一眼,岔開話題道:“她在家?”韓程程頓時沒了好氣,一把推在溫肖默的肩頭上。
溫肖默往後退了一步,倒也即使站穩,半分風度未失。
韓程程氣不打一處來的怒道:“溫肖默,你這人也忒沒勁了吧?一個女孩子,你跟她有多大的仇,這麼死咬著她不肯放?”
“…”溫肖默看著這樣的韓程程,沒有回答。
而韓程程繼續說道:“薇薇家被你搞的支離破碎,如今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了,你和她父親有什麼仇什麼怨,你別衝著人家小姑娘來啊,你到底還是男人不是?”韓程程罵的情緒昂,溫肖默倒始終保持著最初的風度,閉口不言。
韓程程不解氣的繼續罵道:“之前,你對薇薇做的那些禽獸事,我和顧妤可都是知道的,如今薇薇已經沒了去處,上海那邊的親人對她不理不問,她母親也不知去向,你連條活路都不給她?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勢力,想動薇薇,在我韓程程這一關就過不去,老子不介意動用全家的力量和你死磕到底,你要是不信,大可來試一試…”韓程程的一番話說的臉後跟著漲的通紅。
溫肖默淡定的看著眼前的韓程程,冷漠的開口問道:“是她讓你來跟我這麼說的?”韓程程嗤笑一聲,冷冷回道:“就算是,那又怎樣?”溫肖默眼裡有什麼東西在漸漸的黯了下去。
他盯了韓程程許久,這才轉身上了車。
韓程程在他身後,還忍不住爆,而他也似乎聽而未聞。
溫肖默的車漸漸的駛離出了視線,韓程程的口還劇烈的起伏著。
過了許久,韓程程才好容易消了氣,一個人憤憤的朝著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上了車後,用力的甩上了車門,這才開著車子走了。…回去的路上,溫肖默的臉始終難看。
司機老劉不時的在後視鏡裡觀察他的神。
車子駛出去不遠後,老劉問道:“先生,譚小姐母親的事,您不打算親自去和她說了?”溫肖默臉上半點情緒也沒有,目光盯著前面的某一處,始終沒有挪開過地方。
見溫肖默不答,老劉有些唏噓道:“那韓家的小子,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年紀輕輕就敢把話說的那麼滿,這種子,將來是一定會吃虧的…”提到韓程程,溫肖默抬起頭來,看向前面的老劉。
他突然開口問道:“老劉,我之前真的那麼不堪嗎?”面對溫肖默突然的問,老劉有些措手不及。
反應了片刻後,這才說道:“先生,您還真把韓家那小子的話當真啦?您也不想想,當初譚耀輝和唐韻是怎麼迫害你們母子倆的,要不是你們命大,還能活到今天?先生難道都忘了這些年您在溫家的處境嗎?每天生活在刀刃上,可曾睡過一天安穩的覺?”提起這些,溫肖默原本已經慘白的臉,又多了幾分血。
然而,這血紅是
動導致的,而非臉熱。
從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一瞬即逝,彷彿隔了半個世紀還要久遠。
他不在心裡問自己,對譚耀輝還恨嗎?對唐韻還恨嗎?
答案很清晰,即便譚耀輝已經死了,可對他的恨依舊沒少半分。
可是,他從什麼時候…就對唐韻母女倆心軟了呢?
再次見到唐韻,他不但沒有再去找過她的麻煩,反而派人一直幫譚之薇尋找她的下落,並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親自跑過來,想要告訴譚之薇。
可當自己像個剛做了件好事的小孩子一樣,驕傲的跑到她跟前來,卻被人又狠狠的潑了一身冷水。
這種冷,是從心底裡往外滲透著的。
他猛然醒悟。
他對譚之薇的好,她是一點都不領情的…---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