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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漸入漸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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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云:舊時風光多體面,酒池林有絲絃。三千寵愛於一身,晝徵夜伐歡復歡。而今初得大物入,誰知大物偶得官。樵郎雖然惜舊人,無奈長婦恁般貪。

話說武吉存心要將陽具入狸娘戶內,遂暗暗加力一,只這一,便得狸娘一聲慘叫,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武吉駭了一跳,惶惶的止住身子,不知是人好,還是退好,只呆呆的,動也不敢動。

過了約有一刻,狸娘方還了魂,只見她花容慘淡,哀哀的道:“哥兒,你差點要了我命去。”武吉見她醒轉,心頭亦輕鬆多了,只是窘的汗滿面,低低的致歉道:“妹兒,我只道你扭一扭的,很受活,我便也扭它一扭,誰知卻扭出禍事,不知這陣是甚滋味。”狸娘剛醒轉時,亦道被他撐破了,待她輕微彈了彈,雖覺痠痛難忍,卻鉤那套兒還是個套兒,只恐比從前大了一圈而已,此時聽他可心言語,便笑道:“不妨事,哥兒只可輕輕的動,待滑順了,方可盡興而入。”至此,武吉似知男女之事矣,他果輕輕的動了動,正再入聳時,卻見狸娘煞眉聳鼻,便又止住,狸娘以手把陽具部,約摸尚餘寸餘,心道:“此時雖覺疼,似未至底處,那兒依然癢煞,待會允他再入,一下捅到花心,復磨上一摩,碾上一碾,那才痛快。”且說狸娘見武吉似不敢動了,她卻忍不住騷沒勁兒,遂望後縮了縮牝戶,只覺那物若一把圓形刮刀那般,颳得戶內兒四處躲閃,刮時只覺又酸又漲,刮過之後,那妙味兒才湧出來,好似那嗜食海椒的,入口時火辣辣,稍待片刻卻覺歪歪,如今狸娘確嘗得大物妙趣,便捨不得它出戶,略退三寸,便又聳進,此又是另番光景,兒水兒魂兒全被大物兒擠一處,逃也無處逃,躲也無處躲,只管拼命望裡處跑,裡處卻似橫著一軟板兒,彈彈跳跳的,初時唯覺得漲,待它略略一退,便覺輕鬆如意,無與倫比。狸娘便這般聳聳,退退,直舒服得嘴裡哪哪哼唱,一張玉臉綻放如花笑容,上身也癲癲地聳起來,那對妙物兒兀自旋轉,甩出一圈又一圈眩目光環。

武吉見她笑得甜美,便猜痛楚已過,但他卻覺恁般難受,那物兒漲得似要裂開了,他只想疾速奔跑,去找個寬闊處舒展舒展,遂又動起來;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一下深入,未幾,大物兒便盡而沒,雖末著寬闊處,卻覺得這一入一出,乍緊乍松的,似也緩解了不少。此時,牝戶裡水均布,來順暢,入來滑溜,武吉歡喜道:“做這事兒也簡單,只管聳聳的便成,似這般做,不知要幾個時辰哩。”狸娘被他入得快活,笑道:“哥兒,你這會說大話,待會便知它難處了。”武吉不屑道:“我平時劈柴,連劈五六個時辰,也不覺得累,似這般閃閃的,一點也不費力,權當提著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有詩為證:樵郎初識入中味,便誇海口不覺累。只道平路捉斧頭,一沉一晃墜一墜。恐她大洩如汪罷,才知此乃受活罪。

且說狸娘聽他似覺悠悠的緩了些,乃扭了幾扭,只覺牝戶內滑暢無比,比初入時又寬敞若許,心道:老孃適才悠著勁兒,恐你早早洩了,我便難過,又恐被大物兒破了我法寶,而今妥矣,且讓我施些厲害手段。她便吖吖地喚:“親親哥兒,我快活得快飛天了,只覺得欠欠的飛不高,我的好漢子哥哥,你助一助我罷,讓我放空飛一回罷。”且說且自顧自癲聳不停。

武吉只道她怕痛楚,陡聽她亦是喜快的,便如太‮聽監‬了聖上招喚,很得鐳鐳疾起來,聳聳癲癲,進進出出,一氣入她八九百下,他自家亦得嘴都叫歪了:“妹兒,好妹兒,乖妹兒,心肝妹兒,我的親孃妹兒。”狸娘只覺得一團卵石般圓物兒扔進去,又撲地拔出來,還有一個細竿兒,宛似扦般楔著她牝戶底處,又似農人持一尖板兒,在那萊園子裡播種,掏一下,丟粒種子,反反覆覆,不停歇,只它每次都掏一個窩兒,直掏得狸娘似覺快穿底了,又覺舒坦美妙,又覺暈暈乎乎,自個兒爬起來,想抱親親漢子啃幾口,卻被他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怎的也爬不起來,狸娘掙動幾番,終不能如願,遂攝緊武吉姆指,入口裡,示意他如下那般入入,武吉會意,果將姆指送,一時間,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兒飛濺,上面白沫泡兒亂溢,隨那熱氣兒飛來撞去。

武吉似覺自家正攀一大樹上,揮舞斧子猛砍,一下連一下,只劈斷它才歇勁,渾然忘我,暈然忘物。且說狸娘乃慾海怨婦,朱三公子花招兒多,物兒卻太不爭氣,只騷得她夜夜都是騷答答的,及至公子入她,她又是滿腹怨恨,棄了那小鋤兒,卻又覺得瘴癢的,就這樣,她一何,便欠一回,若以銀子來算,她只覺自家不知被人欠了多少,只那全是不見真貨的白條兒,公子死了近一年,她便思壯漢大物,夢裡便覺得自家抱著一和她一般的大物,偏入不進,只得騷水長,醒來,自家胡亂掏挖幾下,總不解饞,故又將欠條累積,依她心思,恐一年四季入個不停,連入三年也補不完欠帳,今終得武吉大物她,她那個歡喜勁兒,暢快勁兒,滿足勁兒,香甜勁兒,真個無法言表,只覺得世間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頭上經年磨出的繭皮兒,她亦嚼著嚥了,似食著倒扣蒸甜那般香美。

她不知自家洩了幾回了,只覺戶裡底處似掘了一口溫泉,那燙燙水珠兒汩汩地冒將出來,她一時雙陣緊閉,似睡了去,武吉便放緩了節奏,傾刻,狸娘便睜開眼,道:“親親哥兒,我痛處癢哩!”武吉大牙一咬,迅猛無比入她一陣,狸娘遂痴痴的望她笑,甜哆哆道:“哥兒,你和我成親了,便不許離開我,與我入罷。”武吉咧嘴一笑,道:“我雖樂意,但還要上山找盤纏錢哩,你知我乃打柴為生的窮漢,三天不上山便斷了米糧,這樣罷,我央人做一大籠兒,上山,你便困那寵兒裡,我挑你也上山去,你只管睡,和我入時,你便喚我,我入了你罷,又去劈柴,只有如此,我方兩頭不誤,可心妹兒,這法兒行否?”狸娘笑得魂兒都閃動,又覺得這類實話兒聽來遠勝公子曾說的溫言細語,她眨了眨眼,亦打趣道:“這法兒好是好,只恐你跑遠了,我喚,你聽不到,須尋個補救手段才好。”武吉見她允了自家妙法,心裡欣喜且興奮,遂狠狠地抵了幾抵,且道:“放心,乖妹兒,你不知,我原不知人事兒,有這等快活,今蒙你點拔,終享了這絕妙福兒,我亦是片刻想入的,絕不會離你太遠,放心,乖乖妹兒,只須你嘴皮兒一動,我便入籠子裡和你樂。”狸娘且笑且道:“我思了一法,不知你願不願意?”武吉且入且道:“乖妹兒的法子一定是絕妙的,我怎不願,且說罷。”狸娘以手託他卵袋,一面捏,一面道:“系一繩兒於你耳邊,我入時,不須喊,只須拉拉繩兒,哥兒便知。”武吉大叫,道:“此法果然極妙,恐這繩兒有一里長罷。”狸娘索說到底:“一里太長,若我想你入時,你才從一里處往我這裡跑,等你跑攏,恐我又不入了,繩兒不宜太長,半里亦長了些,只須半里的一半,便可矣。”武吉只覺得自家陽具突地漲大了些,似一隻雀兒那般只飛去,偏被那套兒箍牢了,便道:“妹兒,我飛了。”狸娘恍然大悟,道:“哥兒,繩兒控你雀兒上,若它果飛了,我只須將繩兒一扯,它便落入我懷裡,我即可入矣!對,你仍可做你活計,我只用你雀兒便罷。”武吉哧哧的氣,只覺渾身腫漲裂,忍不住,狂聳狂起來,似抵她心窩裡去,突地,心裡似響了一串鞭炮,令他全身搖撼,他便晃晃的搖那闊似門板的身子,大物仍撬在牝戶裡。因嵌得緊,狸娘亦被他扯得左右搖晃,帳勾兒若銀鈴船響起來,狸娘吃一驚,心裡一緊,但陽具卻漲裂了,只覺得熱辣辣一團,不知是水兒,還是氣兒,突突地飛了出去。

狸娘正受活,猛地見他歇下,正推他再入,卻如嗓眼處湧了一團濃痰,他發出“咕咕”一聲妙響,便一動也不動了,皆因武吉乃人生第一次洩,其勁之猛,亦如酉洋火銑那般,其量之大,更如錢塘江水之汛期,淚泊的,辣辣的,洩了個汪洋如海。

武吉即如砍了兩捆兒上等柴禾那般,心滿意足,甜笑不止。

狸娘似覺自家正被蘭湯淋洗,只覺得全身舒泰,無一處無舒張,呵呵的,只管笑,笑在眉頭,甜在心頭,此刻若果真將她從那萬丈懸巖上損下,她亦覺自個兒恐在天堂裡飛。

有詩為證:痴男望那俊女笑,俊女望那痴男笑。兩處俱覺無限妙,勝過啖年糕。此時天崩地亦裂,她仍似覺響枝炮。人生如斯夫復求,可惜世外有人擾。

且說武吉和狸娘似覺塵世間甚也沒了,只他和她倆而矣。帳勾兒卻趁餘勢晃個不停,叮叮噹噹,似那仙泉滴滴。

狸娘緩緩的揚起上身,柔柔的附武吉身上,低聲道:“妙哥兒,且抱緊奴奴,讓那雀兒將息將息。”武吉方覺麻醉勁兒消褪了許多,又見粉嘟嘟一團兒偎她懷裡,喜滋滋道:“妹兒,如今這番光景,哥兒恁捨得去!”正當他倆南天北往說趣活兒,李婆婆卻拐拐的行走在街道口,她身後墜了一個紅齒白風哥兒,雖俊目朗面,似若二八佳人那般塗抹若許姻脂粉兒,香是香極,唯見幾粒綠殼蒼蠅尾隨其後,嗡嗡的逐他綸巾。

且說狸娘附心肝哥兒耳邊道:“哥兒,妹這裡處又癢開了,怎的辦!”武吉聳了幾聳,奇道:“妹兒,我這大兒被你燉軟了耶。”狸娘咯咯的笑,正開口,卻聽“噹噹噹”敲門聲驟起。

知來者何人,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