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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暗室疾呼是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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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暗室疾呼是依人詞曰:紅曙卷窗紗,睡起豐拖羅袂,何以等閒,直睡到高還未轉。

催花陣陣玉樓風,玉樓人難睡眠,有了人兒一個,在眼前心裡。

且說那海天、玉瓶二人歡完畢,相擁而坐。海天道:“我有一事,要你為我思量,我若事成,情不淺,你我亦得久處,不知玉瓶姐允否?”玉瓶道:“冤家,我正要約你來商議長遠之事,是我先替你出題目!”海天道:“承你美意,我猜著了。”玉瓶道:“君猜奴想何事,說來與奴聽聽。”海天笑道:“可是我表姐之親否?”玉瓶笑道:“你這冤家,真是人俊膽也大,正是你表姐之事。”海天道:“芳卿請示其詳。”玉瓶道:“誰說與你聽,你快親我幾口,我才告之與你?”海天親了一口,遂央求玉瓶道:“好姐姐,快快與我聽。”玉瓶笑道:“一口怎夠,再多幾口。”海天遂抱住香腮,在上猛親數口,又忙道:“姐姐快說。”玉瓶見他猴急,方停下逗他,對海天說道:“我那祝壽,是夜與瑤娘共枕,我家所為的事,她盡知道,惟老母莫聞,她問我:‘這幾店中可有知己者來否?’我道:‘姐姐,半年也未有一個風雅的客人,前方有兩人,一主一僕,住旅店之中。’我將你這冤家與如此如此這般說明,講得瑤娘情狂興發。那時,我恨不得出來尋你,再痛快一次,只是當時不可。因此,我二人相摟,相互‮撫‬,如我們現今這般大大耍一番,大家急了一身津方止。她又言守了一年多,不為興動,被我把她芳心引動,我並未曾提那人是你。”海天忙道:“你若言我,就不妙了,我今想一計,特來與你計議,奢求你為我行之,事成,小生自然忘不了你這美嬌娘,我再待寫時便歸家。”說到此,玉瓶忙道:“相公怎麼還要回去。”海天摟住她道:“家中尚有老母須孝敬,小生怎敢不回,小生亦想留下,可怎敢冒不孝之名。”玉瓶停了一會,便嘆口氣道:“相公說的是,那你此次還是多留些時,與我幾人快活夠了,這樣可好。”海天說道:“小生正有此意。”又接剛才之話道:“若不為,我只有提前返家,恐亦不能再遊此地,二位姐姐,從今以後,要與我會,恐路遙不能赴約了,須要作速設計,為我設想周全才好。”玉瓶道:“方郎,奴豈不知,你我情投意合,一時難捨難離。故此,奴家先以言語誘了她,再和你相商,怎麼設法使你姐姐來會,那才更好。”海天道:“到是大緣法,幸你家長遠出,我們正好作享。”玉瓶道:“怎樣作享。憑君作為,我便幫你,也是有趣之事。”海天道:“這要煩你速到姑姑家去了,與我姑媽言,你只說你家長遠出,須些時方回,汝見姐姐煩悶,接到你家走走,解解姐姐悶懷,以防悶出病來,那倒不好。”玉瓶聽罷,拍手稱道:“此計妙極,相公不愧為書生,真真聰明異常。”海天又道:“瑤娘若應允,必要你同她一齊來,我便這告過姑母,只言遊賞金陵美景,以便出門,那時瑤娘到你家,將瑤娘假作你,先睡於房中,我亦不言明,待我事畢,你同你家大姐姐一同持燈來照,然後四人同歡,豈不美快。”玉瓶道:“此計大妙,便宜你了。”海天道:“你便宜亦多哩,後我還補你,二位雅愛,又且同歡共樂,豈不美哉。”那玉瓶與海天商議畢,遂轉身忙與惠娘,惠娘聽聞,二人俱是大喜。此時,海天要回,閡玉瓶道:“方郎,你先回邱宅,奴尾隨而來,以免姑母疑心,那樣反倒不妙。”海天道:“娘子想得周全,甚是細心。”海天別了惠娘,玉瓶,先回邱宅。貴娘一見,道:“侄兒,著金陵城內玩得是否開心?此處比不得我鎮江府。”海天禮畢,忙道:“小侄玩得開心,請姑母放心,此處六朝故都,名勝甚多,甚是好玩。”兩下相見不表。

卻說那瑤娘,自上次題詩之後,心中沉悶又與表弟不得相處,慪慪染病,心中納悶,哽咽思索,倚枕懶起。貴娘守坐相勸,瑤娘只愁眉不展,口不答。忽閡玉瓶至,步入閨房,與貴娘見過,貴娘道:“我兒,前多謝你厚禮,本退卻,又耽心你家大姐姐怪我不受她的禮。”玉瓶忙道:“母親多慮,女兒怎敢怪老母,薄禮不納,倒又取擾。”母女二人見過禮,又向海天道過萬福,見瑤娘在枕,忙問道:“大姐姐今怎不起來?”瑤娘見了,勉強起來,桂香奉茶。

須叟掌燈,用過晚飯,海天入書房就寢。貴娘又至瑤娘房,與玉瓶說些家常,又道:“瓶兒,不知你來,不曾辦得下飯。”玉瓶道:“是自家人,還要以客相待?”貴娘又說些閒話,遂道:“老身年邁,不耐久坐。你們講講,我要上安息了。”玉瓶道:“母親請安神,我們略坐坐。”桂香持燈引路,貴娘回房去了。

瑤娘、玉瓶見母親回去,二人遂脫衣上,環抱共語。玉瓶道:“姐姐,你道我今前來為何?”瑤娘道:“你是來看我母親。”玉瓶笑道:“一來是看母親,二來是避狎客。”瑤娘笑道:“開了頭,這麼一件趣事,倒反來躲避,這是為那般?”玉瓶道:“我那家長,往山東去做四月二十八香會去了。那客昨又來我家住宿,是已嘗過甜頭的了,今我讓我家大姐姐與他整一夜,情興俱足。我回去,大姐姐又讓我一夜,我實在承受不住,方到母親家中一躲。”瑤娘聞言,嘆了一口氣道:“妹妹,想我當初未嫁之時,捱此長夜,指望巫山雲雨之歡,誰想那畜生竟喜龍陽,每與我行事,不是死命用力,就是草草而完,令奴家甚是苦楚。今到此種田地,歡娛美愛之事,只好待來生重逢。我想不如削髮空門,以求來世罷了。”言未畢,淚滾滾而下。

玉瓶見瑤娘甚是傷心,知自己不該觸其傷心之處,遂忙安道:“姐姐休得煩惱,我在家中,終只想姐姐這樣一個美人,不能與夫君同裳共枕,以終百年之好,誠為可惜之至,今姐姐慘悽,形影相弔,你做妹妹的想了個主意,要與姐姐商議,恐姐姐見怪,煩了姐姐。”瑤娘道:“我二人還分彼此,妹妹有何事儘管說來,行輒行,不行則不行,何怪之有?”玉瓶遂說道:“姐姐切勿見怪,我便言之,聽姐姐裁奪,盡小妹一點誠心。我店中客人,明進城訪客,倒不如我求母親,將姐姐接至我家,只說去我家散心,母親定會答應。至晚姐姐在我炕睡臥,那客人進來,只當是我,姐姐切不可言語,任他行之,事完,姐姐假意炕下小解,我便進來換你,不知姐姐心下如何?”瑤娘聽罷,臉羞紅得到了耳後,輕言說道:“此事好是好,只是名聲不雅,清節有汙,有負我夫。”玉瓶道:“姐姐,你便有金石之心,那負心人卻忍心棄了你去,到此,尚無一點音訊,字無半緘。人遠情非,已至於此,姐姐何必為這種人守活寡,做妹妹的吐肝膽,以陳其二,姐姐也須三思,若是尋常下品之物,妹妹亦不敢開口,只因那物奇妙,世間罕有,況姐夫遠離,你便情如冰,在那遠處之人,亦不得而知,想人生短暫,青難再,歡樂有限。”那瑤娘聽罷,不覺心動,心中暗想道:“狠心之人相拋,叫奴家,倒是瓶妹言之有理,人生在世,不可虛度青,青一去不復返,況那人為異鄉官,非我本地之人,一夜之事,料也無妨,且解片刻之渴,也是美事。”遂道:“妹妹說的在理,承你高情,將美滿之事贈我,雖一宵之歡娛,也是前緣定數,明倘事就,切不可揚醜於外,後為姐的,必會重報。”玉瓶忙道:“你我亦算得是一家之人,姐姐何必見外,事議停妥,不知老母處如何言語?”瑤娘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看我緣份如何罷。”說罷,兩人貼體而睡。再說那海天宿於書房之中,亦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甚是難眠,枕上想道:“此事不知可得成就否?即使表姐點頭應承,若姑母不令表姐出門,那亦是無用。”想一想,心中暗道:“若姑母不許表姐出門,我明即回鎮江府,誓不再到金陵來,若事就,乃玉瓶之功,我定要重重謝她。”思想半夜,方才睡著,正是:妙計安排鴛鴦陣,巫山雲雨到陽臺。

到了次,貴娘早起,梳洗方畢,坐於大庭之中,海天亦起個早,見姑母在大庭內,忙趨入內,禮畢,向貴娘道:“姑母,小侄要到家外一趟,遊一遊還未曾遊過的名勝古蹟。”貴娘道:“理當!侄兒儘管前去。”海天叩謝,出來,步入書房,命來旺安守書房,遂步出邱宅。

再言瑤娘,玉瓶商議停當,瑤娘假裝俯枕不起,添了些腔調,做了個圈套,玉瓶梳洗打扮,對鏡臨妝。貴娘不久喚桂香陪著,來至繡房身近瑤娘炕邊,見瑤娘伏枕不起,滿臉猶豫傷心之樣,遂道:“我兒心中不安,飲食不用,煩惱無益,只是沉睡,令老孃不安,這可如何是好?我兒還起身走走,不要把身子睡壞了。我兒你現今煩悶,悔不該招了那蕩子,把你耽誤,兒今可起來講講再睡。”瑤娘聞聽母言,不覺淚不止,玉瓶在旁道:“姐姐不要愁泣,使老母心中不安。”又向貴娘道:“母親,姐姐納悶,莫要惱壞身體,我家無人,我家家長到山東作大佛會去了,至五月方回,女兒在家也是無人說話做伴,這空兒,不如我接姐姐到我家,去看看外面景物,解解悶,望老母允諾。”貴娘一聽,說的甚是在理,轉念一想,只不知瑤兒可想出去,遂道:“承你好意,不知你姐姐可肯去否?”瑤娘在榻上假道:“母親,兒有甚心情,還去散悶消愁,索死休矣。”玉瓶在旁道:“既然老母同意,姐姐何須如此,妹妹扶你穿衣,快快收拾,到我家逛逛,利些再回來,也不添老母之憂,母親年勢已高,見你如此光景,如何不傷心,倘老人愁鬱,叫我這作乾女兒的如何是好?”且說且把瑤娘抱起,替她著衣,打扮。那瑤娘知母親允了,又有玉瓶在旁幫腔,心道莫非天定,百歲良緣。

頃刻之時,瑤娘被玉瓶扶起,口雖不言,心中暗喜,身已就裝,離炕臨鏡,梳洗打扮,掠雲施粉塗朱,貴娘命邱瑞喚輿。須叟輿到,瑤娘,玉瓶登輿去了。

那海天在外,暗視相探,只見邱瑞領小輿二乘始去,喜得海天站不是,走亦不是。足蹈手舞,快步朝家店走去。不一時,只見二輿已至宅,瑤娘、玉瓶下輿入門,海天恨不得現在就進去,與瑤娘會面,只是無甚理由,亦不符原定計謀,只得在外閒等,心中又喜又急。吳惠娘見二人至家,忙笑著將出來,請瑤娘入室,瑤娘道:“多謝姐姐厚禮。”惠娘道:“區區薄禮,老母為何不全收?”

“豈有全收之理?”兩下相禮,坐下,玉瓶去換依,惠娘相陪,一應酒餚,早已備足,三人同飲到暮夜,至掌燈,酒飯撤席。

海天見天將晚,慌忙來至家店。此時並無月,店小二道:“相公為何此時來此?”海天慌忙道:“在城外周遊玩景,一時歸晚,不料城門已關,故來此借宿。”此時,吳惠娘在廚間,聽到海天話音,忙道:“小二,請方相公客房坐坐,看茶吃,請用夜飯。”海天近來,隨自用畢。小二取一壺茶與海天自吃。惠娘等用過酒飯,已是起更。各各洗面淨收,惠娘先自回房。玉瓶又向瑤娘附耳道:“千萬不要言語。”瑤娘點頭笑答道:“理會得。”玉瓶道:“姐姐娘隨即滅燈卸衣,上炕而臥,把往愁盡便為喜,正是:玉山先飲駕被暖,名花上苑待鶯遷。

那玉瓶走至客房,海天道:“有勞姐姐費心,你二位遲遲而來才好。明小弟自當重報,決不作薄情人也。”玉瓶道:“方郎,切莫忘了我同我家大姐姐之情。”不料,此時惠娘也在暗處潛窺,聽著玉瓶對海天道達其情,心中歡喜道:“玉瓶妹妹果是好心人。”此以後,與玉瓶更加親近。

卻說玉瓶地海天道:“方郎,我先進去,你隨後就來。”海天道:“知了。”心中興奮非常。那玉瓶遂入自己臥房,走至炕前,低低對瑤娘道:“姐姐,那人來了。今夜我作成你,你明怎麼謝我哩?”瑤娘道:“我心大為可表。”玉瓶道:“姐姐,你寬心慢慢受用,我今去也。”話畢,身出去。

海天躲在旁邊讓玉瓶出房。海天入內將門掩閉,脫衣卸袋,渾身不剩一體衣物。那瑤娘此刻衣裳亦是褪盡,赤身躺於上,只拿一件薄被蓋住玉身,聞海天脫衣之聲,心中好生動,身上微微發抖,只覺得眼皮跳得厲害。海天赤身走至炕前,見瑤娘躺於上,一動不動,心中暗暗高興,想到瑤娘現尚不知誰與她相會,覺得甚是好玩。海天輕輕掀開薄被,只覺得一陣香氣面撲來,淡而不濃,香而不膩,身上一陣清,暗想,表姐身上定是甘美可人。瑤娘見那人掀起了被子,也不知他現在何樣,那物兒有多麼厲害,心中一陣狂跳,好象要衝出心房一般。

海天暗想表姐已是良久,今得與表姐相聚,確是費煞心機,現表姐已在眼前,渾身赤,等著自己,心中亦是狂喜異常,那玉莖在小腹之下不覺已是高高翹起。

海天爬上炕,躺於瑤娘身邊。此時瑤娘側身面向裡,海天正躺在其後。海天亦側躺與後,用手輕撫其玉背,只覺得上面柔光滑,溫熱如。瑤娘見那人撫其後背,心中已是按捺不住,況剛才相等之時,因想那歡之事,陰內已滲出少許,忙翻轉身子,面對海天,展玉腕相抱,小嘴往海天臉上相湊,尋那誘人的嘴兒。

海天亦用手摟住,面相親,口中叫道:“我的玉瓶娘,心肝,想得小生如苦,今夜我定與你盡興。”瑤娘不語,只覺其聲聽來耳,因已焦渴不待,也顧不了那許多,只是相親嘴,只覺得那人嘴薄而有力,雙時而銜住自己上,時而下,那舍尖硬朝自己口內相伸,嘴,舍尖潤澤甘美,不覺臉上發熱,嬌聲聲,前那雙鴿亦是不住撲翅,瑤娘舌尖亦主動相,與之攪在一起。那舌尖不顧自己舌尖,在瑤娘口內四處相探,探得瑤娘情火猛竄,口內香津四溢。海天亦覺表姐口內,香津蓮蓮,香氣直貫鼻中,那嬌小巧可愛,恨不得長久留於口中,二人緊緊相擁,咂在一處。

此時,海天口在相親,手亦不閒,撫其後背,擺一會,慢慢下移,只覺稍有下凹,原那是細,在上撫摸一陣,又向下移,又覺得手兒在上升,那兒已是豐腴之,只覺上面光滑豐滿,彈有餘,那手兒便停在上面,左右捏,愛不釋手,海天暗想道:“我這表姐美姿風騷,比吳惠娘,閡玉瓶二人,更是有趣之致。瑤娘覺那手在其身後相撫,只覺得後背,處癢得鑽心,那溫暖光滑之手掌,好似慈母之手,摸來撫去,舒服非凡,不覺扭動嬌軀,口中輕輕呻

二人相向而抱,瑤娘那嬌小美時時輕抵海天膛,好似蜻蜓點水。海天只覺得部癢得難受,遂把手自那部移開,手撫在那玉之上,只覺得那玉嬌小可人,好似一圓錐,雖小,但拔聳立,上有兩小小頭兒相綴。那一對玉在海天撫之下,少傾,即已變硬,頭在玉之上硬硬崛起,海天‮撫‬一時,愛不釋手,身體下移,嘴輕觸於頭之上,兩把那頭噙住,慢慢壓,時時,好象嬰兒進一般,隨後,嘴巴大開,盡力把那香於口中,只留小部分在外。那玉在口中如一酥軟化渣之糕點,似化非化,只舌頂擠,玩起來。

那瑤娘被他噙住一,腹中不覺一熱,陰部愈發收縮得緊,一股慾火在體內燃器,遂用玉臂緊抱海天頭部,把那海天頭部緊壓於玉之上,下身陰部癢得厲害,直往海天下身相靠,望尋得一物相觸,以解陰部飢渴。

海天口含玉,那隻手兒又另一上,移至小腹,觸動肚臍,在四周輕劃。瑤娘只覺腹上好似有小蟲在爬,瘙癢異常,不覺呻聲漸大,閉上雙眼,臉兒仰起,咬緊玉齒,用力忍住,下身不停扭動,海天划了一會有繼續下伸,摸到瑤娘那兒,上面溼了許多,那兒濃密硬,捲曲於一處。

海天手指分開,叢之中,手掌捂住整個陰部,手兒被兩腿夾緊。海天遂用腿撐開瑤娘‮腿雙‬,手兒繼續。只覺那丘之間,裂開了那道渴慕已久之縫,陣陣從中溢出,順著一側玉腿延股而,海天用手擋住,把那手掌在瑤娘整個陰部細,不一刻,那兒已溼了個透。瑤娘被他摸,只覺那陰部被他的火熱,腹內如翻江倒海一般,只想讓那物兒快快入陰內,以解心中之急,玉腿時時夾緊,但被撐開,陰內又癢得鑽心,身上癢得難受,恨不能即時死去,口中氣如牛一般,牙齒緊咬玉,呻之聲大起,亦不怕別人聽見。

瑤娘隱忍不住,遂大叫道:“心肝,求你別在折磨奴家,快快把那物兒給我,奴家實在忍受不住。”海天聽她嬌,聞那死之音,亦不想難為表姐,遂把瑤姐平放於榻上,分開其‮腿雙‬,下墊一枕頭,使那陰戶高高起,自己伏於身上,把那玉莖在其陰部研磨片刻,輕輕將下去。瑤娘一年有餘未受此等物兒入,不覺“啊唷”大叫一聲,只覺陰內滿滿,玉莖在裡面不動,那頭兒卻一點一點,好似雞啄食一般,陰部酥麻,陰內火熱。不覺緊抓海天手臂,‮腿雙‬不知放於何處為好,只覺自己僅似一隻空空皮囊,腦內一片空白,過一刻,腦內稍是醒轉,忙將玉腿纏於海天上,口中叫道:“我的寶貝,快快進,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快快來,奴已不待,死奴家罷。”海天玉莖在陰內一動不動,只將表姐慾火得更旺,只覺那陰壁陣陣緊縮,好象手兒相握,陰內火熱,溼潤滑膩,煞是舒服,不覺把那玉莖脹了幾下。聽表姐叫,勾起腹內熊熊慾火,遂把身子上下抬壓,玉莖在陰內送起來。只聽瑤娘呻之聲不絕,頭左右搖晃,手兒緊抓海天手臂,陰部時時上,二人之間發出“滋滋”之響聲。

海天咬緊牙關,大腿用力,部前壓,整個身子好似一張弓,陣陣快時時泌入心睥。片刻工夫,即送百十餘下,只見二人陰部水滴淌,瑤娘兩腿酥軟,從海天部滑下,兩股大張,陰內津水涓涓!雙前晃動,如白鴿展翅高飛,身上香汗淋漓,嬌吁吁,叫陣陣。海天身上亦是汗水滴,氣如牛,口中“啊啊”之聲不絕,遍身美。

二人又幹片刻,海天叫道:“美煞我也!”瑤娘隨聲附道:“我的親親,得我快活,如了前世之緣,今共君一夜,勝奴那子一年。”海天連連送,玉莖在內拱拱鑽鑽,伸伸縮縮,吁吁刺刺,若鵝鴨噙食之聲。瑤娘花心亦開了,昏去又醒,醒來滿身如柳搖,肢似撥鼓,哼叫不止。二人大,已至三更時候,瑤娘渾身無力,忙道:“相公下來,讓奴略停一下。個氣兒,然後再。不然,我必魂散。”海天憐其嬌媚,初逢大敵,恐苦了她,若她吃不消,倒傷了身體。遂出玉莖,在瑤娘陰部拭了一拭,躺於瑤娘身旁,相擁而憩。瑤娘今夜如得奇寶,心中自想:“只此一宿,以後恐難再遇此等美物。”不舒心相投,情大熾。

海天躺在那兒,心中慾火難壓,遂用啊後捻捻瑤娘雙,又摸摸遍身肌膚,細光滑,柔有加,說道:“玉瓶姐好個豐豐滿滿的身兒,直如仙女下凡,嫦娥在世,小生那世修得福分,竟得你這每人相陪。”說畢,就捉住瑤娘一隻玉手,扯至那仍堅硬如之玉莖旁,笑了笑,道:“你那好物兒,也得我這大東西,方妙。”瑤娘用手觸碰,只覺上面滑溜溜,熱如熾炭,只不知那物兒到底有多大,猛地用手箍住,把那物兒用手一摸,上下一套,心下一驚,噯呀道:“先前如何不覺,這會出來,倒如此之大。倒有七八寸長大,其硬如鐵,其熱如火。”說著話兒,把那物兒握於手中,捻捻,一時興動,又讓海天上身再幹。

海天站起,亦讓瑤娘站起,二人相向而立,瑤娘稍低一些,遂站於一小凳之上,此時二人陰部正好相對。海天抱住瑤娘部,瑤娘一手摟住海天脖頸,一手握住那物兒,將其導向陰部縫。海天用力一,只聽“滋”的一聲,了進去,瑤娘大叫“噯呀”,海天遂用力送起來,二人口中又傳出舒服暢美之呻。瑤娘立於几上,相了五十餘回。瑤娘不覺翹起兩腿,纏住海天部。海天雙手託其大腿,用力頂壓。瑤娘只覺此種姿勢雖無躺倒那般快速有力,但二人陰部相貼甚近,每次衝頂,那頭兒皆深搗花心,亦是別有一番‮趣情‬。海天抱住瑤娘,走到牆邊,讓瑤娘之背靠於其上,自己在前,用力,次次衝開花心。

瑤娘被得十分美快,那腹間好似多了塊,口內嬌,連忙問道:“這麼大妙物,令我快活死也,冤家你是何處人氏?姓甚名誰?何不對奴說明,你有此神物,想來並非天生,定是異法秘授,方能至此。”此時他倆已又了百十回合,海天‮腿雙‬發軟,抱起瑤娘躺到了上,邊邊暗想道:“還是表姐聰明非凡,他人焉能悟得。”忙答道:“心肝,我取出告之於你,還是停在裡面講。講若講了,不許你叫我提出來。”瑤娘道:“呆子,奴恨不得將你那妙物時時刻刻放在陰內,就死也放不得了,你怎說取出來,你今放於裡面,快快講明就是。”海天遂把在鎮江府遇算命先生,先生教他房中養生之術講了出來,又把那方法細講一遍,只聽的瑤娘連連稱奇,自想:“原來世間還有如此奇聞怪術,奴只以為那物兒只有天生,那有後成,現今是信了。”海天見她不語,又道:“寶貝,小生尚有詩句一首,姓名俱含於內,卿試猜評,便知小生是誰。”瑤娘道:“你把那詩句念與我聽,我猜猜就是。”海天道:“光先到豔陽天,閨閣情心繡錦鴛。”海天才念此兩句,瑤娘忙道:“奴家做的詩,你怎的也知道?”海天笑道:“你想我的聲音,可有些系你府上那一個?”瑤娘初時緊張異常,細聽行歡之人聲音,今聽海天提點,細心一想大驚,道:“不好了,是自家人。”海天道:“正是小弟海天,如今親更親,何須再疑。”瑤娘羞紅了臉,心中暗想道:“事已至此,了大半夜,百般醜態,俱已盡獻。還喜是自家表弟,尚在此處,如若落於他人之手,又該如何?”想到此處,瑤娘心中已踏實許多,又道:“表弟,奴家那不成才的姐夫拋奴遠去,奴自嘆薄命,苦守空閨,今幸有玉瓶妹作法致有此行,今為姐的傾身相待,不知表弟你意下如何?”海天聽罷,心中萬分高興,只是想到父親大人三年孝期未滿,不能相聚,方道:“表姐之苦心,小弟自是知道,只是現在三年孝期未滿,不敢娶親。”停不一會,忙又道:“表姐你道這般如何?你先在家等上一年半載,等孝期一過,小弟即提親婚取。”瑤娘想了一會,也無他法,遂道:“也只得如此。我前與你初會之時,情興已自注意於你。今雖是玉瓶作法,也是前世的緣,表弟不要忘了表姐即可。”海天聽了大喜,仍又鼓揖搖舟逆風破。親更親,美上美,瑤娘這會舒心風,忘愁解悶,想這緣法,實是奇會,遂將股湊納相故,口中叫道:“知心中意親弟弟,你今夜必定四你姐姐,不放回家了。”海天道:“我的俏麗嬌媚的姐姐,快活死我了,我也真真樂死。”二人又幹將起來,瑤娘陰戶翕翕,好似要開口講話。海天玉莖昂昂,早已花房吐,用力送。少頃,海天讓那瑤娘躺於邊,自己立於下,抬起瑤娘一條玉腿,架於肩上,另一腿,順那炕邊放著,那豐腴之懸於炕外,海天叉開腿,一手扶那肩上玉腳,一手扶那玉莖,對準縫,一到底,沒入部,隨即把那扶玉莖之手叉於間,部用力前送,玉莖次次至花心。瑤娘身體亦隨海天部,一前一後,海天用力送,瑤娘用力相,那玉莖部的囊兒撞於瑤娘陰上,發出“啪啪”之聲,瑤娘口中叫之聲不斷。

海天聽那“啪啪”之聲,又兼瑤娘叫之聲,那慾火更為高漲,腿部用力,身體前傾,狠起來,那瑤娘已覺方才之樂,想到此等良機不多,此時不,再待何時,也是用力收縮陰內,緊夾那玉莖,一手撫兩,一手伸至雙股,兒,直那玉莖。海天頓覺更妙,身上輕鬆,不覺甚累,那陰內夾得甚緊,陣陣快傳遍全身。那瑤娘只覺得那物兒在陰內左衝右突,忽上忽下,不時挑,陰內如百爪相搔,不覺興奮地大叫:“我的親弟弟,我要死了,你快將姐姐那物兒挑破罷。”二人幹了多時,瑤娘洩了數次,死去活來,累得嬌不停,只在炕上,一動不動,任海天送,海天又了一陣,只覺那玉莖猛脹一些,那熱熱之陽洩入瑤娘陰內。瑤娘只覺陰內灸暖“嗥”地一聲大叫,手兒緊捂陰部,魂已飛矣。海天放下玉腿,出玉莖,爬於炕上,與瑤娘共枕相寐,正是:相述恐是陽臺夢,今同歡旅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