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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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妘己立在原地不動,待若豆走近了,方上前行一禮,哪還有一星半點之前的驚怕,恐懼。
若豆上下打量面前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姜妘己,鎮定從容,未施粉黛,身穿衣,卻難掩風華,在這瑩瑩月光之下,竟有兩分母妃的神似,尤其眉眼之間。
姜妘己不知所以,若豆未出聲,她也沒開口。
若豆收斂神,換了一副嚴肅的面貌,“你是何人?為何這般驚呼?”姜妘己見他這樣一本正經,有一點猶豫,她恐自己的計劃落了空。
“奴是北宮的奴隸,方才奴婢見錦華宮的牆角有人影,遂多看了一眼,不料那兩人提刀就來追殺我。”姜妘己一副心有餘悸的慼慼然樣。還不斷伸手輕撫自己的口“嚇死奴婢了!差那麼一點奴婢就沒命了!”
“哦,你敢斷定你所說的殺手當真要刺殺本皇子嗎?”若豆目不轉睛的審視姜妘己,妄圖在姜妘己的臉上找到答案。
“如果不是刺殺小皇子您,難道是刺殺奴婢嗎?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如果是追殺奴婢的,本不用這麼興師動眾!”姜妘己小鹿一樣溫馴的雙眼撲閃兩下,極認真的回答。
“哦,何以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若豆心存疑慮,是誰會派殺手來呢?難道是大哥?那姜楠康王子素來不喜歡若豆,若豆是知道的,雖然表面上瞧不出什麼,但從眼神上,他也是瞧得出嫌棄的。
但縱然大哥不喜他,也不至於這麼痛下殺手,除之後快,到底是誰會派殺手來呢?會不會是這奴婢看花了眼,把那侍花園的花匠當成了刺客殺手?
若豆小腦袋不停地快速轉動,最近似乎與別人也沒有結什麼仇怨,至於派人殺上門來?左右不過是搶了姜依彤的一個玩物而已,她不會這麼小氣吧?
“奴婢以命擔保,若是假的,您大可立馬處置了奴婢。”姜妘己信誓旦旦躬身一拜。
“命?我要你的
命何用?”若豆覺得好笑,為何這王宮中的人動不動就提
命,隨時什麼生啊,死啊的。況且,奪人
命之事他從未做過。
母妃說過,全天下間,最珍貴的就是命,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要保證
命,萬萬不可輕言生死。
“殿下,現在說的是錦華宮的殺手之事,我的命是小事,您的
命才是天大的事,想好對策要緊,那兩名殺手肯定並未走遠,更不會就此罷手。不知殿下宮中可有會武功之人,如若沒有,就得派人求救,不能坐以待斃啊!”姜妘己處處為若豆打算,對那殺手很是忌憚。
“只怕就算有殺手,被你撞破肯定逃走了,哪裡還能等我去拿下。”若豆若有所思。
這奴婢到底是何居心,會不會是別人派來試探的細。如若這樣,錦華宮隱藏的實力就會暴
。
“奴婢願意前往證明,以身犯險,只求小皇子安享千秋,快快長大。”姜妘己俯身一拜,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一去不復還的決然。
“你打算怎樣試探。”若豆有些好奇,但母妃從小教導不要善信於人,這宮中是豺狼之地,本沒有半分人
。哪怕貴為皇子,一不小心,落為階下囚也只是一念之間。’“等會兒你們配合我就好。今
奉長公主諭旨進宮問話,不想撞破了殺機。”姜妘己據實相告。
若豆凝視姜妘己的一雙剪眸許久,不作聲,似在分辨姜妘己說的是真是假。
片刻,若豆甩了甩寬大的衣袖,“信你一次,諒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招。”姜妘己鬆了一口氣,若豆王子真不好糊,這一招雖然冒險,運氣也很重要。如果若豆不相信姜妘己的話,或者直接走出宮門查看,那麼那兩個殺手是不會現身的。
姜妘己揣測,這兩人定未離去,一定藏身某處,等著自己無路可走,自投羅網。
若是方才姜妘己語焉不詳,說不清楚自己為何慌張跑進來,恐怕這擅闖宮殿之罪就免不了一死。
姜妘己臨危不亂,想出了這麼一番說辭,若豆假使不信,到時出得宮門做誘餌時,如果殺手不現身,那便是謊報之罪,還是死路一條。
姜妘己不免籌措,轉瞬她自有了一番計較,眉開眼笑,“王子殿下既聽奴婢一言,那你的奴僕暫聽奴婢安排可好?”姜妘己向若豆請個平安符,這一齣戲,若不做足,那兩人豈會相信?
姜妘己側身蹲下,招了招手,若豆附耳傾聽,一通私語之後,若豆下令“你們暫且聽她安排使喚,不得違抗,否則…。!”若豆的小蠶眉一挑,表情極是較真。
這後面的話若豆還沒說完,那六名奴僕就跪下答“遵命。”姜妘己不一笑,若豆知不知道自己假裝成
的樣子很可愛呢?稚
的臉孔,讓人忍俊不
。
看這跪了一地的人,又臉上盡是臣服之態,的確有幾分威儀。這若豆小小年紀就能將奴僕收拾妥帖,想來定是有過人的馭人之術。
霎時,姜妘己被四個奴僕提領著丟出了錦華宮,扔到地上,又是一通伺候,疼得她直在地上不斷地翻來滾去,不停求饒,一番折騰,演的自然活靈活現。
那奴僕中的其中一人開口“要不是,我家殿下今高興,赦了你的死罪,你現在早就是一具死屍了!竟敢擅闖錦華宮,也不看看我們殿下是何人,殿下聰
恩惠,焉能由你欺騙了去?今
便宜你了,若是以後再敢出現在殿下跟前,那就是一個死!還不快滾!”姜妘己顫抖的站起身,殷殷哭泣,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甚可憐。那東南方的花叢之中,動了一下,一人小聲開口“出手嗎?”
“別急,稍安勿躁。”另一人答他。
姜妘己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輕輕地一步一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那兩人終於按耐不住,朝她飛奔而來!
他們快要衝到錦華宮門前時,姜妘己痛哼一聲,聲音響徹,可是那宮門盡是沒有絲毫動靜,巋然不動。
姜妘己身子一僵,看來此劫避不過了。難道這條小命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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