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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可老闆太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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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零年,經人介紹,我和石穎認識結婚,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我爸爸見石穎原工作單位面臨破產,託人拉關係把她調到和我一個單位,我們兩個人每個月一萬元工資,生活的美滿幸福,小子蒸蒸上。

可就在這時候,我發現石穎人心不足蛇象,好高騖遠,她十分羨慕那些穿金戴銀,滿身名牌,出入坐豪華車的老闆娘。

當時,我市有幾家夜總會,老闆清一的刑滿釋放人員,於是社會上都說:“看看,現在掙大錢的都是進過監獄的人。”石穎受到了深深的影響,她誤認為凡是被判過刑的人都能做大買賣,都可以掙大錢。

於是,她開始瞧不起我,回家越來越晚,然後發展成夜不歸宿,後來我得知,石穎在外面有了男人,這個男人叫孫爾多,比她小三歲,沒有婚史,曾因搶劫被判七年徒刑,是個開出租車的,兩個人揹著我好了一年了,於是,我們離婚了。

先說一下離婚後的我,當時很頹廢,對石穎恨之入骨,想我父親託了多少關係,才把她調到我的單位,她竟然這樣沒有良心,在外面胡搞,給我戴綠帽子。

我越想越生氣,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失敗,成天飲酒度。當時孩子很小,父母見我照顧不了,就把孩子接走,就這樣,我成了孤家寡人,孤孤單單的度過了五年漫長的時間。

再說石穎,她想一個刑滿釋放的人員,以後肯定能發達,自己也好能過上富足的老闆娘生活。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孫爾多就是一個小混混,扶不起的阿斗,沒有工作的他早把石穎當成了搖錢樹。

兩個人在一起後,孫爾多本來的面目顯出來,經常使用暴力,使石穎常常帶著傷上班。石穎後悔了,提出過分手,但一來我堅決不同意她回家,二來孫爾多好容易得到一個“富婆”不能放手。

就這樣,石穎度過痛苦的五年時光。最近,孫爾多又犯事了,他同時強姦了自己的母親和姐姐,母親不堪忍受凌辱跳樓自殺,於是,一個亂倫多年的案子浮出水面。

原來,孫爾多在十五歲那年,就把守寡的母親強姦,可做母親的怕丟人,一直忍氣聲,後來他被判刑了,這段亂倫史才告一段落。沒想到,七年刑滿釋放後,孫爾多回家後仍然霸佔母親多年。

後來,和石穎認識後,孫爾多侵佔母親的事少了,他母親滿以為兒子有了女人會放過她的,可沒想到那天兒子喝醉了酒,再一次強姦了她。

正好這時,孫爾多的姐姐開門進來,禽獸不如的他把姐姐也一起按倒給強姦了,後來才知道,原來孫爾多在十五歲那年,不但強姦了自己的母親,連姐姐也強姦了。

後來姐夫發現姐弟通姦離婚了,一個母親怎麼能受這樣的打擊,從七樓一躍而下…孫爾多又被判了十年。孫爾多入獄了,石穎也得到了解脫,而此時的她,已經名聲狼藉,沒有男人要的貨了。

於是,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要徵求我的原諒,回到我的身邊來。可這樣沒良心的女人,我能要嗎?回答很乾脆,不能!於是,石穎找了很多人勸說,遭到我義正言辭的拒絕後,只好親自出馬,那些天打了不知道多少的電話,不知道過多少眼淚,可我就是那句話:“不行!”最後,石穎要約我出來見一面,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我還不同意,她就選擇放棄。我想,見一面更好,把話說絕點,以後就沒有了騷擾電話了,所以我同意見面了。

見面地點,是我們戀愛時候常去的咖啡廳,連座位都沒有變,但已經沒有往那種溫馨和漫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冷漠,石穎後悔的哭泣。在石穎哀求兩個小時無果後,最後有了一段對話,就是這段對話改變了我的一生,也改變了很多人的一生。

“濤,求求你,我會用全心來彌補,來贖罪的。濤,你提出一個要求,哪怕再刻薄、再羞辱我,我也要盡全力去做。你別什麼要求都沒有,只是搖頭。你說一個要求,就算給我機會,你可不能一次機會都不給我啊,濤!”石穎跪在地上,淚滿面的哀求著。

“要求?”我鐵著臉無動於衷,思維飛速的轉著,想著一個能把她難倒的要求“好吧,我就有一個要求!”

“嗯,濤,你說。”石穎像得救一樣,看著我。

“你給我找女人,就在我家住,你還得侍候,行嗎?”我終於提出了要求,看著石穎驚呆的臉,嘴動了幾下,我料定她不能接受,於是把右手一伸,在空中停住“你看行不?”

“啊!”石穎坐在地上,表情十分為難“濤,你要找女人你自己可以去找,我不管就是了,你怎麼讓我給你找,我上哪給你找五個女人?這也太難了啊,濤?”我的心一驚,什麼五個女人?當我看到我停在半空中張開五指的手,這才明白。

原來我這是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的手勢,沒想到她誤會了,後悔沒伸出兩隻手來。也好,我就順水推舟了,說:“對,就五個女人,都在我家住,她們還不許爭風吃醋,還要相敬如賓。”我把難度增大了。

“濤…”這個要求果然難住了石穎,她只是哭。

“記住,不給我找齊五個女人,你就別回家,也就是說,五個女人齊了,你才可以回家。”我說著話站起身“我可以降低標準,醜的俊的都行,只要是女人,行不?”我向門外走去“當年你找了那麼多的男人,我只找五個,不多吧?”頭也不回的走了。

“濤…”那張桌子只剩下石穎一人,陪著滿滿的果盤和滿杯的酒,哭泣著…***自從咖啡廳一別,一個多月的時間,石穎真的沒打電話來,這讓我清靜了許多,心情也好了,覺得這股惡氣出來了,可這天,石穎的姐姐石婷突然打來電話,這讓我情緒不安,莫非是來勸說的?

也不能啊,石婷向來笨嘴笨舌,不喜歡言辭,石穎不可能找她說情啊!先別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接電話再說。

“是濤嗎?”果然是石婷。

“姐,是我。”其實石婷比我還小一歲,但從石穎這兒論,我還是叫姐的,也習慣了“你有空嗎?”石婷問。

“姐,有事嗎?”我反問。

“我家的電沒了,你能來幫我看一眼嗎?”石婷說。

我看看手錶,已經是下午六點多,立秋剛過幾天,東北的天已經有些黑了,我說:“好,我馬上就到。”我和石穎離婚後,和她家的關係幾乎斷了。

可和連襟,也就是石婷的老公,我叫姐夫的關係沒有斷,因為我倆一直很要好,還經常在一起喝酒,所以我和石婷也經常見面。

可好人不長壽,前年,我這可憐的連襟晚上下班回家,被面疾馳而來的卡車撞飛,當場死亡,留下了石婷孤兒寡母。

在出殯的那天,我對石婷說:“姐,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打個電話來就行。”之後的兩年裡,石婷真的給我打過幾回電話,都是些抬煤氣罐,搬傢俱等重活。今天,她家的電沒了,找我也屬於正常。不一會,我來到石婷的家。

她家是一室一廳的老房子,餐廳、廚房和臥室都不大,也就是四五十平米。電門開關在沒有窗戶的餐廳裡,很黑暗,石婷拿來手電照亮,果然,保險絲斷了。

其實,這很簡單的,別人家有電,就她家沒電,肯定是保險絲斷了,於是,找來一把螺絲刀和保險絲,換上就可以了“孩子呢?”我一邊幹活一邊問。

“你姐夫沒了後,就被他接走了,那裡離幼兒園近。”石婷一邊打著手電一邊回答著。

“姐,你現在做什麼呢?”我問。

“給樓下飯店上菜。濤,真的很謝你,你給我那輛電動車派上了用場了,每天早上去批發市場上菜,回來就給樓下飯店送去,一天也能掙個四十多元,夠吃飯的了。”石婷回答著。以前,石婷在一家服裝廠做衣服,後來服裝廠倒閉了,她成了全職太太。當時,我連襟在礦山開挖掘機的,一個月也是五六千的收入,子過得也很幸福,可我的連襟被車撞死了。

石婷的生活就沒有了著落。她為了養活孩子,曾經去過私人企業做老本行,可老闆太刻薄,她辭職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