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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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惡魔的少年真知我心意，太美妙了…雖然角調轉了，但死前能得到這樣的享受也算不枉此生…）身體大量失血的龍介已全身已不受自己的控制，時常殘酷笑容的嘴已蒼白一片，面逐漸轉為死灰，想用手口去撫摸及眼前的白炫球及鬆動下身去享受快這些簡單的動作也做不到。垂死者只到自己在壁的東西被後方堅硬的不斷壓迫衝刺著，而後方的每一下聳動亦令眼前可憐母親的秀眉皺一皺，跟著亦隨來一陣溫熱溼潤的收縮，彷佛像被油浸過的橡筋般似扣非扣，似非。

龍介只全身尚存的焦點全在下身處，自己不須動（事實上亦動不了）也能享受那被溫暖包圍的覺，尤其是後方的衝刺牽動前方的膜壁動，仿如香舌般在自己的莖柱上下動，再配合無助母親口角的白稠，就像後方的不斷噴至成的體容納不到才由櫻口出，太…突然左一陣涼意，詫異下眼珠從晃動的球轉而下望（因頭部已不能自己轉動），咋然見到自己所悉的匕首被少年，不！應該是惡魔握著慢慢地、冷血地、殘酷地逐漸送入自己的心臟處，冰冷的氣息迅速地向全身擴散，身體本能地作出最後的死前掙扎，但僵硬的身軀什麼動作也做不到，只能作出幾下死前的跺動，惟此動作亦牽動一早已緊皺眉頭，下身前後被蹂躪的成嬌軀一陣縮，後庭亦傳來更瘋狂劇烈的動。

“吼！”少年用牙齒緊咬著母親的左肩仿如野獸般哼著，左手握緊吊鐘般的白皙房，右手將刀刃完全入垂死者的心臟處，忍受著下體一陣又一陣所帶來的舒泰快。

“啊…”高昂的叫聲、部的劇動、左的迫擠、肩頭的痛楚、加上兩突然同時膨脹將身體深處擠得水洩不通的有默契似的一起噴出火熱滾燙的濃，將無助的母親帶上高的最巔峰良久不退。

“噢…”享受死亡前最後一刻快的暴徒腦海中的往事有如錄影帶迴帶般快速地回播著，最後的噴、浴室的花樣、窗口的爬入、工地的凌辱、對頭的慘死、嘍囉的擁戴、少年的蕩、小學的的叛逆、孩子的不忿、母親的哺。

（媽媽…）死前終能見到母親慈愛憂愁的的面容，令野上龍介知道自己是棄嬰前還曾享受過母愛的溫馨時光，時間雖如電光火石般的短暫，但帶來的覺卻如一世紀的長。

白皙晃動的房在眼前逐漸變得黑暗，直至…漆黑一片…

除了皎潔的月光外，四周漆黑一片。平時害怕黑暗的彥此時赤上身，穿著短褲努力地揮動鐵鏟在槭樹傍掘地。半小時後，約四米深的深坑已掘成，少年將全身赤的暴徒屍體推下深坑，然後拋下不同形狀重量的石塊，再用鐵鏟將沙石及泥土將深坑填平。

（槭樹部收肥料後明年一定會更茂盛，嗯，股有些痛…）殺了暴徒及洩慾後，彥劇跳的心才正式平靜下來，而頭腦亦隨即冷靜下來了。少年首先將高後昏眩的母親抱去自己的房間用乾淨的單蓋著，跟著走回母親房間用溼透及沾上鮮血的單包裹著屍體抱入浴室浴缸內，用子閉著去水位任由屍體放血，同時亦在花灑下衝洗一下自己的身體，直至肯定屍體再無血出才用浴衣揹著死屍走出家門至槭樹傍將之埋葬。

（回家後將暴徒的衣物及染血的單放入洗衣機內洗乾淨，然後能燒的就燒掉，不能燒的就丟去不同的地方，匕首亦是。總之不能留下指紋，同時亦要找尋暴徒的通工具，例如電單車之類…電視上好像說過他是飆車族。）第二天的早上，彥用了約二小時才在叢林深處的山邊找到暴徒的機車，少年戴著勞工手套將機車從山邊推下去，直至機車消失在茂密的叢草裡。這樣即使以後被發現，誰又會將機車和繪里子或彥聯連在一起呢？

（以後應該怎樣去看待與母親的關係呢？

…

看來還是先安及平伏她的心情，其他的遲些才算吧…）彥一邊想著，一邊又不其然想起母親那白皙滑膩的成嬌軀，尤其是那碩大滑的房，下之不蠢蠢動，連帶走路的步伐亦慢了下來。

（不可再讓其他人佔有母親的體…）往後的幾天母子有默契似的不提那件事，一起齊心地抹淨屋裡的殘跡及修理暴徒早前留下的窗口破損部份，同時亦駕駛私家車去添置生活用品及食物，又隔天在不同的遙遠地方棄置暴徒的遺物。在晚上，彥有時會哄著母親睡覺，有時亦會播放音樂唱片或開著房燈直至清晨。

繪里子每次入浴室洗澡時亦會要兒子坐在地上陪著，但又不讓兒子撫摸自己的身軀，看來還未擺脫暴徒的夢魘，不過她好像用錯了方法。美在前，尤其經過那晚的極度凌辱後，初嚐成婦人滋味的少年怎按捺得住，不理雙方微妙的情及親倫關係苦纏著母親求歡。

“彥，媽媽很亂…給我幾天想想好嗎？”

“媽媽，我忍不住…”

“彥，後天晚上我給你答覆…好嗎？啊！明天…明天下午！”狼狽的母親給兒子迫往牆邊，雙手被按在牆上，酥被緊迫得變了形，緊貼著兒子的膛，下身口處被緊火燙的騷擾著，溼淋的體全然動彈不得，只好憂愁地向兒子哀求著。

母親慈愛哀愁的面容終於溶解了兒子慾火高漲的情。繪里子不鬆了一口氣，其實只要兒子一吻上自己的粉頸，任何的防衛都會全然崩潰，酥麻痠軟的身體只會無力抵抗任由兒子擺佈。

（這種關係真危險…）兒子這幾天真誠的呵護關懷身為母親的怎不會理解及受不到，同時暴徒早前的凌辱亦已摧毀了母親的自尊心，雖然想獻身給兒子以找尋那失去的安全惑，但眼前之人始終是自己的兒子，以身相許的觀念在親情方面完全套用不上；但另一方面，母的偏愛將兒子過往一切的罪行都推想成是暴徒所做成的，那件事後，親人就只剩下兒子和自己，如違了兒子的意思亦怕他想不開，繪里子陷入了身心矛盾的紊亂思維裡。

第二天…“兒子，我是你媽媽，我們…是不對的。”

“媽媽，我不怕，只有我才能保護你。”（唉，天譴就天譴吧…）望著堅定灼熱的眼神，母親不嘆了一口氣。

“今晚…你來睡房，給你看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