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艾爾米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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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在想那尊小愛神的雕像。”洛遙小小的動了下…這人什麼時候這麼文藝了,嗯,艾爾米塔斯是個好地方…他也被藝術薰陶了…
“洛遙…孩子多可愛啊。”說著說著,他半支起身子,眸子像是黑寶石,又像是夜明珠,亮得可怕。然後…他就理所當然的俯下身,結果…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洛遙忽然清醒了,終究…還是朽木不可雕的。
第二天。
“再陪我睡一會兒…”他不肯睜開眼睛,有一絲頭髮落在了額頭上方,手還牢牢的固定在她的間“一會兒就好。”
“親愛的,再不起來,今天趕過去大概只來得及買一張票。”洛遙拉拉他的耳朵,循循善誘。
他不理。
她又拼了命的想要搖醒他,可是手被他牢牢一抓,再也動彈不了了。
最後洛遙的語氣變了,說不出的古怪:“展澤誠你逗我玩的吧?你早醒了是不是?”他終於張開眼睛,蘊著深深淺淺的笑意。
她很配合的不再掙扎了,相反,手掌輕輕的摁在他心口的地方微笑,彷彿威脅:“你信不信,回去之後,我讓你上班天天遲到。”他愣了愣,手指輕巧的撥開她的亂髮,帶著無可抑制的笑意吻在她眉心:“親愛的,我求之不得。”番外二展葉瀅展澤誠等了許久,那邊才有人接起電話。他本以為會是白洛瑤的聲音,旋即又覺得不對。那邊的聲音分外的嘈雜,難道自己離開了兩天,家裡忽然接待了一大批客人?
“是先生啊?”家裡阿姨的聲音,還帶了些心煩意亂“小姐病了,林醫生正好在,在打針呢。”展澤誠覺得自己心口什麼地方被提緊了,皺眉問了句:“病了?”聽覺忽然變得起來,似乎能聽到話筒那邊小丫頭哇哇的大哭聲。他脫口而出:“洛瑤呢?”那頭的有
悉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
“你跟他說,我不接了,晚點再給他打過去。阿姨,過來幫忙。”電話匆忙的被掛了,展澤誠坐在酒店套房的客廳裡愣了一會兒,把手裡的文件扔在一邊,又站了起來,皺眉望向夜光如焰的陌生城市。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
心底那股煩躁的火氣又往上冒,他是不是當時就該問清楚“晚點”究竟是指幾點?
昨天離開家的時候把小丫頭抱在手裡親了又親才離開的。那麼小小的一點,抱在手臂裡軟軟的,像是白白一個小糰子。鼻尖翹翹的像極了她的媽媽,至於那雙眼睛,每個人都說是像自己。雖然一歲多點,可所有見過她的人,都會說這是標準的小美人。
怎麼會突然病了?什麼病?
這些念頭攪得他真正的坐立難安,直到洛瑤的電話打進來。
“怎麼了?”展澤誠抿緊了,儘量放鬆的問
子。
“沒事,天氣熱,發燒了。”洛瑤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林揚已經給她打了針,現在睡著了。”展澤誠看見玻璃窗的反光中,自己的臉鐵青,語氣也嚴肅起來:“林揚又不是兒科醫生,你讓陳醫生來看過沒有?他怎麼說?”洛瑤輕輕笑了起來:“陳醫生來看過了,真的沒事。這麼熱的天氣,很多小孩都病了。就是小丫頭不肯打針,現在哭得睡著了。剛才一直嚷嚷著要你抱。”電話那頭,男人的呼
似乎立刻柔和下來了,他頓了頓,重複了句:“她說什麼了?”其實現在她都不能說完整的句子,只會斷斷續續的說幾個詞。
“爸爸…痛…不打…”洛瑤按照自己的理解,向丈夫描述了一遍:“就是不想打針,覺得要是你在的話,肯定不讓她打。”展澤誠的反應比她想象的迅速得多:“我馬上回來。”洛瑤沒吭聲,側頭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嬰兒房裡那盞柔和的小燈,低聲說:“你事情辦完了?”他答非所問:“我讓人查查最近的航班。”最近的航班是在凌晨,展澤誠回到文島,已經是上午。此刻是炎熱的盛夏,車子奔馳在機場回市區的高速上,秘書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裡查看展澤誠的臉,並且相當識相的催促司機:“儘量快一些。”他想不到回到家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紛亂的場景。
一進門,孩子嘶聲力竭的哭喊就讓他的心臟幾乎一頓。急切間跑到二樓,哭聲越來越大,那張小四周的欄杆被鋪平了,圍了不下四個人。年輕的護士站在最前頭,手裡拿著針頭,洛瑤和阿姨摁著還在還在亂蹬的小腿,陳醫生則固定著孩子的胳膊。
“唉…又歪了…”
“寶寶,不哭…很快就好了,不痛不痛…”
…
展澤誠臉陰沉下來,撥開護士和醫生,低頭望著寶貝女兒哭得稀里嘩啦的小臉,怒意掩飾不住:“不打了。”房間裡靜了靜,就連洛瑤也是直到此刻才見到他,又聽到這句話,愣了愣。
小丫頭還在哭,胳膊和腿得了自由,踢蹬得更加有力。
展澤誠俯身,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起來,親了親小丫頭已經哭得粉紅的小臉,又皺了皺眉,小身體果然很燙——難道還燒得厲害?
小姑娘眨著眼淚汪汪的眼睛,一看見是爸爸,又有兩團眼淚掉下來,和嘴角的口水一起,蹭溼了展澤誠的襯衣。
一時間不見了圍著自己的醫生護士,又被爸爸抱在懷裡,小姑娘一下子有了安全,加上本就哭得有些累了,往他懷裡鑽了鑽,說睡著就睡著了。
展澤誠讓女兒在自己臂彎裡睡得舒服一些,才悄聲示意護士扎針。
非常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