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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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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那神秘老人自白:我出生於阿拉諾克沙漠,我長於沙漠明珠魯·高因,我從不憧憬王宮衛隊的身後,魔法在是我唯一的追求目標。

我成為阿拉諾克沙漠有史以來最早成為見習法師的人,天賦讓所有人驚豔,甚至聞名於世的赫拉迪姆後人,都與我不分伯仲,魯·高因的法師議會分部議長,將我視為他的接班人,很快我便繼承了他的衣缽。

當那位赫拉迪姆後裔消失,我知道我要永久離開這片沙漠,在我明確表示前往那座,位於卡迪安的天空城堡修習,不再歸來之時,傑·海因曾用國師地位挽留,但我還是毅然前往了法師議會的總部。

那一天,我的噩夢開始了。

在那座充滿自由氣息的城堡中,我遇到了一個名叫穆歌的仙人,他同樣具有傑出的魔法天賦,與我一般,總能讓人驚豔無比,最終同一個老師將我們收入他的門下。

所有人都時時刻刻拿他來與我比較,而我也將他視作對手。然而在所有課業,所有排名中,我都是第二,而他永遠是那個耀眼的第一。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一定是老師對我有所私藏,那個永遠慢的老傢伙,一定偏愛他,這不公平,這對我不公平!

可不論我如何努力,都擁有無法超過他,他就像天生的剋星,處處針對我,對,他就是在專門針對我,他怕我超越他,所以一定比我更加努力。

可是,當我發現真相的那一天,我的世界崩潰了。

他從來沒有去過城堡內那座舉世聞名的圖書館,他從來沒有請教過我們的老師,他甚至從來沒有認認真真做過哪怕一件小事,他的生活只是夜夜的看天空,看那片我從來都厭煩不已的深遠天空。

有一,我去問他,他為何不付出一絲努力,卻可以輕鬆的擊敗我。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眼睛看了我一眼,就像看一隻螞蟻,不屑於回答。

是的,他一定是不屑於回答。

我失魂落魄的轉身離去,那一天成為我的陰霾。

我依舊兢兢業業的行走在魔法之路上,但他始終比我快一步,不論是晉升強者,還是成為法神。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我已經得到老師的首肯,所有議員都十分青睞我成為新一任副議長,但他忽然說他要參加競選,於是,我被拋棄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奪走了。

我被逐出了法師議會,回到了這片悉而又陌生的沙漠,企圖忘記那張平凡的臉,那雙懾人的眼。

但我失敗了,每一次‮夜午‬驚醒,我都會記起那雙不帶任何情的眼。

我好恨,我要報仇,是他毀了我的一切,我加入了巫師會,成為莉莉絲之下的第一人,即便是瑪格妲那個妖女都無法命令我,但我還是無法擊敗他,因為我毫無道理的被束縛在了這片沙漠。

自由教會,可怕的自由教會,他們命令我守護這片大地,永遠都不得踏出一步。

我以為我不會再遇到哪怕任何一位來自法師議會的人,但就在今天,我夢寐以求的一切都實現了。

我從很遠便聞到了一股惡臭,起初我並不確信,但當他進入風沙城後,我立即發現居然有法師議會的人出現了。

可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因為我發現了他的痕跡。

就在那個卑微的異世人身上,就在那悉的魔法之中,我看到了穆歌的痕跡。

“哈哈哈哈!”一陣狂笑在姜鸞的魔法宣洩之時,從神秘老者的口中咆哮而出。

先前他聽到穆歌為吳涼等人發佈了任務,便已強忍著因動而戰慄不止的身軀,下定決心摧毀在場的所有人。可當他察覺姜鸞竟然繼承仙之歌穆歌的衣缽後,終於無法忍耐心中的欣喜若狂。

他要摧毀,他要讓穆歌的心血化為雲煙!

“穆歌!穆歌!穆歌!”老人連續三次唸叨仙之歌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咬牙切齒,甚至牙齦都沁出血漬,而他身周的魔法元素陡然混亂,竟是攪得姜鸞積蓄許久的魔法,盡數失效。

這就是法神的強大,即便姜鸞已成為大元素法師,但仍舊無法與之抗衡。

“我要毀掉你的學生!我要讓你後悔你後悔當年對我施加的侮辱!”對穆歌的憎恨,已經化為心中魔障,老者的頭髮無風自起,飛揚在空中,充血的雙瞳,好似瘋魔。

霎時間,他不管吳涼發的英勇宣言,隨意突破花和尚念動的武僧靜心咒,一雙血瞳直勾勾的盯著姜鸞,出帶血的牙齒,嘴角勾起一絲駭人的獰笑。

姜鸞輕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吳涼全力一劍斬向老人,明明看著劍鋒掠過衣襟,卻宛如虛處,本無法阻止其迫害姜鸞。

吳涼大驚,用意念探向自己的馭獸戒,察覺到內中骨龍竟然在哈哈大睡,不由得然大怒。

“好你個白眼龍,就知道好吃懶做!”讓骨靈龍馬瑟瑟發抖的罪魁禍首,好似沒有聽到吳涼的聲音,隨意的打了個哈欠,返身繼續睡去。

“好好好!你繼續睡!”吳涼說著便將馭獸戒從手中摘下,一把扔向了那位發狂的老者,怒道:“我讓你睡個夠!”瘋魔老人僅是微微飛來的古樸戒指,在察覺沒有威脅後,便專注於破壞姜鸞的法師基,當初的迪卡·凱恩正是法師基一朝崩塌,境界全無成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老者,而一旦姜鸞的法師基被毀,那麼她就必須從零開始。

當然,姜鸞是何許人也,而玩家又受到系統保護,所以瘋魔老人付出了極大代價才破開保護,只是他破壞的速度著實有些緩慢,好一會兒才留下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縫。

可這裂縫已然成為極限。

一道龍與一道鳳鳴同時響起。

骨龍發現吳涼將它丟遠,便憤怒的發出咆哮。而那道突如其來的鳳鳴,則來則姜鸞的儲物戒。

只見一道火紅禽鳥虛影從姜鸞的儲物戒中飛出,振翅怒鳴,一雙火紅雙瞳極為有神,給這火鳥虛影賦予無窮靈,就連白眼龍都掃了一眼。

“這是…”付出沉重代價破壞姜鸞的神秘老者,接連遭受兩道非同一般的音波侵襲,立時噴出一口鮮血,反倒讓他脫離瘋狂,眼神迴歸清明。極為狼狽的老者沒有去看自動飛回吳涼手中的馭獸戒,而是盯著那隻火鳥,臉陰晴不定。

“不死鳥!”老者的學識本就淵博,聯想到曾經聽聞的上古傳說,便立即判斷出這火鳥的源所在。

“對,就是不死鳥!”一道普普通通的聲音突然響起,其餘人還未作何反應,那老者卻像遭雷劈一般,突然墜地。

“穆…穆…”探出顫抖的手指,不斷在聲音傳來的方位搖晃,老人卻怎麼也無法再說出那揮之不去夢魘之名。

“穆歌!”伴著這平穩的聲音,一道普普通通的身影顯現仍舊閉目的姜鸞身前,看著那狼狽墜地的老者,嘆息道:“施耐德,你終究還是捨棄了奧術之子的榮耀。”老人名為施耐德,而奧術之子是人類聯盟賜予他的傳奇稱號,光從這個稱號便可看出,這位有些瘋癲的老人,曾經是多麼輝煌,可以說在奧術一道,他前途無量。

施耐德有些惱羞成怒,大怒之下,他憤恨的喊出了仙之歌的名字:“穆歌!全都是你害的,全都是你害的!”老人一個勁的控訴,卻是說不出其餘話來。

“你居然還在怨我!”穆歌有些遺憾的搖搖頭,“實話實說,我本不想參與副議長的競選,這都是議長的主意,他想以此勵你,想不到卻只是起到反面作用!”

“不,我不信,這是你編的謊言!”施耐德的眼睛再度變得通紅,儼然再次來到發狂邊緣。

“信不信由你,總之今你不能留在這裡,離開風沙城,返回魯·高因吧!”穆歌沒有繼續談的想法。

“不,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毀掉你的學生,就在你的面前!”施耐德氣急敗壞的喊道,撕心裂肺,因過於用力,且打擊太大,喊完之後不受控制的咳嗽起來。

“你敢嗎?”穆歌沒有動作,只是用平淡的眼神盯著施耐德,就像在天空城堡中一般,毫無表情的盯著他。

施耐德記起了信念崩塌的那一天,喉嚨艱難的動了動,很想說“敢”但這個字卻怎麼也出不了口,堵在喉嚨那裡異常難受。

即便他知道此事的穆歌僅僅是一道虛影,但仙之歌有底氣,而曾經的奧術之子已然鬥志全無。

“走吧!帶著你的下屬,離開風沙城,自由教會始終放任此地不管是有原因的,你擅自驚擾此地,已經令你們自由教會的高層很不滿意了!”穆歌靜靜說完,這道虛影便化為一道光,沒入姜鸞身軀,為其修補基裂縫,那隻為虛影提供能量的火鳥也隨即消失不見。

穆歌走後,失魂落魄的施耐德竟是不敢繼續動手,猶如喪家之犬,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只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