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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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怎麼了?”我低下眼看了看豬小妹,看不出有什麼特別怪的地方。
“這是我兩年前不見的。”說著,雪將豬小妹翻了過來,指著上面一個汙點說:“這個汙點我還記得,那時老闆還因為這個汙點算我便宜了一點,這本來是我買來要送朋友的,她最喜歡桃紅的小豬,結果還沒送出去,就不見了。”
“這是-哥給我的。”雪說完,我也瞠目結舌。這…是怎麼一回事?
“厚!原來他拿來送-了,他怎麼可以拿我要送別人的東西來送-?”雪很氣忿。
“對!他真是太過份,又沒人向他要生禮物,沒送就算了,竟然隨便拿了別人的東西來送我!”我更氣忿。以為他怎麼會好心地送我二十歲生
禮物,原來他不只要嘲諷我和豬一樣笨,而且這個禮物還是別人的。混蛋楓,真是太過份了!
“小桃,把它帶去問我哥。”雪抱著豬小妹堅決地對我說。
“他又記不起這件事。”我不認為他有可能記起這件事。
“沒關係啦!試一試嘛!像-說的,死馬當活馬醫了。”回到花坊,雪還沒把車停妥,就看到江曼萱出現在花坊門口。
等我下了車,往花坊走去,她竟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一定會拆穿-這個冒牌貨。”她盯著我,盛氣凌人。
我不想理她,轉了個方向想通過。
“幹嘛!心虛不敢見我?”她又擋在我面前,一副自以為是的驕傲模樣。
我本來真的很不想理她,可是“孰可忍,孰不可忍”竟敢說我心虛不敢見她,難道她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今天算她倒黴,因為我為了豬小妹的事心情正不好,又無法找事主發洩,她剛好來讓我發洩一番。
“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我只是留給-一個臺階下,以顧全-厚得可以擋子彈的臉皮。”我抬起頭,正式向她宣戰。
“-…-說什麼?-敢說我臉皮厚!”江曼萱生氣得瞪大了她的雙眼。
“說-厚臉皮也是給-臺階下,正確一點的說法,是無恥!”我看著她,不畏懼她瞪大的雙眼。
“-敢說我無恥?”她的雙眼再加大一倍,氣得青筋暴。
“不,我不應該說-無恥,無恥-知道怎麼寫嗎?-連無恥怎麼寫都不知道,我怎麼能說-無恥?”我輕挑了一抹笑在邊,為她氣到不能自已
到很滿意。
“楓才不可能愛上像-這種牙尖齒利的人。”她氣得頻跺腳,卻無法想出更好的罵人詞彙。
“不然會愛上-這種死黏著人的強力三秒膠嗎?”我打趣地問。
“-…-…-這個未婚是冒充的!我以前都沒見過-,-突然出現就想冒充楓的未婚
,想都別想!”她雙手叉著
,仗著高出我半個頭的身高,想以身材威嚇我。
“請問-和他認識多久了?”我平和地問著。
“三年了,怎樣?”她回答完,下巴抬得高高的,非常了不起似的。
“那是說認識三年就可以冒充他的未婚嘍?”我笑著,用一種含著譏嘲和不屑的表情。
“我…我才不是冒充的,我和他認識三年,愛了他三年,我才有資格當他未婚。”她言語忿忿,表情難平。
“要比久嗎?我和他認識了十年,愛了他十年,還不夠格當他未婚嗎?”我端起“正牌”的架子,雙眼自信滿滿地盯視著她。
“-騙人!-才幾歲,怎麼可能和他認識十年?”江曼萱不信,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不信?我十二歲認識他,十二歲愛他到現在,他的所有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我知道他高一時青澀可愛的樣子,知道他拿下高二全學年第一名時臭的模樣,知道他考取第一志願大學時高興的樣子,知道他大二時打敗理工學院獲得學校舉辦的科學大賽優勝時不可一世的模樣;我還知道他最愛吃煎得五分
的菲力,最愛在夏天喝下一大杯透心涼的西瓜汁,最愛他那件印著『懶得和天比高』臭
字樣的一恤;他喜歡深咖啡
,喜歡有著涼風的夏天,喜歡夜午聽著音樂頻道入睡,喜歡在寒夜裡喝一杯加點白蘭地的熱咖啡…怎樣?這樣夠不夠?還要我再將十年來我和他之間的一點一滴說給-聽,以證明我和他認識有十年,而且也愛他有十年了嗎?”我一口氣說完這麼一大串,然後怒目瞪著她,等著看她還能怎麼說。她實在是
得我不得不生氣,
情豈是能用時間的長久來論斷的?若要比時間,除了雪和溥媽,還有誰比得過我?
江曼萱聽完我那一長串的“證詞”後,怒不可抑又啞口無言。她不得不相信我和溥靳楓相識十年,但又無法忍受我和他“相戀”十年。矛盾、傷心、無法相信、不甘心加忿怒,很明顯地都在她臉上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