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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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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的女孩五官不是太美,眼睛還有點偏小,橢圓形臉頰,薄施粉彩,不過纖細的姿配著高聳的部以及的白皙肩膀,散發著一股天生的嫵媚,一顰一笑令人心旌盪漾,隨著她低緩的歌聲大廳裡蕩起緩慢的樂曲,許多客人手挽手進入舞池,翩翩起舞。

“陳雨軒,你哥。”凌威剛把紅酒放到嘴邊,眼光一掃,迅即又放下,嘴角撇了撇:“陳大公子雅興不小,白天保和堂沒見到他身影,晚上倒是在這裡快活。”

“他一向如此,不求上進。”陳雨軒搖了搖頭:“所以我爹才把保和堂給我。”

“不過他的舞跳得還真不錯。”凌威看著陳雲宇靈動的舞步,笑著說道:“那位姑娘好像是今天到過保和堂,叫曹穎。”

“是她,看來我哥墜入情網了。”陳雨軒低聲笑著,眼中有一點羨慕。

“可惜我不能陪你跳舞。”凌威語氣有點遺憾。

“沒什麼。”陳雨軒舉起酒杯和凌威碰了一下:“我只是來坐坐,進舞廳並不一定要跳舞,受一下氣氛也好。”話雖如此,陳雨軒眼中還是出一點遺憾,凌威眉頭微皺,讓一個女孩子失望無論如何都是一種過錯。陳雨軒轉的目光清晰地出對舞曲的熱愛。

兩首旋律舒緩的歌曲結束,跳舞的人紛紛迴歸座位,臺上的姑娘和一位伴舞的女孩低聲談著什麼,忽然有人大聲叫起來:“劉月虹小姐,來一首熱辣的哥們聽聽。”

“你們可以點歌啊。”伴舞的小姑娘臉蛋帶著純真的笑,聲音清脆:“月虹姐會很多歌,儘管放馬過來。”

“這小丫頭,要錢呢。”一陣獷的大笑,一位光頭漢子站起來,面對著舞臺,凌威只看見他的後腦勺,肥很多,應該是個腦滿肥腸的傢伙,他手中拿著幾張鈔票,用力向舞臺上扔去,大聲叫道:“來,給我唱十首,風騷一點的。”

“謝謝。”伴舞的小姑娘伸手撿起鈔票,動作自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陳雨軒柳眉微蹙:“這小女孩一臉天真,容貌清麗,怎麼做這種事。”

“她只是個伴舞。”凌威也有點疑惑,女孩站在劉月虹身邊顯得有點青澀,但是瓜子臉柳葉眉,水靈的雙眸,苗條的身材,也算得上一位美女,關鍵是她的動作裡沒有絲毫俗氣,於在舞廳走場的歌手大不一樣。

王月虹接下來的一首歌確實味道十足,比較免費的經典老歌,舞娘,快節奏的音樂,甜甜的歌聲,閃動的燈光,超短裙下的光時隱時現,扭動的細偶爾坦出平坦的小腹,雖然驚鴻一瞥卻也令一些男人呯然心動,大聲叫好,氣氛立即推向高

美酒佳人,隨著鼓點刺著每一神經,光頭漢子發出如狼嚎般的野叫聲:“好啊,再來一首刺的,肚皮舞。”

“很抱歉,我不會跳。”王月虹歉意地笑了笑:“我是在幾個舞廳跑場的歌手,接下來還是繼續唱歌,希望大家喜歡。”

“嗓門亮點,亮點。”光頭漢子看不到肚皮舞,退而求其次。

“瘋狂。”陳雨軒看著一群搖頭晃腦跟著光頭大聲喊叫的人,撇了撇嘴。

“來這裡也是為了尋求一點刺,情緒動在所難免。”凌威晃動著酒杯,看著杯中的紅酒一片豔紅。淡淡說道:“舞廳太多時候就是要這種效果,這時候花費才大手大腳。”

“可是,你為什麼不動?”陳雨軒略帶挑釁地揚了揚秀氣的下巴:“你老了嗎?”凌威心中微微一痛,找不到曾經心愛的女孩,他的心一直在無形的壓抑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揮之不去,望著陳雨軒明亮的眼神,微微笑了笑,撇了撇嘴:“有你這個大美女相陪,我犯不著為了臺上的女孩動。”

“真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陳雨軒噘了一下小嘴,莞爾一笑,臉頰微微紅豔,無論凌威說得是否發自內心,但有人讚美心中還是不住微微喜悅,女為悅己者容,何況陳雨軒正是情竇微開的年齡。

陳雨軒半帶嬌羞的笑掛在水潤的臉頰上,如花在清晨綻放,融入凌威的心靈,不由得微微一熱,目光閃動了一下,慌忙端起紅酒喝了一口,喝得過於急促,忍不住輕聲咳嗽起來。

“慢點。”陳雨軒略微奇怪地望著凌威,遞過一張面巾紙。

“謝謝。”凌威笑了笑,話音剛落,耳中忽然傳來一陣嘶啞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驚訝的呼聲,只見臺上的那個名叫王月虹的女孩手撫摸著喉嚨,滿臉痛苦。

“月虹姐,你怎麼啦?”伴舞的女孩手裡拿著半瓶冰水,焦急地看著王月虹。

“怎麼啦,快點唱啊。”光頭大漢站起來大聲叫著:“我可是給了錢的,十首歌剛唱了一半怎麼行。”

“你沒看見月虹姐嗓子啞了嗎。”伴舞女孩大聲說道:我把錢退給你還不行嗎。

““開什麼玩笑。”光頭聲音不容反駁:“退錢,我那是四百元,十倍賠償就是四千。”

“你這是蠻不講理。”女孩脫口而出,聲音委屈。

“我就是蠻不講理,怎麼了。”光頭猛然一怕桌子:“你也不打聽打聽,建寧南郊,我馬淮平可不是吃素的。”

“我唱行不行。”伴舞女孩語氣弱了一點。

“原來還可以,現在不行了。”光頭馬淮平揮動著手臂:“誰讓你剛才說我蠻不講理。”

“你說怎麼辦?”女孩桿,瞪著馬淮平,眼珠水靈明亮。

“怎麼辦?”馬淮平陰地笑了兩聲:“讓王小姐跳一段脫衣舞,我也不為難她,三點式總可以吧。”

“不行。”伴舞女孩伸手攔在王月虹面前:“月虹姐只唱歌,不、、、、、、”

“不什麼不。”馬淮平不耐煩地打斷女孩的話:“今天不跳也得跳,誰讓她嗓子忽然啞了,裝什麼貞潔烈女,都什麼年頭了,睡上一夜也花不了多少錢,不跳老子上臺扒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