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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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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紅葉沒有回來過鏢局嗎?”歐陽烈黑眸銳地注視著她臉上的神情,確定她並不是在作假,而這一證實,更讓他心急如焚,無法冷靜。

“沒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看歐陽烈的臉,讓她有種不好的預。紅葉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梅姝媛著急地問。

“我們走。”一得知紅葉未回來鏢局,歐陽烈臉沉重,一刻也不願多留,率先離開。

“桂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梅姝媛急忙拉住桂香,她都急得要跳腳了,總得有一個人告訴她,發生什麼事了吧。

“大姑娘,在你走後不久,紅葉就被人用藥給帶走了,我們找了半個多月,都找不到紅葉的下落,少主都快急瘋了。不多說了,我們後會有期。”桂香滿臉憂愁,嘆了口氣,簡短地代完,就急忙跟上已走遠的眾人。

聞言,梅姝媛臉倏地刷白,朝著身後的鏢師道:“麻煩目前在鏢局裡的幾位大哥幫忙尋找小妹的下落。”就在她準備跟著出門尋人時,月虹再也忍不住地拉住她,急道:“大姑娘,求求你,就別再管二姑娘的事了,有那麼多人幫忙尋找,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你還是先處理自己的事吧。”

“我會有什麼事?”梅姝媛挑眉,秀麗的小臉上盡是不解,望著一臉著急的月虹,她人好好的在這裡,又沒發生什麼事。

“不是你,是傅少爺他兩個月後就要娶了。”月虹一口氣說了出來,她就不信大姑娘還能無動於衷。由上回大姑娘出事時,她就看出來了,這兩人平時鬥個不停,卻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對方,兩人一樣的嘴硬。

“你說什麼?”梅蛛媛渾身一震,小臉微白,盯視著一臉認真的月虹,忙不送地旋身,疾奔離開,往對街傅府衝去。

那個可惡的男人要成親了!

她一直以為,他對她是有情的。

他對她的氣怒、關心、無可奈何和溫柔,一幕幕在腦海裡飛掠而過,她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在作假。

兩人雖從未對彼此許諾過,但她一直以為有些話不需言明,兩人心照不宣即可,但如今…

她只是離開一個月,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她一路通行無阻地衝進傅府,直奔傅泓堯的院落,卻撲了個空;他不在他房裡,也不在書房,那他到底在哪裡?就在她打算問人時,身後傳來一道驚喜聲:“媛媛!你終於回來了。”傅夫人在聽到丫鬟提及曾看見她時,馬上就往兒子的院落來了。果然真的是她回來了。她盼了許久,若她再不回來,她還真怕一切都要來不及了。

“秀姨…”梅姝媛言又止,貝齒輕咬下,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做齒。

“先跟我回房,我再慢慢告訴你。”傅夫人瞭解地輕拍她細緻的小臉,牽起她的柔夷,一路走回她房裡。

一回到傅夫人房裡,關上房門後,這才開始述說事情的經過。

“一個月前,你不告而別後,泓堯也跟著做程去洛陽賀府祝壽。當時我曾跟他提及回來後,要著手籌辦你們兩人的婚事,他一口就答應;哪知一趟祝壽之行,他卻帶回賀府千金,還說要即刻辦兩人的婚禮,是我硬將婚禮拖成兩個月後,好在總算等到你回來了。”傅夫人還真怕等不到她回來,好在她終於回來了,希望可以來得及阻止;不知為何,她有種說不上來的覺,自洛陽回來的兒子,變得有些怪異。

洛陽賀府?莫非就是曾經將玉佩託她給傅泓堯的賀姑娘?難不成兩人真有什麼事,所以他才決定要娶她?想到那塊刻著“與子偕老”四個字的玉佩,俏臉一黯,覺得口緊窒難受到無法呼

“我曾問過清風,在賀府到底出了什麼事。清風只說剛到賀府時,泓堯與賀姑娘之間,客氣有禮,並無任何特別之處;但在一夜之後,泓堯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對賀姑娘溫柔體貼,甚至主動在賀老爺的壽宴上,開口提及與賀姑娘的婚事,賀老爺開心得合不攏嘴,一口便答應了。”到底在賀府那一夜發生了什麼事,讓兒子有那麼巨大的改變?兒子對媛媛的情,那麼多年來,吵吵鬧鬧始終都沒變過,她這個做孃的看在眼裡,心裡可是明白得很,絕不可能輕易說變就變;問題就在連清風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知該從何查起。

聞言,梅姝媛突然不想再聽下去了。既然他已做出選擇了,她這回也可以徹底死心了。

“秀姨,這是他的選擇,您還是尊重他,讓他早跟賀姑娘完婚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不是的!媛媛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傅夫人急忙拉住起身要走的人,如果真讓她就這樣走了,她豈不是自費心思將兒子的婚事押後兩個月!

“秀姨,什麼都別說了。您也知道,我和他一向不和,每回一見面總是吵個不停,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她強顏歡笑,表面上裝作毫不在意,其實心裡在淌血。

也罷!早在她十歲那一年,不是早已認清了兩人之間的不可能了嗎?

她平靜的心湖,不該因他曾對她細心照顧,再起波瀾的,這回她會徹底死心了。

“媛媛,我老實告訴你,我覺得出來,從洛陽回來的泓堯,變得有些怪異,雖然我說不上來,但所謂母子連心,我總覺得事情不單純。”傅夫人把她觀察的結果說出來,她現在只希望媛媛千萬別放棄,否則豈不費了她的苦心。

秀眉微挑。秀姨的話是什麼意思?正待細問,門外傳來悉的低沈嗓音。

“娘,您在休息嗎?連芳買了您愛吃的菱角酥。”

“進來吧。”傅夫人拉住梅姝媛的手,硬是不肯讓她走,朝門外喊道。

雕花木門由外被推開來,率先走入的是傅泓堯拔的身影,身後跟著的美麗女子,果然是梅株媛在洛陽城客棧裡所見著的人。

“媛媛,你來啦。”傅泓堯見著她有絲訝異,隨即將目光移開,扶著身旁的女子,黑眸裡的溫柔情意,是梅姝媛從未見過的。

剎那間,梅姝媛只覺得口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她俏臉一白,無法呼

“伯母,這是您愛吃的菱角酥。”賀蓮芳將一包紙袋放到桌上,那香味從袋口不停地散發出來,只可惜似乎沒人有心情吃。

“嗯。”傅夫人輕哼,並未多瞧那包菱角酥一眼,態度冷漠得很。

“娘,不打擾您和媛媛聊了,我陪蓮芳回房休息了。”話甫落,即牽起賀蓮芳的手,兩人相偕離開。從頭到尾,只有進門時看了梅姝媛一眼,之後眼光便末再看向她,好似她不存在似的。

這樣冷淡的漠視,即使是兩人吵得再兇,他都不曾這樣對待過她;這是頭一回,他的眼裡沒有她;在親眼瞧見他對賀蓮芳的溫柔體貼後,口彷彿被整個掏空似的,空空蕩蕩;這裡,她一刻也不想再多作停留了。

“秀姨,我不覺得他有何怪異之處,我還有事,先走了。”

“媛媛…”傅夫人這回來不及拉住她,只能任由她黯然神傷離開,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擔憂不已。

一雙黑眸在瞧見她離去時,眸底有抹疑惑。

“怎麼了。”賀蓮芳柔聲問著身旁的男人,注意到他陡然的失神。

“沒什麼。你累了一天,我陪你回房休息吧。”傅泓堯朝她溫柔一笑,輕摟住她的細,一路談笑緩步走回她暫住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