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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勇挫賊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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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壁君回到房中,也換了一身衣衫,佩好短劍,她原想暗中隨兩人身後,去打個接應,但就在她一腳跨出房門,已經發覺不對。

原來客堂門口,一左一右,悄無聲息的站著兩個一身黑衣,面蒙黑布的漢子。

客堂上首,一把椅子上,同樣坐著一個黑袍蒙面人,只要看他額下出一把白髯,想來是個老叟。

方壁君這下事出意外,也不猛然一震。

端坐的白髯老者沉聲道:“範姑娘你不用走了。”方壁君這一瞬,已定下神來,目光一瞥,冷冷的說道:“你們倒來的真快!”白髯老者道:“姑娘沒想到吧?”方壁君道:“閣下說說來意。”白髯老者一陣嘿嘿乾笑,道:“老夫來意姑娘應該知道。”方壁君依然冷冷的道:“我不知道,閣下乾脆些,有話快說,我不喜和人嚕嗦。”白髯老者一手捋須,點點頭道:“好吧,老夫方才派來的人,大概已經告訴你過了,賢兄妹必須明午前,離開大洪山…”方壁君沒待他說下去,截著道:“閣下派來的人,我大哥早就打發他回去了,他應該已經向你回報,我們不接受任何威脅。”白髯老者道:“你們兄妹,犯不著淌這場渾水,老夫原是一番好意。”方壁君道:“好意心領,閣下還有什麼話麼?”白髯老者嘿然道:“老夫派來的人,你用什麼暗器傷了他?”方壁君道:“你怎知是我傷了他?”白髯老者道:“老夫不管是誰傷的,既然傷了老夫的人,就得把解藥出來。”方壁君道:“我不呢?”白髯老者冰冷的道:“好是姑娘還不知道老夫來意。”方壁君冷笑道:“我本來就不知道。”白髯老者道:“很好,老夫不妨告訴你,和本幫作對的人,只有一條路。”方壁君道:“你說是什麼幫?”白髯老者道:“這個對你不重要,你應該問問老夫,是一條什麼路才對。”方壁君道:“既然只有一條路,那就不用再問了,我倒想走走看。”白髯老者道:“這條路一個人只能走一次,但只要姑娘出解藥,和令兄一起離開此地,老夫還可以網開一面,放你們一條生路。”方壁君冷笑道:“我說過從不受人威脅。”白髯老者目中芒連閃,哼道:“姑娘那是置令兄於不顧了。”方壁君暗暗一震,問道:“我大哥怎樣?”白髯老者道:“因為賢兄妹不聽老夫勸告,老夫已要人把令兄送出山去,姑娘出解藥,老夫自會派人護送,與令兄見面。”那是說範君瑤、佟仲和全已落在他們手中了,這話似未可信。

方壁君先是一怔,繼而嫣然一笑,目注白髯老者,緩緩朝前去,說笑道:“那很好,我也會把你留下的。”白髯老者目中冷芒一閃,哼道:“丫頭,你有多少斤兩?配和老夫動手。”方壁君鏘的一聲,短劍出鞘,指著白髯老者道:“你也不是正主,你才不配和我動手,我要留下你,易如反掌…”白髯老者朝門口兩個黑衣人喝道:“你們給我把這丫頭拿下了。”那兩個黑衣人站在門口,應該聽到白髯老者的喝聲,但他們依然站著沒動。

白髯老者憤聲道:“你們聽到了沒有,還不上去,把她拿下?”方壁君吃吃笑道:“我出來的時候,早就看到你們三個人。”白髯老者眼看手下兩人還是沒動,已經覺出情形不對,哼道:“三個人又怎樣?”方壁君道:“情形很明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你們有三個人,雙拳難敵六手,我豈不太吃虧?

所以…”白髯老者目中殺機隱現,沒待她說完,截著道:“所以什麼?”方壁君輕笑道:“先下手為強,制住了他們兩個,剩卜你糟老頭,一對一,我就不怕了。”白髯老者氣怒已極,嘿嘿冷笑道:“小丫頭,老夫用不著人多。”方壁君道:“真的嗎?那就讓姑娘見識見識。”白髯老者一雙眸子,從黑布眼孔中出兩道凌凌泠芒,厲聲道:“老夫今晚不打算殺人,看來確是留你不得。”話聲未落“刷”的一聲,抖手一劍,直奔方壁君口。

從拔劍到發招,動手之快,令人無法看清他這一劍是如何出手的?

方壁君身子靈巧的一側,避過劍勢,右手短劍輕輕向下拍出,口中冷笑道;“憑你這一手,連姑娘衣角都沾不上。”話聲中,鏘然劍鳴,白髯老者一劍刺空,手中長劍一沉,幾乎被方壁君拍落地上,心頭方自一驚。

方壁君短劍朝上一抬,劍尖直指白髯老者咽喉。

白髯老者驚駭的往後一仰,暴退三步,目中寒芒飛閃,怒喝道:“小丫頭,老夫和你拚了。”身形疾撲而上,右手一振,飛起五朵碗大的劍花,分襲方壁君三處要害。這一招劍勢奇幻,無論你朝那一個方向閃出,都無法避開他的鋒鏑,而且劍風嘶然,勁急無比。

就在五朵劍花,快要及身一剎那,站在前面的方壁君,忽然不見!

白髯老者沒見她如何閃避,忽然失去了蹤影,心頭方自一凜,陡覺背後寒鋒體,分明方壁君已經問到身後發劍!

一時無暇後顧,微一,向前竄出。

方婆君冷笑一聲,如影隨形,追蹤刺到,一支森寒劍尖。

還是直抵後心。

白髯老者大吃一驚,只好繼續縱身向前竄去。

那知方壁君動作奇快,白髯老者腳下堪堪落地,發覺寒森森的劍尖,還在後心。並未擺脫。心下一急,突然上身向前一俯,疾快扭滾身,從橫裡閃出,右手閃電一劍,反掃過去。

但無論他如此轉身,只覺背後那一支劍尖,揮之不去,稍一停步,就刺入衣衫,點在背脊之上。

白髯老者心膽俱寒,又急又怒,突然站停身子,憤怒的道:“小丫頭,你有本領,就和我好好打一場,釘在人家背後,算什麼本領?”話聲甫出,突覺眼前一花,方壁君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已經站在他面前,手中短劍,直指前

冷冷說道:“這算不算本領。”白髯老者迅快往後一挪,忽覺碰上牆壁,才知身後已無退路,憤憤說道:“你殺了我吧。”方壁君目光凝注,在他臉上一陣端祥,右手長劍忽然收起,冷聲道:“我看你不像是個糟老頭。”左手一探,疾快無倫從白髯老者頦下,一把把白髯扯了下來。

白髯老者被她扯下白髯,口中不驚叫聲,一低頭,縱身急閃,奪門而出,連兩個手下也不顧了。

方壁君望著他後形,也不追趕,迅快從兩個黑衣人後頸,起下兩支銀針。收入懷中,然後在兩人身上,各擊一掌,冷喝道:“還不給我決滾?”兩個黑衣人如夢初醒,抱頭急掠,飛也似的越牆而去。

方壁君披披嘴,哼道:“你們真把姑娘看扁了。”隨著話聲,人已騰空飛起,朝前院趕去。

前院大廳右首的一進院落,是大洪山莊的帳房。

左首一進院落,是聞山主平接待賓客之處,如今由開碑手田紹五坐鎮,就近指揮全莊巡邏武士,和各處崗位。

這時快近二更,院中燈火未熄,院子裡站著兩名灰衣勁裝武士,懷抱單刀,好像一對門神。屋中陳設雅,開碑手田紹五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正在閉目養神。

驀地一陣輕風過處,院中悄然無聲息飄落兩個黑衣蒙面人。

站崗的武士悚然一驚,沉喝道:“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