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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可愛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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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德宣沉道:“用出五彩靈巫順逆法的,自然是那丫頭,但她修的是玄術,翟器前所中勁氣…”卓玉桐道:“那丫頭再怎麼有天分,終究未至宗師,單憑她一人之力,殺不了翟器。他們只有兩人,給翟器前一擊的,當是那姓劉的小子。”即便是他,以前也不曾見過玄、武兩道同時修煉的人,自未猜到,翟器竟是夏召舞一人所殺。

緊接著卻是目光閃動:“翟器的本事,比丁搜還略高一些,而那姓劉的小子,若不動用魔神之力,只怕還不如那丫頭…”錢溫故低聲道:“看這周圍,一片狼藉,各處有劍痕,有玄氣造成的水氣與焦土,有勁氣轟碎的土石與樹木,顯然是經過一場惡戰,那小子動用了魔神之力,又有那丫頭以玄術接應,仍是經過一場惡戰,方才殺了翟師弟…”司徒德宣冷笑道:“無用之徒,終究只是無用之徒,縱然得了洪濛的幽冥天元之氣,也不過如此。”緊接著皺眉道:“不過那小子本事雖然有限,但是詭計多端,能逃得緊,這一下子,又不知該上哪去找他…”卓玉桐低聲道:“那小子雖然詭計多端,但也並非全然不可預料。所謂詭計,無非是想他人所未想,故能出人意料。那小子,既知我們為了找他,在荒山中四處撒網,極有可能反過來,往最熱鬧的地方去…”司徒德宣沉道:“最熱鬧的地方?當前。最熱鬧的地方,唯有…”卓玉桐道:“元城!”***遠處,城中,一家客棧。

胡翠兒坐在窗邊,目光越過圍牆,看向遙遠的天空。

月夫人斜倚頭,翻看書卷,鸞兒與小凰亦是無事,守在一旁。

就這般過了許久,窗邊的狐尾娘一聲長嘆。

鸞兒小聲道:“桑公子…”狐尾娘看向外頭:“桑公子…”小凰低聲道:“你在哪裡?”狐尾娘寂寞地道:“你在哪裡?”月夫人:“…”忽的。外頭傳來一陣喧鬧。打攪了狐尾娘思郎的心情,她皺著鼻子,氣道:“吵死了。”月夫人道:“想必是縣前輩回來了。”小凰笑道:“不知他又去找了中兗洲哪個高手的麻煩?”鸞兒道:“不過現在,那些人聰明得緊。還沒等他到。一個個就都逃得遠了。要不然就是先擺酒宴,喝得縣老爺子心情大好,不好意思再找他麻煩。”又笑道:“記不記得上次那個‘刀霸三江’?縣老爺子跑去挑戰他。他說縣老爺子乃是大宗師,他不敢動手,縣老爺子把自身功力強壓半截,他兀自不敢動手,縣老爺子又說他只用一種功法,他還是不敢,結果老爺子又說只用一隻手,那麼多人看著,這一下他沒辦法了,只好動手了,結果老爺子真的只有一隻手、一種功法、一半功力把他打得殘廢。後來那個‘槍破五湖’,老爺子說他兩隻手都不用,那人都嚇得不敢應戰,結果老爺子還是把他揍成殘廢,因為他不給老爺子面子。”小凰道:“只是這樣一鬧,人人都知道老爺子到了中兗洲,現在他每到一處,周圍各城的‘高手’紛紛有事,或要出海,或要遠行。”卻又低聲道:“不過這一路上,許多地方又傳來有男子被女鬼媚惑,盡而亡的事,難道是…”鸞兒小聲的道:“怕是祝夫人搞的鬼。”月夫人輕嘆一聲,亦是無可奈何,不管是縣狂獨還是陰陽魔神祝羽,都很難說是好人,縣狂獨行事霸道,祝羽修的更是陰陽合生秘術這種損人利己的惡術。

兩個丫鬟在那說話,另一邊,胡翠兒忽地跳了起來:“咦?那個是…”兩個丫鬟對望一眼,掠了過去,一同看向窗外,卻見一抬花轎,沿街而過,雖是花轎,不過頂上是遮陽的傘蓋,四角飄了幾條絲帶,轎中的少女一覽無餘。那少女體態纖細,穿紅裳,梳美髻,花容而月貌,卻是坐在那裡,低頭神傷。

鸞兒道:“好漂亮的姑娘家!”小凰道:“不知是哪個官家的小姐,你看轎前轎後,還有官吏開道,就只是…看上去有點寂寞的樣子。”這邊還在猜著,卻見胡翠兒已將半截身子探出窗去:“可卿?可卿?”那少女聽到有人喚她,往這邊看來,將胡翠兒認了出來,亦是又驚又喜,輕柔地揮了揮手。

胡翠兒也不管那麼多,就這般從窗戶跳了出去,幾個縱躍,來到街上:“可卿,你怎麼會在這裡?又是要到哪裡去?”可卿輕輕揮手,花轎停下,幾名官兵在一邊警戒著,以免有人衝撞。她以壓腿,正坐於花轎上,扭頭看著狐尾娘,道:“我是要到元城,參觀此次周國的飛鵲彩,翠兒姐姐怎的會到這裡?你的桑公子呢?”與此同時,胡翠兒亦是問道:“你的屈大哥呢?”然後二“女”對望一眼,俱是嘆氣。

旁邊一名官員移到轎邊,催道:“裘姑娘,再不出城,只怕天黑前無法趕到驛站。”可卿點了點頭,向胡翠兒告辭。

可卿離開後,胡翠兒又從窗戶跳回屋內。

鸞兒與小凰俱是想著…沒有門麼?

月夫人卻也來到窗邊,道:“剛才那位姑娘…”胡翠兒道:“她也是東雍洲人士,好像是姓裘,喚作可卿。”月夫人道:“東雍洲?姓裘?唔…”若有所思的樣子。

胡翠兒道:“她喜歡屈汩羅,不過看她樣子。肯定是被那姓屈的拋棄了,哼,現在的男人都是始亂終棄,沒有一個好東西。”月夫人在揚洲,曾與劉桑和屈汩羅一同追殺過子暈傲,對屈汩羅自也瞭解一些,道:“我看屈汩羅頗為老實本分,不像是會辜負女孩子的負心之人。”胡翠兒不憤地道:“男孩子就可以辜負麼?”月夫人道:“啊?”胡翠兒卻又道:“元城,飛鵲彩…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嘻嘻。不如我們到那裡去看看?”月夫人搖頭道:“從這裡去元城。又要繞個彎子,更何況縣前輩對飛鵲彩應當沒有多少興趣,想必不會前往…”

“這個看我的!”狐尾娘衝了出去,朝樓下大堂喊著。

“縣老爺子。你不會去元城。我知道你不會去。”緊接著便是一聲怒吼:“誰說老夫不會去?老夫這就去給你看。”月夫人:“…”鸞兒:“…”小凰:“…”胡翠兒跳了回來,嘻嘻地道:“看吧。”鸞兒與小凰抬頭看天花板,頗為無語。

月夫人卻道:“東雍裘家…這位可卿姑娘可還有兄弟姐妹?”胡翠兒搖頭:“好像沒有!”月夫人道:“是麼?唔。據我所知,在東雍,姓裘的只有一戶,只因‘裘’這個姓,在東雍洲頗有一些特殊,唉,幸好這位可卿姑娘生作女兒身,要不然…”胡翠兒道:“要不然怎的?”月夫人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胡翠兒心想,如果可卿不是女兒家,而是…那會怎樣?

***天漸晚,幾名白衣劍手從林外掠過,劉桑與小姨子從草叢中探出頭來,悄悄看著他們,直等他們去得遠了,這才往前溜去。

進入山林深處,月已升起,劉桑不敢生火,只能與小姨子分著吃了些乾糧,然後便各自練功。

打了幾趟七走天振拳,劉桑看去,另一邊,夏召舞已是拿著他的巫袋,不知去了哪裡。畢竟是男女有別,更何況小姨子乃是未出閣的姑娘家,這自然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於是自己又練了一趟拳,覺體內氣已是恢復了許多,傷勢也基本痊癒,這七走天振法確實有許多奇異之處,危至微,險至要,連內傷也是對自身功力的磨礪。

另一邊傳來聲響,他扭頭看去,見小姨子已是換了一套衣裳。

此刻的小姨子,換了一件柳綠的束襦裙,外罩白襦衣,與淺紅對襟半臂,明月升起,月光熒熒地照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種不同以往的嫻靜美。

見姐夫向自己看來,頗為注目的樣子,美少女的臉不自地紅了一紅。

劉桑見她雖然羞紅,但眼睛惺惺忪忪的,知道這幾她都未曾睡覺,先是為了擒下娟娟與秀秀守了一夜,又趕到金鏡觀惡戰小取仙門那些賊,逃離金鏡觀後,再遇翟器,自己昏睡過去,反更讓她累著。

於是笑道:“這個地方這般偏僻,又到了半夜,他們怎麼也搜不到這裡,你先睡,我來守夜。”夏召舞道:“可是,姐夫,你的傷…”劉桑伸伸胳膊:“好得差不多了。”夏召舞道:“那,下半夜我再來替你。”尋一草多的地方,躺了下去。

劉桑卻又溜了過去,在她身後躺下,半側著身,單手撐臉,看著她來。

美少女蝦子一般,背對著姐夫,蜷起身子:“姐夫你、你不是守夜麼?”

“對啊,”劉桑道“不過這個地方,沒有其它東西好守,只要把你守好就可以了,我這樣看著你,你就不會被小賊偷走,我也守得放心。”美少女道:“你,你難道真的要在人家臉上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