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義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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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cn)(求贊!新出了“贊一下”功能,遇到喜歡的章節,有條件的幫忙“贊一下”^_^)鹿師爺緩緩道:“雖然並無實質證據,但楚先生不覺得,可能極大麼?”又道:“不過先生只管放心,銀兩是我曹安幫
丟的,我們無論如何都會將它找回,若是實在無法找回,我曹安幫必會將其補上。”楚添南道:“既如此,我們就等諸位的好消息。”。
鹿師爺道:“此外還有一事,近來又到了一批姑娘,準備分配到各樓,其中細節,明還請先生前去商量。”又低笑道:“這一次,到了不少模樣不錯的姑娘,楚先生若是有意,我們可以送幾個到先生家中,絕無人知道…”楚添南勉強笑道:“不用了。”又道:“關於那些銀兩之事,我便等著幾位的好消息,楚某暫先告辭。”拱手離去。
直等楚添南離開後“鐵膽龍陽”晉羊祭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哼,都已趟了這趟渾水,還想要裝正經。”鹿師爺低笑道:“他如果不是這樣的人,楚閥怎會用他?楚閥雖然用著我們,卻也防著我們,如果派來與我們合作的是個貪戀美女,毫無節cāo的傢伙,楚閥也會怕他被我們收買,在帳目上做手腳。”。
幫主魁安道:“你剛才說賀翔與凝雲郡主,都可能與血獄門有關,此事可真?”鹿師爺笑道:“賀翔乃是西門家的人,對西門家極是忠心,怎麼也不會跟血獄門合作。不過西門家目前雖無反楚閥之心,卻也不願將所有前程放在楚閥身上,亂世之中,自身實力才是關鍵,所以西門家最近也在悄悄武裝自己。賀翔利用他芋郡郡守的職務,悄悄的為西門家進了一批兵器,楚閥若是這個時候突然調查賀翔。賀翔勢必要將那些兵器快速轉移,楚閥哪知他轉移的是兵器還是被劫的銀兩?必定會對賀翔生出疑心,進而懷疑到西門家。”晉羊祭道:“那凝雲公主…”鹿師爺道:“此次血獄門復出,確實是由徐東起。炫雨梅花亦在徐東,這些都不會有錯。但徐東內亂時,凝雲公主與她夫婿都在揚洲。事發之後,她才急急趕回,顯然也是大出意料,且血獄門下手之狠辣,亦不似她的作風,此次血獄門復出,疑點頗多。小老兒一時也理不清頭緒,怕是要等三公回來。但不管怎樣,這次銀兩失竊,我幫責任最大,楚添南離開這裡後。必會將老朽的猜測上報上去,把西門家和凝雲城夏家拖下水,將水攪渾,對我們總沒有什麼壞處。”魁安踱了幾步,沉聲道:“若是那批銀兩實在無法找回,我們也只好將這十八萬兩墊出,你們算算,短期內我們有多少現銀可用?”劈劈叭叭的算盤聲響起,緊接著便是喬師爺的聲音:“稟幫主,各香堂緊急調配的話,一時間,大約能調出十六萬三千兩現銀,再多就不能了。”魁安道:“剩下這些,就先用我們三個幫主先行墊付,若是不夠,將城中一些資產抵給楚閥。”晉羊祭哼了一聲:“這次出事,也不能全怪在我們頭上…”魁安淡淡道:“銀子都是小事,總賺得回來,最重要的是,曹安幫的信譽不可丟。”鹿師爺呼出口氣:“這次的事情,對我們的打擊確實極大,雖然前面也連著出了幾趟事,但生意做得大,自不可能所有地方全都照顧得到,有人刻意針對我們,總能找到漏子,這也解釋得過去。但現在一下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只怕短期內,楚閥也難以再信賴我們。”又低聲道:“不過真正可怕的,卻是以往與我曹安幫有過節的那些小幫會,都在暗中蠢蠢動,也不知那血公主是如何做到的,那些小幫會似都已被串連起來…”晉羊祭怒道:“怕什麼?誰敢與我們作對,一個個挑了過去便是。”魁安冷然道:“四處結仇,縱然是我曹安幫,也別想混下去。只因我們最近接連出事,那些以往大氣都不敢吭的傢伙,才敢生出野心,只要能抓住血獄門的尾巴,把他們滅掉去,再從這些小幫會里挑一兩個出來,殺雞給猴看,其它自然不敢再動,所以,當前最重要的,便是要先對付那什麼血公主、震公子,挑事的是他們,只有把他們與血獄門一同滅掉,才能重振我幫威風。”鹿師爺道:“幫主說的是。”晉羊祭哼了一聲:“那些人一個個藏頭
尾的,上哪找他們?”喬師爺
話道:“那血公主、震公子此次鬧出這般大事,可以說是極為不智,以前他們雖也針對我們,但涉及幫會糾紛,楚閥和各大世家也不願參與,甚至可以說是冷眼相看,而這一次,雖然血獄門讓我幫出了大丑,但他們動的是南原錢莊的錢,我們固然損失不少,楚閥與在南原錢莊有份子的幾大世家,同樣也被打了耳光,這一次,楚閥必定會全力相助我們,在南原得罪了楚閥,不管那血獄門有何來頭,都別想在這裡混下去。”魁安緩緩道:“三公也是這般說的,不管怎樣,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們連
挖出,讓他們在南原,再也混不下去。”***樓上幾人很快就討論完畢,幫主魁安與兩位副幫主之一的晉羊祭先行離開。
鹿、喬兩位師爺則是聚在一起,又商談了一些帳目,雖然兩人在一起談,卻都有些不冷不熱,看來這兩人的關係談不上壞,卻也談不上好。
很快,兩人便各自離開。
鹿師爺所乘馬車,樸實無華,駛出巷子,經過幾條街道,進入一繁華熱鬧的夜市間,雖已半夜,周圍鶯歌燕舞。笑連連,這裡顯然是一條花街。
馬車停住,鹿師爺下了馬車。往前方一大院行去,卻未注意到一個黑影從車下溜出,反過來閃入空了的馬車。
那黑影自然便是劉桑。
他在馬車內,快速摘下面具。換了身不怎麼引人注意的衣衫,順便將車內檢查了一下,但未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於是又閃下馬車。車伕在馬旁,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常。
劉桑走在人群中,扭頭看去,見那裝潢華美的院樓,牌子上寫著“韶”兩字,一個老者蹣步而去,進入院中。門邊有人喚聲“鹿公”又向他報起今
有誰誰前來,哪個姑娘生意最好。
劉桑暗自驚訝,這鹿師爺在曹安幫中,地位顯然不低。只怕家財萬貫都不在話下,明面裡的身份,卻只是一個青樓裡的龜公?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動,繞著這韶樓轉了一圈,在這條花街裡,這
韶樓生意並非最好,樓也不是最高,佔地卻似乎最為寬廣。
繞到院後巷子,明顯覺到有幾道目光銳利地
在他身上,他既不東張西望,亦不驚慌,就這般穿巷而過,眼角的餘光,卻已把握到,在院內有兩座有若箭塔般的高閣,有人暗藏在上面,監視著周圍一切。
這裡顯然是曹安幫的據點。
閃入黑暗之中,重新戴回面具,他利用竊風兔視術,反過來監視著高閣,院牆高有兩丈,閣樓比它還高,那些人居高臨下,確實可以將周圍一切全都盡收眼底。但他亦是知道,不管是誰,都會有疏忽的時候,他等的就是那機會。
高塔上,隱隱傳來說話聲,守在那裡的幾人,顯然也有些心不在焉。
劉桑快速閃到對牆,仗著魔神之力貼牆而上,單手摯在牆頂。
天太黑,高塔上雖有多人,視線卻總有死角,而他仗著過人的
知力和計算,所藏正是那些人無法看到的地方。
但是現在該怎麼做?如果就這樣翻過去,雖有把握躲開閣上那幾人的目光,但他也不知道牆那邊有些什麼,自己會不會一下子就被人發現。
就在這時,他心中忽的一動,想起昨夜那“蔡伯”手指劃過桌面、玉瓶等,僅僅憑著發出的些許聲音,便發現玉瓶底下所藏的暗盒。
他深一口氣,靜下心來,傾聽著身邊大大小小,所有的動靜。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塔上幾人的說話聲,院中大犬的低吠聲,
水繞著假山、緩緩
動的嘩嘩聲,遠處丫環侍女走過長廊的腳步聲,更遠男處子狎玩ji女的yín穢聲,莫不一點一滴的被他掌握在心頭,甚至連風吹牆壁的迴響,溪
從長廊穿過、撞擊木頭的咚隆,都被他聽個一清二楚,由此而把握住牆的另一邊,到底有多少人,多少犬,還有假山和長廊的位置等等。
甚至遠處那對男女的姿勢都被他給把握住。
只聽那木發出的不是搖動的咯吱聲,而是被撞擊的沉悶聲,便可知道他們不是平躺,此外,女子的嬌
與
聲完全一致,可見她採取的是女上位,男子仰躺在
上,她跨坐他
上,上下起伏,男子偶爾發出幾聲低吼,分明就是力不從心,女子的嬌
與呻
假得一塌糊塗,
本就是在應付,再從兩人撞擊時的叭叭聲可以知道…咳,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只顧著分析那兩個人的姿勢,其它聲音一不小心全都濾掉了。
不得不重來一次,再次靜下心來,判斷著周圍所有一切的動向。
忽的,他往牆頭驀的一翻,越過高牆,直落而下,在牆上驀的一蹬,蜻蜓一般直掠,再於假山間快速一點,閃過長廊。
這一瞬間,天上的月恰好被烏雲遮住,高處監視的幾人都看向了別處,一名奴僕正將生放在地上,兩隻惡犬奔了過來,低頭咬著生
,一名丫鬟正好捧著盤子,穿過長廊,而劉桑就從她身後閃過。
閃在兩座建築之間,貼著陰影,慢慢移動,移到一扇窗邊,悄然往裡看去,裡頭燭光閃動,上,一個光溜溜的女子跨坐在一男子身上,甩著長髮,上下起伏。又自撫雙ru,極是
昂的樣子,眼睛卻有些無聊地看著天花板。
劉桑繼續往內裡頭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