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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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午前,我跟師兄伏在院牆隱蔽處,本來是想查明瀚社到底在搞什麼鬼,卻不想崔伯伯這時卻從大廳走了出來。我們怕引起誤會,忙屏住呼,沒敢出聲。不過崔伯伯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奇怪,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只是一直低著頭,沒瞧清楚是誰。」室內的空氣似乎瞬間都變得凝結了,黑暗中只能聽到美婦的呼
聲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氣氛猶為尷尬詭異。
曲真真似乎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自顧自說道:「他二人好像生怕旁人發現一般,走的很快,眨眼就進了一側的耳室中。我跟師兄滿腹疑問,都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可是這是人家自家的事,我們也不好多看、多問,你說是不是呢,媽?」
「……。嗯。」關妙荷聲如蚊,半晌方擠出了一個字,若不是夜
幽寂,幾乎難以聽的清楚。
「我們跟師兄都是滿腹狐疑,正嘀嘀咕咕商量著,然而沒過多久,那間小屋中忽然傳出那個女人低低的驚呼聲。我好奇心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不顧師兄反對,躡手躡腳挪到窗下,沒想到這一望之下,卻嚇的差點叫出聲來。」曲真真眼眸晶瑩明亮,如水波搖曳,小臉上逐漸浮現出誘人的紅暈。
「崔伯伯站在屋裡,起來自己長褂的前擺,而那女人……。她正跪在他身前,衣衫不整,頭也埋的低低的,好像正在
著什麼。崔伯伯則一手撫著她的頭,臉上笑眯眯的,似乎舒服的很呢……。嘻嘻……。」
「真真!」關妙荷再也忍耐不住,低喝一聲,厲聲道:「這是你應該說的話嗎?你……。你……。你快給我住口!」若是放到從前,關妙荷只要眉頭一皺,不管曲進也好,曲若松兄妹也罷,都要心驚膽戰,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曲進還曾經開玩笑說,「這才叫真正的『河東獅吼』呢,雌獅一怒,萬獸辟易。」然而此時此刻,曲真真卻渾然沒有一絲一毫害怕之意,反倒嫣然一笑,反問道:「媽你也覺得他們這樣不好,是不是?」關妙荷怒聲道:「這是人家崔伯伯自家的事,你……。你……。你小孩子家家的,可不應該問這些東西,更不應該去看……。」語調雖然惱怒,但卻帶有一絲顫抖,好像極為恐懼。
曲真真「嗯」了一聲,緊接著又說道:「我也覺得不大好意思,不過崔伯伯武功好的很,我只要一動,他肯定就聽到了,到時候反而更為不妥呢,你說是不是,媽?」關妙荷默然無語,哼了一聲,驀地扭過臉去翻身側躺,不再理她。
香肩輕輕顫動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女人跪伏在地上,賣力了一陣子,崔伯伯則面帶微笑,喃喃說道:『很好,就是如此……。呵呵,你現在可是變得越來越乖巧啦,跟最開始那會兒簡直判若兩人。若是說出去,又有誰敢相信呢?』一邊說著,兩隻手還不老實的伸到她衣衫之內上下摸索。
「她好像有些驚慌,剛想後退,崔伯伯卻一把將她的頭箍住,喝道:『做什麼,還沒完事呢!』「她嚇了一跳,身子一僵,立馬老老實實不動,只是著身子任由崔伯伯把玩摸索。遠遠的聽到『啾啾』的聲音不斷傳出,口水滴滴答答
了一地,瞧起來實在噁心的很……。
媽,光天化的,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很不要臉?」
「……。」關妙荷一語不發,背對著曲真真,嬌軀上下起伏,呼似乎正在變得急促。
曲真真小手輕輕搭在母親的肩頭,剛一觸碰,關妙荷頓時一顫,瞬間變的僵硬緊繃。
曲真真抿嘴一笑,股偷偷挪動靠進,脖頸前伸,在關妙荷耳邊悄聲道:「他們二人就這樣胡鬧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過了多久,崔伯伯長舒一口氣,這才坐回椅子上,命那女人將他的長褲褪去……。「哼,她倒也真聽話呢。瞧她年紀不小了,卻是低著頭跪在地上,好像不大情願,磨磨蹭蹭了好一會,這才幫著幫著他脫掉鞋襪,解開長衫……。「崔伯伯好像等的不耐煩啦,一把抱住那女人的
身,直接面對面摟在懷裡。她嚇了一跳,『啊』的驚叫了一聲,又趕緊捂住嘴巴,好像生怕被別人聽到。
崔伯伯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只是把頭埋在她的前磨蹭著,兩隻手抱著她的
股,慢慢頂了上去……。」說著,小手沿著關妙荷的肩膀慢慢下滑,水蛇一般的攀上了她線柔
肢,小腹緊貼著母親的豐
,
身向前輕輕一頂,輕聲道:「……。就像這樣。」女孩柔軟的小腹剛與自己的
股碰到,關妙荷渾身巨震,立馬如觸電般彈身坐起,猛地將她推到一旁,高聲怒道:「真真,夠了!
…
…。別再說了,我要生氣啦!你給我快點睡覺!」
「嗯。」黑暗中模煳一片,什麼都瞧不真正,空氣中又是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曲真真幽幽問道:「媽,那個女人是你嗎?」關妙荷這一驚非同小可,俏臉瞬間充血漲紅,急道:「不是我!不……。不是我,你……。」曲真真截口打斷道:「是嗎?看來是我瞧花眼啦。我就說呢,媽那時候正跟爹爹前來拜訪崔伯伯,正在堂上安坐呢,我猜也不是。」靜了片刻,關妙荷這才冷聲道:「行了,快睡吧,別說了。」曲真真彷佛沒有聽到,幽幽道:「……。不過呢,崔伯伯最後在那女人下身好像了什麼東西。是與不是,讓我看一看便知啦,嘻……。」說著,小手伸到被褥之中,竟是要摸向關妙荷的下體!關妙荷大怒,終於忍無可忍,忙將被子朝上一擋,厲聲叱道:「作死麼?」右手高高揚起,就要狠狠打這無法無天的臭丫頭一記耳光。
就在她胳膊剛剛舉起的一剎那,眼前疾風勁起,曲真真突然纖指連點,竟是接連點向關妙荷間「玉堂」
「紫宮」二處道!關妙荷又驚又怒,實想不到女兒竟敢對自己動手!當下手掌急速變招下擋,就勢斜切曲真真皓腕。
然而這一掌擊出,卻是打了個空。
倉促間也不及多想,手臂下意識一震,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反轉,五指捏合,閃電般向對方脖頸探去。
關妙荷以家傳絕學「一剪梅花手」與「柳葉刀法」名動江北,別說曲真真這幾下還是自己口傳心授,哪怕是強如雄獅曲進、泰山大俠崔鴻軒,面對盛怒之下的關妙荷,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這一式「月滿西樓」她二十餘年來千錘百煉,招式妙到毫巔,江湖上少有人敵,就憑曲真真那點功夫,又如何能夠抵擋?手臂只消一抬,習慣成自然,後招便自然而然緊跟而出。
直到掌心觸柔軟一團,五指已捏在女孩雪白的脖頸處時,這才猛然一驚。
若不是收力及時,只怕曲真真當場便要昏厥。
只見曲真真被卡的俏臉漲紅,舌尖微吐,眼見便要不省人事,關妙荷又是懊悔又是自責又是心痛,慌忙將手鬆開。
卻不料方一收力,間突覺一麻,經脈氣血瞬間僵滯,再也動彈不得。
關妙荷美眸圓睜,滿臉驚怒羞憤之,
脯急劇起伏,厲聲道:「死丫頭,你想做什麼,要造反麼?」一擊得手,曲真真這才撫著
口連連咳嗽,背上一陣颼颼涼意,周身冷汗浸透。
這幾下電光火石,雖然算準了母親必然不忍下手,但面對適才那凌厲迅捷的一招,還是後怕不已。
「咳……。咳……。」咳了好半晌,曲真真這才緩過勁來,強笑道:「嘻嘻,就知道媽心疼女兒,捨不得真的下手打我。」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子手腳並用,如小貓一般慢悠悠爬到關妙荷身旁,紅撲撲的小臉向上揚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自己的母親,表情頗為輕浮挑逗。
關妙荷驚魂未定,童稚的小臉近在咫尺,彼此間呼互聞,兩頰不由滾燙如燒,忙撇過頭去,怒道:「快放開我!」想要提運真氣衝開
道,但不知為何,體內竟是一絲一毫內力都無法運轉!與之相應的是,小腹中那股熱
越燒越燙,如烈火般洶湧肆
,瞬間沿著經絡湧遍全身,灼燒沸騰。
驀然間香風撲鼻,一團綿軟抵在了雪背之上,女孩已從後面將她緊緊攬在懷中。
關妙荷頓時周身酥軟,掙扎不得。
耳邊一燙,曲真真伸出溼淥淥的香舌輕咬著美婦的耳垂,膩聲吹氣道:「媽,你身子好軟哦,摟起來好舒服……。」關妙荷雙頰醺然如醉,一陣陣從未有過的劇烈震顫直貫頭頂,這種母女間同
不倫的觸
,竟是
覺說不出的舒暢歡悅。
口中乾咳麻癢,直
噴火,在那詭異的股熱
灼燒下,腦海中漸漸空白一片。
受著耳邊女兒的
吻、小手放肆的
捏著自己的
丘……。
喉中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聲壓抑的低。
「嗯……。嗯……。嗯……。嗯……。」正自煳煳,下體突覺一陣冰涼,女兒的小手已然順著她衣衫劃入其中,冰涼的手指掃過渾圓的
丘,劃過顫抖的小腹,穿過柔軟
髮……。
慢慢摸索到了美婦的蛤口。
關妙荷如電過身,渾身雞皮層層奓起,頭腦登時清醒。
臻首奮力來回搖動,顫聲道:「真真!你……。你這死丫頭,好大的膽子……。嗯……。嗯……。你……。你想要做什麼!快……。快給我住手,我可要生氣啦!」曲真真聽若罔聞,眼波中朦朧若霧,通紅的小臉緊貼著關妙荷的脖頸,柔聲笑道:「嘻嘻,乖,聽話……。別亂動,別亂動,就快好啦。」她身量嬌小玲瓏,比起自己母親還要矮了一頭。
母女二人年齡、體型相差如此之巨,然而此時此刻身份卻似乎顛倒了過來,倒像是她在摟著一個淘氣不聽話孩子一般……。
畫面瞧來極為詭異、糜。
指尖在周圍一點一點繞著打圈兒,時不時輕輕朝裡探入摳
,每一下都令懷中美婦肌
顫抖緊繃,嬌
連連。
不過摳了幾下,掌心一陣溼熱,竟是一股滑膩膩的花
霎泌了出來!曲真真一邊繼續摳
,一邊在母親耳邊輕聲吹氣道:「嘻嘻,媽,這裡黏煳煳的,是什麼呀?」呵氣如蘭,聲音彷佛魔音過腦,吹掃在耳
之中又如
風拂過水麵,酥麻難忍。
關妙荷心中怦怦狂跳,緊張得幾窒息。
一想到竟被親生女兒摟在懷中肆意玩,甚至自己還為之動情,險些洩了身子……。
更是傷心、羞愧,直恨不得鑽到底縫中去。
正自煳煳,
中忽然一陣酸漲,腔室內壁的萬千
芽一齊攢集
動,一個鼓鼓囊囊的物什在不斷滲出的
潤滑下,一邊用力剮
著嬌柔
壁,一邊向外緩緩擠出……。
陰道內驀地一陣空虛,她雙目圓睜,喉嚨中乾咳麻癢,如萬千螞蟻爬過一般。
「嗯……。啊……。」關妙荷終於忍受不住,哆哆嗦嗦地長出聲,聲音中帶著一分絕望,一分哭腔,還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快意……。
只聽曲真真「呀」的驚叫出聲,接著吃吃道:「媽,你瞧,你快瞧!這是什麼?還說不是你呢,這下人證物證俱在,你不承認也沒用啦。」關妙荷斜倚在女兒懷中,腦海中空白一片,顫抖著低聲嬌,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