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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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反應如此烈,不免引起徐招弟好奇。
“我被八卦雜誌誤導?”徐招弟不停的打量著她。
“你跟他很?”
“我…”她力圖鎮定,轉移話題“你曉不曉得新光三越最近大打折扣戰,我有貴賓卡,不如我們趕緊把活動結束,好好去給他血拚一下,你要知道,我買東西是最有眼光的,所以…”
“康思美,我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問你,你跟那個叫什麼…沈什麼恩的,沒有一腿吧?”大概就是這樣她才會兩面為難,不知該怎麼做人吧?
“什麼腿呀?招弟,你這活動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如果要,那就快點讓我把頭套戴上,今天我已經夠累了,再拖下去我就想回去了。”話才說完,眼角餘光竟然出現一道悉的人影。咦?那…那不是沈羿恩嗎?!他應該選擇後門或是地下室離開,怎麼會笨到從大門口離去呢?
他一出現,嚇得康思美連忙把栗鼠頭套套在自己頭上,她千萬不能讓他發現她也是抗議團體的一份子,要是被他知道她當起雙面人,以他那種嫉惡如仇的個,肯定會把她當成是心口不一、說一套做一套的超級女騙子。
“好哇,你這傢伙,我就不信你不出面。”徐招弟打前鋒,一個箭步衝上去的高舉標語,態度強硬的對著沈羿恩不停叫囂“抗議濫殺動物、抗議使用皮革,我們不需要皮草,不要為少數人圖利…”沈羿恩不打算從地下室驅車離去就是因為他行得正、坐得穩,他取得皮草一切都符合人道與法律規範,所以本就不用怕這些衛道人士搗亂。
只是他這種光明磊落的神可就害慘了康思美,害得她得躲躲藏藏的像只小老鼠一樣有
就鑽。
所有環保人士蜂擁而上,他們擋住沈羿恩的去路,而被煩得有點光火的他並不像一般政治人物遇事則躲,相反地,他停下腳步站在紅磚道上,打算正面應對這些煩人的環保團體。
“你們先去了解我們取得皮草的過程,知道之後再來想想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值得鼓勵。”面對黑壓壓的一群人,他毫無所懼,說起話來言之鑿鑿、頭頭是道。
“就算是以合法管道取得,但是為了一件衣服就要殺那麼多隻動物,也太殘忍了,就以栗鼠來說好了,大約要四百五十隻栗鼠才能做一件鼠大衣,犧牲這麼多動物僅僅換來一個人的虛榮,這樣對嗎?”徐招弟直接槓上他,還把閃得老遠的康思美叫過來。
“過來,讓這位先生瞧瞧栗鼠是一種多麼可愛的動物,我們當面問他,問他如何下得了手殘殺這麼卡哇伊的動物!”被點到名的思美完全傻住,她以為她戴上頭套躲在人群中就能低調的混到抗議結束,哪曉得徐招弟直接點名,非把她從最不顯眼的地方硬是抓到陽光底下,讓她和沈羿恩做第一類接觸。
只見這隻栗鼠寶寶頭低低、肩垂垂,腳步飄呀飄的,看不出有任何理直氣壯的態勢。
“你睜大眼仔細看看,要做一件鼠大衣就必須用四百五十隻栗鼠的生命,你看看,這麼可愛的動物、這麼靈巧機伶的小生命,你忍心大量屠殺好來滿足你做服飾的品味與格調嗎?”徐招弟痛心疾首的說。
徐招弟說完,底下大夥一齊附和,有人高喊、有人叫嚷,所有人情緒沸騰、昂,唯一和其他人不同的就是那隻栗鼠。
她顯得侷促不安,無法融入人群,別說是徐招弟覺得怪,就連沈羿恩也發覺這隻栗鼠好像不是跟他們同一掛的。
而觀察力銳的他也不
察覺到這隻栗鼠的下半身,竟然穿著和康思美一模一樣的衣服,光憑這點他就大膽推測這頭套下的人莫非就是康思美?!
“說話呀,抗議就是要說出我們的訴求,大膽說出你的不滿,說出栗鼠是如何被迫害、如何被這些唯利是圖的商殘害啊!”徐招弟發覺她反常得離譜,怎麼跟個木頭一樣吭也不吭一聲?
被到牆角的康思美為了不引起公憤,只好鼓起勇氣抬起頭,目光正視沈羿恩。
“我…我這…”當正面向他時,她呼
急促,
本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她這個“我”字說出口後,馬上被耳尖的沈羿恩聽出端倪。
咦?這聲音還的,彷佛幾分鐘前還依稀縈繞在他的耳邊。
“說呀,思美,你怎麼不說了?”徐招弟在一旁敲邊鼓,沒想到這一催竟把康思美的名字給說了出來。
這一叫可把她給叫傻了。哇哩咧,這下可好,全餡了,這擺明了就是告訴沈羿恩現在戴著玩偶頭套,存心跟他作對的就是剛剛才從包廂離開,說有急事要辦的她。
“思美?!”沈羿恩心火上揚,原來她口中所謂的急事就是急著來拆他的臺跟他唱反調。
此刻不走更待何時,要是在大眾廣庭之下被迫拿下頭套,到時一下子要面對兩位對她而言都極為重要的人,她該如何自處?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她轉身落跑,頂著厚重頭套跑起來格外吃力,沈羿恩不用猜就曉得裡頭的人一定是康思美,這種會作賊心虛,還會不打自招的,除了她之外還有誰會天兵成這樣?
“思美,有話可以好好說,笨蛋!路上車子多,不要這樣亂跑!”沈羿恩在後頭叫,可前頭那隻“栗鼠”可能是羞於見人,所以哪管後頭的人在嚷嚷什麼,先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