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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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喝一杯嗎？”金正妍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是平時連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的藥師聖天手。

金正妍打量了他兩眼，鼻子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沒合我口喂的酒，我從來不喝。”說著要走開。

“如果不喝喝看，你又怎麼會知道適不適合你的口喂？”說著手腕一揮，一碗酒飄過來，金正妍嚇了一跳，起躲開，不想碗恰好落在自己手掌上，只得接了，心裡嘀咕道:這算什麼嘛，要在我面前炫耀武功嗎？

“這酒—真的能喝嗎？”金正妍問道。

藥師聖天手道:“至少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有酒，總比沒有強。”

“是嗎？我看起來像是心情不好的樣子嗎？”說著瞪了藥師聖天手一眼，他負手望著遠處，並沒看著看書。

我心情好像真的不太好嗎？有這麼明顯嗎？聞著酒香，又見酒質清純，不含水量一點雜質，端起碗來喝了一口，果覺味道不錯，仰脖一口飲盡。

“還有嗎？”金正妍端著空碗，問道。

幾分鐘後，金正妍撲嗵一聲倒在雪地裡，醉得不醒人世。藥師叫來飄雪，飄雪看了看醉死過去的金正妍，又看了看藥師聖天手，想兩個人會是什麼關係呢，覺好奇怪，怎麼會在一起喝酒，將金正妍託回房，扒了衣服，扔在上，想不管他的，結果還沒出房間就吐了起來，只得過來照顧，折騰了半宿才算安靜地睡去了。

回房時，還好茗兒並沒有醒，只是，何從怎麼還沒有回來，剛才從金正妍那回來的時候，經過他房間，好像也不在裡面的樣子，難道又在利姆那裡嗎，怎麼現在換藥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了，換藥，真的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嗎？不免讓人懷疑。

“疼嗎？”利姆問道。

“啊~”我不由痛苦地呻了一下，道:“還好，那也不是疼的那麼誇張。”娜可看了看姐姐，道:“會不會是位不太準？”利姆搖了搖頭，道:“不是，而是裡面還有殘存的淤血，受到壓迫，所以才會疼。”娜可問道:“怎麼現在還會有淤血呢，不是早已經全部化解排出了嗎？”

“怎麼會那麼幹淨，不過也只是一點點，沒什麼大礙的，再針灸幾次就可以完全清除了。”利姆說著扶我起來，道:“好些了嗎？心裡還有噁心的覺嗎？”我仔細受了一下，道:“沒有了，現在覺好清。”姐妹倆互看了一眼，頗為欣。

“對了，剛才見金正妍來了，她說什麼了嗎？”娜可道。

“金正妍？她來過嗎？”我問。

娜可道:“好像是來找你的，怎麼，沒有見到嗎？”利姆搖了搖頭，道:“沒有見她來，應該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我起身，道:“既然她在找我，那麼，我就先回去了，也已經呆了很久了。”

“可是，”利姆道，“才針灸過的人，應該多休息一會的。”

“這樣啊，那麼”我想金正妍找我也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那就再呆一會吧，只是怕打擾你休息了。”

“不要緊，就算你在這裡呆一晚，我也會很高興的。”不知怎麼，利姆一時忘情，說了這麼一句話，娜可聽了不由臉紅，看了姐姐一眼，她好你完全不曾覺察，這樣，娜可倒不方便呆在這裡了，代個理由離開。

現在，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躺在上，利姆坐在邊，認真地看著我，好像在想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在想。

這樣的時候，我不由又想到那天夜裡發生的事情，究竟是幻覺嗎，可又好像不是，按理說，是在利姆的房間，又是在她的上，那麼那個女孩子應該她是最有可能的了，難道真的是她嗎？

想直接問她，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不是不想負責任，只是責任是不是也太多了，唉，欠了那麼多的女人債，這輩子要怎樣才能還得清。

“睡著了嗎？”利姆說著，起身拿了件毯子給我蓋在身上。

“對了，我的眼睛—大概什麼時候能好？”我找個話題。

“這個麼，”利姆想了想，道:“我也說不太清楚，也許還有一個星期吧，當然，那是狀態比較好的一種結果。”

“如果狀態不好呢？”我問。

利姆不再說話，我笑道:“不要緊，就算不能恢復視力，其實也沒什麼的，反正現在已經習慣了黑暗。對了，你聽說過這句話嗎，說眼睛失明的人，往往能看見眼睛正常的人所看不到的東西，比如人的靈魂是否純潔，是否正直，我想可能是因為眼睛什麼都看不到，所以會想得更多，這樣觀察起人來，才會更加銳的吧，你說是嗎？”

“這個，”我的話聽得利姆到身上發涼，臉不由都變了，“我想，應該是這樣吧。”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很謝你的，不過，當然了，還是希望眼睛可以好起來，因為都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聽娜可說，你現在變得漂亮得不得了，像個公主，真想到時一睜開眼就可以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