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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志宏答道。

“它怎麼會停在那裡……它怎麼會停在那裡……”田羽說著蹲下身細細打量這個井蓋。

一旁的志宏答道:“您說的是那輛車啊?它沒油了,要不那小子也不會腿兒著跑進這條巷子!”田羽蹲下身子的時候聽到這句話,微微側頭瞅著志宏追問道:“你怎麼知道那輛車沒油了,那麼說你本沒管它就追進來了,鑰匙也沒拔吧?”

“是……是啊,怎麼了?”志宏本沒跟上田羽的思路。

“這泥是新的……被搬動過……”田羽伸手在井蓋邊上的土上抹了一把,拿起來審看的時候發現手指上沾了些許泥巴,當下他突然猛地站立起來,一面朝巷口跑去一面罵道:“蠢豬,他停車的地方也有個井蓋,他是要……”剛說到這裡,眾人便聽到箱子外面傳來車子馬達的聲音,因為搜查毫無收穫,老大田羽又在思考問題,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故此外面車子啟動的聲音顯得特別明顯。

志宏此時好像也有些明白了,驚詫之下不僅大聲喊道:“快上車啊,他在外面!”經他這麼一招呼,所有人紛紛尋找自己的摩托車,準備調頭追趕,可是這條巷子本來就很窄,原本堆得雜物又被折騰的到處都是,這些人一窩蜂一樣上車調頭,倉促之下卻都無法迴轉過來,更有甚者,為了照清黑暗的巷子,志宏叫人把田羽的本田開到巷口處打開了遠光燈,卻也正好把去路堵住了。

田羽一改往懶散的樣子,收起了閒庭信步,竟然幾步就衝到了本田車跟前,可此時那輛原本停在外面的警用摩托車早已揚長而去。

望著它遠去的背影,老謀深算的田羽也只好望而生嘆了。

之前我開著蔣秋的車子奮力向前逃亡,果不其然車子像她所說汽油很快就用完了。不過還好,它順利的帶我來到了這個我計劃好的逃跑路線邊上。

這個地方我曾經和陸來過,為的是給她一個不錯的養老院,雖然敗興而歸沒看中,但我卻發現了這個人跡罕至的所在,還在這跟陸大白天野戰了一下。難忘小女孩青天白天被我姦時那種羞澀樣子的刺之餘,陸還告訴我她曾經偷東西被人追到這裡過,但最終利用下水道逃掉了,這才讓我知道這邊兩個井蓋是想通的,而且都不難打開的事情。

我被志宏等人追的沒了辦法,而車子馬上就要拋錨了,當時我靈機一動奔著這個方向開過來,將車停在外面那個井蓋前邊一點,為的是當我從這個井蓋出來的時候,車身可以適當給我做一下掩護,沒想到田羽適時趕到,這個功能反而被他的本田取代了,倒也不錯。

其實那時車子真的沒油了,但機動車都有備用油箱,我只要打開它還是可以跑幾公里的,然而我卻故意沒那麼做,還把鑰匙有意留在那上面,做成是存心棄車逃命的樣子。

因為追我的人是志宏,是一個能跟吳衛大打出手不計後果的貨,料想他看我連鑰匙都扔了不要,絕對想不到是我刻意為之。如果換了田羽追我,怕是我不敢留下鑰匙,否則就會被他沒收,但拿走鑰匙又無法把戲演的真,這個技巧就無法實施,所以這次也很有僥倖成分在裡面。

最終田羽半道而來,雖然破解了我的詭計,卻還是晚了一步,讓我成功脫險,雖然滿身泥汙,但好在命是保住了。只是我不知道,我跟蔣秋在劉玉瑩的死亡現場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志宏等人也早就等在外面做好了抓我的準備,而田羽卻為何遲遲沒有趕來,如果一開始他就在場,我怕是難以活命了。

逃出生天的我終於在破曉之前找到了一處位於東郊區近郊的樓房,還順利潛入了一個長時間沒人居住過的單元裡暫時棲身。白天我很少出門,夜晚我則會拿一些這家的東西出去變賣換點生活必需品。

但不常居住的這家東西實在有限,我又不敢賣的離譜被收購的看出端倪,所以嚴格控制著生活成本,除買了一個破爛二手手機,及每一餐和一包廉價香菸以外,我幾乎都窩在家裡忍著。一晃兩個月過去了,一直沒出什麼事,令一直草木皆兵的我稍微有了一些息。

這天早晨八點,我從附近一個破網吧通宵出來,路上買了一包哈德門,往家裡走去。摸了摸衣兜發現只剩下一百多塊錢了,心裡想著,這點錢最多夠我活上十來天的,可這家的東西已經幾乎都被我賣得差不多了,往後恐怕又要再找地方居住了。可惜了這個好住處,地處偏僻,周圍還四通八達,有事逃脫也方便,離家不遠散落著各常需求的購買地點。不過轉念一想都兩個月了,換一處躲藏也好,免得被住戶發現,畢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回來。

想著我走到三樓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這扇大門的鎖被我換掉了,為的是自己進出方便,也為了主家回來時打不開門的話能給我留出逃跑的空閒。

但是當我走進屋裡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我卻發現不對勁,我一直是驚弓之鳥,每次不得已出門時,總會在門縫上夾一細小的掃帚苗,尋常人不會輕易發現,可我要是看見掃帚苗掉落就會預先知道這扇門在我離開的期間被人打開過。

由於好幾十天一直沒有情況發生,多少讓我放鬆了戒備,所以今天忘了看它就開門了,但當我看見掉在門口的掃帚苗時,我卻驚詫的發現它剛才似乎就不在門縫上夾著。

不好,有人進來過嗎?我鬆弛的神經又跟著緊繃起來,隨即不敢輕舉妄動,站在門口審視著整個房間。

這是一梯八戶的酒店式公寓,長長的走量兩側都是房間,我的住所在靠近盡頭第二間,屋子裡沒有客廳臥室的區別,單隻一間屋子挎著一個小廁所,站在大門口就能一目瞭然。

我看了一圈,貌似沒有別人藏在屋裡,小心翼翼的檢查了廁所、大衣櫃、底等處也沒發現人影。但幾個細節令我十分注意。屜的開啟程度有了一點點變化,浴室蓮蓬頭的朝向角度也轉了一點,馬桶下面排水管道一直滴水,但現在水滴的痕跡好像被擦拭過了,還有茶几上的筷子也似乎挪動了一點點。

這一切絕不是我神經過,是普通的小偷闖入嗎?應該不是,我把這家的東西差不多都賣了,空蕩蕩的房間裡沒有值得偷得地方,任何小偷在進來之後都會一眼看出來。

而且小偷入室怎麼會奔著衛生間下手呢?蓮蓬頭歪了應該是有人為了打開洗手檯的吊櫃時碰的,座便排水管下的水跡恐怕是有人掀開了馬桶的水箱,蓋上時不知道地上的水跡是原本就有的,還以為是因為他打開蓋子造成的於是擦抹了。

不好了,我恐怕又被他們盯上了,想到這裡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趕緊逃走,門是走不了了,但是我可以爬窗戶,老式的樓房五層到頂沒有電梯,外簷也沒預備空調板,所有空調的室外機都掛在牆上。

這裡是三樓,可以藉助室外機爬到上一層或者下一層乃至旁邊的房間。這棟樓房住戶不多,我的左近幾乎都是空房間。即便是攀爬失手摔下去,怕三樓五六米的高度,我還不至於摔死,只不過我的腿傷還在,走路一瘸一拐的,蹬梯爬高需要小心。

想到這裡我立刻向窗戶移動,可是走到窗邊我又停了下來。心裡想著,不對,這裡沒有人,說明對方是有意空出這間屋子等我回來,那麼他們可能就埋伏在這附近,我這麼冒然逃出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人為什麼不衝進來呢,我都回來大半天了?

難道是他們還不確定要找的人是不是我,抑或察覺確實是我但怕人手不足沒敢冒然行動,很有可能!

如果是這樣,那麼很快就會有大批人馬趕來了,很可能又是那個老巨猾的田羽。不,應該沒那麼快,現在正是早八點上班高峰,田羽從市裡趕過來最快也要半小時,在此之前恐怕這些人會分為兩撥,一撥人盯住我所住的房間,一撥人散佈在樓外不遠處,對我可能逃脫的路徑進行蹲守。

我必須在半小時之內設法逃脫,而且避開這些盯守我的人的眼睛,否則等田羽趕過來了,我可就在劫難逃了!

哎,我又給他們堵在屋裡了,這次還沒有上下兩層的房間機關,也沒有一應俱全的工具設備,更沒有那神秘的外賣小夥子通風報信,所佔的唯一優勢就是對方最快也會在半小時之後對我進行抓捕,而田羽比之侯永利和侯永忠又不知道要難纏多少倍。

他謹慎、老道、算無遺策,他的出現真讓我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頹廢

等等,外賣小夥……半小時的時間……對手是田羽……既生瑜何生亮……我想到了!

嘿嘿,田羽嘛,你的諸葛神算老子見識了好幾次了,這回如果還是你的話,我只能鋌而走險了,我得設計個針對他的逃跑方案,讓他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落入我的陷阱,咱看看到底誰是周瑜誰是諸葛吧!

不!應該說是諸葛和司馬之間的較量才更貼切!

第十節空城神計(下)初秋的這個早晨,帝豪大廈裡某一處辦公室內,田羽正坐在老闆椅裡面,藉著寬大的落地玻璃窗漫無目的的向窗外望著,腦子裡好像在想著什麼東西,臉上現出不少肅殺之氣,顯得他情緒並不是很好。

這時志宏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羽哥,剛才沈爺怎麼說?”田羽剛剛見過他的大東家沈棟材,回來之後一句話不說坐進了椅子裡,這時聽到手下動問,漫不經心的答道:“沒什麼,還不就是耶穌那點破事,老爺子好像是什麼命子給他握住了,這麼沒命的找,哎,老子動用了全部關係,十幾萬人的大網撒出去,這兩個多月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煩吶……”志宏也知道自己這位大哥平時深謀遠慮智計過人,可在這次抓捕當中好幾次被對方算計,經受了可能是人生中最大的失敗打擊,也難怪一向沉穩內斂的他也要偶爾發發牢騷,沒法為他出力的自己此時也只好勸解道:“哥,你別擔心,沈爺訓兩句就訓兩句,不會影響您和他的關係的,至於那個楊子揚嘛,我一個多月以前跟你勘察他最初的逃亡現場的時候,您不是說已經有了一個可能管用的法子找到他了嗎?”田羽雙手枕在腦袋後面,腳尖勾住桌子一角,讓老闆椅緩緩來回旋轉,側目看了志宏一眼,淡淡的說:“我倒不擔心沈總那邊,倆只老猴給耶穌廢了,俊龍傷雖然沒有大礙了,可是一隻眼瞎了,現在還在718療養,至於大海跟唐大軍這兩位,老爺子仍不太放心,還吩咐我來進行考察,他現在不倚重我就沒人了……”說到這裡他欠了欠身,從桌上的香菸包裡出一支,著馬上趕來的志宏手裡捧著的點著的打火機點燃了香菸了一口,又看了看自己那玉溪盒子,淡淡的續道:“至於我說的那個法子,那需要時間,不過我想都倆多月了,應該也差不多有眉目了,也許就在這兩天吧!”剛說到這裡,開著的房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在田羽望過去用眼神一領之下,一個身材偏瘦滿頭黃的傢伙走了進來,說道:“羽哥,德勝那邊有消息了,剛才打來電話說在東郊……”

“翔子,你說的是他嗎?”志宏見來人這麼說,面上立刻顯出驚喜,迫不及待的問道。

而田羽則本沒追問什麼,沒等那個被稱為翔子的手下說完,早已從老闆椅上竄了起來,一手拿著香菸一手拎起椅背上掛著的西服外套,快步往門外走去,嘴裡吩咐道:“備車,叫人,走!”可他走到門口突然站住了腳步,對旁邊的志宏道:“你叫上他,這次你們撒後,你不是一直懷疑他的嗎,這回就讓咱看看這個能幹的刑警的表現吧!”

“好嘞,我叫他去!”志宏應了一聲拐彎奔逃生通道走樓梯去了。

‘嘀嘀……嘀……’車水馬龍的張貴莊路上全都是車子,時不時還有不知趣的行人橫穿過馬路,惹得開著廣本龜速前進的志宏大按喇叭。

“他媽的,這幫鳥人一點素質都沒有,本來就堵車,剛能走一點,來個人就給擋住了,等他走了又趕上紅燈,我!”副駕駛上那個叫翔子的黃罵罵咧咧的說道。

“得了吧,都是奔生活的小老百姓,體諒一下吧!”後座一個緩和的聲音響起,正是他們的大哥田羽。他時不時看著手錶,明顯也很著急,卻沒有像他的小弟那樣躁動難耐,只是追問道:“看樣子等咱們過去最少還要二十分鐘,德勝跟老馬那邊不會輕舉妄動吧?”翔子扭頭答道:“應該不會吧,有您的吩咐,我們對每個點的搜查都很秘密,有張一飛手底下的爪子在,進出都不會留下痕跡。而且您也代過,就算髮現目標也要謹守在附近按兵不動,封鎖住全部出入口之後等咱的大軍開到才由您指揮行動啊!”

“德勝年輕心浮,不過老馬在的話應該不會鬧出什麼么蛾子,但願吧!”田羽翹著二郎腿雙手枕頭眼望車頂尋思著。

“應該對那棟大樓進出的所有人進行盤查,以防目標渾水摸魚。另外要加強對建築物外簷的監視,堵住天台和下水道等能夠逃生的通道。還要派人把守能通向那裡的各主幹道路,一則防止目標外逃,再則也預防他謊報火警、匪警和120急救!”此時田羽旁邊一個端端正正坐著的男人這樣說道。

田羽側目向他望去,見此人坐直的上身比自已高出十幾公分的個子,眼睛目不斜視的注視著前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