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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快走吧!”這個沒腦子的女警察啊,說你什麼好,我此時怎麼還會擔心這些事情?我想的只有趕緊離開,哪怕多走開一米也算一米,總之離這是非之地越遠越好,所以隨口支應著,比她還心急的要坐上摩托車。
“好好,我帶你走,你別催命了!”蔣秋見我著急,雖然心裡奇怪也沒再追問,扭開車子就要發動。
“秋……怎麼是你?”誰知就在此時一個沉厚而且響亮的男聲響起,隨之樓拐角一處陰暗的角落裡突然走出了一個人,他一面走出黑暗一面說道:“秋啊,你不能跟他走!”此人高我半個頭,平頭正臉濃眉大眼目光如炬皮膚微黑,一身樸實平常的穿著卻掩飾不住端正的姿態穩健的步伐,憑我多年閱人的經驗,此人身手也一定很不錯,因為他走路捎帶懶散可是步伐幅度大,看似緩慢卻很快就走到了我面前,而且一伸手一投足之間顯得輕鬆自在卻又端端正正毫無多餘動作,明顯在身體上受過訓練,有著簡單而行之有效的行動姿態,已經習慣成了自然,以至於無形中能夠出來。
我還在一面打量這個男子,一面納悶他的目的,身邊的蔣秋卻有了反應,一面跳下車把安全帽放回一邊一面驚奇的問道:“大軍,你怎麼會在這?”唐大軍,原來是他!
這個男人我依稀有一點點印象,他就是半年前冬天那天夜晚和蔣秋一起負責抓捕陳金水的那個叫唐大軍的警察,也是她的男朋友,之前我在蔣秋家中分析出來的和她下午在肯德基鬧得不歡而散的男人。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件事很奇怪啊,想到這裡我渾身不戒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
下車子躲在了蔣秋的側後方。
此人緩緩走來,這時已經站在了我和蔣秋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而他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卻出奇的盯在我的臉上,沉寂了兩秒這才問道:“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跟他在一塊?”那眼睛是看著我的,可是話卻是在問蔣秋。
女警見他突然出現在這,面有異語氣也很奇怪,想起白天的事情,心裡悶氣頓時填
,秀眉一揚冷言道:“怎麼了,我跟誰在一塊還要和你請示彙報嗎?你忘了,剛才是誰提出來的分手?”蔣秋的話說的很生硬,可是唐大軍卻並沒有生氣,相反的語氣緩和了不少,慢慢把目光從我臉上移開,微笑著說道:“秋,我……呵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這人……嘿嘿……跟我認識的一個慣犯好像有點相像……”他的話語有點生硬,而且能看得出來笑容也是強擠出來的,很不自然。
誰知女警沒等他說完,立刻搶道:“什麼慣犯,這是我朋友,是……是我男朋友!”說道這她的柔荑已經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從她身後往側面一領,對我續道:“對吧,親愛的?”蔣秋的意圖很明顯,看到剛剛提出分手的男朋友找上門來,她打算刺一下對方,而我就成了她用以報復的工具。
這種事情身為男人一貫的做法,就算要捲進三角戀愛的漩渦裡面,也要打腫臉充一回胖子,況且蔣秋和我情不錯,而這個唐大軍我
本可以算不認識,當然是毫無推辭的理由了。
當下我避免不了的有些尷尬,一面畏畏縮縮伸出一隻手去,一面乾笑了聲說道:“你……你好,我……”可是還沒等我說完,唐大軍便對我怒目而視,完全沒有和我握手的意思,冷冷的甩了一句:“你老實待著你的!”扭頭又要跟蔣秋說什麼。
可是他剛一張口,女警立刻怒道:“你怎麼跟我朋友說話呢,我的事不用你管!”唐大軍看著發火的蔣秋眼神裡似乎有種複雜的情緒,可是一瞬之間就消失了,而且還似有若無的向旁邊瞟了一眼,然後說道:“秋,別任,我們……”
“我任還是你任
啊,你馬上不是就要升職了嗎,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蔣秋望著那雙
出含情脈脈眼神的男人的眼睛,情緒有些
動的說:“你說你有你的選擇,可是你不打算考慮我了嗎,咱們在一起六年了,你突然就要離開,
本不徵求我的意見嗎?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人了,想過我的
受嗎?你這不是任
嗎?不,這不單單是任
,簡直是自私,自私到了極點!”唐大軍想去勸
傷心的女警,伸過手來打算搭她的肩膀,蔣秋卻一抖甩開了男人的手臂,
著
氣抱著肩膀扭身到一邊道:“去你的,別碰我!”
“老兄,有什麼話你還是回頭再說吧,她……她正在氣頭上!”人家本無視我的存在,我只好尷尬的縮回伸出的手,在一邊靜靜的聽著,還適時的
了一句嘴。心裡想到,你們那點破事以後慢慢聊吧,現在她能把我送出這個包圍圈才是正事。
“這沒你事,你以為你是誰啊?”唐大軍斜眼看看我沒好氣的甩了這麼一句。
我只有識趣的扁了扁嘴扭身不再看他,現在滿身麻煩的我最好還是不去惹他為妙。
可蔣秋卻不放過這個刺唐大軍的機會,聞言竟然把我的一隻胳膊挽住了,還特意跟我靠在一起,面對唐大軍說道:“怎麼沒他的事啊,他可是我現在的男朋友,這裡沒你的事才是真的,你該幹嘛幹嘛去!”這種因愛生恨的情節其實很尋常,但是令我不解的是,依唐大軍現在的局面應該對我極其不屑才對,可是雖然他語氣上對我冷漠,但卻總是用眼睛的餘光瞄著我,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倘若我現在身,讓他們倆自己解決彼此的糾紛不是不可以,但是那要我能
身才行。可當下,志宏那些人還在我對虎視眈眈。說到那些人,我不
偷眼向他們觀瞧。
志宏和他身邊的一群人此時不但沒有向我近的意思,而且還一個個抱著肩膀,彷彿在看熱鬧一樣,按理講這麼久了他們應該有所行動才是啊?這實在令我很在意。
我正在納悶,只見志宏從兜裡掏出了手機,撥通號碼好像跟誰說起什麼似的。
與此同時唐大軍突然收起了剛才氣急敗壞的樣子,走上前兩步,湊到蔣秋面前說道:“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離開警隊的原因嗎?來,我跟你說!”
“什麼,你終於肯說了?”蔣秋聞言倒是真的好奇,就按照他的示意上身微微傾斜向他靠了過去。而唐大軍一隻手還在
上,另一隻手攏在自己口邊跟隨自己的面孔貼到了蔣秋面前來。
突然間我的腦子傳來一個危險的信號,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忍不住對著蔣秋大叫:“別信他,快躲開!”
“嗯?”蔣秋被我吼的一愣,扭頭向我望來。
就在這個時候唐大軍那隻攏著自己嘴巴的左手突然舒展成掌,迅速繞到了女警頸後,一個迅捷的手刀快捷無倫的切在蔣秋的後脖頸上。
“怎麼了楊……啊……”事出奇異,蔣秋輕呼一聲雙目一陣眩暈,身子軟倒了下去,被身邊的唐大軍接在懷裡。
唐大軍扶著失去意識的女警,雙眼看向我,眼睛裡閃過一陣訝異,可是他卻沒說什麼,只是把蔣秋穩穩的放在了摩托車的後座上。
他偷襲蔣秋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雖然腦子裡明白了一個大概,可是我的身體卻沒有腦袋捷,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女警被他打暈,失去了自己唯一賴以屏障的護身符。
當下我當機立斷,不去理睬軟臥在摩托車上的女警,打算轉身逃走。可是一扭頭卻看見原本在遠處的志宏眾人此時已經扇面形的展開了人群並緩緩向我來。我只好迴轉身子想從摩托車這一側脫身,但是就是這一頓的時候,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緊跟著我的肩膀也被人抓了個正著,巧妙地力道讓我整個身子瞬時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而面對的正是冷如寒冰似刀劈斧鑿般的一張男人的臉孔,它的主人是唐大軍。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股冰涼的覺觸及到了我右手的手腕,那是我剛剛在蔣秋家
悉了好幾次的
覺,手銬的金屬觸碰
。
“喂!”我驚叫著用另一隻手去阻止,可是唐大軍銬人的練程度簡直還在蔣秋之上,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已經扣好了我的右手手腕,更把另一隻釦環鎖在了摩托車的後車架上。
“乾淨利索啊,辛苦了唐大警官……”此時走上前來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志宏。
唐大軍看見這一幫人沒有絲毫的驚訝,平淡的說:“人我完好的給你們了,這事我算辦成了,這個女警跟他之間應該沒有任何關係,那麼我把她帶走了!”志宏點點頭,側身給對方讓開了路徑,目視著唐大軍抱起昏厥的蔣秋大踏步走進了黑暗之中,嘴裡淡淡的說了句:“不送……”我心裡實在懊悔,唐大軍其實跟以沈棟材及田羽為首的這幫人實際上是一夥的,其實剛才最後一刻我已經明白了這件事。
最為明顯的,他的出現絕不是偶然,他是早就守在這裡等著我們的!
唐大軍,作為一個執意離隊自己發展甚至不惜惹得女友翻臉的棄職警員,他是怎麼知道蔣秋的行蹤的?說他一直跟蹤著蔣秋打算進一步跟她解釋誤會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乘坐警用摩托車過來這邊,其速度快的驚人,想要跟蹤這種速度必須有與之匹配的通工具才行,但是兩輛飛馳的車子一前一後在路上飛奔,這麼惹眼的舉動,身為坐在後座又是怕被人追緝已是驚弓之鳥的我是不可能沒有察覺的。
倘若他是通過別的途徑得知蔣秋的行蹤的話,那隻可能是剛才在這裡看守現場的小王,他們原先是同一系統的,彼此通氣也有可能。
但小王在見到我們之後一直保持著任務狀態,應該沒有餘暇通風報信。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唐大軍不是得知了蔣秋的行蹤,而是奔著我來的,而這個信息只有沈棟材他們能夠輕易獲得。
再有,唐大軍出現以後,雖然他一直跟蔣秋對話,可是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身上。更讓我注意的是,當他出現之後,志宏等人並沒有任何舉動,反而似坐山觀虎鬥一樣靜觀其變。一個意外的人出現在他們想要抓捕的我面前,這些人毫無反應不是太奇怪了嗎?
答案只有一個,這個人的出現對他們而言,其實並不意外,而是事先設計好的。
估計唐大軍離開警隊所供職的地方恐怕跟沈棟材脫不去幹系,而這些人在抓我的過程中意外的發現我和一個女警察走在一起,出於謹慎考量,他們沒有對我輕舉妄動,而是將以前同樣是警察的唐大軍找了過來。
回想他見到我們時的第一句話“秋……怎麼是你?”很明顯他事先不知道這個消息裡所說的女警察就是蔣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另外當他想要勸說蔣秋單獨離開未果而惹得女警與他大發脾氣僵持不下的時候,志宏等人一直等待,甚至有的人出了不耐煩的表情,而志宏則適時的撥打了一通電話。應該就是這通電話被唐大軍看在眼裡,才令他生出必須速戰速決的想法而不得不採取特殊方式打暈蔣秋,結束了這場尷尬的會面。
當時我看到志宏打電話突然想明白了這些,可是再要阻止卻為時已晚,身手捷的唐大軍幾乎
本沒費什麼勁就把我鎖在了摩托車上。而他顯然也對我明白了他的來意
到了些許意外,以至於用訝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他終究沒有說什麼就走了。
他這一走斷送的可是兩個人的生命啊,一個是我的,一個則是劉雪瑩的。恐怕劉玉瑩臨死前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已打算用死亡換來的妹妹能夠逃命的策略會如此多災多難而最終還是產了!
可是,比起追悔他人生死的念頭,更讓我焦慮的確實我自已的安危。現在原本是我賴以逃命的重達二百多斤的車子反而成了我的囚牢,試想一下有誰能夠負擔著這輛車的重量徒步逃生呢?
“耶穌小弟弟,這幾天可把我們折騰苦了啊,你又是虎口脫險又是金蟬脫殼的,還真夠本事的,不愧耶穌二字,可是我們的主是萬能的,你卻不是萬能的,這不還是落在了我們手裡!所以嘛,得罪我們才是萬萬不能的!”志宏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目送唐大軍抱人離開以後他雙手兜不緊不慢的隨著眾人對我的圍攏而朝我靠近過來,一邊靠過來一邊得意的說著。
但他在離我還有四五米的距離雙手一伸阻止了大家對我繼續近,說道:“等會,這小子鬼主意多得很,滿身長刺,咱們最好別靠近他,我已經通知羽哥了,等他來了再說!”我滿臉焦慮,一面用左手拼命想要將束縛我右手的手銬
離,一面滿身大汗的偷眼望著他們,
本沒有說話的空閒。
看到我這幅熊樣,一邊有個小弟說道:“宏哥,你也太看得起他了,瞧他慫的,還是讓兄弟們先教訓教訓他好了,一來給利哥、忠哥跟龍哥報仇,再來也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說著拎著一子就想朝我過來。
“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他要是這麼好對付,利哥、忠哥和龍哥也不會都著了他的道了!”志宏斜眼看了看他說道。
“他?”那人聞言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看他的窩囊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那麼牛的人,而且……”說道這裡他走上前兩步,用
子前端把鏈接我手腕和車架子之間的手銬鏈子挑了起來,續道:“而且這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