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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樣,你也沒必要化妝啊,哪有裝成我不認識的人跟我見面的?”蔣秋一下子站了起來,雙目放出嚴肅的眼光看著我說:“你本來是來這偷竊的,結果還沒來得及動手,就遇到我回家把你堵在屋裡的是吧,還想騙我!”
“我說什麼好像也沒用了是吧,非要把我當成罪犯你才甘心啦,拿我升官發財是嗎!”我知道謊話終究還是被戳穿了,這個女警倒也沒傻到那麼容易騙的地步。心中一陣熱翻滾,索
生氣起來,大聲質問。
“巧了,今兒個姑心情不好,撞我手裡算你倒黴!”誰知道蔣秋
本不吃這一套,突然伸手拉住手銬一把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嘴裡冷冷的說:“楊子揚,我以入室盜竊、搶劫、綁架人質,以及強姦未遂等罪名,現在逮捕你,你要說什麼都好,等到了警局再說,上了法庭說也不晚!”
“我,什麼搶劫,還強姦未遂,你別亂給我安罪名啊,這都沒有的事!你一點情面也不講啊,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而且我也算幫過你,沒有我你能……
,你輕點!”我話還沒說完,蔣秋又把手銬給我緊了幾扣,疼得我大叫。
“嘟嘟嘟……”我還沒站穩,突然蔣秋提包裡的電話鈴響了起來,她放開我去拿電話,結果我身體失去平衡,左腿因為受傷吃不住勁又一股跌坐在了牆
。
“趙局……是……”蔣秋本沒管我摔得狼狽樣,看了來電顯之後只顧著接電話:“是……可是我認為還有疑點,比如……是……趙局這草率了吧,怎麼和媒體解釋啊?
…
…我知道,我也是為了偵破需要才通知記者的……這……喂喂?”好像是對面那個領導把電話掛了,蔣秋這餵了幾聲氣的罵道:“什麼玩意啊,今兒這都怎麼了一個個的,我招誰惹誰了?”看那樣子一定是受了領導的氣,可是她立刻就把氣撒在我頭上了,轉眼看見我還坐在地上,跟著一腳踢在我股上,怒道:“起來,別跟我坐地炮啊,我最不怕這個,把你送回局裡你想怎麼起膩隨便你,我還有事呢,快快!”說著就來揪我。
此時我知道再跟她狡辯或者論情都是枉然,這個女人是個
情中人,脾氣隨心,生氣起來還真不好辦,看她那樣子真會把別人給她的委屈撒在我身上。
見狀我只好一面躲開她抓我肩膀的手,一面說道:“秋姐,你是不是又碰到什麼難事了,沒關係啊,我可以幫你啊,你忘了上次……”
“上次?沒有你我還不至於呢!”蔣秋出奇的聽了我的話不但怒火沒有平息,反而更生氣了,指著我說:“要不是你我能給下放到北辰來嗎,我早進刑警大隊了!”
“什麼意思?”她這一說我更是一頭霧水,按理說我幫她找到真相,就算不夠攀上情叫她放我一馬的程度,最起碼不至於惹火她啊。難道陳金水那件事給我
巧成拙了?
經我這麼一問,蔣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又是一頓抱怨,雖然有點動所以語無倫次,可是我還是大略聽懂了一些。原來高培林一家三口兩死一重傷的案子經過我的提醒,蔣秋抓住了真兇,就是高培林的鄰居一個叫陶文革的人,結果這人一口咬死了他殺人的罪行,可是作案動機方面卻無法自圓其說,只說讓警察快點定罪把他槍斃了事。
蔣秋覺得陶文革殺人一案內中另有隱情,陶文革說不定只是一把握在別人手裡的殺人鋼刀,幕後還有真正的黑手,而這個黑手是陶文革絕對不能出賣的。故此她一方面不斷調查希望能找到陶文革背後的主謀,另一方面則加大了問他的力度。豈料這人被問得緊了又不願意吐
實情,居然趁機一頭撞死在了審訊室裡。蔣秋
子執著,即便如此更堅定了她追
刨底的信心。
此後,雖然上頭對她審訊不當死嫌犯的事情只是給予了口頭批評,還給她偵破高培林一案公開立功受獎,授予了個人三等功的嘉獎,但卻找了種種藉口把她晉升到刑警大隊的資格拿掉了,還下放到了郊縣的警局裡,這是典型的明升暗降。蔣秋知道這事可能有很大內幕,苦於毫無頭緒,嫌疑犯又死無對證,一口悶氣窩在心裡無處發洩一直到今天。
“你能耐,能耐半天就是這個結果知道嗎,這次也是……”蔣秋喊了一會稍稍平息了一下,卻絕口沒提剛才電話裡的內容,斜眼看著我說道:“我看你上次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撞大運而已,外行人別跟我這瞎摻合越幫越忙!”說到這裡電話鈴又響了,她拿起手機沒好氣的應道:“喂小王,我這正忙別攪合我……什麼,你說什麼,現在就撤銷嗎?不行,絕對不行,嗯……明天,你再給我一天,我……局長那我去說……行啦行啊我知道了,我現在去你那……半小時,半小時我就到,別別別,別跟我廢話……我到之前你敢走,走一個我敲折你的腿你信嗎?”說到這裡她麻利的掛斷電話,緊跟著就來抓我肩頭,說道:“得了,你這小賊還是去你該去的地方吧,我可沒功夫跟你這耗著!”我一個勁的搖晃著上身,讓她一時之間抓不到我,嘴裡不停地求饒道:“別啊秋姐,我真的能幫你忙啊,給我一個機會吧,你抓了我對你也沒什麼好處,讓我幫幫你,就算是戴罪立功多好啊!”
“別廢話,單就搶劫綁架這兩條,就判你個十年八年的,你到牢裡顯擺去吧!”蔣秋終於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就要用力將我提起。
我真的火了,一句話大聲的脫口而出:“你有病啊,跟對象吵了架,又讓上司給罵了,就拿我出氣啊,是肯德基的薯條把你嚥著了還是華亭路上的噪音把你腦袋震傻了,拿老子當出氣筒啊!”這一句話出口我的態度極其惡劣,可是蔣秋抓我的手卻在一瞬間頓住了,兩隻亮晶晶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沉默了好半天才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剛才在華亭路的肯德基和男朋友吃飯?又怎麼知道我們吵架了?你跟蹤我?”說到這她又一陣沉:“不對不對,剛才開燈時你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我!那怎麼……”
“喂,快說,你是怎麼知道的?”蔣秋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腳踢到我身上,只不過這時她不像剛才似的,腳上也沒用多大力氣。
其實,剛才我是氣急攻心,想到她要把我公事公辦,我要面對監獄的鐵網高牆,人生瞬間崩塌,心裡一急脫口就說了那麼一句話,至於為什麼那麼說我只微微捕捉到了一點影子,想要詳細說明一時之間還真沒有頭緒。
“這個……這個……”我一陣遲疑。
蔣秋抱著肩膀繞著我轉圈,滿臉質疑的表情,見我支支吾吾的,她又來了火氣,側目冷道:“哼,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果然是跟蹤我了,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不是秋姐,我跟蹤你幹嗎,要是我跟蹤你,還能讓你堵家裡嗎?再說外面正下著雨呢,我身上卻一點沒溼,這說明我早就來到這裡了,怎麼可能看見剛才在肯德基的你們呢?”我剛才來的時候外面只是陰天,可是進來不久就下起了小雨,所以蔣秋身上有點溼,可是我渾身卻沒有一個雨點。
蔣秋想了想:“嗯也對,可是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就好像你親眼看見了一樣,你是不是有同夥?也不對啊,就算有同夥,我吃什麼不吃什麼這種小事也不會告訴你啊?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到最後蔣秋還是把炯炯的目光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這才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呢,其實我也不明白我是怎麼知道的,我並沒有刻意去分析面前這個女警的所作所為,可是偏偏在剛才那一瞬間,腦袋裡就冒出了她和男朋友在華亭路的肯德基吃薯條吵架的結果,難道是我下意識的思維先於了我的理
思考?
“我……我分析出來的,你容我想想啊……想想……”我不斷地搜索著自己的思維軌跡。
蔣秋卻說:“想什麼,你不是說這都是你分析出來的嗎,那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嗎?”話是沒錯,可是我就是在不由自主的狀況下大腦完全不受控制的主動分析出了剛才那個結果,要讓我係統的說明,還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當下我也只好不顧蔣秋的疑惑,凝神細想起來。
蔣秋見我沉思,一念認為我好像不是在故玄虛,竟然也沒有再追問,反而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身邊,看著手錶說道:“我給你五分鐘,你能說得通我就考慮你的提議,否則你就跟我去警局慢慢再想!”媽的,這娘們真不開面,你坐在我前面讓我怎麼想啊,而且你還穿的這樣。
蔣秋的一步裙短短的,坐在我面前裙底盡,我甚至能看見她蕾絲黑
底褲的花紋,那個鼓鼓囊囊的小
包更是完全袒
在我面前,登時令我心猿意馬。
穿成這樣還敢這麼坐著,這大大咧咧的女人不知道自己走光了嗎,我要不要提醒她?可是這美景真的很養眼啊!
穿著、衣服?對了,就是她穿的衣服!我突然有了靈,好像知道我剛才是怎麼反映出她進門前的一舉一動來了!
慢慢的,我的思路走上了正規,呼也勻稱了,
神也放鬆了,嘴巴張開,慢條斯理的說著:“半個小時之前,外面開始下起小雨來,以這種雨量來分析,再加上你身上被淋溼的程度,我判斷你是在雨中待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從你兩隻腳上面輕微但是散亂的一點點泥點子看來,你是跑著回家的,穿著高跟鞋小跑著五六分鐘,所以你是從離這一里地遠左右的地方回來的,對嗎?”蔣秋點了點頭,但是情緒很漠然,雙眼依舊包含著懷疑看著我,似乎還認定了是有人從旁監視把結果告訴我的,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繼續說!”我追尋著自己的思維靈
,默默敘述道:“今天刮的是東南風,而你在雨中奔跑,淋溼的是後背和左肩,說明你是由東向西來的。從這裡出門向東一里多地,正是華亭路口那地方!”
“嗯,的確是這樣!”蔣秋好像這才對我的分析有了點認同,可是旋即又問:“即便如此,你怎麼又知道我是在華亭路口的肯德基吃過東西呢?我就不能是去那裡逛街或是幹什麼別的事嗎,又或者我只是從那裡下車才淋到雨的?我記得那裡可有個公共汽車站啊!”我本沒看她,好像自顧自一樣說著:“你剛才兩次接電話的樣子我看到了,你因為右手要來抓我,是用左手接電話的,可是你卻是用左手拿出手機,食指和拇指卻沒有抓著機身,只用剩下三
手指握著,那兩
指頭則張開了。拿出電話來之後你沒有馬上接聽,而是放開了我用右手按的通話鍵,這說明你左手食指和拇指上有不想沾到手機上的東西。我看見你的手了,上面沒有帶顏
的物質,那麼是什麼東西讓你不想給沾到手機上呢?據我猜想,那應該是油!”
“哦,是這樣啊,因此你判斷我是吃過油炸食品嗎,還說的這麼肯定是薯條,我就不會吃別的嗎,西式快餐也不是隻有薯條才是油炸的?”說到這裡蔣秋居然笑了,那笑容中帶著諷刺:“呵呵,那附近賣油炸食品的地方多著呢,除了肯德基還有麥當勞,而且隔著不到一百米好像好有個德克士,再說手上有油就是吃了東西沾上的嗎,我就不能是碰了有油的別的什麼東西嗎?”
“不會!”我堅定地態度令她一愣:“你的上衣後的地方有點摺痕,這是你保持一個坐姿一段時間壓出來的,而你右手上沒有沾油,說明你不是拿別的帶油東西,否則你不會用左手,你又不是左撇子。故此你肯定是坐在餐廳裡右手拿著可樂之類的飲料,而左手則拿油炸食品,用食指拇指兩
手指捏著往嘴裡送的。這東西不會是上校雞塊或者雞翅雞腿,因為那樣你手上會沾上炸酥的面渣一定會擦手,油就會被擦掉,那油脂一直留在你手指肚上,故此你吃的就只有可能是薯條了!”我不理蔣秋逐漸變得差異的臉
繼續說道:“至於為什麼是肯德基,這一點說起來也很簡單。麥當勞和德克士的店面也在華亭路口不假,可是它們是在路口對面,我記得這個路口現在正在做道路維修,平時地上有很多塵土,現在下了雨應該都變成了泥水才對,而你腳上只有零零星星一點點泥點子,所以你沒有經過那裡,因此你只能是在路口這邊的肯德基吃的東西!”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呢,分析的真有點道理!”蔣秋開始認同我的觀點了,可是馬上又問道:“只有這些嗎,那你又怎麼知道我是跟對象見面吃的飯呢?說的跟你親眼見到了一樣!”
“答案就在你身上!”我側目看了她一眼,有成竹的說著。
這個時候,我已逐漸將剛才心裡靈犀一閃的那個關鍵捕捉到了,慢慢的整個事情已經清晰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裡了。
“我身上?”蔣秋低頭看了看自已,奇道:“你說我的穿著嗎,你是認為我穿成這樣一定是約會嗎,我就不能是執行任務嗎,我是個警察啊,跟蹤監視或者蹲點駐守都有可能要變裝啊?就算我是私事出去的,也可能和別的什麼人見面啊,比如說同學聚會,這都是有可能的,又或者說是我一個人跑去去吃個飯,偶爾心情好穿的豔麗一點,不無可能吧?”
“嗯……哼哼!”我微笑著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