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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男人能夠可憐她或者念及她為其所做的事情而稍起惻隱。

我搖了搖腳掌,用扭動的腳趾頭向趙欣蕊示意著,輕蔑的說:"快點吧好欣蕊,你也不是什麼矜持的淑女,就別害臊了!"趙欣蕊兀自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新靠山,但原本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許諾還沒來得及兌現,現在就被他無情的拋棄了:"你是聾子嗎,聽不懂我的話?"沈棟才冷漠嚴厲的語氣使女孩子徹底絕望了。

趙欣蕊知道今天自己指定是男人們的犧牲品了,後悔之餘無助的扭回頭,先是氣憤憤的看了我許久,這才慢慢張開小嘴含住了我的一個腳趾。

"對嘛,好!我們小欣蕊的嘴巴就是好用,你剛才說什麼'今時不同往'?我看和往常你給老子玩的時候也沒什麼不一樣嘛,還不是我想怎樣你就得怎樣?"看著這個甘於自賤只為了報復我的無恥女人,她那委屈的小臉上眼眶裡滿是淚水,可卻被迫用自己的朱含著我的大腳趾,我心裡充滿了凌辱的快,甚至下身都有了反應。

趙欣蕊本不說話,閉上雙眼像是我不存在一樣。也許只有這樣她才能從面前的羞辱中,得到些許自我安

"好了,你這條臭舌頭我玩膩了!"我用手輕輕拉住趙欣蕊的頭髮,示意她停止對我腳趾的,命令道:"給你們的人打電話吧,放了我的小奴!"趙欣蕊巴不得快點結束這種恥辱的行為,立刻跪直身子。她知道現在沈棟才明顯不敢違拗我的意思,也沒請示便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其實著趙欣蕊腳趾不過只是為了出出心中那口悶氣,最主要的還是讓她放掉陸。可是令我失望的是,趙欣蕊等了半天也沒和對面說任何話,卻將手機拿離了耳畔,仰頭望著我委屈又驚訝的說:"對……對面沒人聽!"

"去你媽的,再打!"我一腳將她蹬倒,怒罵道。

沈棟才此時已經稍微冷靜了一點,他的氣息也勻了,和和氣氣的說道:"小楊,可能是我那幾個手下……嗯……沒聽見!"說著側臉對地上的女孩怒道:"你繼續打,別停!"我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他的手下為什麼沒聽見,那一定是忙著折磨陸那丫頭呢,這幫畜生能做出什麼我一時想不出來,可是能夠肯定一點就是,陸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達叔和趙欣蕊不停地打著電話,可是一個對面沒人接聽一個卻一直是關機。我怕夜長夢多,畢竟陸的安和我自己比起來還是後者更重要一些,於是沉默了許久說道:"沈爺,這第一件事算你欠著我的,不過最好陸別有什麼閃失,不然……"言外之意現在我們彼此都有對方的人質在手上,如果陸出事,我自然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沈棟才面一冷,沉聲說道:"你別太得意,我的寶貝女兒怎麼和那小妞相提並論?你記著,最好別動我女兒一,否則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是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說到最後已經是咬牙切齒了。他很快又從這股怒氣中出脫,冷靜的問道:"好了,說說你的第二件事吧!"

"這第二嘛……"我環顧四周眾人,輕蔑的一笑道:"我現在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你們以後不要再找我,以前的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否則我能抓你閨女第一次就能抓她第二次!"說著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穿上那隻鞋子,就要站起。

沈棟才冷笑了一聲,心中一定想到沈丹不久之後就要出國了,他就不信我會在美國打他女兒的主意。可是他哪裡知道,我對沈丹的去向非常清楚,這麼說只不過要放鬆他的警惕,只要我走出這扇大門,立刻就遠走高飛,以後沈棟才你別想再看到我。

便在此時,田羽走到沈棟才的背後,一手扶著桌子,低下頭在他耳邊說道:"沈總您別急著放他走,我覺得這裡面有詐,楊兄弟可能並沒有綁架您的女兒,他不過是跟我們開了個玩笑!"他的話雖然是說給沈棟才的,可是一雙眯起來的眼睛卻一直注視著我,臉上也一直帶著那令人不的微笑。

這個人是我心中十分忌憚的,自從我走進這間屋子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他的舉動。最開始時沈棟才對我威利誘,田羽一直默不作聲,臉上也沒有絲毫透內心想法的表情。直到我撕毀了那份股份授權書,他才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知道當時我果決的做法令他心裡產生了變化,也許對我刮目相看,也許提高了警惕,總之他的大腦開始運轉了。

當我亮出底牌,謊稱沈丹被我使人劫持的時候,田羽開始眉頭緊鎖。達叔的電話證明沈丹真的有可能失蹤了,那時田羽更是眯起雙眼,眼球不住的轉動。

也許他早就想到這些有可能是我用詭計做出來的假象,可是當我要求趙欣蕊臣服於我的腳下,甚至要求放掉陸的時候,他卻沒有任何表示,這隻能證明他對諸如此類的事情漠不關心。

現在他出來為難,我知道他早已有幾分肯定我本就是使詐,更兼他一直用眼睛瞄著我,更讓我確信他是在藉此觀察當詭計被戳穿之後我會是一個什麼反應,以證實他心中的揣測。倘若此時我面帶彷徨和震驚,膽怯的神哪怕只是稍縱即逝,他也能捕捉到並確信了他的猜測。

沈棟才的思路也跟著田羽的提醒運轉起來了,他微微抬起頭用向下俯視的姿勢瞭著我,那舉止證明他現在和田羽的想法一樣,都在查看我的反應。

"呵呵,說得對,這確實是我開的一個玩笑!"我看出這些,做了一個迄今為止對我來說最大膽的決定,我要學一學諸葛在華容道放他一把火,引沈棟才這詐的老狐狸上鉤:"我實話告訴你們,我只是用手機不停地打沈丹的電話,讓她煩的受不了迫使她自己關機的,說不定她馬上就開機了……"說到這裡我單手扒著桌子將腦袋向前湊了湊,幾乎面對面的向他們二人問道:"沈棟才、田羽,我這麼說你們信不信?"一時之間我、田羽和沈棟才三個人的目光湊到了一起,六隻眸子中彷彿都出強烈的電一樣,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在空中相會,烈的碰撞起來。

凝視著我毫無畏懼的眼神,充滿自信的表情和耐人尋味的微笑良久這久歷風雨的黑道大佬終於收回了剛才幾乎肯定了的目光,垂下頭真個開始思索起來。而田羽也收起了他一直掛在臉上的輕鬆笑容,直起身子冷漠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好了,唉……"我伸了個懶,拍了拍褲腳的塵土,看著沈棟才不屑的說:"沈叔叔,我的好叔叔,您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啊?"

"你他媽想走,沒那麼便宜!"不知何時侯永忠手裡多了一把刀子,此時聽說我要離開,他顧不得老闆在側,竟是合身向我快速的撲了過來。

'砰'一聲悶響,侯永忠的龐大身軀在快要衝到我面前時突然腳下一軟,單腿跪了下去。那隻持著匕首的手快速向桌面落去,明晃晃的利刃竟是在了我左手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的指縫中。

"狗東西,不打你不長記,老子讓你竄出去咬人了嗎?"男人跪倒,出了一隻手兀自揚在半空的沈棟才那張怒不可遏的嘴臉。

這時我才注意到,原來擺在他面前的菸灰缸此時卻滾到了我的腳下。想來一定是姓沈的見屬下屢次不停自己號令,恰逢他心裡的火沒地方發,於是抓起手邊的菸灰缸砸在了侯永忠的膝彎處。

"哎呀,看來你在狗仗人勢這方面,還得多深造深造,做人家的狗總得看主人臉行事吧,哪有像你這樣自作主張的?"我說著慢慢回刀鋒前的手,俯身撿起地上的菸缸放在桌上,順便在傻在當地仍沒有爬起來的男人上衣口袋裡摸出了香菸和打火機,一邊審看一邊嘟囔著:"中南海,你丫怎麼中南海呢?"可是還是忍不住出一支點上了。

眾人都以我居然如此鎮定甚至利刃及身都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而到驚奇,四周身穿西服的氓保鏢原本不苟言笑的臉上此時紛紛顯出驚訝,就連一直保持淡定的田羽也投來一個唏噓的表情。他們哪知道,面對侯永忠的襲擊我不是不想躲,而是沒來得及躲。引用先賢一句名言來解釋那是再貼切不過了,'迅雷不及掩耳,並非不想掩耳而是不及掩耳'!

"楊子揚,你他媽別我!"沈棟才實在忍無可忍,突然騰的站起身來,從旁邊一個穿西服的手下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準了我的腦袋。

我定睛觀瞧,見那事物居然是一把手槍,樣子很像電視劇裡演的警察手裡的那種,這可把我嚇得不輕。以前曾聽陸說起沈棟才赴約時包裡就帶著一把槍,當時我還猶疑不定,暗想是否陸覺錯了。可是現在這玩意就在我面前,黑的槍口離我的額頭不到一米。那是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壓迫,那槍管上的黑窟窿是那麼的深不見底,從裡面看到的是——死亡。

"放了我女兒,否則我一槍崩了你!"沈棟才著槍近,直到槍口頂住了我的腦門。

那冰冷的東西接觸到我額頭的一剎那,我到我的整個內臟好像都在翻滾,腦海裡一片空白,好像腦漿都被凍結了一般。一瞬時我有種噁心想要嘔吐的眩暈,耳朵不受控制的'嗡嗡'作響,眼前也是一片朦朧,好像視網膜上被凝結了一層冰霜似的。

"聽見沒有,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數三聲你打電話叫你的同夥放了我女兒!"沈棟才拿槍用力壓著我的腦袋,把我的頭頂的側向一邊,然後他一面向我側面轉一面冷酷的說道。

侯永忠對老闆的舉動也很意外,似乎從沒看見過他如此暴躁,竟是不自覺地退到了一邊,還從自己身上取出我的手機放到了我手邊。

"一……"沈棟才冷冷的數著。

我此時本還沒反應過來,滿耳朵的轟鳴滿腦子漿糊,面無表情的目視前方,卻看不清任何東西。

"二……"沈棟才大概不知道我現在的心理狀態,兀自惡狠狠的往下數。

他此時身子已轉到了我的側後方,槍也改成頂在我後腦勺上,使原本被他身軀遮住的景象了出來。我隱約看到田羽正微笑著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光注視著我。

田羽他看我幹什麼,還笑得那麼神秘那麼令人難以捉摸?我突然意識到,他在審視現在的我面對槍口是否害怕,會不會就此崩潰。我知道了,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要表現的神情自若,乃至於囂張,只有這樣才能讓滿屋子的人最終認可我編造的謊言。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啊,我的腿都哆嗦了!

不行,我不能害怕,至少不能讓人看出來。他沈棟才一定是在試探我,他想最後確定我說的他女兒被我扣押的事情是真是假。在人質被救出之前沒有人會對劫匪下殺手,劫匪也絕不擔心這一點。

還是不行,即便是我知道這些,可是面對槍口叫我如何表現的淡定從容啊,誰能做得到?

電視、電影中的情節就有,那裡的人就能做到。

可是我不是啊,我既非英雄更不是瘋子,怎麼可能不害怕啊?

把自己當成是在電影中的人物就可以了,要想象現在不是真實的事件,是在拍電影,我只是個演員。那麼我要對著攝像機說什麼呢?

"你不會開槍的,你沒這個膽子,再說你這樣的人想要殺我本不用動槍,你的手也本不用沾血!"我幾乎是在演說臺詞一般說出了這句對白,甚至我還將香菸放到嘴裡了一口。

"三!"沈棟才居然沒有理會,緊跟著我覺後腦上的頂壓一輕,旋即身後傳來一聲震耳聾的巨響。

'咚'好大的聲音,我的耳膜幾乎都被它振破了。可是我卻沒有心情理會這些,腦子裡一個聲音在響:"我完了,我被沈棟才打死了,我的生命結束了!"甚至手裡的香菸滑落手心的燒痛我都沒覺到。

"呵呵呵呵,哼哼哼哼,哈哈哈!"沈棟才笑了,從譏笑到冷笑再到狂笑,他笑的是那麼得意那麼不可一世。

這陣由弱變強的笑聲從我耳邊響起,把我從對死亡的驚恐中喚醒了。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已身上本沒有任何疼痛,要說疼痛那只有手心裡傳來了一些,可這菸頭的燒燙怎麼能和腦袋開花相提並論呢?況且不住飄落的塵埃,已經明確的告訴了我,剛才沈棟才的那一槍是對著天花板放的。

我睜開混沌的雙眼,看見田羽也正抱著肩膀笑眯眯的看著我。我知道自已的計策終於被戳穿了,面對死亡我無所遁形,心中的怯懦毫無保留的顯出來,使得沈棟才和田羽的試探成功了。

我……我完了!

不對!一個宛如驚雷般的聲音從我內心深處響起。

我還有機會,我可以這樣……是的,還有補救的機會!

"我……"我突然一把將手裡的菸頭胡嚕到地上,扭過頭極其氣憤的叫嚷道:"你媽嚇死我了!"沈棟才被我這一罵得愣住了,臉上幾扭曲的笑容戛然而止,面目表情瞬的定格在那裡,楞柯柯的看著我。

我內心狂跳,嘴裡卻兀自不乾不淨的抱怨:"你丫開槍能不能別鬧這麼大動靜啊,這槍不應該有那個什麼……對對,不應該有個消音器之類的東西嗎?我拜託你把它裝上,瞧嚇我這一身汗!!"

"你還真是有膽子哈,牛……"沈棟才愣了半晌,這才拎著槍坐回了他剛才的座位上,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