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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翹的高高的,好方便身後的男人
。
折到極致的上有兩個要命的
窩,一大片杜若紋飾的雕青正端放眼前,兩個
窩裡似是盛住了花兒,叫人看得慾火大起。
杜若疼了,一掙扎,陽具從後頭滑了出來。
裴聲似是見了血的野獸,肌隆起的雙臂鉗住杜若細手凸起的肩骨,讓刑具般的
器頂開狹小的
口,明知後
不易承歡,裴聲非要走這旱道,還偏生不要用些脂膏潤滑,是鐵了心的不要杜若好過。
鮮紅的血從傷處留下來,落在榻上。
上一次他的上有血,還是給杜若破處的那天,杜若嗚嗚的
淚,那副分明不願意,卻偏要獻身的模樣,當真是矜持而
亂,讓人挪不開眼。
“我早說了,我不好伺候,是你非要來拉住我不放,現在可好,又要逃?”裴聲惡狠狠的,彷彿他身下的不是纏綿的小情兒,而是仇人。
杜若疼極了,淚水一顆接一顆的落,部以下都要斷了似的。
“現在知道疼了?嗯?”裴聲湊到他耳邊說話,熱騰的氣息撲在他耳廓上。
杜若搖頭,似是被他羞辱到了,整張臉漲得通紅。
裴聲發洩完了,將他推到一旁。
杜若知他子,這邊是要他自個兒清理,理完滾回偏房休息的意思。
他不敢忤逆,抱起自己的衣物挑了件乾淨些的披在身上,一瘸一拐的去了院子。
大晚上的,若是燒水,動靜太大,他只好在後院草草清理一下。
每走一步,裴聲在身體裡的
就
出來一些,血絲也跟著淌,順著大腿溜溜的滑下去,黏膩的觸
讓杜若不適。
冰冷的井水打在身上,杜若打了個寒顫,鬢邊的烏髮溼透了,黏在臉頰上,風一吹,通紅的臉頰也冷下來。
他學不來矜持,也做不了放的勾欄小倌兒。
他不想離開,離開,他要被抓回教坊司,甚至入大牢,或許他會被調教起來,送去給人做寵物。
不,即使做寵物,他也只想做裴聲一個人的寵物。
風聲冷冷的,水聲冷冷的,冰冷舐著雪白無暇的肌膚,
食著右手腕子上猙獰枯白的傷口。
就算他能離開裴聲,他又能做什麼呢?如今他不過是,一個廢人罷了。
恍惚間,杜若又聽見了那重的呼
聲,但昏昏沉沉的,他裹緊了衣裳,虛弱的回了屋。
翌,杜若不出意外的發起了燒,額頭燙得他彷彿要變成雪水化掉。
頭暈腦脹的,連呼也是累贅了。
淚珠子一滴滴的滑入鬢髮,臉蒼白的彷彿見了鬼了。
裴聲一大早便走了,沒空注意他。
即使知道了,怕也是不願意搭理的。
林三來找他,找不見人,進了偏房一看,才見著杜若奄奄一息倒在榻上,已是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
“杜哥哥,杜哥哥!”林三晃了晃杜若,又拍拍他白的小臉蛋兒,見他沒個反應,摸了摸額頭,才知是發燒了。
林三慌里慌張,連忙去請了大夫。
大夫給他抓著一路拖來,老胳膊老腿的要讓他散架。
到了地方,杜若卻不肯配合,死活不讓人近身。
大夫見多識廣,早些年見過不少府中孌寵,讓人玩後身子垮了的,杜若雪白的脖頸上印著不少紅印子,叫人一看便知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林三年紀輕,只知裴聲做了什麼叫他害怕,卻不知是那般下事折騰的。
林三隻好上前去哄,好說歹說,讓大夫把了脈,這才按著藥方子買了藥回來。
林三回了家裡頭,林寶珠正呆在家中刺繡。
“姐,姐!”
“哎,怎的了,三郎。”林寶珠應了,眼珠子仍是盯著手中的花樣看個不停。
林三拉過她,小聲的把事兒說了,求她將藥熬了。
林寶珠驚訝的捂住嘴,心中替杜若難受起來。
病成這樣了,裴聲卻不聞不問自顧自的出了門去,誰可受得住情人兒的無情呢?林寶珠心善,早先可憐杜若啞了嗓子,今又心疼他病的不成樣,便應了下來。
待裴聲回來了,聞見屋裡頭一股子苦嗓子的藥味兒,心頭不虞,順著苦勁兒往裡走,走到偏房門口,推門一看,是杜若靠在林三身上,林寶珠正喂著藥呢。
“裴大哥,你回來了。”林寶珠見了他,不似往常熱絡,淡淡的打了個招呼,而後又到,“杜大哥今發了高燒,你也不叫個大夫來看看,若不是林三發現了,他可得燒傻在這裡。”林三見了他,更無好臉
。
平杜若待他和氣,整個人溫溫柔柔,一捧水似的,林三就愛他這好脾氣,只可惜杜若並非女子,否則他是想著要提親的,裴聲得了這麼個可人兒卻不知珍惜,當真是狼心狗肺。
“可得了吧,裴叔本就不在意杜哥,這不,杜哥哥病的這個模樣,他還不沒事兒人似的。”林三火氣大了,說起話來也陰陽怪氣,頗得高大娘真傳。
林三越說越火大:“也不知你是個什麼心!”兩裡遭兩個人明裡暗裡諷刺狼心狗肺,裴聲更是心頭火起。
林寶珠尚顧著裴聲面子,隨意呵斥林三兩句,轉過臉來向裴聲賠罪。
裴聲陰著臉任由林三破口大罵,聽完了,冷冷質問:“你懂什麼情情愛愛,輪得到你指手畫腳?他就算死在這裡,也與我無關。”林三氣得要不過氣,若非杜若仍是病著,他非得上去跟裴聲動起手來。
林寶珠喂完了藥,面上沒什麼表示,心裡頭卻是心寒,她想不到裴聲竟然是這樣的人,冷心冷情,她以為只是自己不令裴聲看得上眼,不料他對曾歷魚水之歡的人也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