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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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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來,顏浩烈緊繃的一張俊臉,擺明了他——非常、非常、非常的不

天底下有誰親眼看見自己的女人被情敵及一群幫兇小表頭纏住,還能笑嘻嘻的?如果有,他的腦子鐵定出了問題!

每當他與何芸稍有親近,姓詹的小子總是有話題介入。一個糾纏不清的情敵已經夠讓他頭大了,再加上一群小兒在一旁芸姐姐長、芸姐姐短的,更令他火冒三丈。從踏進這個屋子開始,他與何芸談的話絕不超過五句!

想到此,顏浩烈忿怒的一拳,紮紮實實地打在身旁的枕頭上。

他原本有意利用機會偷偷外出進行探查工作,但是一瞧見詹永清三不五時向何芸展現他的溫柔、體貼,急得他不敢離開何芸身旁一步。一雙眼睛防戒地注意詹永清的一舉一動,生怕他未娶過門的老婆會被人拐走了。

可惡!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何芸遲早被詹永清搶走,他不趕緊想個辦法怎麼行呢!在主人替他安排的房間裡,顏浩烈盤腿而坐,閉起雙眼,專心想著如何保住何芸不被人拐走,完全沒發現身後房間的扇門已經被人悄悄推開了。

赤luo的雙腳無聲地踩在榻榻米上,緩緩走向靜思的顏浩烈。

當顏浩烈倏忽到有人碰搭他的肩膀,身體反的防衛程式自動在此時啟動了。他毫不猶豫地抓握住肩上的手,一眨眼的時間,剛才還在他後方的人,已經被他重重地摔到面前。

顏浩烈一定神,驚愕的低呼聲隨即脫口,"小芸!怎麼是你?"被顏浩烈莫名其妙的一摔,何芸全身的骨頭被震得像快分家一樣,痛苦的臉上五官全擰在一起。躺在榻榻米上整個人不敢有任何動作,怕自己這一動,骨頭真的全散了。

一般人遇上這種情形,正常的反動作頂多只是回頭一瞥,他的反應未免太過於動、可怕了吧!好像所有站在他身後的人,全是想致他於死地的敵人,居然毫不留情地將人一把掉向前!一樣是為了看清身後人的面貌,回頭一望不是比摔人輕鬆多了嗎?

顏浩烈小心扶著何芸坐起身,滿心歉疚地說道:"對不起,你沒摔傷吧?我不知道你會突然出現在身後,所以才會…"

"我明白你擔心有人想對你不利,但是你出手未免太重了!"可憐的何芸,痛得眼淚幾乎快出來了。

"我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傷到哪了?我馬上送你到醫院!"顏浩烈手一伸出,何芸急忙出言阻止,"別碰我!讓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何芸輕著疼痛的部,眉頭依然緊鎖不放。她全身已經疼痛得不得了,再讓他東碰西扯的,不死也沒了半條命。

擔心自己腳不小心又疼了她,顏浩烈立即收回雙手,不敢再碰她一下,"你真的沒事嗎?"等到疼痛稍微減緩後,何芸才勉強牽起嘴角,"別緊張,我真的沒受傷。"顏浩烈放輕力道,讓她舒適的依靠在他前,"你不是已經回房間休息了嗎?怎麼突然到這兒來找我?"

"看你一整天皺著眉頭,我擔心你身體不舒服,所以過來看看你。剛才見你如此輕易地把我摔出去,相信應該沒事了。"有哪位痛得皺眉的病人,能在一秒鐘之內把人摔個四腳朝天的?

"對不起,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你常遇到有人從背後偷襲嗎?否則你的反應為何這麼烈?"何芸抬眼好奇地問道。

"沒這回事。"顏浩烈神慌張,急忙開口敷衍的應道。擁有特殊身份的人,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直覺的反應往往出自自保的意識。因為沒有人知道伺機而動的敵人會在何時何地現身而進行報復。

他既是警方的神秘探員,與歹徒正面衝突的場面當然少不了。也因此他學習了不少武術,什麼劍道、柔道、空手道、跆拳道,一應俱全,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早已習慣了自我保護的本能,所以才會差點誤傷她。

自認倒黴的何芸動作緩慢地撐起身,"知道你沒病痛,我也該回房了。"他們才談了沒幾句話,何芸就急著離開,顏浩烈心裡一急,急切地伸手想挽留她。一時之間卻又忘了控制手勁力道,用力過頭,何芸整個人因為顏浩烈的拉扯又一次跌進他懷裡,撞得眼冒金星。

何芸搗著撞疼的鼻子,皺眉委屈的問道:"又怎麼了?"嗚——她全身上下還痛著呢,不到五分鐘鼻子又遭殃,黃曆上肯定寫她今晚有血光之災!

"你不問我為何一整天皺著眉嗎?"想到這,他就一肚子怨氣!

"為什麼?"

"因為你!"

"我?"何芸疑惑地指著自己,記不起何時得罪了他。

"因為你只知道照料那群小表,本忘了有我這個人的存在!"顏浩烈嫉妒的口吻,像個要不到吃的霸道小孩。

何芸急忙喊冤:"那是因為詹大哥需要我的幫忙,所以…"

"我不管!你冷落了我,就不應該!"顏浩烈乾脆耍賴,他哪管得了那麼多!

瞧他一臉酸溜溜的表情,逗得何芸忍不住笑了,"我正奇怪怎麼有股酸味,原來是你這個大醋罈子。"顏浩烈神態正經地說:"在你尚未釐清自己的情前,我願意一直等下去,但我只要求你一點,一旦你想清楚之後,無論答案是如何,一定第一個告訴我。"若能得到她的愛,那是再好不過,但如果最後的結果非他所願,他必須想辦法改變追策略,就算要他使上美男計也在所不惜!

望進他誠懇的一雙眼,何芸想懲罰他的想法動搖了。女人對所愛的男人往往最心軟,連她這個情門外漢也一樣,見到他眼裡的期待與惶恐,她實在不忍心再對他隱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