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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可等我把其他的一切都畫完了，只剩下你的臉時，卻怎麼都無法下筆……”他垂下眼簾，“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來見我卻要逃開，也不知道你和我像這樣站在一起的時候，還會不會出微笑。”那股綿密而溫暖的鈍痛又回來了，在帶土的口堵成一團。

“抱歉，”他低聲說，“我只是……”

“不用說了。我都明白。”卡卡西打斷了帶土的話。那股苦澀從他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溫和滿足的光彩。

“而且你今天還是來了，不是嗎？”他走過去，在帶土身邊跪坐下來，身體前傾去與他接吻。

他們繼續起舌追逐的遊戲，言語在此時成了多餘的事物。卡卡西牽起帶土的手，讓它撥開自己鬆散的領口，向浴衣深處探索，同時用另一隻手扯開了帶土的帶。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一直閉著眼，睫卻緊張地輕顫著，臉紅得厲害。帶土在他嘴裡嚐到了“霜白”的清甜香氣——一定是剛才又偷偷繞到外面喝了幾口壯膽。

掌心貼著膛散發熱力，帶著薄繭的手指輕拂過側，引起一陣愉悅的戰慄。戀人的愛撫之下，全身的每一寸皮膚彷彿都成了點，都在無聲尖叫著乞求觸碰。兩人動作漸漸都由繾綣轉為迫切，礙事的浴衣被丟在一邊，卡卡西坐進帶土懷裡，雙腿向後盤在男人的間，兩早已立起來的器靠在一起。

他們臉頰相貼，卡卡西在帶土的頸側落下輕吻，做出無言的邀請。帶土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又強迫自己放鬆下來，一直虛扶在卡卡西上的雙手緩慢下移，握住那兩團向外掰開。卡卡西發出一聲細小的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微微下壓。

——卡卡西的手被黑所貫穿並釘在地上，骨骼粉碎血模糊，十指痙攣般徒勞地屈伸著。

帶土的指尖摸索到了那個窄小的入口，在上面畫著圈按。卡卡西的呼亂了節拍，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頸間。

——卡卡西張著嘴氣，竭力想要讓空氣通過被扼住的咽喉，紅的唾劃過嘴上的傷口滴落。

帶土手上稍微加力，試探著淺淺入半個指節。卡卡西立刻繃緊了身體，雙腿合攏夾住他的。

——卡卡西的體內柔軟火熱，腸道嚴絲合縫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每次進出都帶來極大的快。身下的軀體因劇痛而不斷搐著，他卻毫不留情，只顧一味發洩自己的痛苦和慾望——“……帶土？帶土！”回過神來，帶土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重新緊緊抱住了卡卡西，雙手不住地顫抖著。卡卡西的手在抓著他的胳膊向前推，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怎麼了，帶土？你怎麼突然——”

“……沒什麼。”帶土咬著牙回答，更加用力地抱緊卡卡西，將後者的頭按在自己肩上，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臉上有些溼，似乎深藏於他內心深處、那一小部分屬於愛哭鬼的格又開始甦醒了，他到羞恥，難堪，但更多的仍是對於往事的自責悔恨。

“讓我抱你一會兒，卡卡西……一會兒就好。”他沒有直接回答，卡卡西卻聽懂了。銀髮忍者發出一聲柔軟的嘆息，回抱住帶土，安撫地輕拍他的後背。兩人這樣靜靜地待了一陣，直到帶土的情緒漸漸平復，卡卡西這才結束了擁抱，向後退開幾分，重新與他對視。

“你是想起幻術中的那次了嗎？”他直截了當地發問。

帶土內疚地移開了目光。

“……對不起。”

“你是在為上一次的事說對不起，還是在為剛才的事說對不起？”卡卡西半調侃地追問。不等帶土回答，他已湊上前去，親了親男人嘴角的那道傷疤。

“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會忘了那件事，所以帶土也忘了吧。”他眨眨眼，臉又紅了幾分，小聲補充，“現在我想要帶土，帶土也想要我的，對不對？”

“可是……我怕再次傷到你。如果那樣，我寧可……”

“你的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卡卡西低笑著，手指探入兩人身體中間，握住了帶土仍半著的下體。平慣於把玩苦無的五指環住壯的柱身，靈活練地上下捋動，從龜頭到囊袋都照顧到。

“嘶——”強烈的刺傳來，帶土忍不住倒了一口冷氣，那些猶豫遲疑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這些花樣……你都是從哪兒學的？”而卡卡西的回答則無異於火上澆油。

“當然……是從前想著你的時候，在自己身上一點點練出來的。”卡卡西將頭枕在帶土肩上，臉上的紅已蔓延到了耳朵與脖子處。

“你也摸摸我，帶土……”帶土不需要被告訴第二遍。他同樣握住卡卡西的陰莖，隨著對方的節奏套起來。兩人的呼同時變得紊亂急促，在彼此耳邊吐出情慾的息。他們不約而同地加快了動作，兩器都筆直地立著，頂端的小孔張開，出興奮的體，濡溼了手指。

“慢……慢一點。”卡卡西著氣開口。他率先停了下來，又將帶土的手拉開，讓他將兩同時握住。

“這樣太費了……我想讓帶土進我的身體裡。”他變換了姿勢，由坐在帶土腿上變成雙腿分開跪在帶土兩邊，股微微抬起。他閉起雙眼，湊到宇智波的邊索吻，一隻手摸索著探向自己身後，就著手上沾著的帶土的體，為接下來的入做擴張。帶土也閉上眼睛，手上繼續起先前中斷的動作；他用空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