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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小三為爭上位下毒手,未承想作繭自縛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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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眼也可以?」王野斜睨著眼睛看著腳下的美人搔首姿,玩味地問道。

可惡呀啊啊啊,本來就你這種絲給本小姐腳都不配,居然還想玩本小姐的眼?「當然可以了~~只求哥哥憐香惜玉,不要把人家玩得洩出來呀~~」不同於心中的腹誹,唐兒甚至已經練地在地上擺好了姿勢,美腿呈m型岔開,柳下榻,酥亂跳,肥上翹,撒嬌求歡似的晃著水靈靈的透的:「人家的眼,除了乾爹,可是沒幾個人能玩到呢~~」

「哼~~哪個臭男人不會被本小姐的極品美得神魂顛倒?只要等乾爹回來,本小姐就...噫噫噫怎麼還是進來了呀啊啊啊!!!」

「沒想到這個藥還有這種效果,」王野自言自語著,已是早早地繞到唐兒的股後頭,將手中的公章毫不猶豫地捅進了她汁氾濫的粉眼裡,「大小姐你剛剛,把心裡想的都說出來咯~」

「咿呀呀呀呀怎麼會...不是的~~不是的~~人家~~人家是被哥哥得說了胡話了啦~~饒不了你饒不了你本小姐的眼可是隻有乾爹才能玩的你這個臭絲怎麼敢這樣對我的眼?!欸?欸欸欸欸???」沒等唐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就已被從下身傳來的酥麻快

原來,這蛇蠍尤物從乾爹那拿來的藥,除了有人格排洩的功效之外,還能讓人在無意識中將心裡所想的話說出來。

本來唐兒專門出賣相得到的對付李勝男的藥丸,沒想到卻成了為她自己量身訂做的一般,讓這個平時在總裁面前嬌弱媚人在員工面前嬌橫放蕩的綠茶婊徹底現出了原形——鑲嵌著鑽石的公章如同降妖法寶一般,在狐狸多汁的小裡大發神威,一波接著一波的快使這方才還在蠱惑人心的狐媚妖一時間得搖,連連叫,妖媚誘人的瓜子臉上佈滿,粉舌吐杏眼上翻,出一副原形畢態。

眼被的唐兒一副放蕩騷媚、死的模樣,明顯離高洩身還有許多距離,甚至好像還樂在其中呢。

於是王野壞笑著抓住那在唐兒保養得當的眼深處、只出一小節的公章握柄,猛地一轉——「那就再給你加點料吧!」

「噫噫噫噫噫噫!!!不要~~不要轉了呀哎呀呀!!!」好不容易忍住高的唐兒被這麼一刺的嬌軀得痙攣陣陣,一身水靈的果凍般亂顫著,本就已經氾濫成災的小裡又是漏出了幾滴拉著絲的水,饒是媚誘人的翹再怎麼左搖右擺晃個不停,也無法讓受制的眼掙脫,只是顯得愈發蕩。

兒知道再這麼下去,饒是自己再怎麼久經事,都遲早要被這個絲玩到高洩身人格排洩而死。

於是連忙一邊鶯鶯嬌啼著,一邊練地飛快將披在身上的所剩無幾的衣裙通通脫下,只剩下被汗水水浸溼的半透白絲和鉚釘高跟穿在身上,出那雪白無暇、宛如藝術品一般的嬌軀來,美腿併攏雪高翹,一對酥香軟膩的球緊緊地貼在地上充作墊,那張禍國殃民的嬌豔瓜子臉也靠在了地上——平裡高高在上傲慢風騷的總裁秘書此刻竟是在地上擺出了屈辱的土下座姿勢,嘴裡還在向平時本不放在眼裡的絲不停地求饒著:「饒命~~饒命呀~~兒知錯了,兒知錯了,兒不應該打你罵你的,兒不應該起歹心謀害李勝男的,兒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剛剛哥哥你得不嗎?人家的可是讓公司的王總李總都連忘返的~~足......只有哥哥你想不到,沒有兒做不到的。只求哥哥饒兒一命呀嚶嚶嚶~」如此香豔的場景、挑逗的話語和強烈的反差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直噴鼻血。

但是唐兒沒有算到的是,王野這種絲可不會像她的乾爹們那樣為了再她一頓而吃個偉哥重振雄風。

對剛剛完處於賢者時間的王野來說,眼前傾國傾城的絕美人兒只不過是一團白罷了。

只見王野不僅不為所動,還從脫在地上的褲子上解下自己的皮帶,狠狠地對著那不斷搖晃的桃美來了一鞭子:「現在說知道錯了?當時要扇我巴掌的時候幹什麼去了?要毒死李勝男的時候幹什麼去了?總裁的狗我就也要?老子還不稀罕呢!」

「咿?!!噫噫噫別打~~別打啦~~不行~~不行呀~~再這麼下去...噢噢噢腦子~~腦子要燒掉惹~~這樣下去真的要把腦子中眼裡拉出來了呀~~噫噫噫好哥哥饒了兒吧~~只要你放過兒一定會好好服侍你讓你到天上去的噢噢噢噢~~可惡啊區區一個臭絲居然對本小姐的身體不為所動現在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等乾爹回來一定要把你折磨到死呀呀呀~~啊啊啊怎麼又全說出來了呀??!!」大無腦的嬌嬌可人兒在藥效和眼被的雙重夾擊下,腦中已是被酥麻的電攪得亂七八糟,原本妖豔絕美的瓜子臉已然是一副崩潰的模樣,一雙勾人的狐狸媚眼失神地震顫著,淚水口水和鼻涕雜在一起,將緻的妝容花,微微張開的櫻著軟膩絲滑的粉香舌。

慢慢的,唐受到意識在腦子裡翻滾著,匯聚成娟娟溪,向汁水氾濫的下身湧去,任自己如何地夾緊翹和長腿也無法減慢它的速度。

再加上王野毫不憐香惜玉的打,每打一下,就有一股電從水出發順著嵴椎遍全身,帶起陣陣酥麻難耐的火熱騷意。

怕到了極點的唐兒突然到兩股一熱,一道混著粘稠水的金黃便如噴泉一般從高高翹起的兩片雪膩瓣之間噴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淋在了香豔的雪體上,和一身的粘膩香汗混在一起,顯得這具瀕臨崩潰的嬌軀愈發靡魅惑。

徹底絕望的唐兒只能不受控制地淌著眼淚吐著香舌著口水苦苦哀求著:「臭絲~~啊不是不是,爸爸~~爸爸不要啊~~兒不要把自己拉出來呀~~兒願意做爸爸的騷女兒,騷女兒會好好伺候爸爸的~~騷女兒這麼美,全身上下也好腿也好股也好,都是最頂級的~噢噢噢爸爸你怎麼捨得讓人家就這麼把腦子從眼裡拉出來呀呀呀呀!!!」聽著唐兒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求饒,王野反而加重了鞭打的力度,同時刻意讓自己的每一鞭子都落在美人兒嬌眼上。

他和李勝男這些農村出身的窮苦人家憑藉自己的努力奮鬥打拼才進了公司拿些微薄的薪水,但她唐兒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外,其他一無是處,卻靠著美成天過著嬌奢靡的生活,將自己的一身豐腴騷包養得白白、前凸後翹,殊不知她身上的每一滴脂肪都是壓榨他們的民脂民膏。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了,王野頓時止住了動作,全身血彷佛都在一瞬間凝固了。

跪趴在地上的唐兒則如同抓住了最後一稻草一般,用盡全身力氣踩著細長高跟搖搖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光著高翹的雪,一路抖著媚漏著滴著水,一邊用嬌滴滴的小音求救一邊往門口跑去:「救命呀~~來人~~殺人啦~~殺人啦~~~什麼人都好,快來人救救本小姐~~快幫本小姐把~~呀啊啊啊怎麼是你呀???」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人的模樣——素面朝天的國字臉,板磚一般的脯,樸素的格子衫、破舊的牛仔褲、髒兮兮的旅行靴——正是自己費盡心機想要除掉的李勝男。

兒的嬌軀猛地一顫,恰好此時鉚釘高跟鞋尖細的鞋跟又踩在了自己先前失吹噴出來的一灘水窪上,纖細的高跟以及心保養卻疏於鍛鍊的美腿支撐不住失去平衡的豐腴嬌軀,驚慌竄逃的美人就這麼四腳朝天地一股摔在了自己的水當中,連玉足上穿著的鉚釘高跟都被甩飛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說起來,這是唐兒引以為傲的翹今天第三次和骯髒的地板親密接觸了。

但這已經不是現在的唐兒所關心的問題,由於翹著地,原本眼裡的鑽石公章被因為自己嬌軀的重量被狠狠嵌入了眼深處,直達g點。

過於強烈的刺一瞬間讓唐兒舒服到靈魂出竅,一陣陣銷魂酥骨、連一身豐腴美都要一併如雪般溶解的絕頂極樂頃刻便將她久築的閥門沖垮,套著被汗水水浸透的絲襪的雪白長腿朝天岔開幾乎成一字馬,繃得筆直筆直,大片大片的還拉著絲的熱乎的汁混著就這麼從大張的美腿間噴泉般噴湧而出,甚至連前翹起的頭都噴出了芳香粘稠的汁,隨著上下三點接連失守,任唐兒的兩隻手怎麼捂也無法擋住洶湧四濺的汁。

「我的眼呀!!!唔噫噫噫飛了~~飛了飛~~哦哦哦哦哦子?怎麼連子也???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噴了呀~~腦子...腦子要從眼拉出來惹~~不可能,不可能的呀~~怎麼會這樣~~我這麼美~~你們怎麼捨得這樣對我???救命救命救命乾爹你在哪快來救救騷女兒呀呀呀呀洩了洩了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噢噢噢噢???!!!」兩條修長美腿間,緊隨在其後噴出來的,是一灘不成形的紫妖豔的凝膠,一邊不規則地噴濺著一邊被唐兒拉到了自己排出來的靡水窪當中。

在前所未有的吹失到昇天的唐兒只到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隨後她便看到了眼前的自己——香豔妖嬈的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公章深深地沒入桃美已經看不見了,油光發亮的渾圓酥甚至還在一滴滴地溢出汁,一雙穿著人透白絲的極品美腿十足蕩地岔成一字馬,展示著作為前舞蹈專業校花的優秀柔韌度以及粉誘人的;禍國殃民的絕美俏臉櫻大張,粉舌無力地耷拉在緻的嘴角,拉著絲的口水順著舌頭肆無忌憚地淌出來,原本勾死人不償命的狐狸媚眼竟變成了滑稽可笑的鬥雞眼,再無神采——真真是一派狼狽又徹底的死人相。

「不要~~不會的,不可能的,本小姐是公司總裁的秘書,是董事的乾女兒。本小姐怎麼可能被區區一個絲玩到高洩身人格排洩???不要啊,這一定是夢吧,快醒過來呀,本小姐這麼年輕,這麼美,還有那麼多首飾香水、絲襪裙子和男人還沒有享受我不要就這麼結束咿呀呀呀!!!」還沒等她搞明白現在的處境,便聽到一陣可怕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從門外進來的李勝男開著塵器,正在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啊啊啊啊你要幹什麼???別過來呀~~快滾開快滾開呀!!!來人!快來人呀!平時那些跟在我股後面的狗都去哪裡了呀~~誰都好快來人救救我啊!!!不要不要,我不要被這個鄉下來的土狗進垃圾堆裡呀呀呀呀!!!」這灘在水中漂浮著的凝膠的尖聲嬌叫並沒有能傳到任何人耳朵裡,自然也無法阻止李勝男用塵器將這堆散發著妖異紫光的垃圾撕扯著一點一點地進了垃圾袋裡。……「好了,」牛彩霞從這時從門後走了進來,直接無視了地上唐兒只穿著透白絲的軀,彷佛那只是一堆垃圾:「本來以為這次還得我介入,沒想到這隻大無腦的騷狐狸直接自食苦果了。你們不用擔心,現場我會清理的。你們就當從沒進過這個辦公室,但我只能保證警方沒辦法找到針對你們的證據,至於之後怎麼辦,還得你們自己考慮了。」彩霞說完,已是十分專業地戴上了手套,把爛泥般癱軟在地再也不能裝嗲發騷的美人兒把似的抱起,扔垃圾般將其頭朝下倒進推進來的垃圾桶,隨後拿起抹布開始清理起桌上地上唐兒噴得到處都是的水,以及被水浸溼的衣裙。

「這個,我可以拿來做紀念麼?」王野拿著剛剛被唐兒甩飛出去的鉚釘尖頭細高跟鞋,在手上把玩著,鞋內不僅殘留著美人兒足底的餘溫和體香,還有剛剛新鮮噴出的拉著絲的靡體

「隨便你,只要不被人發現就行。」牛彩霞忙著在唐眼裡探挖公章,回答時連頭也不抬。……可惜了唐兒生的一副活生香禍國殃民的皮囊,在藝術大學裡當了校花,憑藉著體和出技傍上了王老五。原本已是衣食無憂,享受著放蕩靡的人生。

可卿本佳人,奈何做賊,最後竟是機緣巧合之下吃下了自己用來謀害別人的毒藥,被自己看不起的絲在辦公室裡活活玩到吹失,連著腦子一起從眼裡排洩了出來,最終還是躲不過靈分離魂飛魄散的結局。

可謂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