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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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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被梁宇辰強制要求著。外加一個齊少逸在一旁勸著。夏小白自然是老早就出了院。可惜的是現在她必須在醫院留院觀察一個星期。之後在保證她身體確實已經沒有大礙了。才能出院。

其實。她也只有前兩天難受一些。因為最近的勞奔波。以及太過傷心難過。外加高燒不退。沒吃什麼東西。導致整個人昏昏沉沉。全身痠痛。

後面在經過醫院醫護人員。特別是梁宇辰特細心的悉心照料之後。到了第三天。她基本上已經恢復如初。和一個健康的正常人沒有兩樣。

之後在醫院住院的子。基本上就是偶爾被梁宇辰檢查一番。再躺上休息。打打點滴。看看電視。看看書之類的。

這兩天。齊少逸每天都會過來。可臉卻一天比一天難看。卻還要在她面前故作強顏歡笑。看得夏小白心裡一陣刺痛。

夏小白知道齊少逸的媽媽病情越來越嚴重。平時這時候。齊少逸都會上來報個道。和她聊幾句再下去。可今天卻沒有上來。夏小白隱隱的有些不安。有種不祥的預。會不會是齊媽媽出事了。

想起最近齊少逸的臉。以及她媽媽的病情。夏小白換了一身衣服。就往樓下奔。

來到齊少逸媽媽的病房門口。還沒有走近就看到門口站了兩門神一般的黑衣人。那身高。那氣勢。大有一種生人勿進的架勢。連同去病房檢查的醫生護士都有些打從心裡的到害怕。

不過夏小白倒是並不怕這兩位門神。因為之前夏小白和齊少逸一同來探視過王鳳嬌。那兩門神早認識夏小白。知道是齊少逸的朋友。

齊少逸在齊家再怎麼沒有地位。他也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齊家二少爺。

既然是少爺。他們自然不敢太放肆。而但凡有點眼的人。都知道夏小白是齊少逸的朋友。且兩人還關係匪淺。怎麼著都得給點面子。

平時夏小白過來探病的時候。這兩門神就跟真的門神似的。站得筆直。目不斜視。動也不動。可今天夏小白剛走到門口。兩門神就伸出手來。

“對不起。現在不能進去。”夏小白沒有料到今天會玩特殊的。平時跟石雕似的兩人。不但會動。還會說話。這一下又納悶。又有些不可思議。抬眸看向他兩。

這兩位門神。仍舊一副面癱臉。面無表情。外加目不斜視。眼神平靜的看著不知名的前方。

夏小白原本還想開口詢問一下。就聽得裡面大聲嚷嚷起來。接著聽到了‘嘭’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給摔到了地上。接著她聽到了齊少逸近乎嘶吼的嗓音透過這張病房的門。傳遞到了她的耳朵裡。夏小白的心。隨之一緊。

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醫院的隔音效果不錯。如果不是裡面聲音太大。站在這外頭。本就聽不見裡面的聲響。

如果不是到了一定的惱火程度。齊少逸是斷然不會發這樣大的火。剛才那一聲巨響。又是打碎了什麼東西。裡面是在打架。

夏小白心裡越發的著急起來。想起齊少逸的身份。想起那天在自己陽臺上看到的一幕。以及無意中聽到的那些話。那種不安就越來越明顯了。

她著急的要往前衝。可病房的門卻在此時被人從裡面一把拉開。緊接著齊少逸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一同出現在病房門口。

中年男子濃眉大眼。五官深邃。稜角分明。膚略成古銅。身材健碩。高大。身高與齊少逸不相上下。稍微矮上那麼一兩釐米的樣子。眉目間與齊少逸有些相似。

比之齊少逸。中年男人更具成男人的韻味。更有他這個年紀的男子獨有的成穩重的男魅力。雖然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卻也不減他本身的成、穩重。

單單從五官也可以看出的是。這中年男子。年輕時候。一定也是個一等一的大帥哥。也一定如現在的齊少逸一般。能夠隨便的倒萬千少女。

齊少逸一臉盛怒。雙目圓瞪。眼底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一張臉也因為太過氣憤而顯得通紅。脖子上隱現一暴起的青筋。可見是氣到了一個怎樣的程度。

他邊推那中年男子。邊顯得不耐煩的開口。

“別吵到我媽了。我媽需要絕對的安靜。醫生都說了。她需要好好休息。”那中年男子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仍舊錶現得鎮定。神情也算平靜。只是眼底已經隱隱的冒出一團小火苗。眉頭微蹙。

嗓音低沉。壓抑著怒火。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道里面的是你媽。可你別忘了。我還是你爸。”齊少逸冷笑一聲。臉上是毫不加以掩飾的譏諷與嘲

“爸。你算我哪門子爸爸。你不過是捐出了一顆-子。只是一顆無關緊要的-子而已。”說到後面。幾乎是咬牙切齒。可見齊少逸對於這個稱呼是有多痛恨與不屑。

再是怎麼平靜的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自然不能夠仍舊毫無半點反應。

齊海明的臉終於冷下來。眼神透著一抹陰冷的光芒。

“你再怎麼不想承認也好。我還是你爸。是帶你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就算是一顆-子。那也是製造你的。帶給你生命的那一個。這是不能更改的事實。”這時候從病房裡又陸續走出來兩個人。一個夏小白曾見過。是齊少逸同父異母的哥哥齊亦哲。另一位是一個四十多歲。看著高貴端莊的中年婦女。

這個女人化著緻的妝容。穿著得體且華貴。神情有些傲慢。和齊少逸的哥哥。長得像。

這個中年婦人。就是齊少逸那位厲害的後媽。

中年貴婦衝著齊少逸冷哼一聲。一臉的高傲。眼神透著鄙夷與嘲諷之意。

“就算是養一條狗。養了二十多年。它也知道衝著自己的主人搖搖尾巴。可你卻連一條狗都不如。”這樣直白而**的話。就那樣毫不留情的從那中年貴婦的嘴中。輕易的吐出來。似乎這並不是一句有多傷人的話。而不過是在嘮叨家常而已。

站在中年貴婦身旁的是齊少逸的大哥。那位冷峻帥哥。看似平淡的臉上。卻透著一股子譏諷與嗤笑。

他挑了眉頭:“好了媽。不要為一些沒必要的人和事費太多力氣與口水。因為不值得。”中年貴婦衝著齊亦哲微微一笑:“亦哲你就是太仁慈。太過心善。所以總讓一些人有機可乘。以為阿貓阿狗都能往咱們帝國集團進。還妄圖想要控制整個集團。哦呵呵~”中年貴婦伸手捂住嘴巴。話是衝著齊亦哲在說。可眼神卻瞟向齊少逸那兒。

“是龍還是蟲。一眼就看得出來。也不撒泡自己照照。自己是個什麼貨。”齊海明瞟了那貴婦一眼。貴婦毫不畏懼的直接狠瞪了回去。齊海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蹙了蹙眉頭。

先前的齊海明是直接呵斥齊少逸。神情也憤怒。而後面出來的兩人。雖然都維持著表面的笑容。看似和藹可親。可是無論是從他們充滿了鄙夷與嘲諷的笑容裡。還是從他們話中帶刺的言辭裡。都能夠很清楚的聽出來。他們與齊少逸不和。

而對於這種冷嘲熱諷。外加***番的攻擊。都已經見慣不怪的齊少逸。此刻倒是比剛才顯得更要鎮定。那滿臉的盛怒在這一刻。竟然化作了一絲輕蔑的淺笑。

他直接無視後來出現的兩位。對於母子兩那一番雙簧表演置之不理。而是靜靜的盯著齊海明。看得齊海明有些莫名加不

“帶給我生命的人。呵呵…”齊少逸的笑容裡透著無盡的悲哀與無奈。看得一旁的夏小白心沒來由的跟著一陣痙攣的疼。

當年的事情到底如何。他雖沒有出生。但是早已經聽人說起過。這些年來。他所受的痛苦與傷害。又豈能和他媽媽相比。

而他媽媽為了讓他活的開心。卻將滿腹的苦水與悲傷統統往自己肚裡。從不向他提及半分。更不在他面前。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悲痛。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年來抑鬱成疾。又豈會在不到五十歲就病成這樣。

他們母子兩都知道對方心中的苦痛。卻又都裝作一臉的無所謂。該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該怎麼笑就怎麼笑。只是這抹笑容背後。有多少苦楚。除了他們自己。又有誰人知道。

齊少逸這麼花心。有一部分是王鳳嬌說的不相信所謂的愛情。確實是因她的前車之鑑。讓他膽怯。害怕。不敢輕易嘗試。

還有一個原因是齊家的施壓。以及他自己不想讓自己靜下來。想要讓自己沉於酒之中。及時行樂。忘記所有一切。

既然齊家不想承認他。不想讓他有所作為。想要讓他一輩子就這樣平凡無奇的活下去。他又為什麼要自討苦吃。與他們對著幹。而且憑他的實力。與他們作對。無疑是雞蛋碰石頭。自尋死路。

所以。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都活得看似瀟灑。光鮮亮麗。頂著齊家二少的身份。在外沾花惹草。不務正業。眾情酒。成了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