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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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到了卓家別墅門口，鈴鐺對歐奇雅說。

“你不是說不能隨便讓男人進家裡嗎?”

“你想讓我自己走進去?”鈴鐺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小腿，“家裡就馮嫂一個人，她抱不動我。”歐奇雅沒有再說話，下車把鈴鐺也抱了下來。

開別墅大門用的是密碼，鈴鐺沒有避開歐奇雅，當著他的面按了一連串數字，也不管他會不會看到。

歐奇雅按著鈴鐺的指示一路將她抱到大廳，這時他才看到卓家的第二個人──馮嫂，她正擦著地板，看到鈴鐺被一個男人抱著進來也沒多大反應，倒讓歐奇雅覺得很奇怪，一般僕人見到自家小姐受傷被不認識的男人抱著，該是驚訝慌亂的吧?

“歐老師，我想回房間休息，你抱我去樓上吧。”鈴鐺雙臂環著歐奇雅的脖子，在他耳旁輕道。

歐奇雅想著這樣也好，等會再去拿藥箱，便點點頭，殊不知鈴鐺另有想法。

----5m6m7m8m..c()m----“卓鈴鐺，你的房間是哪個?”歐奇雅邊上樓梯邊問。

“上了樓，右邊第二個。”鈴鐺房間的擺設比想象中還要簡單，除了必要的、沙發、櫃子之類，最讓歐奇雅注意的是櫃子上的菸灰缸，裡面裝著幾個剩的菸頭。

“你菸?”歐奇雅皺眉，雖然現在的很多學生從還未成年的時候就開始菸喝酒，但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行嗎?”

“菸對身體不好，你還年輕，不應該沾上這種東西。”

“你應該去做公益廣告。”鈴鐺挑挑眉，這個男人未免管得也太多了，“放心，我很久不菸了，那些是卓冥辰的。哦，我說的是我的養父。”鈴鐺的解釋沒有讓歐奇雅松下心，父親在女兒房間裡菸?這是個什麼樣的家庭。

“放我下來吧。”歐奇雅把鈴鐺放到邊上，讓她擱起受傷的腿，“藥箱放在哪?我去拿過來。”

“我忘記了。”鈴鐺說得不甚在乎。

“那我去問問你家的傭人。”歐奇雅說著就想走，卻被鈴鐺一把拉住。

“怎麼了?”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鈴鐺視著歐奇雅，不讓他躲避。

“你是我的學生。”被鈴鐺的視線盯得不安，歐奇雅發現自己再說這句話是不像第一次那麼理直氣壯，和其他同學相比，他對鈴鐺的關心是過多了點。

“真的只是這樣?”鈴鐺微微勾起角，雙膝跪在上，手臂環住歐奇雅，在他脖頸後叉。

此刻兩人的視線幾乎處於同一水平面，身體貼得很近，歐奇雅甚至能覺到鈴鐺呼在他臉上的氣息。

曖昧的空氣在周圍轉。

“你喜歡我吧?”鈴鐺稍一傾身在歐奇雅上印下一吻，很輕很柔，彷彿少女懷的初吻，見歐奇雅怔在那裡不動，鈴鐺展出笑意，繼續吻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