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說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十幕折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有人說女人是地球上生存能力最強的有機生物,只要她想活下去,那麼無論在什麼境況下,都能活得比任何人都好,甚至懂得如何有效地去利用男人,特別是想要她的男人,女人看上去柔弱嬌小,但是全身都是武器,美麗的身體對男人來說更是最致命的毒藥。

這話聽上去是有些諷刺,但確也是事實。

她是這樣的女人嗎?

對著鏡子,慕容悠問自己,可惜鏡中另一個她,無法回答,苦笑了一記,她不再看鏡子,因為那本不是她,雖然她的身體是慕容悠,可是容貌卻不是,蹙眉思量著,她不明白,安德魯為什麼不讓她恢復原來的模樣,猶記得,三天前,她撕下仿人皮的面具時,他的吼叫,下一刻,她就被拽上了,結果就是她差點下不了

呆在他身邊已經有一個月了,這是她意料中的事,因為等待救援勢必會是漫長的,wfp在執行任務時,有一條規矩,那就是一旦被敵方抓獲,將不會有人來救他們,聽起來很不盡人情,但這的確是鐵一般的事實,為得就是不費人力和物力,要活命,那就要自己想辦法,雖然卡爾說過要等他們救援,她早已猜到那只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現在他們或許還在總部最高指揮室據理力爭也說不定,也或許他們偷了一部分武器,打算私自營救也有可能,無論哪一種,等待是必須的。

她相信,他們一定會來,什麼時候,她就沒法估計了,現下只能靠自己,她必須要讓雷活著等到那一天。

這一個月,她一直隱忍著不去地牢,因為她無法把握自己在看到雷德情況下,能堅強得下來,但她知道,他三餐豐富,也沒受皮之苦,只是不停在地牢叫著她的名字,她不能見他。米修說過的話,她牢記在心,她必須忍耐,決不能挑撥安德魯,因為她很清楚,反抗的結果是什麼。

用梳子整理一下頭髮,她站起身,腿間痠痛讓她不一口氣,還沒站直腿,就又跌回了椅子上,雙手撐著梳妝檯,那是安德魯為她特地訂購的,黑鑲金的上好徽木,價格昂貴的乍舌,大的離譜,卻諷刺的與這間屬於惡魔的房間極其融合,彷彿它合該放置在這。

她的衣物和飾品全都是重新添購的,她帶來的東西全都被他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連渣滓都沒剩下,美眸微轉,視線落在同樣黑鑲金的巨大衣櫃上,那碩大的體積幾乎可以得進一頭成年的公象,裡頭放得全是她的衣飾,鞋子,配件,四季皆有,估計就算她每天換一套,沒有個幾年絕對是穿不完的,而另一邊是同樣款式的飾品櫃,舉凡珍珠、瑪瑙、鑽石、水晶,或是有寶石,幾百種不同款式的項鍊,戒指,手鐲,都能透過玻璃看到被專業的陳列在黑絲絨上,簡直就像是卡迪亞珠寶珠寶展覽館裡的陳列櫃,價值多少,已經無法用數字去計算了。

看到這,她不想去思考那代表了什麼,因為毫無意義,她本不需要,在她眼裡,在貴重的東西,都沒有脖子上掛的這枚戒指珍貴。

下意識地,她隔著絲質的襯衣摩挲著掛在頸間的戒指,思緒更是一片紛亂,安德魯從來沒問過這支戒指的來歷,但是她覺到他知道這支戒指是誰送的,但他不曾要求她拿下來,只是每次和她上過後,或是在她習慣的摩挲下,都會在那該死珠寶櫃子裡添上一枚比它更大,更璀璨的戒指,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虛軟的撐著梳妝檯站起身,走向邊,不想再去深究他的行為,只想趁著他出去辦事的時候,找個地方休憩一下,這張絕不是能夠安心休息的地方,除了履行換條件而陪他上c花ng之外,她沒打算接近它,她頭櫃的屜,取出一本書,打算到外頭的花園看會兒書,不經意間,餘光瞄到了另一邊櫃子上的銀包裝紙,那是空得,成年人光是看到包裝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她揚起笑,苦澀,複雜皆有之,微眯雙眼,怔怔得看著它,沒有太多遐想,更多的是疑惑,那是避孕套,無論安德魯在上對她有多狂肆,他都從來沒有忘記過要帶上它。

她是最近才知道的,因為和他上c花ng的時候,她都像條死魚一樣的任他擺,甚至閉眼承受著,從來沒有去注意,直到她問米修索取避孕藥的時候,偶然間,她才發現,她本不會因為某人的縱慾過度而出人命來。

這又是為什麼!?

她甩了甩頭,把這些疑問都拋之腦後,不管他做了什麼,她對他都不會有任何改變,惡魔永遠是惡魔,即便她已經成為了惡魔的女人,也同樣如此。

她拿起書,將銀的包裝紙,扔進垃圾桶,每看到它一次,她身體上屬於惡魔的印記就加深一分,它讓她覺得無比的刺眼。

*深夜,wfp武器庫內,幾十個守衛昏趴在各個角落,還有一部分女警員被用膠帶封住了嘴,捆綁坐在地上,只能咿呀咿呀的叫著,鈦合金大門上的熱報警探頭,已被塑膠炸彈炸得支離破碎,只有幾黑焦的電線冒著濃黑的菸絲,武器架上至少有兩位數以上的彈藥和槍支被洗劫一空,手榴彈、煙霧彈、閃光彈、地雷的放置倉庫,早已狼藉一片,重型武器庫的小鋼炮,浮游炮也被取走了各兩支,數百種不同型號的子彈連著子彈匣被扯得滿地都是。

很顯然,這裡被打劫了,而且損失慘重。

通向wfp軍用飛機場的山路上,一輛橄欖綠的吉普車飛馳著,山路險要,峭壁橫生,它就這麼彈跳著一路急駛,速度之快讓人不懷疑車子是不是在空中騰飛,向著碩大的月亮前進著,這景象讓人不聯想到斯皮爾伯格的經典之作《et》宣傳廣告裡的畫面,只不過自行車變成了吉普車,雖然看不清車上坐的是什麼人,但隱約可以看見四個身影,他們直而坐,全副武裝,車影飛梭下,很快便消失在月下。

凌晨五時,雖然還是一片昏暗,但橙黃的光芒織於天邊,襯托出城堡漆黑的輪廓,秋風吹起,有些清冷,站在陽臺上的慕容悠下意識地拉攏身上的羊披肩,她吐出幾口白霧,遙望著遠方,等著出。以前她沒有這樣的嗜好,而現在,她渴望陽光的溫暖,那種煦暖著皮膚的覺,讓她無比眷戀,是因為現在她生活在黑暗裡嗎?她不可置否地扯出一抹淡笑,她只是不喜歡在安德魯的懷裡接曙光,在他懷裡,就連陽光都會變得灰暗,甚至失去溫度。

漸漸地曙光開始乍現,金的光迅速染遍了大地,眼前銅黃的樹林也變得璀璨起來,宛如黃金打造的雕塑,清冷的秋風也變得暖和起來,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暖烘烘的熱度,滿足地溢出輕嘆,她貪婪地嗅聞著陽光的味道,這是一中她唯一能到輕鬆的時候。

耳畔突兀的傳來幾聲急躁的腳步聲,她張開眼,看向聲源,堡壘最左邊的塔樓下,幾個黑衣男人正談著什麼,神似乎有些驚異,其中一個聽完從塔樓裡出來的人說的話後,就急匆匆地走了,過了一會兒,他又急奔了回來,手裡還拎著一隻銀的箱子。

看到此,她的心猛然咯噔了一記,那座塔樓正是地牢所在,這座城堡的設計仿照的是十六世紀的設計,塔樓上面是觀望臺,而通過地下長長的螺旋梯就能到達用來關押犯人的地牢,是女人的第六覺吧,她心間有抹不詳的預

雷!腦中猝然劃過他的身影,來不及思考,腳已經大步邁出,急速回到房間,打開通往樓梯的房門,她一刻不停的奔向地牢,倉惶之餘,沒注意到,一雙在陽臺門邊直盯著她的灰眸。

地牢內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就像是從來沒被太陽曬過的棉被,塵土和細菌的味道刺著人的嗅覺,幾個黑衣的男人正奮力鉗制住不斷痙攣的狄克,以免他咬到舌頭。

倒在地上的狄克只覺到有千百隻蟲子在啃食他的心,一點點地鑽入心頭,奇癢難耐,全身因為毒癮而搐著,儘管如此,當他覺到有人正捋起他的袖子時,他仍然奮力掙扎而起,混沌不清的藍眸戒備的盯著那隻清澈無比的針劑,不能再被注了,否則他沒有把握下次還能清醒過來,他的理智和意識決不能在這個時候被毒品打敗,強靠著意志力,趁手腳還能動,他撲過去搶奪那支海洛因。

手握針管的黑衣男人察覺到他的意圖,驚呼一聲,關上牢門,示意同伴趕快壓制住他,來往之間少不了拳腳相向,直到同伴將無力反擊的狄克重新壓倒在地,他才噓出一口氣,對這個男人,他們是心有餘悸,也欽佩萬分,更是絕對不能放鬆,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倒打一耙,他們驚歎於他的神力,之前每三次的毒品注,早已讓他毒癮深種,之後,boss為了折磨他,便不再每給他注,任由他毒癮發作,只要他肯求饒,就自會有人給他注毒品,少受些折磨,但這個男人寧願全身痙攣,口吐白沫也決不妥協,每次都是差不多被毒癮折磨得失去意識的時候,為了保住他的命,boss才讓人替他打針。

今早亦是如此,但他竟然拼命隱忍著,不讓人發現,要不是全身無法剋制的痙攣,指不定他就一名嗚呼了,雖然按照常理,只要熬過毒癮就能擺脫毒品,但這是在專業戒毒醫生的指導下,而像他這樣亂來,早晚都會送命,而他決不可以死,否則死得就是他們。

想到這,黑衣男人忙將針管裡的空氣擠壓而出,銳利的針頭灑出些許水霧來,飄落在空中,正當他練的下手打針時,猛然間,鐵門一聲轟然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