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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文泉拍拍緊貼著自己的芬，“我想請老許明天讓她到支行儲蓄股上班，你再儘快地把她調到我媽那兒去。我不想自己出面，你可以告訴黃行長是我的意思。五一我和媛媛回來時要讓我們在我媽的辦公室看到她。”文泉用周媛來暗示自己不是因為芬的體才讓他們辦這事。

“小事一件。”

“您放心好了。”科長，行長們都不笨，就算是文處長想把芬做二養起來他們也只會提供方便，何況他還亮出了“公主”的旗號。

“防擴散，只能你們倆和老黃知道是我的意思。”文泉又向許行長代了翠和芳的事。

送走唯唯諾諾的許行長，鍾彬笑對文泉:“您可給了老許一個大好機會呀，他正愁沒法和你家搭上關係呢。”

“我來了，他就能找到機會，不是這樣就是那樣；你走了，他把我和三個美女關在包廂裡，機會就在他手中了。”文泉一手握住芬的手一手搭上她的肩頭將她摟住，暗示鍾彬凡事不必迴避芬。

“你啥要抬出周小姐？行長，處長們在下面的這些事是很常見的。”

“因為她和我家另有一段緣分。”文泉並不準備讓鍾彬知道他對芬是同病相憐。

“便宜老許了，朱行長快到年齡了，他是呼聲最高的接班人之一，可他在省分行沒關係。”朱行長是中支的副行長，快六十了。

“怪不得。”文泉心中有數了，兩個處女呢！

“你們聊吧，有事再叫我。”鍾彬見芬嬌羞地隈進文泉懷裡，知趣地走了，替他將“請勿打擾”掛在門外。

文泉的心情已從低谷走出，低頭看著懷中的芬:“你的運氣不錯呢，老許居然不自己要了你。”

“您要我嗎？我願意一輩子給您做情人。”芬抬頭著文處長的目光。

“我當然要你，但不是今天；也不要你守我一輩子，我會幫你找個好丈夫。”文泉擁著她走進裡間，在把她調到阿姨辦公室前他不會破她的身。

芬很瘦，兩腿細細的，陰埠和襠間都能見到骨頭，陰埠下端只有淺淺的一撮黃茸，兩片薄薄的陰似乎剛長出來般呈的粉紅，兩排肋之上的房只比高蘭的“鴨蛋”大一點點；整個一營養不良，發育遲緩的樣子。被文泉剝光了仰躺在上後她主動張開雙腿羞澀地看著他，一點都不緊張。

文泉坐在邊撫摸她:“你咋長的，這麼瘦；我都有強姦幼女的覺了。”

“我真的十七歲了，您不知道孤兒活得多苦；上來我吧，我會養胖的。”芬握住他捏自己子的手。

“以後你就不是孤兒了，我會照應你；我今天不你，過會兒你就走吧。”文泉摸襠部的手用中指摳進緊窄的陰道里，但聽芬一聲悶哼，他小心地穿過處女膜中間的小孔摳到底攪動。

芬本來想說什麼，張嘴卻不自覺地呻起來:“啊……嗯……”文泉俯身吻住她微張的小嘴，舌頭伸過去和手指一起在她上下兩張“嘴”裡攪和。

文泉吻遍芬的全身時已快十點了，他把芬拉起來:“回去吧，明天老許會把你安排好的。”

“我不走，您就今晚要了我吧。”芬抓住他的手不放。

“聽話，以後我會要你的，好好為我守住你的處女膜。”文泉很堅決地出手，要是今晚給她破了身，難保別人不她；再說他今晚的目標是玫。

鍾彬一絲不掛地開門進他:“來得正是時候，她正求我摳她呢。”玫也是一絲不掛地仰面朝天橫躺在上，雙腳落在地毯上，張開的大腿間確實已經充分溼潤，飽滿的陰間還掛著一絲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情盪漾地望著他；玫的身材不比周媛差，尤其是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一張紅紅的櫻桃小嘴及兩顆立在緊繃的房上的胭紅頭更是周媛比不上的。

文泉三把兩把剝光自己，抄起玫的雙腿就將雞巴頂住陰道口；鍾彬一把拉住他:“您還是到上去吧。”文泉伏身抱著玫往裡一滾，玫就四肢大張著聽憑男人把她壓在身下；鍾彬馬上在玫的股下墊進一疊衛生紙；文泉其實已經憋的夠嗆，伸手拿著雞巴就對準玫的，龜頭擠進陰間很快抵住陰道口，深一口長氣後堅硬的雞巴在手的扶持下往裡鑽動。

她的陰道口細小緊湊，沒等文泉在大龜頭艱難地擠進去後繼續往裡捅，玫就身體緊繃，雙手抓住單，下巴上翹吐出一聲哀叫:“媽呀……”眼淚接踵而出；鍾彬躺在旁邊捧住玫的頭:“小妹，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遭的，忍忍就過去了，忍一下，啊。”文泉將龜頭擠進去就停住了，龜頭被緊緊箍住的覺使他捨不得繼續往裡捅，這味道太美了；只聽玫淚眼婆娑地向鍾彬訴苦:“彬姐，我疼得受不了。”

“他已經進去了，再不會這麼疼了；堅持一下就好。”鍾彬示意文泉快。

文泉心知玫的劇痛還在後面，攔抱住玫，低頭吻住她的小嘴，渾身緊貼著壓住她，部使力將雞巴捅進陰道里，不理玫的反應擺動股就狂猛。

玫的雙腿一陣痙攣，頭在鍾彬手裡急劇顫抖，眼淚洶湧而出的同時向文泉嘴裡噴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叫，部以下拼命扭動，雙手緊抓著單簌簌抖動；當文泉因體力不支而逐漸放慢時，她才癱軟在上，柔順地張開雙腿，雙手抱住文泉的背搖搖頭示意他放開她的嘴:“您的傢伙好大呀，得我疼死了。”

“還疼嗎？這一次疼過再就不疼了。”文泉扭動股在裡攪動。

鍾彬一手入兩人之間捏著玫的房一手撫摸玫的臉:“女人只有疼過一次後才能真正享受愛，你第一次就能碰到文處長的大傢伙，那可是你的福氣。

“玫不疼了，彬姐和文處長的動作將她被劇痛壓抑的慾又活了，她抱緊文處長的背也扭起股配合他的攪動，扭頭嘟起嘴向彬姐索吻。她是一座被鍾彬心開發出的火山，可以說是鍾彬手上的一張王牌，如今是她為彬姐效力的時候了。

在文處長強有力的“壓迫”下奮力“拼搏”一陣後，她疲力竭地癱軟著離開彬姐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默默地望向文處長:“文處長，您太厲害了，讓我歇會兒吧。”鍾彬拉拉文泉:“文處長，您也歇會兒，讓我來伺候您。”文泉出雞巴轉向鍾彬，一眼瞥見玫的襠間紅白加地一片汪洋，故作心疼地責怪鍾彬:“你不是說她破過身嗎？咋她還有紅？快幫她擦擦。”

“我用指頭給她破的，她當時是了血的。”鍾彬何許人也，她當然知道文泉是故作姿態，假做一臉委屈地起身。

“別，彬姐，我自己來，你照顧文處長吧。”玫拉住鍾彬不讓她起身。

“算了，你們都別動，我做的事我善後。”文泉按住兩人的房，又扭頭望向玫的襠間，“我還沒仔細看過你的下身呢。”玫的陰道口和陰已經紅腫發亮了，文泉擦淨後用手掌輕輕摸著:“鍾科長也真是，也不將自己的指頭和我的傢伙比比，早說明的話我會很溫柔地給你破身的，剛才受苦了吧，玫？”

“沒事；您有這份心我就受用不盡了，只要您看得中我，讓您得舒服我就很高興了。”彬姐告訴過他文處長掌握著轄內科技人員的調動使用權，如果文處長開口讓她進中支科技科，她就可以少受很多苦。

中支的行長，科長們對付女人可是非常老辣的，憑彬姐的能力要把她調入中支她至少得讓四個人嚐嚐她，儘管她現在是支行科技科的一員，可她並不是啥專業人才。

鍾彬將文泉拉下來壓在自己身上:“剝奪了您憐花惜玉的機會，我給您賠罪。”文泉一邊摳摸著玫柔的下身，一邊啃著她胭紅的頭在鍾彬的滾滾中結束了“戰鬥”，鍾彬和玫又到他的大上陪他度過了一個豔麗的夜晚。早上六點多鐘彬在他又把玫得花殘柳敗後才回她的房間，她沒讓文泉，暗示文泉下一個支行也有得他忙乎。

c行的工作做得比中支都要好，兩個玩計算機的男青年玩得紮實，籌備工作做得漂漂亮亮，文泉肯定了他們一番；午飯後m行的車將他們接往m行，途中鍾彬給他一個信封並告訴他m行的盧行長是老許最有力的競爭對手。

到m縣已快下班了，恭候已久的行長們帶著四位佳麗擁著他倆直奔賓館；他們的“工作”做得更到位。酒宴上主管儲蓄和科技開發的女副行長唐蓉向文處長介紹幾位佳麗都是準備上計算機儲蓄的網點負責人，特意把她們叫來請處長“考核”。

朱彬拋給他一個心照不宣的媚眼，四個女孩絕對不超過十八歲，不會有這麼年輕的網點負責人，何況一下子就是四個。因為鍾彬不再跟著瞎摻和，盧行長們的酒量也不咋地，四瓶劍南喝下來，三位男行長就差鑽桌子了，唐蓉和四個女孩也已暈暈糊糊。

盧行長糊地攬著唐蓉的肩向文泉告罪:“我們男人沒用，晚上就不陪您了，讓唐蓉帶女兵陪您，酒沒陪好，舞可是要陪好的，你說是不是，小唐？”看上去也就四十歲上下的唐蓉撥開在肩頭捏的手:“您放心，陪不好文處長我明天就辭職。”m行的第二步棋更見高明，唐蓉嫌包廂裡空氣不好，不如就到套間去跳舞。

唐蓉陪文泉跳了第一支舞，慢四；鍾彬摟住一隻醉貓；跳著跳著唐蓉就撲進文泉懷裡:“文處長，我喝高了，這曲跳完我去躺會兒，讓丫頭們陪您；您還在月裡就下來指導我們工作，我們有責任把您陪好；我給她們代過的，您只管放心。”藉著裡間微弱的燈光，文泉看見鍾彬的手已在捏那隻醉貓的股。

堅持不住的還有兩隻醉貓，一隻跟著唐蓉進了裡間；鍾彬牽走了另一隻，文泉知道她看中那隻醉貓了，她恐怕比他更迫不及待。

兩個女孩站在文泉面前彎下:“文處長，我們誰先陪您？”空調被唐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