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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瞎說。”周媛一手抱住他的肩頭一手捂住他的嘴,掂起腳用自己的嘴替換手堵住文泉的嘴。

文泉用力抱住她的股和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舌頭也立即鑽進她張開的小嘴裡攪動。她比那些女同學豐滿,比蔡,幾乎是文泉接觸的所有女中抱著覺最好的一個,雞巴不老實硬著脹大,頑強地抵向她飽滿的陰埠。

“你不老實。”周媛腳落地,嘴也離開他;人倒還是緊貼著,起柔柔的小腹抵著他硬起來的下身。

“咋啦?”文泉的兩手都抱著她的,心知肚明地裝胡塗。

“還說!準備休息吧。”周媛嬌嗔地在他額頭點了一指,拉他走向衛生間。

周媛這兒東西比文泉那兒多不到哪兒去,可有沙發和熱水器,常生活用具齊備;文泉洗完澡裹著浴巾到她上躺下讓她去洗,將浴巾掀開赤地邊等她邊在心裡分析著她的身份。周媛是穿著內衣上的,上便一頭扎進文泉的肩窩,渾身顫抖著似乎很緊張;文泉側身摟住她,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靜候她平靜下來。

不一會兒,周媛翻身和文泉面對面側臥,一手搭上他的將自己送進他懷裡:“你可要愛惜我。”文泉將她往上移了移,讓滾燙的雞巴擱在她大腿上,雙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撫摸著她的股和背部,她的身體仍然繃得很緊:“我不知道你還是不是處女,如果你還是,我寧願就這麼抱著你睡一夜,等辦了結婚登記後再做其它事。”

“你不必委屈自己,我有過一次慘痛的教訓,才要你愛惜我。”周媛的眼眶泛紅。

“忘掉那些不愉快的過去,我會疼愛你一輩子。”文泉起身脫掉她的小背心和三角褲讓她仰臥著,自己低頭吻住她,一手撐一手輕柔地在那雙飽滿的房上撫摸,時不時逗兩顆小巧的頭。

周媛閉上眼抱住文泉的頭,身體慢慢放鬆。文泉沒有在小嘴上糾纏太久,低頭往下含住一隻,舌頭繞著頭打轉,手專心愛撫另一隻;等周媛發出哼哼唧唧的呻時手便爬向陰埠下進入她微張的襠部摸;當抱著頭的手示意他親另一隻房時,他一邊含住另一隻房一邊用大拇指按住陰蒂,中指摳進溼潤的陰道里。

不料周媛一聲驚呼:“啊…疼。”文泉出中指在陰間滑動,嘴繼續對房的和對頭的撥。

間的水越來越多,文泉抬起頭:“張開腿吧,我想來了。”周媛睜開眼睛,緩緩張開雙腿:“你可要愛惜我。”

“我會的。”文泉進入她的雙腿間,上半身壓在她身上,一手入她肩下既抱著她又撐著,撅起股用另一手幫著自己對準她:“我進去了。”周媛緊張得身體又緊繃起來,雙手抱住他的背:“你可要愛惜我。”

“放鬆些,我會很溫柔的。”文泉邊說邊往裡鑽,等話說完時龜頭已擠進陰道口。

周媛頭部急劇擺動,眼淚也了出來:“啊…………”她的下面還好緊,和處女差不多;文泉出手入她下抱住她,下身停滯不前:“你真的不是處女?我已經和你一體了,你可別騙我就這麼馬馬虎虎地讓你度過你的初夜;女的初夜應該是慎重和隆重的。”

“我沒騙你;你先進來吧,我知道你只進來一點點。”周媛哽咽著說得斷斷續續,眼淚依然在,手卻移到他股上往下壓。

文泉部使勁緩慢地全部進去後就停止不動;她肯定疼得不行,股上的雙手抓得自己也好疼,估計會留下幾條血痕。

周媛的頭再次急劇扭擺一陣後停下,眼淚也止住了,吐出一口長氣後雙手又移到文泉背部:“你若能忍會兒讓我適應一下最好,要不你就動吧。”

“就這樣我也很舒服,你怎麼像是處女?”文泉的忍耐功夫可是久經鍛鍊的,聽她說說她的過去也許能猜出她的身份來。

“三年前我談過一個朋友,是財院的,因為畢業分配時我沒有幫忙讓他如意,他就強姦了我;那天我本來是準備將身子給他,告訴他讓他到基層鍛鍊兩年後會讓他回省城的,可他當時有些變態,罵我,還打我,我不高興了,就要回家,他不讓我走,拉拉扯扯的就被他按在地上強姦了;他好暴,得我從此看見男人就躲得遠遠的,直到看見你。你不會為這瞧不起我吧?”周媛完全平靜下來。

“你在哪兒看見我的?”文泉動了一下。

“不告訴你,哎呀,你…”周媛媚媚地雙手用力。

“怎麼啦?”文泉又停住。

“你動啊,你動得我好…”周媛股。

“好什麼?”文泉知道她來了。

“讓你動你就動嘛,管那麼多啥?”周媛羞紅了臉。

“動得你好舒服是不是?”文泉邊動邊說。

良宵易過,文泉抱著這個自己決心娶做子的姑娘醒來時屋外已是豔陽高照,周媛窩在他懷裡還在酣睡,昨晚她被文泉整得兩次達到高,把他的背部和股上抓得血痕累累,完了又心疼得哭了一場,哭著哭著就累得睡著了。文泉不想醒她,讓她多休息會兒;他默默地欣賞著她的身體想心事,了,今天應該可以知道她的家庭情況了,但願能和高家抗衡;還得儘快向阿姨報信,不知她和小妹會咋想。

大概是心有靈兮吧,周媛被他“看”醒了,看看兩人赤地擁在上,嬌羞地一聲嚶啼又一頭鑽進他肩窩,文泉翻身壓住她:“別羞了,以後每天你都會在我懷裡醒來。起吧,再躺下去我可又要你了。”周媛是他們分行程行長的獨生女,跟媽媽姓周;文泉的報表程序被總行認可後程行長便盯住他了,女兒的婚姻這兩年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讓周媛暗中看了看,周媛也很滿意,就請郭主席做了“媒婆”。

“你呀,媛媛,咋給我來這一手,稀里胡塗地我就高攀啦。”吃完周媛為他的雞蛋麵條文泉就知道了一切。

幸好他有思想準備,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稚兒,神平靜地接受了事實,“不過我倒不慌著結婚了,你還是先多瞭解我,多權衡權衡吧,咱倆可是門不當,戶不對喲。”

“別給我裝模作樣,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告你始亂終棄,讓閻王爺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周媛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喲,輕點,別把你老公的耳朵揪掉了;你先吩咐今天咋過吧,我唯命是從。”文泉誇張地咧嘴。

“咱們出去玩一天,晚飯去爸媽那兒吃。”周媛牽著他的耳朵到房裡去換衣服。

下午六點多鐘他們回到分行大院,周媛一直挽著他的手臂,遇到的人都笑眯眯地和他們打招呼,文泉估計整個院子以前恐怕就自已一個人不認識周大小姐。

程行長夫婦肯定知道今天“新女婿”過門,準備了好豐盛的一桌菜等他們回來。

晚餐的氣氛很融洽,程行長很健談,從家務小事到國家大事都扯到了,只叮囑了文泉一句話,要他儘快地全面悉金融業務。

周媛在家裡的房比人行的那間小房佈置得漂亮多了,她很少在那邊過夜,文泉在她的閨房裡和她相擁著聊到半夜十一點多才回到自已的兩居室。星期一似乎全機關的人都知道他即將是“駙馬爺”了,悉不悉的人都同樣笑眯眯地和他說話,就連食堂的師傅賣給他的早餐份量都比過去多,味道也比過去好。

十點多鐘,蔡來電話問他這兩天啥去了。他告訴她郭主席給他介紹了一個對象,他很滿意,具體情況見面再說,但這幾天恐怕沒法和她見面。岳丈大人眼皮子底下,他得疏遠蔡了,只是不宜做得太骨,他還沒享受母女倆的同時伺候呢。

他沒忘記小聲給蔡魂湯:“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忘記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