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腰桿正要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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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也是這麼把我往僻靜處帶的…”水若偶然側首，眼角瞥見他滿臉赤紅，不吃了一驚，忙轉身湊去，用手探他額頭，緊張道:“怎麼了？傷勢發作了麼？”此際四野無人，景秀麗，小玄情懷盪漾，忽一把捉住她的手兒，低柔道:“水若，那晚…那晚我…”水若一愣，粉腮倏暈。

就要手。小玄不由分說地緊緊握著，吱吱唔道:“這些天…我一直都想跟你說…”水若趕忙截住“說什麼！我不要聽。”小玄見她滿面嬌羞豔麗絕倫，愈是難以自恃，猛將玉人擁入懷中，附其耳“可我還是應該說出來，那晚我…情難自…而且…”水若只覺耳心發麻，渾身俱酥，卻有絲絲喜悅與甜躥入心田。

“而且酒又喝多了…所以就糊塗了…真該死…對不…”小玄對那夜的荒唐始終愧疚於懷。

水若忽嗔道:“不要聽後邊的，收回去。”小玄怔住，旋即大喜，顫聲道:“水若，你不怪我了？”水若橫掠了他一眼，秀眸中朦朦朧朧的“當然怪，怪你一輩子呢，可我就是不喜歡你說對不起…”小玄心酥神醉，凝望著她那潤若凝脂的淡紅櫻，不覺痴了。

“你若定要說對不起…說那晚是糊塗，那…那我也不怪你，只…改成恨你一輩子。”水若幽幽道，聲細如蚊。

“嗯，我不說了，我不亂說了。”小玄喜難自勝，熱雨點般親吻玉人的秀髮與粉額。

漸漸地繼而往下，沾點過巧致瑤鼻，印罩住了那誘人無比的如菱小嘴。水若低嚶一聲，微仰嬌靨任由男兒摘擷索取，片刻之後，一雙玉臂竟然悄悄地環上了小玄的脖子。

密林中的小徑靜了下來，周圍只餘風過樹梢的輕細沙沙聲以及偶爾的清亮鳥鳴，兩人如痴如醉，耳中所聞卻是彼此的動人息。水若早早便拜入崔採婷門下，自幼就上了逍遙峰。

她情活潑喜動，在幾個同門中與小玄最是合緣投契，兩人起坐修行形影不離，表面上雖然水火不容，成家吵吵鬧鬧，但心中卻彼此深深喜歡，時一久，情愫漸生，只是均不自知罷了。

因此小玄那夜醉後荒唐，水若雖覺無限委屈，卻是無怨無恨，反將芳心悄許，直至下山後，小玄於險境中接二連三地拼死相救，其間情意盡，終令她決意託付終身。

在小玄的燃燒下，女孩亦漸熾烈起來，口內香舌不但任之纏綿逗，情懷盪之餘，竟糊糊地給勾引到男兒的齒間去…小玄貪婪地咂著玉人悄渡過來的舌兒，漸漸把持不住，手上開始有些不安分起來。

過了好一會，水若方才覺察，心裡頓時慌了，忙用手兒攔截推拒。小玄緊摟玉人，變本加厲地繼續侵襲。

忽一掌搭上了她的峰，只覺溫軟嬌，掌心登時麻了，水若慌忙去捉那隻魔爪，急嗔道:“壞蛋…你又…又想欺負…人家麼…”豈止是想，小玄息道:“水若，我想你…我要你…”水若面紅耳赤地搖頭，堅決道:“不行！”

“為什麼？那天在入夢上邊，你答應過的了。”小玄呼濃，滾燙地呵拂在她的頸裡。水若一陣痠軟，睜大美目道:“誰答應你這個！

適才人家不是讓你…讓你親過了？”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小玄死纏爛打糾纏不休，手上越來越放肆。

水若給惹得肌膚如燒嬌吁吁，慌亂間忽想起來那晚的情景來，不覺一陣情意亂，心下終有點鬆了，咬著櫻幽幽道:“壞蛋。

那晚已給你…你胡來了一次，今再任你荒唐，後豈不讓你心裡輕賤。”小玄聽得心中生疼，愈責自己那夜混賬，立道:“原來是為這個。

那我立個誓來好了！皇天在上，他崔小玄若是輕賤程水若分毫，便叫我…”水若急捂其口，嬌嗔道:“信你啦信你啦，發什麼誓兒，倘若你後敢輕賤人，我就…就咬死你！”小玄見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濃濃情意，不動情萬分，猛地把臉埋入玉人懷中，隔著霓衫熾烈如火地親吻酥。

水若醉已極，卻仍有些猶豫“你身上…身上的傷還沒好哩…”小玄霸道而應“好了！完全好了！”面上無知無覺地現出一抹魅之，不容拒絕地去解女孩裡的羅帶。

水若乜見，不由心頭一悸，又慌慌地呻道:“這兒…說不定會有人來的…”

“不管！天塌下來都不管了！”小玄道，一掌倏從鬆脫的衣裳入，穿掠過軟滑小衣，到一團飽滿的軟綿粉…水若嚶嚀失聲，苦苦束縛的情慾終於潰堤而出，剎那間肢酥體軟，盡由檀郎輕薄。小玄如飢似渴地侵犯著、貪戀著。

只覺所觸無一不是奇嬌異，心頭怦怦劇跳，想極大塊朵頤，卻又害怕傷玉人，於是強自約束，始終小心翼翼溫柔如水。

“跟上次很不一樣啊，小玄這樣子很…很…”比起那夜的暴風驟雨，滋味自然大不相同，水若緊閉雙目，心中乍悸乍酥，糊間突然發覺了自己所思，不羞得耳燒透。

小玄忽從脂堆中出一粒小小的豆兒來，極是可愛，記起上次好像也曾摸到過這個妙物，只是當時囫圇棗，沒有好好領略，心忖這回可不能輕易放過，當下輕憐愛細細玩味。

酥麻酸癢紛至沓來，水若猛生出一種無法抵擋之，慌忙低低哀求“不要…碰…那兒…”小玄見她頰如霞蒸，嬌豔得像要滴出水來，又覺察那粒小豆活潑潑地顫跳起來。

愈新奇有趣，當下又捻又，狎玩得更加起勁。水若似融掉，怎奈檀郎不肯相饒，她咬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嬌軀一抖，花底乍然津漿注。小玄指尖驀地溼滑，只覺濃稠黏膩，溫熱麻膚，他幾無經驗，卻一陣莫名銷魂，早已怒的幾乎破襠而出。

原來水若體質異常，且今次心甘情願，濃情之下，竟給愛郎狎戲得小丟了一回，她乍顫乍抖，失魂般繃凝須臾。

忽爾站立不住，一頭癱軟在男兒懷裡。小玄焰狂熾，遂把酥軟如泥的玉人抱起，環掃周圍一眼，三、兩步走到小徑邊上的一株大樹前，將其放在一碗口的橫枝上，自己飛快的鬆解帶。

水若宛如醉酒，微微一動，差點就從橫枝上摔下去，小玄趕緊捉住，見她首傾軀斜，如柳的肢彎成一個無比誘人的弧度，兩條線條柔美的玉腿無力的垂在橫枝兩邊，姿態出奇嬌妖嬈，心中益發迫不及待，掀起羅裙扒下綢褲，卻沒能將裡邊的月白軟褻剝出。

但見軟褻無襠，索一把起翻在腹上…水若羞極，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兒。小玄深深了口氣，杵向花縫湊去，也不知是因為太過滑膩還是慌張，倉促間錯門而過，直抵到了女孩的花之上。

水若給戳得嬌嬌一震，頓遭電擊般縮起了腿。小玄不勝愛憐，以手扶杵繼尋桃源，誰知又再擦滑錯開，接下的數次嘗試，始終不得其入。

終於發覺實是美人不肯配合，急忙道:“你別動啊。”水若緊閉雙目，顫著秀美的長長睫簾低嚶道:“我…我害怕。”

“這次我一定慢慢來，絕不痛你。”小玄柔聲輕哄，擎杵又上，頭開蛤，噙著裡邊的奇妙物，只美得渾身俱繃。

正要發力，卻給女孩輕輕一掙再度逃開。

“別緊張呀，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小玄急得滿額皆汗。

“可是很…很古怪很難受哩…要不…不要了…”水若竟想臨陣脫逃。小玄大急。

但這回豈敢再似前次那般霸王硬上弓，忙附到玉人耳畔，掏心掏肺地哄道:“好姐姐，你心裡邊就一點都不想我麼？我可是真的很想很想你。”

“難道…情投意合，就非得如此麼？”水若暈著臉兒蚊聲道。

“我們這樣，才是真正的在一起呀，好姐姐，好水兒，你就莫再急我啦！”小玄憋得俊顏脹赤，聲已幾近哀求。水若忽抬起臉來，嬌睨著他道:“等等，你叫我做什麼？”

“好姐姐啊。”

“不是這個，另外的那個。”

“水兒？”

“嗯，這個好像順耳的。”水若眯起了眼，嘴角甜甜彎起。小玄忽然省悟，道:“那我以後就這樣叫你好不好？水兒…嗯，果然好聽，水兒水兒…”水若無聲無息，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小玄見狀，於是把嘴抵在她耳心，一聲聲溫溫柔柔纏纏綿綿地低喚“水兒…好水兒…乖乖水兒…寶貝水兒…心肝水兒…”水若明明給他哄得神酥魂蕩心甜意美，卻作狀佯嗔“你莫亂加別的詞。”小玄底下悄悄抵湊，低低道:“你不答應，我就要加，心肝水兒乖乖水兒寶貝水兒甜甜水兒…”水若抵擋不住，終以幾不可聞的聲音道:“那你再…再試試…”小玄大喜，暗忖道:“這回再不容失了！”眼角瞥見旁邊還斜著彎彎的樹枝，便將玉人一條雪膚半的美腿高高地掛了上去…水若兩腿給一上一下分得大開，花底秘景無遮無掩地朝天仰。

此刻恰有一縷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穿入，正正照在因姿勢而綻裂的花縫上，但見紅脂晶瑩粉翻。

隨著美人的微微抖顫閃爍出如夢似幻的點點水光。小玄猛口水，顫巍巍地擎杵移上，將漲得發痛的火燙頭緊緊壓入蛤之內。

水若倏地嬌嬌一顫，兩隻手兒彷徨無助地捉住了愛郎前的襟口，花底下，一縷無處可去的微濁花汁忽從蛤嘴下角盈溢而出，沿著低窪處緩緩入幽秘的股心，美麗且靡的懸掛著。

小玄掠見，不覺魂銷魄融，深深地了口氣，桿正要沉下，耳中忽響起一串無比該死的笑聲，似自不遠處傳至。兩人愕然一呆，皆俱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