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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道。
林照兒見他皺著兩道秀眉氣鼓鼓的,覺著十分好玩,打趣兒道,“今年可不一樣啦,您都沒發覺陛下待您越來越不同了嗎?特別是最近。”
“是奇怪的,”辛慎言想了想,“他有時累了腳也不洗就上
,這算嗎?”林照兒語
,簡直是拿他沒辦法,也不想和他爭了,便
魯地推他起身去鬆鬆筋骨。
“……是你自己說的,怎的又不高興了?”辛慎言覺得這林照兒一天天的腦瓜裡不知想些什麼,十分不信她說的那些“季麓生貌似那什麼他”的臆測,於是存心嗆她。
林照兒懶得理他,把他推到書桌前,隨手抓了支筆給他。二人又鬧了一陣,辛慎言才認真思考了起來要做些什麼好。
“您練練字吧,自打家主不在您身邊了,您可徹底鬆快了,以前每天都雷打不動臨一帖辛大人的字的。”辛慎言撇了撇嘴,“就是以前練得太多了,現有些練頂了。”林照兒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可我就喜歡看您寫字,都多久沒寫了,就當給我寫的成不成?”辛慎言拗不過她,只好撫平了宣紙,拿鎮紙壓上,沉片刻提筆一氣呵成。
“上善若水……哎呀寫得真好!”辛慎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比不上以前了,比起叔父就更是差遠了。”林照兒則不以為然,“哪有,在我心裡言哥兒才寫得最好。”
“上不得檯面的拙作,還是扔了吧。”辛慎言無奈地笑了笑,放下筆。
見他好像興致不高,林照兒忙道,“那我自己收起來好了,也別扔了,我喜歡得很。咱們還是畫畫兒吧,上次你給我畫的那個什麼皮影還差一隻呢。”辛慎言欣然同意,林照兒便仔細把字收好準備裱起來掛自己屋裡。於是二人湊在書桌前邊畫邊說,對著張白紙戳戳畫畫,好不熱鬧。
如此這般又過了幾,季麓生總算忙完了年前大半的事,得以
空去見見辛慎言,還未至殿門口,便見林照兒雀躍地捧著個東西從不遠處路過,竟沒看見皇帝龍駕。
季麓生看了一眼旁邊的德壽,後者便會意,叫人把她帶了過來。
“……奴婢該死,一時不察,沒瞧見陛下在這兒。”林照兒低低地說。
季麓生擺了擺手,注意力全在她手裡抱著的字上了,“行了,你手裡拿的什麼,呈上來給朕看看。”林照兒抬頭看了一眼,猶豫著還是把裱得極好的字遞了上去。
德壽接過,雙手托起呈給季麓生。
“這不是前帝師的墨寶吧?”季麓生看著那字確實是辛意遠所創的辛體,而且寫字這人明顯下苦功夫臨過辛意遠的字,只不知為何這張字有些走形,只是乍一看像,仔細一看又不那麼像了。
林照兒雖跟在辛慎言身邊時間最長,可她卻是不知道辛慎言冒名傳信一事的,此時聽季麓生提起辛意遠,知道他這是將二人比較了一番,於是心中便暗暗有些不服氣,“回陛下的話,這是前些子帝師大人臨的,大人許久未寫手生了,就嫌這幾個字不好,叫奴婢拿去丟了,奴婢覺得可惜才自作主張偷偷收起來的。”
“大人從前每都要臨很久我們家主的字,他若願意的話,那字是足可以以假亂真的。”季麓生聽她這樣說,頭腦中忽然閃過了什麼,卻沒抓住,只是心中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好了,你起來吧,這字朕拿走了,”季麓生笑道,“後叫你家大人寫他自己的字,不要一味模仿別人了,朕看過他的字,也是寫得很好的。”林照兒應是,目送他起駕進了殿內。她心中嘆道,這什麼模仿不模仿,像不像的話,最好還是別讓言哥兒聽見了,否則他又不知該多想些什麼。
第7章對影自那夜抱著辛慎言聊天后,季麓生得有快兩個月沒見他了,一來每到年關大大小小的事都等著他處理,二來他暫時還沒看明白自己對辛慎言的情,索
丟在一邊不想了,橫豎人就在自己身邊,總不可能跑了。於是這夜季麓生好好的折騰了辛慎言一番,把人累得轉身都乏力,就窩在他懷裡睡了,季麓生抱著他,沒來由地覺得心中踏實,也沉沉睡去了。
轉眼間便過年了,今年除夕陛下仍於臨華殿宴請群臣,正殿佈置得華麗大氣,各菜品瓜果繁多,只等大臣們攜家眷前來赴宴,好好地君臣盡歡,熱鬧一番。
這天月未下宮簷就升起了為過年特製的宮燈,宮裡不時能聽見太監宮女們的嬉鬧聲,因是年夜也沒人管得那麼嚴。辛慎言也被林照兒按在寢殿裡好好地捯飭了一番,拿到衣服時他才發現了不對。
“怎麼做成了紅?我沒要呀。”林照兒輕手輕腳地服侍他穿衣,抬眼瞥他,抿嘴笑道,“是陛下叫做的,他要跟你穿一樣的衣服過年呢,你倆也不嫌膩乎……”
“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辛慎言紅透了臉支吾道,心裡直犯嘀咕,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不成真是移情別戀了?
辛慎言真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季麓生就算真是已經移情於他,也無法讓他接受,一來這人當初要死要活地折磨他,要他做替身,結果才三年就變了心,這算怎麼回事?二來若他真移情於自己,那豈不是負了和他傳信四年的那個辛慎言?
真真是個死局啊!自己如今還是踏踏實實地做叔父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