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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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些偽善的面孔,我心中有種想嘔吐的覺,這是對我去西蔵做志願者援助的歡送會。局長和相關領導以及以前對我狐假虎威的那些個同事們。
在此時我出了虛假的笑容,什麼品德高尚,什麼志向遠大,什麼
神可佳…都他媽的見鬼去吧,這麼好的事情你們自己怎麼不去啊,難道你以為真的到了共產主義社會啊,我靠!
心裡是直罵娘,但是嘴上的工夫還是要做的:“謝謝局長,謝謝各位領導、同事,我能有機會去西蔵為祖國貢獻自己的人生是我最大的榮幸,自從我到局裡來也沒少受各位的照顧,希望各位以後能夠飛黃騰達,來,幹了。”由於赴蔵志願者大都都是因為得罪領導或者不受歡的硬石頭,所以,在巨大的打擊下,每個人都低著頭默默不語,車廂裡的氣氛沉靜的可怕。
我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剃著板寸頭的青年,方正的臉上嵌著兩顆有神的眸子,寬闊的肩板,一看上去就明白這是個悍能幹的人。
“他是為了什麼原因而被‘發配邊疆’呢?是不是跟我一樣得罪了人?”我閒著沒事打量著他,猛然發現。
他也在用同樣的眼神打量我,兩人眼神一觸,都是一震,因為對方的眼裡都透著一樣的悲哀,無奈。
“兄弟,我叫方剛,認識一下吧。”他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叫劉雲浩,也很高興認識你。”我伸出了手。(不好意思啊,到現在才知道主人公的全名,呵呵^_^!)兩隻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從此我跟這個漢子結下了不解之緣。
“你是怎麼會…?”
“咱別談那些個不高興的事情,說點有意思的。”我本來想問下他的一些情況,但是被他乾脆利落的打斷了。於是,我也釋懷了,過去的不愉快又何必再提呢,只好期待那未知的神秘高原能帶給我們好運氣吧。
“我是福建人,在一個縣委裡做生產技術管理的。”方剛開始跟我聊起來“生產技術啊,你的專業可在西蔵發揮作用了呢,可惜了,我做的是人事管理,估計沒戲,不過我以前的專業是信息工程,但願到那裡的電信部門去窩幾年吧。”我嘆氣。
“嗨,瞧你,又說喪氣話,我們不說不高興的。”方剛拍拍我的肩膀,小聲說:“兄弟,有沒有女朋友啊,那個過了沒有啊?”聽到這種特殊意味的話,我腦中有浮現出葉雪玲那白的嬌軀,以及在那個婦女身上發洩後那種消魂蝕骨的
覺。呵呵,方剛看著陷入陶醉的我壞壞的咧嘴笑起來,把我笑的耳
子都紅了。
“有了吧?”他小聲問道。
“沒呢,別瞎猜。”我甩開他賊兮兮的手。
“好了,好了,不說這種無聊的東西了,我上車的時候帶來了幾瓶二鍋頭,趁現在有空幹幾個。”
“有酒啊,不早說,害我費口水,來來來…”他努力騰出點空隙,從包裹裡掏出一個大鋼杯,天哪,這哪裡是喝酒的杯啊,可以當飯盒了,我看他拿著酒瓶“咕嚕,咕嚕”地往杯專用倒,心中有點後悔了,可惜了我那些好酒啊。
“來,幹了。”我和他已經喝掉三瓶二鍋頭了,50多度那種啊,沒辦法,因為鬱悶,人生鬱郁不得志,只好借酒澆愁了。也許是西蔵生活過於艱苦,怕那些女孩子受不了苦。
也許是女人處事比較圓滑,不會得罪領導。更或是有些像葉雪玲一樣的女人採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總之。
在志願者隊伍中鮮有女的存在,車廂裡光
對著光
,滿車子大男人的汗臭味。偶有一個女
志願者,不看還好,一看,我嘔,寧願棉隊著滿臉的絡
鬍子…不過列車裡還是有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說錯了,應該是一點,那是著列火車的列車員,雖然穿著難看的工作服。
但是仍難以掩蓋天生麗質,婀娜的身材在寬大的服裝下依然曲線畢,高起的
部
引了大多數男人的眼光,就像一群即可的狼對著一隻小綿羊時的情形,不過不同的是,這是一群缺牙斷爪的狼!
她用甜美的嗓音想眾人講解著各種火車上應該做的和不應該做的事情,看著她動的紅
,我有一種把它含在嘴裡的衝動。從她的介紹中我知道,她是一名蔵族的女兒。
在扶貧活動的時候讀了幾年的書,便出來做了列車員,看著她單純的笑顏,我不大
興趣,神秘的蔵原啊,你到底撫育了多少美麗的姑娘啊,連一個小小的列車員都這麼的漂亮…
要是在我們那裡,光憑她的本錢就可以逍遙自在了。我呸呸呸,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思想,被辦公室裡事情毒害的太深了。
正在思索之間,美女從天而降“先生,您好,請勿過度飲酒。”哦?是在說我嗎?我一臉的白痴樣。
“是的,就是說您呢,多喝酒對身體可不好啊,還會…”她言又止。
“還會什麼啊?”我趁著酒興,想借機瞭解一下她的情況,又問:“小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說,酒喝多了就會像您這樣,問我的名字啊!”她調皮的回答。
“哈哈…”坐在我對面的方剛大聲笑了起來“雲浩啊,你可真老土啊,現在泡妞哪還用這套啊,看我的。”
“小姐,不知今晚是否有空共渡良宵。”方剛伸手抓住了姑娘的手,做吻狀。
“嗨嗨,你著頭狼,幹嘛抓我的手啊,”我給了方剛乃帶一下子“人家早就走遠啦,哈哈…”我開心的笑起來。
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整個車廂的氣氛也開始有點活躍起來,方剛苦喪著臉,低聲喃喃道:“的,出糗了。”不管怎麼樣,我是這個車廂裡唯一被美女“關照”過的人,所以,每當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總輝藉機跟她套近乎“你今年多大啦?家住哪裡啊?”而她也不做回答。
只是微笑著走開,我反正整天沒事,就當消遣了。路程在酒的灼燒下快速的縮近了,白天黑夜也在自然輪迴中不停
替。
當我手中還剩下最後一瓶白乾的時候,火車嘎然在一個停車站止住了步伐,列車員用他甜美的嗓子,在車廂裡高喊:“各位乘客,拉薩站到了,請各位拿好自己的行李準備下車。”走到車下,身一口大高原那新鮮卻又細薄的空氣,我對方剛說,幫我照看一下行李,我有事去會馬上就來。我“蹭”的下竄上了列車,很快就摸索到了列車員的房間,輕敲她門,沒回音,大概下車去了吧,我有點失望的一捶門“吱”的一聲,門沒關緊,被我用力一敲只下打開了。
我偷偷的進去,看見桌上有個筆記本,我不敢偷看,尊重別人的隱私,但筆記本上的娟秀字跡卻讓我欣喜若狂,美妙的兩個字:蘇怡。我慢慢的將門合上,疾步走下車來,正好在門口碰見他“小姐,現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她一看是我,仍是滿臉笑意,對我點了點頭,並湊上嘴來,意思是讓我把耳朵靠過去,我有點受寵若驚,慌忙湊過腦袋,她將嘴貼著我的耳朵。然後…大聲說:“不行。”喊完便“咯咯”的嬌笑著跑開了,火車適時的開走了。暈…可憐我的耳朵啊,遭罪啊,不過她的小嘴裡吐出的馨香的氣息,依然在我臉邊迴盪,要是她是我的該多好啊,我發出深深的
嘆。
西蔵自治區的領導對我們的到來表示萬分的歡,我們剛到市府門口,一下車就給一群美麗的蔵族姑娘套上了雪白的哈達,這是代表蔵族同胞最高敬意的象徵,領導們拉著我們的手噓寒問暖,十分關心,沒辦法啊。
那裡缺人才,我們的到來對他們而言以為著一座座的金山,銀山,那可比西蔵高原的山川實在多了,呵呵(聽聽青蔵高原的歌曲吧)。
一桌豐盛的酒席,純正的蔵菜讓我們受到了西蔵無窮的魅力,野生動物的肥美,各種名貴藥材的香郁,兩者集合後的完美,更是讓人吃了心曠神怡,對舌頭的最大考驗來啦。
“這是燉雪兔,這是紅燒犛牛蹄,這是…”端菜上來的服務員小姐在不斷的做著介紹,而我們早已被眼前的美味所征服,滿嘴的與汁,只是“唔”的發出含糊的聲音,表示明白領導的意思。
到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那就叫“鴻門宴”古時候死囚在執行前的最後一餐都是非常的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