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卿墮落半生憂，半是迷茫卿何愁】（1-3）作者：古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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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卿墮落半生憂，半是茫卿何愁（第一章）

作者：古樹

２０１４/０９/１４首發於：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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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本人懷着深深的恨意寫成，故事情節皆是事實發生，情片段略有意，但基本和事實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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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本文內人物名字、公司名稱等均為化名，如侵犯到各位，請及時與我聯繫，小弟立刻修改。因故事是小弟親身經歷，故寫文分享，一方面為了發至今無法抹去的傷痛，一方面寫出來給大家分享，或覺得刺，或覺得氣憤，請勿對小弟直接人身攻擊，但歡對事情的發展給出個人看法。後期小弟會補發相關照片及語音鏈接至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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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

淡藍的集成吊頂，亮白的辦公燈光，從被擦的像一面鏡子般的大理石地磚上倒映而出，散落在一旁的黑烤漆鋼琴面上，斑斑駁駁。

偌大的空間，除了從底層大廳荷花噴水池的嘩嘩水聲透過天井，直傳到建築的頂層，這一刻，再無其他的聲音。如此壓抑的氣氛，映照在一大羣俯首側耳貼在刻着「問塵」字樣會議室大門旁的員工身上，小心翼翼的，屏住呼，生怕錯過裏面一絲的聲音。

突然，緊閉的會議室大門打開了，面走出一個面帶微笑的中年男人。正貼在門上的兩個認真偷聽的人措手不及，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

中年男人顯然也沒有料到門外聚集了這麼多人，楞了一下，微笑的面龐轉而變成眉頭略皺，生氣了。

「都幹什麼呢！都趕緊回去工作！」他儘量壓低聲音，但透出威嚴的訓斥。

面前的人羣一鬨而散。

「李總，是柳總回來了嗎？我們都聽到他在講話！」還是有膽子大的貼了上來低聲問道。其他人的耳朵瞬間支了起來，走回工位的腳步也慢了下來。

「……」

「李總，您快告訴我們吧！所有人都期待呢！您知道，我們這些老員工哪個不是老董事長親手栽培的，柳總回來掌舵，我們能不動嗎！楊之虎他也有今天，他活……」

「打住！」

「該」字沒有説完，中年男人已經打斷他的話，走到電梯旁的腳步停了下來，伸出手在向下的按鈕上點了一下，然後低下頭繼續沈默了。

「叮咚！」電梯門開的一剎那，中年男人抬起頭，臉上的陰霾已經消失，帶有幾條淺淺皺紋的微笑爬了上來。

位於辦公樓一層的電子大鐘指針，定格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下午三點一刻。

「柳總他回來了！這次，你們能安心工作了吧？」

短暫的安靜。

「耶！」

「我！太好了！」

「柳總回來了！」

「終於回來了！」

人羣瞬間沸騰了，幾個離得對話近的人忍不住大聲的説出口，隨即又意識到大聲喧譁的後果，立刻做出噤聲的動作，縮了縮脖子，向其他人吐下舌頭。

在場的所有人興奮極了，男人豎起手臂，捏緊拳頭，用力的晃了又晃。有幾個女人似乎還不相信，手捂着臉只出兩隻眼睛。但她們的眼睛，已經止不住的笑意。

與此同時，在李總的電梯門緩緩關上的同時，大家的身後，「問塵」會議室裏傳出了烈的掌聲，隔着牆，傳到眾人耳中，環繞在整個辦公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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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

柳生走出柳氏集團總部辦公樓時，已經是傍晚了，太陽的餘暉還攀在西邊的雲後，努力釋放出最後一絲熱毒。北方的霧霾，像一層厚厚的棉被，空氣刺鼻，甚至讓漸漸黃昏後的環境依然悶熱、壓抑。

「都過去了，過去了！」柳生甩了甩頭，心中默默對自己吶喊。

下午走過員工辦公區時，所有的人報以的微笑、振臂、鼓掌聲是柳生現在打起神的良藥，像炎熱夏裏的一絲涼風，清得無與倫比。

走到停放在停車場的奧迪車前，柳生忽的想起了什麼，伸手摸了摸，從褲子兜裏掏出了手機，翻了一個電話號碼，播了出去。

「喂，王隊，我小柳。」電話那邊傳來嘈雜的人聲讓柳生皺了皺眉。

「啊，你那邊怎麼樣今天？沒有人鬧事吧？」

「股東大會結束了，我回來繼續接任董事長。」

「這就是你的公司，這就是你應該得到的。接下來你們公司的事就不是我這個警察能攙和的啦！對了，楊之虎那小子今天也在場？」

「他沒來……」柳生停了停，電話裏越來越嘈雜的聲音讓他不得不換了個耳朵接聽，「不過，他來與不來，結果都是這樣了，董事總經理的位置註定不是他的。」

「你們把他除名了吧？……對，在這裏簽字，小劉帶他去審訊室！」

「是的，公司不可能再容得下他。王隊，你還是那麼忙嗎？我本來想請你去吃個飯……」

「唉！你也聽到我這邊了，最近有好幾個案子壓着，上頭一直催，兄弟們都累着呢，吃飯，改天再説！你應該多陪陪你老婆，楊之虎這個混蛋害的你們還不夠啊，聽我的兄弟，回家趕緊維繫家庭去！」

「……」

「哎我説，你聽着沒？」

「在聽」

「趕緊回家，別的我就不説了！你的事，哥哥我永遠替你保密，也永遠站你這邊！」

「謝了王隊！」柳生心頭一熱。

「別扯淡，趕緊回家，我掛了啊，等我閒了到你那喝茶去！」

掛了電話，坐進車裏，柳生打開副駕的儲物格，從裏面拿出一個禮拜前王隊給他的移動硬盤，手掌慢慢在硬盤上摩挲而過。這裏面，記錄了他所有的不堪回憶。

柳生點了一煙，深深地入，讓煙霧在肺裏停留，三年前的種種，又浮現在他腦海裏……

柳生的父親，柳翰瑞，九十年代白手起家，創建了一個建築裝飾的公司，經過三十多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一個具有千人規模，幾十億資金的集團公司。柳生從小就在父親的公司長大，看着從三四十人的工人組成的施工隊，直到現在的龐然大物。

大學畢業後，柳生進入父親的柳氏建築裝飾公司，除了設計不懂以外，擔任營銷方面的助理，十年磨一劍。

二零零九年，也就是三年前，父親退居二線不再管理公司，作為點名的繼承人，集團的股東大會暨董事會上，全體董事通過柳生接任董事長位置。

作為一個年輕人，三十一歲的年齡正是熱血澎湃，大刀闊斧的帶領集團改革、打拼。由基層做起的柳生，在公司裏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他當任董事長後，大膽任用了很多基層有想法有見識的員工為管理者，公司也朝氣蓬起來。

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公司的盈利增長了五個百分點，得到了股東們和內部的大力認可。

就在這個時候，柳生父親把自己的戰友兒子推薦到了公司，並讓柳生給他在設計分公司任命了副總一職。這個人，叫楊之虎，成為了後來柳生三年噩夢般生活的魔鬼。

當然，不止他一個人。

那是一個靡的夜晚。

還在辦公的柳生接到自己的死黨，從小的哥們——郭鵬飛的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吃飯。

郭鵬飛畢業後一直與女友趙若雨在一起，沒有工作，聰明的他不願意去打工，一直勵志要開一家自己的動漫公司。這個飯局，就是他邀請柳生到場，勸説柳生能夠幫助他一把，入股自己的公司。

柳生對好哥們的人格是一百個放心，也沒有過多的猶豫，甚至還驚訝於他終於不再光思考肯動手去做事情，快的答應入股，支持哥們的的事業。

席間到場的還有一個在某銀行工作的行長王林與其子王夫人，他是郭鵬飛在一次動漫展會上認識的。王林夫婦的孩子喜歡動漫，他們去參加，和郭鵬飛閒聊認識，並結識為朋友近一年。

柳生對王林的子王夫人很是關註，在郭鵬飛和王林聊天的時候，總是不住眼睛瞟向對方。

原因有二，一是王夫人的打扮成功引了柳生，她三十六、七的年齡，成美麗。羊脂玉般的皮膚，從一身黑帶有淡淡透視效果的連衣裙中隱隱出，衣領處恰到好處地開了一個Ｖ型。

一抹隱約可見的溝，在其不經意間夾菜、舉杯時的晃動。偶爾的驚鴻一瞥，柳生還能看到約三分之一的鼓起從側面跳出來。

柳生很口渴，酒的緣故吧。

第二個原因引起柳生註意的，是王夫人在某個時刻向遠處抬頭後的舉動，從那一刻起，王夫人的視線就總是時不時的瞥向她看向的那桌客人，言語也少了，像是認出了人，有心事。

柳生甚至也裝着不經意，扭頭向王夫人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惜的是，他什麼也沒看出來，遠處的一桌人也在有説有笑的吃飯。

王林的酒杯又向着柳生敬了過來，柳生賠笑，端起杯，幹了，接着專心和王林、郭鵬飛談起來，誰也不知道王夫人起身，更別提她只是附和般説了句「我去些水果，你們先聊。」

柳生眼角的餘光看見王夫人起身離開餐桌的幾秒鐘，旁邊那桌客人面向自己這邊的一個人也站了起來，隨後繞過兩桌客人，快步跟上了王夫人的背影，兩人消失在視線死角，直覺告訴柳生，不正常。

柳生不敢抬頭太過於專註的盯着兩人離開的方向，他怕引起面前二人的註意，那樣太不禮貌了，別人正在饒有興致的説着關於貸款方面的事情，而自己卻完全沒有註意聽。

「我去趟洗手間。」

找了個藉口告知二人後，柳生起身詢問服務員洗手間的方向。剛好，就是王夫人和那個陌生男人消失在自己視線的地方。

在相對的男女洗手間門口，柳生還特意停下腳步，聽了聽，沒什麼特別的聲音，才推開男賓的門，走了進去。

沒什麼特別，一個餐廳的服務員正在小便。

柳生解開褲子掏出小弟也對着小便池開始噓噓，他抬頭，面撞上這個服務員回頭向後凝視然後扭回頭的目光。那眼神裏帶着的是興奮，還有慌張。

順着服務員的視線，柳生也回頭看了一眼，一扇關着的提供大號的門，沒有什麼特別。再次看了一眼服務員，他不吭一聲，嘴巴卻朝門下努了努。

柳生再次回頭，略微低下了一點身子，看清了。那是一雙男士皮鞋，怪異的是鞋頭沖裏。

如果是因為撒對着馬桶，不足為奇，可是柳生明明只聽到了自己和服務員兩個人嘩嘩的聲，那麼，裏面的人就沒有在！柳生的心瞬間砰砰直跳！

就在這時，這個乾瘦乾瘦但身高足有快一米八的服務員提上褲子，轉身對着柳生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碰了一下柳生肩膀，用手勢打出「跟我來」的姿勢。

柳生腦子一片空白，提起褲子就跟這服務員往洗手間門外走。

可是，讓柳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服務員在洗手間門後面牆上的把手上一拉，一間隱藏在洗手間門後的儲藏室頓時開！隨後邁步進去！這儲藏間的門外面和牆磚就像是一體的，不註意看的話，斷沒有可能會想到這裏還有個門。

「我靠！這也行！」柳生心裏大叫。

跟着邁進這不足兩平米的小黑屋子裏，服務員反手「哐」的一聲狠狠把門關上，隨即長出一口氣，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對柳生道：「大哥，讓你看看活宮是啥樣的！」然後像是用盡渾身的力量，提着門把手，極慢極慢的又把門推開了一個在柳生覺甚至連一針都不進來的小縫。

「這他媽讓發現了該！」柳生氣急敗壞，但聲音也是壓得極低。

「放心，我們這個儲藏間都是放清理衞生間工具的，只有員工知道，一般人看不出來！噓！……」

柳生知道，關門的聲音是為了讓裏面的人以為人都出去了的錯覺。還沒等柳生蹲下身子從那道蒼蠅都飛不進來的門縫裏往外看，一道盡量壓抑分貝的女聲已經清晰地傳到漆黑的儲藏間裏。

「振國，你要是再這樣，我再也不陪你玩了！」

「噓，小點聲！達令！男的都站着，我關着門，他們誰沒事往大號跑，再説了，旁邊都沒人的嘛！」

話音才落，悉悉索索的聲音已經響起。柳生可以肯定了，這個女聲是王夫人沒錯！這簡直是太逗了，出來吃飯，新認識朋友，然後立刻發現朋友有外遇！

而且還是在男廁所這麼刺的偷情！

「不行……這裏肯定不行……咱們趕緊出去吧，趁沒人。」

「你給我乖乖的站在馬桶上，保證沒事！小點聲，有人進來立刻停！」

「唔……我不要……」

「你蹲好！」

「不行……唔……」

一聲強行被到嘴裏發出的聲音，柳生甚至能夠幻想出，陌生男人大的陰莖，紫紅的龜頭緊緊頂在王夫人的櫻桃小口上，雙手用力按着王夫人的頭，趁她張嘴説話間，用力了進去。

柳生已經不行了，下的小弟已經成功頂起了小帳篷，他覺站他旁邊的服務員已經把手放到襠裏不停的來回擼動了。

「咕唧……咕唧……唔……唔……」顯然裏面的男人開始用陰莖在王夫人的嘴中大力，隨即傳出「啊……」的一聲男人舒服的呻。

「達令，扶着我的，我要抓你的子！」

「唔……唔……不行了……這樣好累……」

「堅持一下嘛！話説，你老公做夢也想不到你這個小騷貨在外面偷吃，更想不到你今天會在這個地方給我口吧！」

「唔……你討厭……咳咳……頂到喉嚨了……咳咳。咳……」

「哎喲！頭都硬起來了！動情了吧！多久沒嚐到我的了？」

柳生滿腦子都是陌生男人的手，捏着王夫人豐滿拔的房，挑逗着頂端已經漲得發硬的兩粒櫻桃。女人用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腿大開，蹲在馬桶的邊緣，身上的連衣裙早已被提至間，出少婦特有的丁字褲。嘴巴含着長的，隨着男人的動，發出「唔。唔。」既難受又舒服的呻。

「還……還是上次在你家……下面濕了……振國……我想要你……。」

「寶貝兒，別急，你先給我吹舒服了！我想先你嘴裏！好嗎？」

男人陰莖在王夫人嘴裏進出的速度開始加快，「咕唧……咕唧……」的聲音伴隨着重的鼻息。

「嗯……咕唧……咕唧……嗯……唔……」王夫人似乎也發情了，含着男人的嘴裏不時還從鼻子裏哼出誘惑的聲音。

「我去！寶貝兒！是不是得你太舒服了，你看你的口水都下來了！」男人很明顯在用沾了王夫人到溝的口水的手指捏擠壓拔的頭，滑膩膩的覺讓王夫人呻的聲音明顯加大了。

這時，柳生明顯覺到身邊的瘦猴身體一陣哆嗦，原來這哥們擼了。「這是多久沒有碰過女人的身子啊，媽的才兩分鐘就擼了！」柳生一陣掃興。

其實如果沒有這個服務員，而柳生又能夠自己單獨待在這樣一個隱蔽的環境下欣賞這樣一幅蕩的美景，他未必會比這個瘦猴堅持更長時間。

柳生再次準備把身體壓低側耳去聽時，洗手間的門被猛地推開了！旋即傳進了外面餐廳嘈雜的人聲，然後走進了兩個聽起來就醉醺醺的人。而他們也本沒有留意到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會有這麼刺的畫面。

兩個人説着什麼搞笑的事情，哈哈大笑，隨後就是嘩嘩嘩的撒聲，柳生在緊張不要被發現的同時，心裏居然開始祈求這兩個漢子完趕緊滾蛋……

（未完待續）

（第二章）

短短的半分鐘時間，對於柳生來説，就像過了一個世紀。

活了小半輩子了，從結婚至目前，柳生和子的愛更可以用中規中矩的夫房事來形容，至於做愛的體位，也基本是男上女下的傳統，加上工作繁忙在外應酬，偶有子發情主動上位也是草草了事。

和子結婚四年，夫之間的愛從情滿滿到逐漸的例行公事，柳生也知道子是甚少被滿足過的，作為男人，他何嘗不想在自家耕耘的田地能夠碩果累累？他甚至和子一同看ＡＶ、購買一些情趣用品來提升趣，但是這樣的效果並不能維持多久便恢復往常。

自己不是冷淡，儘管子身材已經是佼佼者，而每天面對，早已看厭，興緻能提到多高？在柳生看來，似乎外面的女人更加誘惑！她們的一個媚眼甚至都強過子的叫牀聲。

而在眼前，隱蔽的空間，隔着兩道門雖然聲音很小，但清晰入耳的鼻息和呻，無與倫比的發着腦海的想像力。這樣刺的場面，柳生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更不用説是以偷窺者的身份，對於三十出頭卻沒有任何在外採花的他來説，實在是過於震撼。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廁格里蕩的畫面，王夫人豐滿的房、圓潤的股、紅的臉蛋，一個大的陽具充斥在嘴巴中，深深入到喉嚨，以至於王夫人不得不微瞇起眼睛，用嘴緊緊套，儘管這樣，口腔內混合着陰莖出的黏與口水還是從嘴角擠壓溢出，但是她卻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外面的人發覺。

柳生的手已經隔着褲子緊緊壓着脹得發痛的陽具，如果不是礙於面子，真想也像身邊的小二哥來一發來發。

「砰……」吵鬧的二人終於出去了，就在門關上的同時，「咯！咯！咯咯咯咯！」幾聲高跟鞋沉重落地的響聲伴隨着衣服的窸窣聲，王夫人壓得極低的但明顯慌張的聲音傳了出來：「出去吧，人太多了……啊……」

這一聲「啊」得如此痛苦、如此壓抑卻又如此銷魂，柳生呼都不能自由控制了！他眼前的障礙彷彿消失了，看到對面的陌生男人再次抓住放縱的時機，猛地一把將蹲在馬桶上的王夫人拉起，背對着他站到地上，一隻手壓着王夫人的後背，使其騷完整的暴出來；另一隻手緊握着青筋暴起的，不及待身前的婦反應，一個衝刺，整沒入了水氾濫的陰道中！

「啊……」男人舒服的一聲呻：「，這麼濕，現在出去你今晚還能好好睡覺麼？」

「嗯……嗯……啊！不……啊！」

男人顯然不給王夫人息的機會，開始快速，王夫人像是從喉嚨裏擠出的呻，隨着下體不斷被撞擊口而出，壓抑又似得到萬分滿足。

後入式的入，柳生沒有猜錯，而裏面的空間也幾乎容不得再有可能會用其它的方式，不同的是這婦身上的衣物被男人解的解、扒的扒，現出最裏面的神秘。

廁格內的王夫人此時兩條修長的腿呈Ｘ狀站立，小腿上還穿着灰的連褲絲襪，只是從間被褪至膝蓋上方，捲成一團，和一繩子沒什麼區別的丁字褲緊緊綁在大腿部、股的下方，用來遮羞的布料由前至後呈倒三角狀被兩條腿撐開，豹紋顯示出它的，但中間明顯留下了主人下的水。

微扭着身子，用一隻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似是阻止男人的侵犯，拒還，半邊頭髮從盤好的髮髻中散開，垂在一旁，紗質的裙襬被推到上，連衣裙一側的拉鎖從腋窩處一直開下去，出裏面一半被罩向下擠壓變形的豐滿部。

而配合入而高高撅起的股，像光滑圓潤的桃子，部最下方還有一抹像水波紋一樣的紋身，濃密的陰附着在丰韻的丘恥上，已經發黑的陰隨着大的翻進翻出，男人的部甚至帶出了一圈白的，這景像如果被柳生看到，一定會刺得暈過去的。

「Ｈｅｌｌｏ！ｍｏｔｏ！咚咚咚！咚咚咚！」一聲炸雷。

聲音是從柳生褲兜裏發出的，手機在這種時刻響了！這手機鈴聲在這一刻猶如一道霹靂，估計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震得一個哆嗦。

「我！」身邊的服務員一聲怒罵，就像是踩了地雷被炸飛了一樣，一剎那居然「砰」的一聲推開儲物間門，逃出去了，身邊腳下也不管碰了什麼，拖把、盆子、瓶瓶罐罐，「叮叮噹噹」倒的倒，響的響。

柳生完全楞住了。他本沒想到結果會成這樣，沒想到自己會發現王林的夫人會偷情，沒想到自己會鬼上身一樣跟過來，沒想到會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偷看別人的情戲，更沒有想到他手機本就沒關機或是靜音，也就不會想到在不合適的地方來了一個不合適的電話。

鴉雀無聲。

儲物間門被撞開又彈回來，可惜這次沒有關上，對面的廁所門內傳來「噗」

的一聲。

電光火石間柳生的腦子似是閃過一萬種可能，唯獨一個想法催促他：拔腿快跑！至於為什麼要跑，柳生腦子裏沒有時間思考了。

幾乎是和想法同時行動，柳生的身體已經彈出了這個憋氣的空間，向左轉，伸手，搭在洗手間的門把手上，擰下去！

但晚了一步，門甚至連一條縫都沒有打開的同時，身後廁所門鎖「卡嗒」一聲，緊接着被推開，隨即到達的是憤怒、急促的一聲：「你他媽給我站在那！」

柳生僵硬的回頭，褲兜裏手機還在聲嘶力竭的叫喊着。

走出來的男人很明顯想教訓一下這個掃興者，然後一出來看到柳生，也呆住了。柳生的余光中，王夫人閃着光澤的黑高跟鞋還在廁格的下方，至始至終沒有探出頭來。

這個叫什麼振國的男人，確實是個男人，柳生心想，足有一米八的身高，魁梧，四十多歲，臉部線條分明，如果不是歲月的切割已經略顯細紋，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帥坯子；洗手間裏慘白的燈光也遮映不了他棕黃的健康皮膚，眼睛如神，眉濃密上挑，可惜現在眉心間已經是緊緊皺起，一身斜紋黑藍西裝顯出成男人的筆和氣質，但，下身褲子的拉煉還沒有來得及拉上，邊緣還有濕濕的一片印記。

男人驚異於柳生的壯實，雖個頭一米七，少他一頭，但橫向來看如果動，自己未必佔上風，加上同樣穿着西裝，甚至領帶還沒來得及鬆開，鼻樑上架着一副無框眼鏡，怎麼看都和自己想像的在外偷聽的混蛋差別太大。

就這樣，沉默再次佔據了整個洗手間，足足半分鐘，柳生褲兜裏的手機鈴聲嘶吼到中途似乎覺得氣氛不對，戛然停住了。

這個男人，叫關振國。

當然，柳生知道他的名字，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後來的生意上一次推介會。

（未完，待續）

（第三章）

作者：古樹２０１４/０９/２５首發於：滿四合院

柳生已經想不起怎麼走回飯桌的了，腦子裏一團亂麻，王林和郭鵬飛還在開心得聊一些旅遊見聞，完全無視柳生臉上覆雜的表情，見他回來了，又熱情地把三人面前的酒杯斟滿.

「王哥，這小子躲酒可有本事了，不像我，這麼實在，説陪酒就一定陪好了，絕不找個藉口上個廁所什麼的半路跑掉，哈哈……」

郭鵬飛一邊挖苦柳生，一邊向二人敬酒。

「剛接了公司那邊一個電話，代點事情，王行別聽他胡説八道，就他那點酒量，號稱一兩説胡話三兩找不到家。」

柳生擠出一副笑臉，端起杯一面應承一面觀察王林。

王林顯然正在興頭，滿面紅光的，一開始的客氣早已經跑到腦後了，在酒的作用下，説話聲都高了八度。

「哈哈……小郭一般喝了酒以後，我聽他説話當夢話，除非他喝的是咖啡！哈哈，開玩笑，開玩笑……」

經過之前的介紹，王林知道柳生的背景，相當於郭鵬飛給他推薦了一個優質的客户，所以言語之間又要給足柳生面子，又要雙方都下得了台.

「不過，説實話，小郭這人實在啊，有一説一，有二説二，我就喜歡這樣痛快的人。」

「我這個哥們，打小就這格，我記得上中學，有一次他跑到我們班，沖着我喜歡但一直沒有表白的女聲説，『柳生喜歡你！如果你不喜歡他，你就跟我好吧！』」

「哈哈！……」

「哎！！哎！！哎！我怎麼記得是你這樣啊！」

郭鵬飛適時地話進來胡攪蠻纏.

「哈哈哈！……」

王林笑得眼睛快瞇成一條縫了，肥大的腦袋，因為有些謝頂，使勁用周遭為數不多的頭髮向中間部分遮蓋，配合着油光汗水，像極了一顆從水裏撈出來的排球。

「這邊還在飲酒作樂，談笑風生，自己子卻在十幾米開外隱秘的地方，享受着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入身體的快，如果王林親眼看到子在洗手間蕩的樣子，一定會把手中的酒杯捏個粉碎吧！」

柳生想着，洗手間的最後一幕又浮現在心中。

「兄弟，都是聰明人，這種事你説出去了，對誰都不好，王行長的聲譽可是很重要的！何況我和他又是老相識.」

關振國高大的身體立在柳生面前，説話的口氣淡定且帶着一絲壓迫。

柳生覺得被動死了，本來男女偷情的事情，就應該隨時提防，小心謹慎才是，可自己陰差陽錯成為了一個偷窺者，還被對方發現，反而成為把柄捏在手裏，説出去的話，自己成了什麼？跟着上廁所，躲進暗室偷看朋友子？王林會怎麼想？。

怎麼看都是在所有人面前保持沈默才是明哲保身的好辦法了，至於這騷婦，管自己什麼事？「我不想幹涉你們任何事。」

柳生盯着關振國，儘量保持平靜地道。

「很好，你們也認識了」

關振國用手指了指身後，「一會我和王倩到大廳聊天，還得請兄弟你轉告王行，自己老婆離開這麼久，總得有個正經事才説的過去不是，至於怎麼表達，兄弟自己看着辦吧！」

柳生終於解了，二話沒説扭頭就往外走。

「等等！」

關振國帶着威脅的聲音再次響起。

柳生沒有回頭.

「我很佩服兄弟的定力，哼……」

帶着嗤笑、輕蔑的一聲鼻音，柳生不用回頭看也猜得出關振國似笑非笑，嘴角掛滿了玩味的表情。

那雙在廁格下的黑高跟鞋的主人，從始至終沒有挪動一下。

「哦，對了！王行長，剛看見嫂子在門口跟人聊天，好像是碰見朋友了，你不去過去打個招呼？」

柳生在拖延了七八分鐘後，終於瞥見廁所的兩個身影從過道走出，轉身又沿着前面的迴廊步入到大廳去了，才開口對王林説.

「啊？」

王林被猛地岔開話題得一楞，隨即身子往後一仰，扭頭向後掃視了一圈，什麼也沒有看到。

「在大廳呢。」

柳生抬手指向迴廊方向。

「嗯，那我也上個廁所，正好順便過去看一眼！」

説罷拿起桌上的中華煙，出一叼在嘴上，點着，深一口又道「你們哥倆先吃着啊！」

就扭身起立沿着過道走了出去。

沒走兩步，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快步折了回來，伸手抓起放在桌子上的煙盒，沖柳生和郭鵬飛尷尬一笑。

柳生目送着王林一路走到通向大廳的迴廊口，看他扭頭向大廳打量了幾秒鐘，看上去最終鎖定了目標，邁開腿直接拐到大廳去了。

「哎！老柳，怎麼了？看啥呢？」

郭鵬飛用胳膊肘戳了戳柳生，他今天是很高興的，事業有了眉目，兄弟和銀行朋友的支持，酒也多喝了些。

柳生回過頭，笑了一下。

「沒事，最近有個項目要投標，重要的，比較累。」

「柳大老闆是大忙人，不像我們這些不務正業的閒人。」

「靠，少來！你媳婦呢？」

「回孃家那邊籌錢去了，人家準備當老闆娘呢！」

「看來你們這次是真準備下血本了啊？對了，你跟王行長認識了這麼久，這個人怎麼樣？」

柳生用眼睛想打聽方向瞥了一眼又問道。

「還行吧，格上沒得挑剔，快，業務上嘛，也是明的很，不願意冒險，我跟他磨了快三個月的嘴皮子，才從他這拿到貸款，這還是有我家老爺子另外的一套房子做了抵押才拿到，這次認識你，他應該徹底放心了，你可是他的大客户啊，我也沾你點光。」

「噢！對了！」

郭鵬飛突然湊近柳生，壓低聲音道，「他們夫婦的孩子，是領養的，你説馬上四十歲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

「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孩子自己説的！」

郭鵬飛生怕柳生不信，開始絮絮叨叨。

「上次我去他們家，王林出去買菜，他老婆還沒回來，我跟她孩子坐那聊天告訴我的。」

「那又怎樣？人家一家不是很幸福的嗎？」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裏面可就很多文章啦！你看王林，我就覺得可能是他『那方面』不行，王夫人可就……」

「怎麼講？」

柳生一臉狐疑。

「就是那天，我站他們家陽台等王林回來，一邊跟他孩子聊天，剛好往下瞅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他們家樓下，王林他媳婦就從裏面出來了，不是他們家的車哦！」

郭鵬飛點起一顆煙，頓了頓又繼續道。

「我本來沒看清，要不是她又走回車上伸手跟司機接了一樣東西再回頭，我才看仔細確實是她，不過當時嚇了一跳！」

「怎麼了？」

「那東西……説出來你不信……我估計我看的沒錯，應該是條內褲！」

「真的假的！」

柳生一驚，又想起洗手間中的事。

「真的！應該是開車的人又叫住了她，我當時看王林她媳婦伸手進車窗去抓，對方好像還逗她不給，後來她猛地一把搶過來，甚至還有點惱怒。」

又了一口，郭鵬飛有點得意。

「我從上往下看得一清二楚，就在搶奪的一剎那，就那麼一小塊黑布料，成團放在手上也不過巴掌大，更別提被抓得都抻開了，兩個大，那不是內褲是什麼？反正我是想不出來還會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後來呢！你看清車裏的人了嗎？」

柳生隱約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還是忍不住問道。

還以為柳生對這事來了興致，郭鵬飛反而不緊不慢起來。

「她一進門見我在，先是一楞，不過很快就恢復了主人的熱情，不過她急匆匆得回卧室，雖然我看不見她做什麼了，但起碼驗證了我的想法，八九不會錯了。」

「後來王林也回來了，做好了飯一起吃，我因為心裏有事，隨口試探了一下，我説『嫂子自己開公司呢？我見有司機接送哇！』結果他媳婦的臉依稀就變了，倒是王林反倒笑了，説『她開的哪門子公司，在一個公益組織呢』，然後他媳婦趕緊就代説什麼一個搞石材的老闆派司機把她送回來什麼的，至於人家怎麼認識，我也沒詳細問，看王林的樣子應該都很。」

「司機？」

柳生覺頭大了一圈。

「對啊！」

郭鵬飛沒察覺到柳生的變化，繼續自顧自的道。

「被着王林偷情，雖然我沒看到那個司機人長啥樣，但估計是個情場老手，能把行長夫人搞到手，嘖嘖.不過，也許這女人天生就是個騷貨呢。」

「自從上次這事以後，我每次再看她的時候，都覺得她身體充滿了誘惑！有時候看見她穿得很的衣服，恨不得能扒光了她衣服，嘿嘿嘿……要不是王林……咳咳！咳！他們回來了。」

柳生受到提醒，抬頭向大廳方向望去。

洗手間中遇到的高大男人，正摟着王林的肩膀向着他們吃飯的那桌走去，王夫人跟在王林身後，三人臉上掛滿了笑容，看樣子，果然是老人。

柳生盯着他們，高大男人扶着王林，一一向在座的人介紹，王林頻頻點頭含笑，和他們挨個握手，然後聊着什麼，看上去在寒暄，王林甚至還為兩個人遞了煙。

郭鵬飛在耳邊搗鼓了一大堆話，柳生都沒心思去聽了，他全神貫註得留意遠處那桌人的一舉一動，尤其是王林隔空用手指了指自己這邊，其他人包括高大男子的視線向這邊望過來，柳生汗都站了起來。

不是害怕，而是實在是尷尬，柳生不知道如果對方走過來的話，自己該是什麼表情來應對，尤其是面對王夫人。

「她應該知道是我吧，廁所裏發生的事，雖然始終沒有面，但單聽聲音也知道是我了。」

柳生心裏亂糟糟的。

約莫不到七八分鐘，王林夫婦終於從那桌動身向自己這邊走來，王林還在一個氣的雙手合十向對方道謝，柳生趕緊低頭，用筷子往嘴裏夾了一大口菜來掩飾。

入座，王林的笑聲又再次響起，柳生抬頭賠笑，臉上火辣辣，餘光告訴自己，有兩道視線在盯着自己，當他的眼睛和這道視線的主人碰撞到一起的時候，柳生的心噗通噗通得，像裝了馬達一樣，一點也不受控制了。

王夫人面帶紅暈，嘴角還掛着淺淺的微笑，脖子上的項鍊閃着光芒，依然向下一直垂到深Ｖ領子中深深的溝上方，一頭捲髮已然被放了下來，從一面繞過主人白皙的脖子，搭在肩上，一隻手託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生，裏面充滿了曖昧。

柳生手足無措，歷來的商務禮儀與長期培養的修養，在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中，沒有發揮出一絲一毫。

直到最後散席，柳生只記得兩件事。

一件是那個叫關振國的的高大男人目送他們離開，王林還和他揮手打了聲招呼，關振國滿臉不知是微笑還是嘲笑的臉。

一件是分開時王林的一句話：「今天很開心！這頓飯吃的不錯！」

「叮叮叮！……叮叮叮！……」

手機響了，柳生被鈴聲從回憶中拉回到現實，扔掉已經不知道了第幾的煙頭，從副駕上拿起手機.

「喂～老公啊，今天還好嗎？」

電話那邊傳出了甜的聲音，是子娜娜。

「嗯，一切正常，迴歸原位。」

「這麼疲憊啊，你在哪呢？還要多久才回來啊？」

「半小時到家！」

「好，路上開車慢點～我給你做了你愛吃的土豆燉牛～等你回來哦！」

「好。」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