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有些冰冷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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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想到了先前發生的那一幕，雖然剛剛她還在強然歡笑，可眼神中卻藏着掩飾不住的悲傷。月婷這個傻丫頭…直到淅淅瀝瀝的小便排淨，這才用手中乾的衞生紙輕輕擦拭了一下粉紅的下體，身子在此刻不由得輕輕一顫。

紙巾與口觸碰間如同被驚擾了的家雀，一下子驚醒，冰涼快好似電火花，跳躍着沿脊背一溜煙兒向上攀爬，我整個人身子微微震顫，瞬間咬住了嘴！

那張紙緩緩飄落…手指卻悄然抵住了。好癢！身子開始燥熱，褲子還沒有提上去的我居然開始緩緩夾緊大腿，與此同時玲瓏肢也漸漸扭動起來…

如今每幾天夜裏都要去雲頂的我，卻並沒有如想象中那般對愛產生厭煩，反而愈發的，時常下面就發癢。

甚至有些時候還水不止，總是得內褲濕漉漉一片，如果不及時清洗，我甚至都覺得自己下面能散發出腥臊味道。手指緩緩的撥着兩片淡粉的陰，粘順着手指向下滴落，黑高跟皮靴內的雙腳也跟着踮了起來…好舒服！

我輕輕呼氣，裏更加的瘙癢。陸清，你在做什麼呢？剛剛還宛如仙子的你，怎麼會在這裏做着如此下作的事情？你的廉恥心呢！我的表情有些痛苦，死死的咬住角，可越這麼想，反而身子越是興奮。

此刻口更是如同有一團火在燃燒，燒盡了我脆弱的心裏防禦，我眼神醉…中指和食指悄然探入之中，我悄然張開了嘴，喉嚨中憋出一團幽怨婉轉的呻。

怎麼會這麼刺！我還是第一次在學校教學樓裏做這樣羞恥的事情，如果被同學發現…“啊！”我輕哼出聲，部都在跟着顫抖。身子向右倒去，肩頭抵在廁所隔板上，烏黑的頭髮遮擋住了我的半張臉，我微微息着，手指開始緩慢的起來。

“嗯…”指尖的觸很奇妙，如同被層疊包裹，入手間滑膩緊緻，微微遊走時，下面不斷迸發出絲絲快，讓我罷不能！

就好像，就好像昨晚上那個絡腮鬍子男人的陽具…鞋子裏，腳趾微微蜷縮在了一起，我輕輕彎下了。那個男人沒有帶套…我本不該答應他，可連續與七八個人做愛後的我已然疲力竭，還是由他任了。

他遵守了約定，在了我的上。被他抹開，男人的手拍打在我的股上，發出啪唧啪唧的聲響…變態的癖好！左手不知不覺輕輕捏住了自己的部，下面噗呲噗呲的響了起來。

女人，似乎就是這樣一種很奇特的生物，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讓自己開心…我悄然眯起眼睛，陷入了一種飄飄忽忽的狀態。砰！就在我陶醉其中的時候，廁所的門忽然被人猛地拍了一下，隨即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我一個靈，徹底從剛才的糊狀態清醒了過來。誰火氣這麼大？我腳步悄然後撤，臉上泛起紅雲。

“怎麼每次都是她！這貨就知道在舞台上賣騷，第一憑什麼總給她！你看看她搔首姿那個勁兒，那些男生眼睛都恨不能剜給她，真噁心！”李莉？！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立刻聽出來對方是誰了，她在這裏，那另外的人…當我想到此處時，冷汗瞬間了下來。怎麼這麼巧，竟是在這種時候遇到了她們！

“李莉，話可不能這麼説，那女的的確有些本事，一次兩次第一也就罷了，竟然能夠次次奪魁，人家還真是有本事，不服不行啊…”另一個女人一聲長嘆，隨即我的左側廁所本被打開，而後聽到嘩啦一聲。

“喂！王曼諾！你這怎麼能長他人威風，何況還是那個綠茶婊，你讓如雪怎麼想？”李莉似乎站在廁所門口，語氣很衝。

“呦，你這麼厲害，那你説説怎麼辦吧？”王曼諾所在的方向水聲潺潺，似乎她正在小便。

“額…要不我們在搞她一次？”女人猶豫了一下，隨即説道。就在此時，一個有些陰鬱的女子聲音緩緩傳來:“李莉，這裏人多，別亂説…”聽到這個聲音，我身子猛然一震！沈如雪！三個人都在這裏！我的心忽然吊了起來，如果她們在此時發現了我，那豈不是…呼不由自主變得急促起來，可令我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是，我的手指竟然在此時開始緩緩的重新起來！

“唔…”口中呻被我的左手一下子捂住，只是最初的那聲叫喊還是兜兜轉轉傳了出去。

“誰？”李莉警惕的喊道。

“怎麼了？”沈如雪疑惑道。

“剛才好像聽到有人…”李莉也有些拿不準。我捂住嘴，屏住呼，躲在靠牆的位置一動也不敢動。手心兒全是汗，輕輕眨着眼睛，腦子嗡嗡的響。

原本我應該罵自己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下面的癢意逐漸佔據了上風，越是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反而越覺得刺，下面幾乎是小溪潺潺，我緩緩開始扭動部。

輕輕搖頭，我無法接受這樣的尷尬境地，更是惱恨自己為何如此下賤與放蕩，可是，手指的頻率不減反增，我竟是再此刻繼續輕輕摳挖起來，啪嗒！

左側的門被打開了，隨即想起了水龍頭沖水的嘩嘩聲。

“最近有點兒黃，應該是上火了…”王曼諾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最近約炮兒不太順利？”李莉笑言。

“去你的！滾！”王曼諾怒道。就在此時，那個陰鬱的聲音再次出現:“先不要動她…”

“如雪？你真打算就這麼忍了？！”李莉十分驚詫。一側，另一個聲音響起:“如雪，我聽説她換導師了，這事兒是你爸乾的？”

“能不能不要説她了！以後在我面前不要提這個女人！”＊＊＊人已經都走了，我雙眼沾滿着淚水，大腦一片混沌。

手指的摳挖速度越來越快，快樂如水般湧入全身，手指上的津不斷的連成串兒滴落在與膝蓋平齊的內褲之上，泛起噗呲噗呲的攪動聲，我緩緩半蹲，‮腿雙‬開始發軟打顫。

好安靜…我在哪裏呢？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好像要飛了一樣…如果時時刻刻都是這樣開心的，好麼？

“啊！”

“啊！”洗手間裏迴盪起我的輕喚。＊＊＊當我從教學樓正門台階走下的時候，周圍空蕩蕩的，人都已經散了。

我揹着包，頗有些失魂落魄。剛才的高似乎掏空了我所有的力，再加上這些天沒沒夜糜爛的生活，我開始覺到身心俱疲。一想到今天晚上要繼續去雲頂，我的心如同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這樣的子似乎還要持續很久，很久…活着的意義是什麼？這本不該是我思考的問題。天空有些昏暗，一陣冷風吹過，我緊了緊風衣的領口。走下了台階，我下意識的想沿着宿舍的方向前行，可剛邁出半步，忽而反應了過來，愣在了當場。

一時間竟有種悵然若失之。輕輕搖了搖頭，我轉身向相反的方向緩緩而行。誒，臉上怎麼涼涼的？就在我有些疑惑之際，抬頭一看，竟是漫天的雪花！冬天來了…不知為何，看着此刻漫天的風雪，我忽然很想哭。

“陸清…”是誰在背後叫我？有些恍惚的我停下腳步，卻不敢回頭去看。

“陸清…”那人聲音有些顫抖。我還是緩緩的轉身，對着那個悉的身影出一抹蒼白的笑容。男人衝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我沒有推開他，只是神情有些木訥。

“今天你在舞台上，很美…”男人喃喃自語，手臂緊緊抱着我的身子，我有些不過氣來。

“林鬱，請你自重。”我冷冷説道。男人身子一僵，可隨即再次抱緊了我，竟大聲喊道:“我原以為可以忘了你，可我發現我錯了，我愛你，陸清，我愛你！”

“你不要這樣！”我張開雙臂極力的掙扎。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可以，我卻不可以？！”啪！一聲脆響，我的手掌狠狠的扇了對方一記大耳光！

“林…”就在我準備罵出口的時候，竟是一瞬間愣在了當場。緩緩轉頭。高挑女子站在不遠處。眼神，竟是那般絕望。

我猛然轉身，大踏步離開！踏雪，無痕。＊＊＊坐在公車的後排靠窗位置，我頭枕着冰涼的窗户，望着窗外略顯霧濛濛的街景。因為還未到高峯期，車上的乘客很少。

只是陸續新上來的幾個男人皆是坐在了我的周圍，其中我左前方的一個戴黑帽子的年輕男孩兒還偷偷的瞄着我瞧，讓我頗有些尷尬。從兜裏拿出白的耳機，輕輕入耳中。”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你為我梳妝。這夜的風兒吹，吹得心癢癢，我的情郎。我在他鄉，望着月亮。都怪這月，人的瘋狂。＊＊＊”任素汐那首“我要你”從耳機裏輕柔傳出。我緩緩閉上眼，聽着柔和的旋律，不知不覺嘴角掛上了笑意。最近一直單曲循環這首歌，很好聽。那記得，這是我和大叔那天分手時，在他車裏電台第一次聽到的這首歌。

每次聽着這個旋律，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我們分別時的場景。我坐在他的身邊，沒有一句話…我們就那樣分開了，我沒有回頭，眼裏盡是淚水。＊＊＊面前的女人靜靜的躺在那裏，如同一直在沉睡，原本身上着的各種管子，如今也只剩下了鼻子上的氧氣軟管和掛在牀下的導管。她閉着眼睛，原本臉上的浮腫已經漸漸消失，額頭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也開始變淡，周圍的皮膚泛起了淺黃，女人的臉依舊蒼白。我坐在她的牀邊。

看着她灰敗的，雙手搭在腿上緊緊握住。一個多月過去了，她依舊昏不醒，就這樣一直睡下去麼…牀頭的那盆淡雅蘭花是我今天帶過來的，我希望為她這個冷冰冰的室內增添一點鮮活氣。

這是我第三次來這裏看她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來到這裏，心中只有壓抑，愧疚，如同一個沉悶的殼，將我罩在其中，甚至連呼都覺困難。她會醒麼？我輕輕握住女人的左手，有些冰冷…曾經的她，是那樣的熱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