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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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裏的?”顧烈一手着隱隱作痛的太陽
,一手指着對方問道。天啦,他不會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吧。
“我叫任疏。這是哪裏?”讓顧烈無語的是,那人好像比他更茫然,就説現在吧,他連自個兒身處何方都不清楚。
“這是我朋友家,昨天你喝醉了,跟着我回來的,你不記得了嗎?”顧烈很鬱悶,他明明記得自己帶回家的是個小美女,怎麼睡了一夜,小美女變成小帥哥了,真是不可思議。
“我記不清了。”任疏茫然地搖了搖頭,表示毫無印象。
任疏來到亞沙,是因為學校組織的畢業旅行。不過學校安排的景點,大部分同學都不是很喜歡,所以趁着晚上自由活動的時間,一幫剛剛到達法定飲酒年齡的年輕人,就成羣結隊到了酒吧。
當然,這其中也混雜了些諸如任疏之類的未成年人。
在任疏的同學裏面,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喝酒,有人是沾酒就倒,充分體現了菜鳥的本質,也有人千杯不醉,顯示出良好的天賦。
任疏不屬於這兩類人中的任何一類,別看他年齡不達標,和堂弟任萱跑到祖父的酒窖偷酒喝的歷史卻可以追溯到他們上幼兒園的時候。
可惜令人遺憾的是,無論任疏,還是任萱,他們的酒量,都很對不起他們的酒齡,更對不起那些年被他們禍害了的好酒。
任疏這人喝酒有個特點,醉得越厲害表情越正經,不知情的人看了,准以為他酒量過人。遇上膽小的,很容易就混了過去,遇上膽大的,那就只能死磕到底,看誰先把誰灌趴下。
昨晚上,任疏就碰上兩個膽大的,被他們灌得七葷八素、如墜雲霧。
好容易出門透個氣,偏偏又撞上一羣當地的小混混,帶頭的那個大言不慚,説要把他帶回去,周圍一幫弟兄跟着起鬨。
任疏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當即予以還擊,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打得非常過癮,只是打着打着…
後來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我們,沒做什麼吧?”除了腦袋,任疏終於發現自己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了,又酸又疼,身下某個羞於啓齒的部位,也有點怪怪的。
“我很希望自己能給出否定的回答,不過事實,顯然不是這樣的。”和麪前這位看起來很青澀的小朋友不同,顧烈往過女朋友,也有過不固定的情人,兩人到底發沒發生關係,他醒過神來就已經肯定了。
“你以前有過其他人,對吧?”任疏的思維,明顯和顧烈不同軌。
“你沒有嗎?”説實話,顧烈最怕招惹菜鳥了,很容易糾纏不清啊。
“沒有。”任疏輕輕搖頭,表情説不出是遺憾還是鬱悶。
“其實,你應該到慶幸的。”顧烈搬出對付前任情人的理論。
“為什麼?”任疏用審視的目光看着顧烈,眼神很鋭利。
“要兩個都是菜鳥的話,你今天就別想起牀了。”顧烈自認為,他在牀上是個温柔體貼的好情人,就是喝醉了,也沒有很暴。
“照你這麼説,我還得你了。”任疏活動了下手指的關節,表情稍顯猙獰,他是要揍人呢還是要揍人呢。
“那倒不用。”顧烈悻悻地笑笑,他就説小菜鳥不能惹嘛,喝酒誤事。
之後就是沉默,長長久久的沉默,久到顧烈差點以為時間都停止了。
過了很久,任疏突然問,“你現在沒有女朋友吧?”顧烈不解,但仍然誠實地回答,“沒有。”
“男朋友呢?”
“也沒有。”
“那好,我們暫時先往吧。”任疏這話一説,顧烈傻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直到今天,顧烈都不明白,任疏那個時候為什麼會提出往,而不是揍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