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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反正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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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吳曾《能改齋漫錄》載:“初,進土柳三變好為冶謳歌之曲,傳播四方。嘗有《鶴沖天》詞雲:”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及皇帝臨軒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這首詞所表現出的那種蔑視功名,鄙薄卿相的傾向是很明顯的。

“何須論得喪”

“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這些話,充分表明柳永的生活態度和行動方向。

歷史證明,作者的一生是忠實於這一誓言的。他為下層女填寫過許多詞篇,達到了“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的相當普及的程度(見葉夢得《避暑錄話》並且獲得了“掩眾制而盡其妙,好之者以為無以復加”的社會效果(見胡寅《酒邊詞序》一個古代白衣詞人的作品,其傳程度如此廣泛,在歷史上也是少見的。

儘管柳永終了之時衣貧無着,身無分文,甚至連死時的喪禮都是女出錢進行的,但仍讓李南到十分敬佩,這位子的一生無疑讓他動甚至膜拜。自李南唱後,張玉瑤,藏海韻,何心語和劉容再也不無心思上前獻唱了,在憂傷的氣氛之中,劉容微微輕嘆一聲啓齒道:“阿南,大過年的,你唱這歌太傷氣氛了。”聽着語氣中的些許斥責,李南微微聳肩不由苦笑道:“容姐,其實我也是不想的,只是一時傷懷,忍不住唱了這一首。”

“唉,算了。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好苛責,那麼,我們一起吃個年飯吧!”經過無數風雨的劉容心神很快收斂了起來,微笑着提議道。張玉瑤笑着應了一聲道:“好,我們相聚在一起就是緣份,一起吃個團圓飯一起生活圓圓滿滿!”

“對,年飯有八寶,人生有八喜,那我們就吃出個人生八喜來。”何心語也笑着附和道,而藏海韻則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贊成。面對四個紅顏知己式的美人兒,李南當然樂不可支地笑着將她們帶到了一樓客廳。

張玉瑤是下得廚房的極品女人,雖然年飯聽起來是很繁瑣的,但在她的眼中,只要用個五分鐘就可以做出來,畢竟年飯的食材是來自祭祀用品。

五人全力齊心,在廚房裏稍微花點心思擺了五分鐘左右,就炮製出豐盛的年夜飯了,酒,魚,菜,,湯,飯,卵,圓,越東八寶是應有盡有。李南在開始前,還將很累的史仙詩從卧室中提了出來。

既然是團圓飯,自然少不了老婆。往年,李南在他爺爺死後,過節都是一個人過的,可説是寂寞冷清,一點都不像過年。

父親有自己的家庭,有兒女,有岳父母,母親也有自己的家庭,也有兒女,也有岳父母,對於李南,可説是極不歡的。有一次,李南想要和他們過年時,竟然給生生攆了出來。

讓一向血不淚的李南當場滴下了傷心的眼淚。至此之後,一個人開始寂寞孤獨起來了,從來沒有人能走進李南的心房,他不朋友,不與同學過密來往,有的只是點頭之,本來,這樣的李南註定一生是悲劇,孤獨終老的,但是,冥冥中,老天爺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史仙詩突然出現了,一個是孤獨寂寞,一個是芳心無依,有如菟絲花纏上了女蘿草。

君為女蘿草,妾作菟絲花,輕條不自引,為逐風斜,百丈託遠松,纏綿成一家,誰言會面易,各在青山崖,女蘿發馨香菟絲斷人腸,枝枝相糾結,葉葉競飄揚,生子不知,因誰共芬芳,中巢雙翡翠,上宿紫鴛鴦,若識二草心,海易可量。

今年的節是如此地熱鬧美麗,而李南卻是觸景生情,把快樂當成了苦澀,嘴上臉上雖然笑着跟五女你來我往地説着喜慶之語,紅酒也一杯一杯地往肚裏送去,但憂傷也伴隨着時間慢慢地注入骨髓,此時的李南是矛盾複雜的,甚至可以説是犯賤的。

正如拿破崙當上皇帝宴請羣臣時的心情,越是熱鬧,心裏越是孤獨。也許是受李南的心情不好,五女總是有意無意地説着開心的東西,甚至故意地專門針對他開起了玩笑。

但這一切都改變不了李南此時的心境,一個人孤獨慣了,就習慣不了熱鬧與喧囂了,團圓飯後,李南表面如常地笑着與五女放起了煙花,看着夜空上璀璨奪目的煙花,五女臉上都綻放出了動人的笑容,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看了,也會心動不已。

甚至連六清淨的佛也要生出綺絲,但是,此情此景,卻讓李南想到了大唐雙龍傳裏面的李秀寧。碧光映照芙蓉美,相逢恨晚此生悲。

煙花散盡腸終斷,不敢相思也成灰。心中又是一股莫名的寂寞。也許,錯過了這最為歡慶的子,李南的心裏才會充滿陽光,這一笙歌繁華之夜,終是要遠去,所有紛擾和熙攘蒙朧。

破曉而出的晨曦劃出了一片新天地。過完了年夜,李南的心情好了很多,連吃飯都多吃了幾碗。

一大清早,李南就接到了很多祝福短信,有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同學的,也有鄉親鄰里的,更有院裏院外相關人的。看到這麼多關心自己的短信,李南覺從這一刻起,自己已經不再是孤獨中的一員了。

還沒等短信回覆完,李海媚便帶着謝思語過來拜年了,收了厚厚的紅包之後,李南的臉上更是欣喜不已。

眼睛總是笑眯眯的,好像是一尊彌勒佛似的,好不喜人,緊接着,温若雪來了,金秋水來了,夏蔓來了,陳柳來了,胡筣和她母親也來了。

就連一向難見一面的常玉潔也來了,這大年初一,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李南在家中哪也沒去,當然,他也不可能躺在牀上和紅顏知己們嘿咻嘿咻,而是組成麻將團打起了傳統的麻將,甚至還打起牌來,十三張和鬥地主自然是少不了的。

就這樣玩了一天一夜,李南仍是神采奕奕,就連眾女也是神大好,渾然不在乎睡眠不足會讓美貌失的後果,哪怕是輸得哭鼻子的謝思語也是這般興致,還大叫着,有本事將我小可愛底褲給贏去了之類的狂語。

年初二,眾女就沒那麼悠哉了,她們至少家中有老,有上級,甚至有好姐妹,那都是要去拜年了。

李南也不例外,開着車和史仙詩回了她老家一趟,順便拜見一下她父母,儘管他恨屋及烏,對父母之類的極不冒。

但畢竟要了人家女兒,本分還是要做回去的。史仙詩是個心思靈透的人,也明白他對於父母兩個字是很忌諱的,就像魯迅先生描繪的阿q一樣。

最惱人的是在他頭皮上,頗有幾處不知起於何時的癩瘡疤。這雖然也在他身上,而看阿q的意思,倒也似乎以為不足貴的,因為他諱説“癩”以及一切近於“賴”的音,後來推而廣之“光“也諱,”亮“也諱,再後來,連”燈“”燭“都諱了。

基於這個想法,史仙詩只是讓李南和她父母相處了一會兒,就打發他去買禮物了,畢竟,農村不比城市,他們更看重的是實際的東西,同時,他們也好攀比,如果女兒找了一個有錢有貌有才的男人,他們會自然而然地認為自己高人一等,處處跟人家顯擺起來。

正是因為這樣,心裏希望讓父母有面子的史仙詩才會讓李南大量地採購禮物,然後送給鄰里親戚。史仙詩的父母都是那種老實又勢利的農民,四十七八歲的他們像個六十歲的老頭子老太婆,這不是基因的問題,而是勞累過度的結果,雖然李南對於父母有些怨恨,但對岳父母卻實在是好得不得了。

不僅買了一大堆營養品,還強了一萬五千塊給他們,這在農村,足以快活地度過一兩年了。

兩人在史仙詩老家住了一夜,次臨走的時候,李南看史仙詩這麼捨不得父母,便提議道:“老婆,要不,將爸媽接到城裏住,反正我們四五樓還空着呢?”哪知史仙詩本連考慮都沒有地就拒絕道:“不用了。

我爸媽都是鄉下人,連字都不識幾個,去了城市,不僅會丟了你我的臉,而且,他們在城裏無依無伴,過得一定是很不開心的。”李南心想也是,便點了點頭道:“好吧,如果你想他們了,那就接他們過城裏住吧,我沒關係的。”

“還是不用了,爸媽是那種生在故鄉死在故鄉的傳統老人,既然我接去了,他們心裏也會怨恨我的。”史仙詩親暱地靠在李南的後背上幽幽嘆道。見她這麼説了,李南就打住了此心思,心思複雜地看了一眼農村的閉與落後,便驅車回城了,説到底,他與史仙詩的父母是兩類人,若是沒有史仙詩這橋樑,那一定是沒有任何集的。

從岳父岳母的言行舉止中,李南也看了出來,史仙詩的父母對她並不好,甚至是有點遺棄的味道,估計史仙詩是女的不能傳宗接待的問題,另外,兩個老人是極勢利的人,對女兒冷淡,對李南卻是極為熱情,給了那麼多禮物和財物,走得時候,他們甚至連回禮都沒有,這讓極為講究禮尚往來的李南覺十分不舒服,所以,有了以上看法和上代父母的遺棄背景,李南心裏已經決定,以後是再也不會到這裏來了。

回東海越東區的一路上,坐在李南旁邊的史仙詩一直都在沉默着,甚至是有些哽咽。李南雖然不知道她的受,但仍是一邊開着車,一邊柔聲開解道:“仙詩,有什麼不愉快的,就説出來吧,反正你我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不好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