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裏有人挑紛爭二四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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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了好久,突然好似醒悟過來,張口就要大罵,行雲,點了他的昏。
來不及出聲,那葉仇便昏了過去。
行雲對這個人很是反,尤其是知道了他的弟弟和弟妹是那對在金剛門中濫殺的男女,他卻又要來為他們報仇後,行雲便不想再聽他説任何的話,當下點了他的
道,要不是看在他是飄渺天宮門下的份上,行雲早就直接將他扔出去了。
那元竹大師看了看昏在牀上的葉仇,又看了看行雲,雙手合十,緩緩的到:“敢問施主尊姓大名?”行雲知道他是想來了解自己的底細,此時的行雲也想要藉助於梵淨宗,想了想,答到:“大師叫我奔雷劍便是。”行雲一時也不知道為自己起個什麼名字,所以乾脆用劍法的名字代替。
元竹大師也不在意,繼續問到:“施主可否再説的詳細一些?”
“那金剛門之事本與貴州關係不大,可武當這一來要人,瞬時將這兩邊牽扯到了一起,所以銅仁幫出事,梵淨宗也不會沒完全的無動於衷,更何況這個元竹大師又是自稱慈悲?”想到這裏,行雲啞着嗓子,慢慢的將金剛門的經過講述了一遍,前因自然是改成了他路過偶遇,一直講到殺盡了為止。
行雲一來口才並不是最佳,二來扮做沙啞的嗓子也支持不了太久,所以長話短説,一盞茶的功夫便講了個遍。
不過畢竟行雲是親身經歷,那當時的修羅場景仍然是浮現在了元竹大師的眼前。
那元竹大師聽後久久不語,行雲見他沉默,自然也不去催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剛才那話説的多了,喉頭實在是乾裂難受。
“好殺,好武功,好氣魄。”一連三個好,全是出自那個元竹大師的口中,當然,最後仍是一句:“阿彌陀佛。”行雲也有些不解了,本來他準備好了與這個和尚槍舌劍一番,好讓他明白自己殺的是惡人,但誰知那元竹大師竟然只聽自己的一番敍述便就信了?
見行雲望來,那個元竹大師雙手合十到:“我佛降魔亦做金剛之怒,度可度之人,貧僧不會對魔鬼慈悲。”頓了一頓,又到:“只是貧僧有一事不解,施主為什麼要將這些告訴貧僧?”行雲冷冷的説道:“我聽武當派以金剛門被滅為藉口而去找一無關的幫派要人,心下不忿,那羣醜齊聚常德城外,武當竟然對此一無所知!慘事過後,竟然不去找那嫌疑最大的人,反是來銅仁幫要人,實在是與九大門派的聲威不符,既然大師是貴州九輔之一的梵淨宗掌宗,號稱慈悲,我想這個公道,大師會來主持的吧?”
“阿彌陀佛,那嫌疑最大的人,施主可有所指?”雲竹大師突然望着行雲。
行雲一哂到:“大師真不明白?”元竹大師突然眉頭一皺,不再言語。
行雲見到,心中暗想:“這個元竹大師也不似虛偽之人,雖然他不説出點蒼的名字,但也不會否認。”行雲之所以見到這個梵淨宗掌宗後,便對他如此信任,那是因為蕭壽臣與行雲曾經講過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蕭壽臣在安樂谷中曾與行雲説過,包括梵淨宗在內的九輔,雖然表面上一時風光,其實他們心中明白的緊,這些九輔,或是門派,或是世家,雖然比不得名門大派的龐大無比,卻也在一地之內聲譽甚隆,深蒂固,隨便説起哪個,最少也有一二百年的歷史。能夠存在這麼久,那些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九大門派是在想些什麼,他們不會不知道。
所以行雲自然不會認為梵淨宗會置身事外,就算梵淨宗再如何標榜超,他畢竟還是個武林門派,那他自然就要顧及到自己門派的存亡興衰。
在沒有九大派手下的貴州,就算銅仁幫興起,也不過和他勢均力敵,要再論
基,更是差的遠了,但是任何一個大派來到貴州,那可就不是一兩個銅仁幫所能比的了的,所以行雲也知道,如果眼前的這人是真的梵淨宗掌宗,那他最後仍然會選擇幫助銅仁幫。
這二百年間,東南,西南,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什麼派崛起,威脅武林的事,可當時的十大門派限於舊的嵩山之盟,在除掉那些作惡之人後,卻也只能無奈的退回去,雖然之後那些地方上的門派都會為參與協助的門派做些補償,可十大基礎多麼雄厚?哪裏需要這些東西?
所以蕭壽臣一直懷疑這天山之變乃是其他九大派所為,犧牲一個最無足輕重的天山劍派,卻能得到整個江湖,權衡利弊,就連行雲都有些將信將疑,只不過行雲心底還是有些不願相信,雖然他現在手下的萬劍宗以及以及丹霞派,都是活生生的例證。
想到這裏,行雲的心情更是沉重了下來,那臉自然也好不到哪裏,本來那副病臉的樣子就不好看,如今更添一層煞氣。
屋子裏的氣氛更加的沉悶。
“武當、唐門、娥眉,今次到要看看你們怎麼做了。”行雲暗到。
這幾個門派此時並不知道,他們下一步所以決定的不只是銅仁幫或者貴州的命運,而且也是他們自己,乃至整個武林的命運,只是此時無人知曉。
一個委頓在牀上的中年人,雖然昏了過去,但是滿臉的憤怒,一個和尚立於牀邊,閉目沉思,還有一個滿臉煞氣的病漢子,屋中繼續着沉寂和怪異的氣氛。
銅仁幫。
銅仁幫位於銅仁城中,高門大院,頗是氣派,原本銅仁幫並不是萬劍宗開創,這個幫派是銅仁土生土長,只不過名氣並不很大,尤其近些年更是漸衰落。可就在這時,焉以謝來了,這個長的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男人,重新讓這個銅仁本地的幫派崛起,並且大有超越梵淨宗之勢。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以銅仁幫的發展速度,貴州一地最大的幫派,恐怕不出三五年,便是他們的了,最少也是和梵淨宗平起平坐,只可惜現在他們卻面臨着中興之後的大危機,天大的危機。
銅仁幫的大廳中,焉以謝,徐徵生,以及柴家兄弟俱在,正在談論,就聽門外有報,一個幫眾打扮的人進了來,樣貌不敢恭維,瘦的很了,年紀約摸三十歲許。
那幫眾進來後,大聲報到:“幫主,在城裏,外來的武林人越聚越多,好多人都是聞風前來看熱鬧的。”焉以謝這幾時刻注意城中情況,每隔一個時辰就要聽一次,此時聽那幫眾將他的所聞報了上,焉以謝點了點頭。
那幫眾繼續報到:“還有思南分舵消息,唐門和娥眉的人已經是進了思南城中,明恐怕就能到銅仁了。”
“武當那邊呢?”焉以謝問到。
“昨天的消息已經是過了辰州。”那幫眾不假思索到。
“這些天幫內的兄弟們都辛苦了,你去通知,月錢加一倍,這事如能善了,全幫大宴三天。”説着,焉以謝擺了擺手到:“好了,你先下去吧。”那幫眾稍微遲疑了一下,忽然到:“幫主,我有一話要説,請幫主准許。”焉以謝有些詫異到:“什麼話?”那幫眾了
到:“不論那些大派搞什麼鬼花樣,我們銅仁幫的兄弟們一定誓死保衞銅仁幫!”焉以謝聞言笑到:“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的心意了,這事還沒有到那麼嚴重的地步,我焉以謝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你們莫非對我的能力有懷疑?”那幫眾聽焉以謝這話,有些慌亂,忙到:“許三絕對不敢懷疑幫主的能力,您能將我們銅仁幫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全幫兄弟哪個不欽佩的五體投地?”焉以謝笑了笑到:“你叫許三?”許三馬上答到:“回幫主的話,屬下正是許三。”説完竟然忸怩了一下,諾諾的到:“您就叫我三兒好了。”焉以謝本來心情並不是很好,此間事雖然在安樂谷中早謀斷,可現在的這個銅仁幫卻是他親手發展壯大的,這事真要是往壞的那方面發展,焉以謝卻是捨不得這些幫中兄弟。
可此時許三的神態有趣,焉以謝心情鬆了不少,他自然知道許三為什麼如此表情,這些幫中子弟,見了自己的樣貌,總是不很自然,除非是自己身邊常見之人。
當下讓那許三退了下去。
焉以謝的笑容突然停了下來,嘆到:“有班好兄弟啊,你們不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