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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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原來是被冰珊一把攥住了胳膊,疼的老鴇的臉馬上就由紅轉白了!
老鴇見幾人軟硬不吃,只好説道:“幾位稍待,我這就看看含香那兒的客人走了沒有。”冰珊冷哼道:“別耍花樣,否則…”
“拆了你的添香樓!”白玉淡淡地接道。那老鴇忙不迭地答應着跑到樓上去了。這裏幾個姑娘早就一鬨而散了,四人相視一笑,冰珊嘲諷地説道:“看不出啊,死狐狸和美人蕉竟還有這般‘本事’!哼哼!”倆人尷尬地一笑,青萍説:“嘿嘿,裝裝樣子嘛,何必當真?!”嬌蘭也笑道:“咱這叫演技一!你們看,俺可有當明星的潛質啊?!”
“嘁!”仨人同時翻了個白眼兒。
再説樓上,老鴇來到含香的屋外,小心翼翼地説道:“九爺,外頭有幾個刺兒頭,非要見含香。”屋裏,一個陰惻惻地聲音道:“你是死人嗎?不會打發了?!竟掃爺的興!”老鴇忙賠笑道:“那幾個大概有些功夫,尤其是那個穿白衣的,看着弱不風的,可手上勁大的很。估計這裏的護院不是他的對手。請爺拿個主意。”屋裏靜了一下,然後那個聲音又説:“讓他們進來。爺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敢到爺的地盤兒上撒野!”老鴇鬆了口氣,心説:老闆發話了,我就不用擔心了。
看官想必明白了,屋裏説話的正是九阿哥,不過,還有老八和老十,老十四。他們正是藉着這裏商量‘大事’呢!而老九就是添香樓的幕後老闆!
老鴇來到樓下滿臉堆笑地説道:“幾位爺,含香正在樓上侯着呢,幾位爺這就請吧!”心裏卻冷笑道:哼,不知死活的小子,等會兒有你們受的!
青萍四人邁步上了樓,老鴇殷勤地打開房門,對裏邊説道:“含香啊,快來。好好伺候這幾位啊!”
“是!”一個嬌柔的聲音傳了出來,緊接着就是一陣環佩叮咚的聲音。一個面目清麗,氣質高雅的女子嫋嫋娜娜地“飄”了出來!四人讚歎地看着眼前這個清雅的女人,心裏都覺得,如此人兒竟然淪落風塵,可惜啊!
那女子也是一呆,心説:哪裏來的四個如此俊俏的小爺!看看四人各俱特,特別是那個白衣男子,竟比九爺還美!
青萍咳了一聲,壓低了嗓子説道:“含香姑娘,就讓我們站在外頭嗎?”含香的臉一紅,柔聲道:“爺説笑了,幾位爺裏邊兒請。”説着就閃開身子讓四人進了屋。四人一進屋就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四下裏打量個沒完。均認為房間佈置極雅,可見此間主人定是個妙人兒!
含香看她們一副土包子的樣子暗自好笑道:呵呵,原來是幾個雛兒啊,九爺他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便輕啓珠純輕笑道:“幾位爺,莫不是含香不合爺的意,怎麼光打量屋子呢?!”青萍四人的臉一紅,暗暗唾棄自己少見多怪。可她們確是也沒見過啊!就打着哈哈和含香周旋。
牆壁的令一邊,四個阿哥已經懵了!這裏可是他們的秘密聚會地點,裏頭看的到外頭,外頭可看不到裏頭,而且連聲音都聽不到!十四啞聲問道:“我的眼沒花吧?!”老十也喃喃説道:“這幾個丫頭,可真是膽大,連窯子都敢逛!”老八怔怔地看着依舊冷漠的冰珊,心裏震驚的説不出話來。九阿哥咬牙切齒地道:“死丫頭!搗亂都搗到爺家門口來了!”這邊,含香笑問道:“爺想聽什麼曲子?”這可難為住了四人。她們哪兒知道這裏免費什麼曲子啊?!看含香面帶嘲諷,青萍咬牙道:“《十八摸》!”含香聞言大吃一驚,心説:這可是出了名兒yin詞豔曲!看他們文質彬彬的竟然要聽這個!可自己怎麼好意思唱這個呢?!
隔壁,四人都險些被茶水給噎死!老十結結巴巴地説道:“這,這幾個是,是女人嗎?”老八和老十四都紅了臉,心説:連爺都沒敢聽這個,這幾個女人竟敢點這個聽!老九咬着牙暗罵青萍:死丫頭,明兒犯到爺手裏,爺叫你聽個夠!
冰珊也氣的夠嗆,心説:死狐狸,你不懂就別瞎説,那個《十八摸》聽着就知道不是好東西!金庸大人的書裏都寫的語音不詳的,她竟敢讓人家唱這個?!人家有臉唱,我們還沒臉聽呢!
嬌蘭瞪着青萍暗暗咬牙:還十八摸呢!你敢讓她摸嗎?
白玉則尷尬得低頭暗想:死狐狸,還--內行的嘛!俺也想聽聽耶!
青萍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咳了幾聲説:“呵呵,説笑的,姑娘就揀那手的唱幾個吧!”含香點點頭,抱着琵琶輕聲唱了起來:“昨夜東風陣陣,吹下落花滿庭,獨倚欄杆輕嘆,紅顏似水飄零。君若天邊彎月,幾時才得相逢?妾若滿庭落花,何人憐妾多情?恨不能肋生雙翼,飛到九霄雲庭!
…
”歌聲婉轉淒涼,聽的四人都是一陣唏噓--這萬惡的舊社會啊!
裏邊,幾個阿哥也終於鬆了口氣。
八阿哥心想:還好,還好,沒唱那些個yin詞豔曲!
九阿哥心想:算你聰明,否則爺定饒不了你!咦?她怎樣與爺什麼相干?
老十心想:幾個瘋婆子!幸虧爺跟前沒這樣的,要不,還不把爺活活氣死?!
老十四心道:還以為這回能開開葷呢!唉~!不過也好,就這種曲兒,爺要是聽了還不得吐血?!
[正文:院(下)]話説,四人聽了一會兒小曲兒,漸漸覺得沒意思了。含香察言觀
的見她們有些意興闌珊的,也着急起來。心説:九爺他們怎麼還不發話呢?這可如何是好?可她畢竟是見多識廣的,靈機一動就對四人笑説:“四位爺想是聽的膩了,不如咱們聯句作詩吧!”冰珊四人對望了一眼,均有些心驚,作詩?她們哪兒會作詩啊?!做飯都不會!小時候倒是還做過“濕”!只是,可惜的很,打從上了託兒所就再也不會了!
嬌蘭謹慎得説道:“呵呵,我們不會作詩!”説的含香一愣,心道:看他們像是讀書人竟然不會作詩!看着風神俊朗的,竟是四個草包!一時倒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隔壁,四個阿哥得意的一笑:哼哼,終於知道你們也有不會的了!哈哈哈哈…
白玉見含香面上有些不屑,就咬牙道:“在下倒是有一首,只是措詞欠佳,姑娘莫要見笑!”嘿嘿,偶果然有當古人的潛質!這詞用的多恰當啊!呵呵,我得兒意的笑…
冰珊看着白玉一臉的陶醉就知道她準是在為自己的拽文能力見長而臭美吶!愛現--眼!還作詩?她會嗎?要不要現在就劃清界限啊?免得一會兒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