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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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實話,今天的事情讓白文靜有些抓狂了。要不是自己千鈞一髮之際發現異常果斷的跳車,否則的話,他是真的不敢想象自己被炸上天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所以去參加酒宴的路上,白文靜就和夏小青商議妥當,要主動反擊。只是説到要反擊,白文靜卻不能不無奈的接受,自己想要擺接連不斷的刺殺,最終要依靠的還得是自己的老婆。
雖然説夫倆不分你我,可是白文靜卻第一次發現老婆的身上竟然還隱藏着很多不為自己所知的秘密。
因此當聽到夏小青的話,白文靜心中不免苦笑一聲,知道每天一次的謎底揭開遊戲終於又開始了。於是放下手上的一些,身體向後靠向椅子,同時看向夏小青,笑道:“説吧,我洗耳恭聽。”夏小青身上穿着一件大大的睡袍,白皙的手臂環在白文靜的脖頸上,以至於他一低頭,就可以透過那開敞的領口看到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和大片豐腴的肌膚。同時也能夠發現,自己的老婆全身上下除了一件睡袍之外,裏面卻是不着寸縷。
夏小青偷眼看了一下很平靜的白文靜,這才嬌聲説道:“你知道,我姐姐和姐夫離開的時候,留下不少老家人。不過呢,這一次我沒有經過你同意,就把他們都叫來了…”
“都叫來了?什麼意思?”白文靜聞言心中一驚。連忙坐直了身體,驚訝地問道:“你説的老家人,不會是上次咱們結婚時來的那些親戚朋友吧。”説道上次教堂結婚的事情,白文靜可是心有餘悸,特別是一提到那天的事情,他馬上就想起來董思琪生產,瘋和尚攪局的種種觸目驚心的事情。也是如此。那一天原本夏小青家裏來了不少地親屬朋友,卻是記憶模糊了許多。唯一還記得的是幾個特別古怪的老頭子,一個比一個健壯,除了外表蒼老之外,以他專業的眼光看,那些老者的身體,恐怕就連職業運動員都無法比擬。
不過當時他也沒有多問,有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又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妖。就算不用腦子想。也能猜出來夏小青的“親屬”又都是些什麼“人!”可是現在當他聽説夏小青家裏的老家人們要來,腦海中首先想到的就是一羣居住在深山老林中地千年老妖張牙舞爪的橫空出世!
想到這裏白文靜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戰,急忙説道:“你不是説家裏面還有啥私人武裝嘛,既然是要找黑社會麻煩,有他們在就可以了。何必勞煩老人家出面呢。”夏小青早就看出來白文靜的擔心,掩口笑道:“好啦,別擔心了。我説的那些老家人即便是出山,恐怕也不會親手去做什麼。想要辦什麼事情都給他們的屬下和後輩做就可以了。用不着他們太
心。再説了,畢竟有千
做賊,沒有千
防賊的道理。而且我們也不能夠總這樣被動了。還記得白福嗎?就是我姐夫家以前的管家。不過現在他是白氏商事企業的當家人,實際上就是提我打理龐大資產的,説起來做地還是管家的工作。”白文靜安靜下來。想了想。卻是記得幾個老頭子的模樣,卻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白福。有點對不上號。
夏小青自顧地説道:“之前我有吩咐他們這些人調查我們在美國遭遇襲擊地事情,這件事情我沒有和你説過。主要是怕消息不準確,徒勞人擔心。”白文靜一巴掌拍在夏小青圓潤結實的股上。眼珠子一瞪,故作生氣地怒道:“怎麼還有這事兒,為什麼不告訴我。”夏小青知道白文靜不介意,可還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小腦袋瓜一個勁地再白文靜的
口上蹭,嬌嗲地説道:“原諒我啦,還不是因為當時千絲萬縷找不到線索嘛。不過後來到了休斯頓,也就是在郊外公路上的那一次,我才發現一直以來找我們麻煩的
本就是兩夥人,其中一夥到現在我還沒有確定。而剩下另外一夥,卻是你也認識的。”
“哦?”到了這時,白文靜才沉下心來,目光卓然的看着夏小青,問道:“我認識?那是誰?”夏小青輕聲説道:“是龍建平。”聽到這裏,白文靜還是忍不住倒一口冷氣,任他想破了頭,也不會想到龍建平竟然和襲擊自己的事情有關。
要知道即便是自己最仇視龍建平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龍建平會對自己下毒手!也許讓白文靜不去想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個衣冠楚楚的世家子弟原本是自己老姐最喜歡的男人!
“這是不是所謂燈下黑啊!”白文靜苦笑一下,隨即臉一變,一把抓住夏小青的雙臂,緊張的問道:“我姐知道這件事情嗎?”他可是還記得之前董思琪打電話給他説,龍建平在自己離開之後每天一束鮮花的往關穎公司送,不知道羨慕死多少女孩子。只是關穎因為之前一系列事情,心灰意冷,徹底對龍建平死了心,因此才視而不見。
所以白文靜馬上就開始擔心起關穎的安全問題,生怕龍建平“狗急跳牆”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夏小青急忙説道:“不用擔心,表姐現在的情況很好。而且到目前為止,龍建平也未必發現我們已經注意到了他。只不過相比之下,龍建平還不算什麼。畢竟看樣子他只是想在你身上找些什麼,並沒有要我們命的意思…”白文靜聽到這裏馬上打斷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説龍建平以為他有什麼重要地東西在我這裏,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麻煩?”夏小青很無奈的一聳肩,撅嘴道:“最起碼我猜測的是這個樣子。但是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有什麼是他如此看重的。因此我委託私人偵探專門調查了一下,結果很幸運的發現,這位龍先生在國內的時候就開始轉移他在家族和名下企業地資金投入了海外金融市場的炒作。可惜時運不濟,剛好遇上了這一次的次貸危機,以至於公司的資金鍊斷裂。在面對銀行催款。地下錢莊的
迫,還有他名下的所有海外企業破產的情況下,他開始頻繁的接觸海外的地下黑市,頻繁地做一些違
易,具體的
易內容雖然不清楚,但是都是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關。”
“奇奇怪怪?”白文靜冷笑一下,對於龍建平易什麼他一點都不在意,他現在才明白龍建平這一次為什麼會匆匆回國,原來是被債主
迫的走投無路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傢伙為什麼會以為自己身上有“值錢”的東西。可白文靜卻沒有去想這個,自己有沒有什麼自己還不清楚?真不知道龍建平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板夾了,實在是令人好笑!
白文靜回過神來又問:“既然知道這裏面有龍建平,那麼今天的事情和他有沒有關係。”夏小青知道這個是關鍵,於是沒有遲疑的説道:“應該沒有關係,因為剛才白福打電話回來報告説,龍建平這一次是僱傭了倫敦城內的一夥賊偷,可惜還沒有動手呢,就被白福給查出來了。”白文靜沒有問白福是怎麼查出來的。夏小青自然也沒有説白福帶着一批人血洗博物館,並且還抓住了活口,之後又拜會了倫敦城最著名的幾位黑道老大。至於抓人。查人地事情。自然都是黑幫出馬。至於白福是如何做到的,夏小青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想一想當年姐姐還在的時候,白福是一個什麼德行。就能夠猜測個**不離十。
人類畢竟不能和非人類比。
聽説龍建平和炸彈地事情沒有關係,白文靜心中卻是放鬆少許。這才對夏小青説道:“既然如此,龍建平地事情暫時放一放,等我們回國後再説。至於你剛才説還有另外一夥人,應該已經有所線索和推論了吧。”夏小青笑道:“是啊,不過這一次線索發現的代價卻是你地耳朵。”説到這裏夏小青原本嬌媚的臉孔就陰沉了下來,一想到白文靜差點被炸死,夏小青恨得牙都癢癢。要不是忍無可忍,她也不會破了結婚之前和手下人立下地誓言,興師動眾,幾乎把這麼多年來聚集的所有力量全部地動用起來。
不過效果卻是很明顯,就在一場酒會的時間,就歐洲部分的白家人都蜂擁而至,並且在酒會剛剛結束,就傳來了確切的消息,這如何不讓夏小青到痛快。
現在馬上就要揭開謎底了,夏小青才覺得不應該繼續對白文靜隱瞞下去,於是把前因後果詳細的訴説了一遍。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挑明瞭,夏小青就好像是甩手掌櫃一樣,懶洋洋的偎在白文靜懷中,就跟個小白兔一樣。一雙明亮有神的嫵媚眸子水汪汪的仰視着白文靜沉思中的剛毅面孔,陪着他去分析,去猜想,從這些事情中間理清思緒,尋找什麼蛛絲馬跡。
夜如墨,月光似水。白文靜和夏小青安靜的呆在房間內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在夏小青忍不住掩着小嘴打了一個哈欠的時候,白文靜也回過神來,低頭沒好氣的看她笑道:“既然困了就上牀洗洗睡吧。”夏小青不答反問:“這麼久了,你想清楚什麼事情了?”白文靜嘆息道:“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我這個人太好了。”
“咦?”夏小青先是一怔,緊接着忍不住笑出聲來,嬌軀亂顫的問白文靜説道:“你就想明白了這個啊!”話説完,夏小青坐直身子,抱着白文靜,四目相對,問他道:“如果你要是知道了是什麼人蓄意謀害我們。你會怎麼做?”這個問題夏小青十分關心,畢竟她揹着白文靜做了許多超出了他道德標準地事情,一旦事情的真相大白,她很擔心白文靜會如何看自己。
白文靜似乎覺到了夏小青語氣中
出的那麼一絲不安,啞然失笑道:“聖經上都説,以眼還眼,以眼還眼。這個答案。你覺得如何,總該不會以為你老公我是東郭先生吧,雖然説血腥的事情我很憎惡,但我卻不是迂腐之人。如果説要是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天,我想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做出如此無視法律秩序的組織或者是個人,必定不會等到警察或者是法官去處置他們。既然這樣,佛都有獅子吼,有怒目金剛。我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總該不為過吧。”夏小青聞言眼睛驟然一亮。猛然間撲向白文靜,在他嘴
上很熱情的一記熱吻,興高彩烈道:“你真是我老公。我之前還擔心你會下不了手呢。”白文靜一翻白眼,沒好氣道:“你是想説我有婦人之仁吧。”夏小青被看破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白文靜卻臉
一變,疑惑的問道:“不對啊,聽你剛才那話的意思,似乎有點大開殺戒的氣勢。你總該不會是找到了什麼具體的線索和我蓄意隱瞞吧。”夏小青連忙擺手道:“怎麼會,我可是該説的都説了。”心裏面補充道:“不該説的一句都沒有説。”白文靜見夏小青不像是在撒謊,這才放下心來。作為一個男人。即便是排斥血腥殺戮之事,可是當面對的時候,他卻不想讓自己的女人介入這種骯髒地勾當當中。畢竟人
當中。總會有一點小潔癖在內。夏小青無疑是他心中的一塊聖潔之地,哪怕是這個老婆比自己這個男人都強壯。可是該他老爺們該做的,也不想讓心愛的人
手。
當天夜裏。夫倆躺在牀上先是討論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點點滴滴,然後又是一陣小心翼翼的做人倫大事。
白文靜發現了。這孕婦在懷孕期間的**需求比以前來的還要強烈,可偏偏因為身子的問題,卻是不敢有烈的動作,以至於一夜風
下來,夏小青是滿足地面
含
沉沉睡去,而白文靜自己卻是筋疲力盡。
不過當他看到夏小青那副滿足的神情,心裏面卻不經升起幾分得意,隨後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一些事情,白文靜卻是失眠了。都連篇累牘地報道了有關於白文靜和夏小青的一系列地新聞,和早先時候的小塊地追逐報道不一樣。這一次都是頭版頭條,上面把兩個人從美國到英國的所有事情,就好像是編小説一樣報道出來。讓讀者看到之後,讀地津津有味,馬上被白文靜的“傳奇”所引。
這裏事先代一下,英國的新聞和中國國內的新聞報道有着很大的不同。
一打開電視機,不管是央視的還是地方的,只要是新聞聯播節目,報道的一定都是有關於國家經濟發展,國內外社會形勢的報道。
網上有人總結國內的新聞是:前十分鐘,我們國家的領導們都很忙!中間十分鐘,全國的人民生活很幸福。最後十分鐘,其他國家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看起來很好笑,但是卻反應了一個現實。至於平面媒體,或許會輕鬆許多,但是也差強人意。
可是與之相比,全世界最輕鬆的媒體新聞,恐怕莫過於英國的傳媒單位了。
大早上起牀推開房門拿起報童丟過來的報紙一看,頭版頭條寫的不是什麼國家大事,十有**都是在説哪個地方,某個夫人生出來一個畸形女嬰,結果dna檢測發現還是不是她丈夫的。而她丈夫懷疑孩子是自己朋友的,跑上門大打出手,等打完了才知道,孩子竟然是自己父親的…總之,諸如此類,英國人關心的都是這些八卦緋聞之類的報道,至於國家大事,金融經濟,那不是報紙和傳媒地主要工作。此類信息一般都是在聚餐酒會,或者是派對沙龍,男人們圍坐在一起才會談論的事情。而女人們,特別是西方女人,對於國家大事和金融政治之類的問題,幾乎是絕緣體。
這個是事實,倒是沒有半點誇大之言。
因此當有關於白文靜的新聞報道一出來。幾乎是洛陽紙貴,幾乎所有人都很熱衷去探究一名中國傳奇醫生的前世今生。
白文靜和夏小青沒有看報紙,但是也能夠受到倫敦城對自己的關注,從早上起牀拉開窗簾開始,夏小青就
鋭的發現別墅周圍地人和攝像頭比之前多了不止一倍,甚至更多。
不過早有心理準備,夏小青倒是沒有介意,微微一笑,就起身去給戴着黑眼圈依然沒有醒來的白文靜**心早餐去了。
客廳內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還沒有走進廚房的夏小青改了一個方向,走過去接起電話。一聽到電話裏面的聲音,夏小青馬上就分辨出來,笑道説:“原來是白福啊,這麼早就打來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電話的另一邊正是白家的管家白福,看似年過古稀的老者,在夏小青的面前卻是沒有半點長者之風。而實際上,先是給白娘娘做管家,再給青姑娘看家當。白福千年下來,卻早已經和管家地這個身份難以分開了。
聽到夏小青的話,白福卻是沒有在屬下人面前的威嚴。很是恭敬的回答道:“昨天晚上審了整整一夜。倒是審出來不少事情。只不過這些人都屬於外圍成員,核心的部分他們卻是接觸不多。或者是本不知道。所以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夏小青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方向,隨即壓低聲音對白福講道:“那就慢慢查吧。這件事情我老公知道了。以後你也不必瞞着,有什麼事情就不要打電話。直接過來就行。”夏小青卻是不信任什麼手機和固定電話,畢竟這年頭偷窺竊聽的器材層出不窮,還是面對面比較放心。
説完,安排好一會見面的時間,夏小青掛斷了電話,沉思了片刻,隨即出一絲微笑,然後身姿綽約地翩翩進了廚房。
接下來這一天,可以説是白文靜與夏小青來到倫敦之後最繁忙的一天了。早上有英國幾家重要電視台的記者上門採訪,中間還穿着來自倫敦警方地代表上門
問。
隨後是安妮和亞瑟帶着基金會員工來看自己受傷地大老闆,安妮最是不安,畢竟白文靜受傷,看似不重,但那也是傷!包何況白文靜還等於是救了自己一條小命,只不過和亞瑟一起過來,她有些小尷尬,也不知道昨天酒會上發生的事情後續結果如何。不過白文靜和夏小青仔細打量了兩個人,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地蛛絲馬跡。也不知道,亞瑟和安妮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
對此,夏小青絕對是最熱心撮合兩個人,並希望人家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那個。
隨後就是來自社會方方面面身份不同地客人登門拜訪,有昨天見過的,有沒有見過地,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
好在家裏面有一個管家還能夠阻攔一部分,要不然這一天下來,夫倆光是和客人們客氣估計就能暈過去。
而這期間自然還有來自國際紅十字會的那位尼古拉斯先生,不過令白文靜到驚喜的是,這一次尼古拉斯先生雖然還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卻是帶來了倫敦本部會長王儲查爾斯王子的親筆
問信。
雖然説,查爾斯王子沒有親自登門,但是白文靜還是覺到了對方的尊重。畢竟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即便見不到面,隨便打一個電話就能夠聯繫上。但是人家王室的王儲果然是不同凡響,竟然還用親手寫信的方式和白文靜抱歉並解釋昨天不能夠參加酒會的原因,並
問白文靜的病情。
從這麼一點小事上白文靜卻是覺到對方的尊重,心裏面也揚起了一陣小小的得意。
傍夏小青看過之後,白文靜就鄭重其事的收起來,嘴上還道:“這以後就給孩子做傳家寶了,等孩子長大了,我要告訴他,英國的王子也要給他爸拍馬!”
“撲哧!”夏小青忍不住笑出聲來,看着白文靜一副志滿意得的模樣,就不由得揶揄笑道:“還拍馬呢,不過就是一封信,你怎麼就知道人家王子殿下是給你拍馬
?這話可千萬別説出去,我怕人笑話。”白文靜舉着信大聲道:“證據,這就是證據。我之前和是問過尼古拉斯了,這一次大會理事會擴編,但是全世界也只有三十六名理事。其中來自方方面面的實力,代表不同組織、國家或者是個人的理事,都上都有一張份量不清的票,決定着和影響着很多國際大事。英國這幾年在伊拉克和阿富汗問題上算是陷入了泥潭,國內得不到民眾的支持,國際上還有人落井下石。儘管英國王室在英國説話也不是很好使,但是最起碼,他們和軍方的關係很密切,説不定那天就會因為他們海外駐軍的食品、葯品和安全問題求到我呢!”白文靜耍寶,夏小青笑得花枝亂顫。不過話卻是實話,只不過要是生拉硬拽説人家王子拍自己馬匹,白文靜也就是在夏小青面前吹噓一下。要真説出去,被人笑是肯定的,畢竟自己這個理事的位置也只是暫停,更何況現在聯合國的理事有時候都不好使呢,就更不用説紅十字國際委員會的了。
不過白文靜還是和尼古拉斯敲定了離開倫敦趕赴瑞士內瓦的時間,機票已經買好,唯一遺憾的是艾雷克教授依然聯繫不上,打過去電話,他的助手不是説教授在實驗室,就是在手術室,總之很忙。
等這一天瑣碎的事情都隨着時間的逝匆忙過去,直到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白家的別墅才算是消停下來。
而隨後,一輛銀灰的凱迪拉克也低調的出現在白家別墅的門前,隨後車子裏下來一個年過古稀,但是
神矍鑠身體健壯的老者。令白家別墅外蹲守着的記者們驚訝的是,一整天沒有走出房門的白文靜和夏小青竟然
接了出來。
白福固然是“受寵若驚”卻不知外面都熱鬧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着這名老者的身份。
不過看年紀,看氣派,大家都在猜測這是白文靜或者是夏小青家裏的長輩。讓座位叫白福坐下,白福卻是矜持身份,一個勁的謙讓口稱不敢。
夏小青笑呵呵的看着這一老一小客氣個沒完,沒好氣的説道:“好啦,都別客氣了,只不過是一個座位而已。”白文靜也笑道説:“這算是我第一次見白老先生,上回我和小青結婚的時候你老有來,可惜來去匆匆也沒有説上話。”
“可不敢在姑爺面前提個老字,我在白家做了這麼多年的僕人,之前是服侍白娘娘和徐相公。後來是跟着小青姑娘,可以説,輔助了兩代主人。現在姑爺和我們家姑娘成親,那麼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我這個老僕,可不敢在姑爺面前拿大。”白福雖然語氣謙恭,但是眼神卻是老丈人看女婿的目光一樣,從一進門就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起白文靜。現在又看到白文靜對自己如此和氣,心中就不免有幾分歡快,覺得這個姑爺倒是配得上小青姑娘。
白文靜覺得不管如何説,以白福的年紀都不知道可以做自己多少輩兒的爺爺了,只論輩分,自己也不能真的把他當下人看。而實際上夏小青也是如此,只不過這些老人最是固執,言語上半點都不放鬆,所以白文靜也只能笑道:“一筆寫不出兩個白字,咱們只看輩分,不講身份高低。”然後看向夏小青,示意她這個“主子”趕緊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