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奇怪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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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奇怪的包裹“寫好了。”白文靜略微的失神,這邊夏小青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看着眼前的豔麗女子,白文靜不失時機的説道:“你去哪裏,要不要我送你?”夏小青微笑道:“不必了,你是不是怕我跑了?我不是把手機號留給你了,你要是擔心我用別人的號碼騙你,你大可以現在就試一試。”白文靜被人家女孩子説的都有些無地自容了,連忙搖頭。開玩笑,要是真打那洋相可就真的出大了。
等到攔到車,把夏小青送上車,白文靜不由分説就把手上的雨傘一起了進去。
“我回咖啡廳,很近。雨傘你拿着,別淋濕着涼。”白文靜不等夏小青拒絕,就快速説道。
這一幕,殊不知已經觸動了夏小青藏在心中最的心絃,望着白文靜這個淳樸忠厚帶着淡淡笑容的大男孩,夏小青終於知道,自己的“情劫”躲是躲不過去的。
風吹柳飄,千絲萬縷,斷橋邊靜候輪迴,一生相守。可否?
弱水三千,只飲一瓢,三生石緣起緣滅,相濡以沫。承諾?
奈何橋下,獨豎蓮花,猶帶彤霞曉痕,橋上,是郎否?幾世繁華,為君獨舞,唯念郎終
凝朦,天涯,共相隨…
車窗外雨水落下把玻璃窗模糊,夏小青一雙眸子中又何嘗沒有浮現一層淡淡的雲霧。
出租車漸行漸遠,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夏小青一眼,心裏也不為她
到一絲驚豔,嘴上卻道:“小姐,你到哪裏?”
“安和橋,觀湖山莊。”夏小青語氣淡淡的説。
司機一個靈,心頭暗道:“有錢人啊!”夏小青離去,白文靜也沒有回咖啡廳而是找了一處湖畔旁的涼亭避雨。
此時他的心情有些低落,覺得這一次相親怕是又沒有戲了。但是這人就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堅忍不拔,難聽點説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最起碼我可以和表姐差了。”白文靜沒心沒肺的一笑,拿出手機給她表姐發了一條短信:任務已完成。
半晌後,手機震動,白文靜接到短信打開一看,就一句話:你,給我回家等着!
之後,時間向後推移三天,三天的時間裏白文靜重複着自己朝九晚五的生活,同時還要不間斷的接受表姐言語以及肢體上的狂轟亂炸和蹂躪折磨。
這樣的子過的很快,很充實,好在他堅忍不拔,不至於在表姐的雌威下輕易屈服。同時也從表姐口中得到一些關於小青的信息。
一家規模不大的商務公司的女老闆,兼營高等葯材批發,喜歡收集古董,時不時愛玩消失…
直觀以及腦海中拼合起來的,小青,那是一個特立獨行的美麗女子。當然,這個女子和自己的距離太過遙遠。
條件好的,有點高不可攀…
白文靜勸表姐説:做人要有自知自明,我就是一個縣醫院的小醫生,沒錢,沒車,沒房子,標準的三無人員,哪個女人願意嫁給我?
表姐怒其不爭,但是關家大小姐哪會為小小的挫折輕易放棄,最後放下一句狠話:“老孃就是改行專業做婚姻中介,也要把你的婚事解決了…”苦也…
白文靜工作的單位是在杭州郊區附近的吳慈中心醫院,從市區家中出發,坐車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
這天早上上班,白文靜坐公車從杭州去吳慈。
早上公車上的人很多,雖然不如市區內的公
車那麼擁擠,但是也看得出來回通勤也不止白文靜一人。
路上,白文靜無聊的望着窗外,腦子裏就開始想這幾天晚上自己總做的那個夢。夢裏,在一座豪華遊樂場,自己和一個穿着綠長裙但是相貌模糊的女孩子手牽手。雖然記不得女孩子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但是他卻肯定那女子一定是翩翩婉約的佳人。
這個念頭一出來,他就不免想起來幾天前和自己在咖啡廳相親的那位夏小青。不過想到後來又嘆了口氣。雖然自討相親無戲,但是表姐催着,自己心裏對那位叫小青的女子也頗為滿意,到是真打過幾次電話。但是這幾天這位夏小青一直關機要不然就是不在服務區,打手機打不通,留言也不回覆。
想到這裏白文靜也不免有些喪氣,甩了甩頭,然後又去回憶自己的美夢:湖畔的長椅,高大的摩天輪,金字塔下一望無際的黃沙,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地就骨碌到牀上去了…是凡男人的夢境中出現女人,基本上牀都是終點。
再然後,就是表姐揪着自己的耳朵,把自己從温暖的被窩裏揪出來…
“前方到站吳慈終點站,歡各位乘客搭乘本輛公
車,下車請注意安全,謝謝!”鮑車的電子聲音打斷了白文靜的
夢。白文靜回過神來往車窗外一看,就發現自己已經到吳慈了。於是趕緊擦了擦口水,等車停穩便站起身下車,便向吳慈中心醫院走去。
吳慈全稱是吳慈鎮,江南隨處可見的水鄉小城,地理位置偏僻一些,但是作為杭州的衞星城鎮,旅遊就成了這座小城經濟的主要來源。
吳慈中心醫院位於小城正中,正處於最繁華的地段,通便利。醫院東側是一座立
橋和商貿大廈,西面是地鐵站和公
車站,馬路對面道南是一排飯店和小門市房,背後就是住院部和居民區,再向後就是“吳慈河。”醫院佔地面積不大,醫療水平只能説一般,評級到是也能擠進二甲行列,不説醫療水平如何,門面功夫還説過得去。
走進醫院大門,面服務枱空無一人,看看時間,值班護士再不到,估計又要被她們護士長“滅絕師太”痛批了。
白文靜沒事兒替人家小護士擔心,這邊轉彎便從側面樓梯直接上三樓,三樓就是醫院婦產科。
到了三樓,還不等他走進辦公室,面就看見科室裏比自己晚來一年的後輩盛曉芳拎着一隻暖水瓶走了出來。兩個人
面撞見,盛曉芳先是一怔,緊接着抬頭笑道:“呀,是靖哥哥來啦。”白文靜一翻白眼,心説自己的別稱怎麼就這麼多!
盛曉芳是一個很開朗的女孩子,小圓臉,上面有幾個小雀斑,長髮背後隨意用皮筋紮起。一身白大褂,鼓鼓的前帶着名籤,上面有她帶着傻傻笑的一寸照片,往面前一站,總體上説,這是一個
不錯的女孩兒。
白文靜依稀還記得當初自己剛見她的時候,小臉通紅十分靦腆的和科室裏的每一個人打招呼。當發現自己的時候,竟然還管自己叫聲“姐姐”當真是鬧了一個好大的笑話!
“今天你來的可真夠早的,早上輪到你值了?”白文靜笑着説道。
盛曉芳脯故意向前一
,嬌笑説:“我夠積極吧,這説明本小姐我思想覺悟提高了。對了,早上有人給你送了一件包裹,放你桌子上了,記得查收哦。”
“包裹?有人給我的?”白文靜一陣疑惑,不過旋即釋然,他以為是前幾天他在網上訂購的國外醫學期刊和資料都到了呢。
又和盛曉芳調笑了幾句,白文靜就走進了辦公室。此時辦公室內或坐或站有三個人,都是女人。
忘記代了,整個吳慈縣中心醫院婦產科一共就三個男人,除了白文靜,另外那兩個一個是手術室專門做體力活的男護馮強,就是那個每天窩在護士站有事兒沒事兒跟小護士們吹牛的傢伙。還有一個就是麻醉師丁偉東,除了手術的時候白文靜基本上就和這個人沒有多少
集,是一個很喜歡裝酷的男人。
連帶着白文靜在內,三個大老爺們被戲稱為婦產科的“三大名草。”辦公室裏有一老兩少三個女人,年紀大點的叫王豔華,白文靜叫她一聲王姨,在產科這條戰線上親親苦苦幹了大半輩子,科裏的老前輩了。
王豔華這時正雙手捧着一個大玻璃杯喝熱水呢,看見白文靜進來,就笑道:“是文靜來啦,你桌子上有一個包裹。”白文靜微笑道:“剛才一進門就聽曉芳説了。”説着抬眼他就看見自己那張桌子上放着的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白文靜聽説你前幾天又相親了,給我們説説,這次女方怎麼樣?成沒成?”白文靜剛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坐在自己對面正在翻看病歷的馮娜馬上大聲問了起來。
馮娜是一個胖乎乎的小熬人,才比白文靜大兩歲,去年剛結的婚。婚姻的滋潤使她看上去整個人都帶着一層幸福的光彩。前幾天馮娜輪休,白文靜相親的時候她剛好不在,所以一回來就有這麼一問。
要説起來,整個婦產科幾乎都是女人,而女人又最是喜歡打聽八卦,有人不是説過嘛,一個女人就是一台戲,三個女人那就是一鍋粥。
丙不其然,馮娜一開頭,原本還在整理自己辦公桌的陳梅就馬上興奮的接話説:“是啊,昨天我就問你來着,可是你就是不説。怎麼樣?今天趕巧娜娜姐也在,就和咱們説説,説不定我們也能給你做個參謀,好好研究一下。”説着説着,皮膚有些黝黑的她還不停的笑,也到了談婚論嫁年紀的她又道:“你説好歹你也是咱們婦產科的一棵名草,這怎麼就沒個女朋友呢。”王豔華大聲笑道:“還不是咱們小白醫生眼光高唄,再説了,大小夥子這麼着急結婚幹什麼,年輕人不是都喜歡説要趁着年輕多玩幾年嗎?”三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白文靜很無奈的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上嘴,只能苦笑着把桌子上的包裹拿起來,拆開,想看看裏面究竟是什麼。
長盒子包裹分量不輕,白文靜馬上就否定了裏面裝着醫學資料的想法,不過當他一打開,裏面裝盛的物件就馬上引住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