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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盟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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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豆大的雨滴噼噼啪啪打在頭頂上殘缺不全的青瓦之上,然後順着瓦片之間的縫隙落在庵堂之內。

這間庵堂外面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是一進院子,卻才發現這裏前後幾進,也分前殿後殿,規模也算是不小。

庵堂正殿內有一座空空蕩蕩的土製龕台,上面除了半截案台,和凌亂的磚石瓦礫,卻也看不出當初供奉的是哪位菩薩了。

白文靜和夏小青好奇的四處打量了一番,也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是外面黑雲壓頂,光線暗淡的好似天黑了一樣,而庵堂內的光線就更加的黑暗了,再與四周的環境相映襯,卻是給人一種陰森的覺。

夏小青緊緊拉住白文靜的手,左右看了看,低聲説道:“文靜,我有點害怕。”白文靜笑道:“女俠你有怕的時候啊,不過就是黑了一點,有什麼好怕的。”夏小青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低聲問:“你不覺得這裏好像聊齋裏的場景嗎?

夏小青不説白文靜還沒有看出來,這一提醒,目光就下意識的又打量了一下,還別説,真有點荒山古廟,狐仙鬼怪的覺。

不過白文靜卻是沒有半點懼,相反捏了捏夏小青那可愛的小鼻子,揶揄笑道:“只是像而已,説不定這裏是哪一個電視劇攝製組臨時搭建的拍攝場景呢。”夏小青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緊緊跟在白文靜身邊進了庵堂正殿,然後找了一處漏雨情況比較輕的地方這才停住腳步。

白文靜看了看地上。除了一些灰塵和碎石子倒還算是乾淨。就對夏小青説:“你在這裏等我。我找找看有沒有幹樹枝什麼地。生一堆火。要不然咱們兩個這個樣子非冒了不可。”夏小青點點頭。然後又囑咐道:“那你可要快點啊!”白文靜笑着應了一聲。這才開始在庵堂內搜尋了起來。

片刻之後。在這座莫名其妙憑空出現地水月庵中。白文靜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堆勉強幹燥地樹枝和木材。不過堆在一起之後。如何生火又是一大問題。打火機在這個時候也不太好使了。樹枝都帶着氣。半天也點不着。

看到白文靜記得頭皮青筋直冒。夏小青看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白文靜沒好氣地瞪了夏小青一眼。然後繼續他地偉大工作。不過功夫不負苦心人。一堆不幹不濕地木柴好歹算是點着了。但是隨之而來就是一陣嗆鼻子地濃煙。這種情況直到火焰完全燃起來後才算是有所改觀。不過白文靜卻是再次地變成大花臉了。

點燃篝火。藉着雨水擦了把臉。白文靜這才慨地和夏小青説:“真是佩服當年咱們地祖先鑽木取火地功夫和毅力。同時也要謝發明打火機地人。要不是偉大地前人指引着光輝地道路。這個我們就該在寒冷中度過了。”夏小青幫白文靜擦去臉上的污垢和雨水,笑道:“看來我這個老公選的還不錯,最起碼能夠把火升起來,也不算是五穀不分,四體不勤。”白文靜望了一眼外面彷彿永不停息的水世界。不由得和夏小青説道:“這雨下地真大,也不知道周遊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似乎覺都幾分寒冷,夏小青便抱膝坐在篝火旁邊,紅彤彤的火光映襯在她的俏臉上,卻是顯得格外地嫵媚動人,靈動的大眼睛盯着白文靜看,聽到問話,便心不在焉的隨口説道:“興許這個時候他們都已經回到營地了,營地裏有帳篷。距離咱們的車子也不遠,總不會傻愣愣的站在雨地裏被淋的。”白文靜點點頭,其實他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問。不過眼瞅着篝火越來越旺,白文靜這才轉回頭向夏小青建議説:“把衣服下來用火烤乾,要不然一會冒了可不好。”説着一雙眼睛也是不老實的在夏小青那濕漉漉的身子上來回打轉,一臉欠揍的笑意。

夏小青橫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羞答答地去身上那唯一的一件外衣,然後出了裏面粉紅罩和大片潔白如玉細膩白皙的。

白文靜雖然早就見過夏小青‮體玉‬橫陳時的誘人模樣,但是夏小青那完美的身體。他卻是百看不厭。甚至是異常戀到難以自拔。

夏小青覺到白文靜那灼熱的目光,臉上飛昇兩團酡紅。雙手環,掩飾住腔的豐滿,媚眼如絲的嬌嗔道:“死相,還不轉過身去,有什麼好看!”白文靜嘿然一笑,道:“當然好看,而且不管是哪裏都好看。”説着白文靜就在夏小青嬌羞地人神態下,接過她的衣服,挑了一常樹枝,便架在篝火上烘烤了起來。隨手又把自己的衣服下來,暫時借給夏小青披上,省得她着涼。不過光外可不是一件衣服就能夠當遮住的,白文靜的一雙眼睛更是不老實的總往夏小青那邊看。

直看的夏小青全身發熱,卻是比烤火來的還要快速。當即夏小青就威脅道:“你要是再看,我可就要生氣了!”這種毫無力度的威脅對白文靜來説,完全就是不痛不癢,相反卻更能引起男人地本能反應。

隨着外衣烘烤地差不多,白文靜在“得寸進尺”又把夏小青的褲子搶了過來後,他和夏小青兩個人身上穿戴地布料就所剩無幾了。

一時之間白文靜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三角褲,而夏小青就好像一隻被剝光的小白兔一樣,全身縮成一團,煞是有一種引人犯罪的覺,見此白文靜也沒有耐心繼續一件一件的烤下去了,手忙腳亂的把手上的衣服褲子都架在了火上烘烤,而他自己做完這一切卻繞到了夏小青的身前,一把把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抱在懷裏。

夏小青剛開始被白文靜地反應嚇了一跳。但當她看到白文靜那副急的模樣,哪裏還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急得連忙説道:“別在這裏,要是一會有人進來怎麼辦!”白文靜不管不顧道:“這個時候哪裏還會有人…”夏小青張了張嘴,卻是沒有找到其他的藉口,不過隨着她受到白文靜身體傳遞過來的温暖。下意識的她便緊緊地抱住了白文靜的際。

外面大雨傾盆,庵堂內篝火晦暗閃爍,火光映出的影子裏白文靜抱住夏小青那冰冷滑潤的身子,也不由得忘形的‮摩撫‬起來。

夏小青最受不了白文靜的侵犯,只要是身體一接觸,她就忍不住全身發軟,整個人都順從的纏在了白文靜的身上,先是輕輕的被白文靜吻着嘴,緊接着就是順着白皙地脖頸。一路沿着的鎖骨吻下去,吻的她整個人地魂魄都好像要被白文靜出去一樣。

白文靜把夏小青抱在懷中,深情的説道:“小青。你真美。”夏小青“嚶嚀”的一聲從鼻尖發出一聲令人**噬骨的呻,嬌軀緊緊的貼在白文靜的身上,張開小口,無力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就好像小貓似的慵懶,吃吃的説道:“壞人,也不管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就知道禍害人家。”白文靜嘿嘿一笑,一隻手攔住夏小青地細。以防止她無力的軟到在地,畢竟地面不算是乾淨,一身塵土可就不好了。而另外一隻手把玩着夏小青那豐滿圓潤的酥,不由得讚歎道:“此物真稀奇,雙丘隔小溪;溪下泉淙淙,丘上草慼慼;有水魚難養,無林鳥可棲;雖非稀世珍,千古萬人。”夏小青剛開始還覺察出白文靜唸的是什麼,等聽明白了。不由得羞憤加的狠狠在白文靜膛上打了兩拳,不過一想到詩裏面的含義,臉上紅的都好像是要滴出血一樣。

白文靜見此哪裏還會客氣,先是把手上的那團軟玉捏出多個形狀,似乎還覺得不過癮,還不等夏小青反應過來,就俯下身子一口銜住那玉女峯上的珊瑚珠,只羞得夏小青全身仿若觸電了一般微微顫抖了一陣,然後就再也沒有了還手地力氣。

隨即白文靜把夏小青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兩個人貼在一起站住。身體與身體之間再無半點間隙…

突如其來的暴雨漸漸停歇,嘩嘩雨水落地的聲響掩蓋了水月庵內傳出的靡靡之音。白文靜和夏小青經過了幾次瘋狂之後,站的‮腿雙‬都有些麻木了,這才汗津津的抱在一起停了下來。

夏小青臉上紅未退,小臉貼在白文靜的口,聽着心愛之內心臟強有力的跳動聲,空出來的小手卻也不老實,做小貓爪子一樣,反覆地在白文靜地身上抓撓着。

白文靜這時説道:“明天我就要去下鄉參加義診去了,差不多有半個月回不來,到時候你要是想我了,可是不許哭天抹淚的。”夏小青捶了他一拳,氣道:“我像是會哭天抹淚地女人嗎?再説了,就你這個喜歡禍害人的大壞蛋,我才不會想你呢。”白文靜聞言眉一挑,伸出手馬上在夏小青肋下抓撓了起來,癢的夏小青咯咯直笑,威脅道:“説,想不想我。”

“呵呵,不想…”夏小青嘴硬道。不過很快她就敗下陣來,笑得肚子疼了,才改口説:“想,別鬧了,我想。”

“想就對了。”白文靜得意的笑了笑,這才説道:“不過我走了的這段時間,上海那邊會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安妮在國內只能呆七天,七天之後基金會這邊就要自行運作。我有點不放心。”夏小青從白文靜口爬了起來,看着他問道:“是擔心新人不悉環境,怕基金會運作不起來。”白文靜點點頭,鼻尖聞着從夏小青身上傳出來的淡淡的女人體香和汗水混合後產生的**香味,然後説道:“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多照看一下,我知道你公司那邊比較忙,但是基金會這邊的事情也不會很多。和我比,你在管理上卻是能夠給基金會很大的幫助。要是有你幫忙,我會放心很多。”然後白文靜就笑道:“再説了,現在你可是基金會的老闆娘了,照看一下這幾家的買賣,那也是責任義務。”夏小青咯咯笑了笑。不過馬上沉下臉來,故作不悦地説道:“那可不一定啊!你那個基金會名字可是叫陳曦慈善基金會,又不是夏小青…”話一出口,夏小青臉上的表情就馬上僵硬了起來,而白文靜原本還不安分的手也隨之停下。

夏小青馬上抱歉道:“我不該提這些的。”白文靜嘆息了一聲説:“沒關係,這些事情我們早就已經坦然面對了,説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夏小青點點頭,馬上又恢復了温柔地模樣,貼在白文靜身上。低聲問道:“能夠問問你,我和陳曦兩個人比較,你更愛誰一些?”白文靜苦笑道:“我以為你不會問這樣的問題。”夏小青問:“是不是覺我和其他的小女人一樣無理取鬧。”説着她自嘲的笑道説:“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聽着外面逐漸稀落的雨聲。白文靜心裏忽然到有一點寡寡的。但是隨即,他就釋然的笑道説:“還是那句話,陳曦是我之前人生中的最愛,可是當這段情結束之後,我地心裏留下的也只有回憶。但是你是我現在最愛的人,留給我們地卻是漫長的未來。”夏小青小臉在白文靜身上蹭了蹭,然後呢喃的説道:“文靜,你聽過西湖的雷峯塔嗎?”白文靜“恩”了一聲,然後問道:“怎麼想起雷峯塔了呢?我還記得中學的時候學過一篇課文。叫做《論雷鋒塔的倒掉》。”夏小青説:“那你也應該知道故事裏的白娘娘和許仙的故事了吧。”白文靜不明白夏小青為什麼忽然提起這個,但還是點頭表示知道。

夏小青這時抬起頭,望着白文靜的眼睛,神情很認真地低聲問道:“如果你是許仙,你會介意一個妖做你的子嗎?”白文靜哭笑不得的看着夏小青,心説今天這個平時很知的成女強人是怎麼了,一個問題接着一個問題,而且都還是讓人摸不到頭腦的。但是好在他還知道女人們有時候表現的一些,於是便很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説:“如果,我是説如果啊。如果我要是許仙,又真的愛那個人,不管她是人,還是妖,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取她為。”夏小青聞言眼神中頓時閃現出一絲喜悦,但是緊接着又是一陣落寞地光芒。然後就聽她搖頭苦笑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也許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説的很輕鬆了。”白文靜不高興了,反駁道:“怎麼會。時代的觀念不一樣。人們對待愛情的定義大同小異,但是還是有一定的差別。就説許仙。他那個時代,社會的主旋律是人妖殊途,再加上許仙自己的思想狹隘,格懦弱,才會導致後來的悲劇發生。可是現代人什麼樣你還不知道?不分種族,不分貴賤,甚至不分別。所以我説,時代在進步,人們地愛情觀點也在進步。最起碼,現在要是有一個美麗地妖放在社會上,總會得到她完美的愛情,哪怕是對方知道了她地身份。”聽到白文靜信誓旦旦的話語,夏小青先是一陣沉默,隨即淡淡一笑,似真似假的又問:“那如果有一天我告訴你,我就是一個妖,你還會不會像許仙一樣,離我而去?”白文靜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看着夏小青那副認真的神態,白文靜心中忽然到幾分慌亂,但是隨即他便強行把心中的慌亂排擠掉。然後伸出手在夏小青的腦門上用力的點了一下,莞爾一笑道:“你現在就是一個小妖!”説着,白文靜忽然猶豫了一下,沉默片刻,沉聲和夏小青説道:“我不是許仙,你也不是白素貞,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説剛才的話,但是我向你保證,除非是我死了的那一天,否則我永遠不會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