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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不受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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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紅十字醫院的領導們對自己是一個什麼態度,來之前白文靜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也許會是紀律處分,也許是口頭警告,但是裝作不知道,這一點基本上就不可能,除非人家領導是火星人。當然,雖然剛發生的這件事情他自問問心無愧,甚至還有點理直氣壯。但是領導們有時候考慮問題的視角,呃,確實是和普通人不一樣…下屬多少也要照顧點領導情緒。

所以現在康志強説安排白文靜下基層去偏遠貧困的地方做義診工作,可是比白文靜預期中的要好上太多。相反,這也不能算是處罰。最起碼白文靜對於支援義診的工作還是很支持的,當初要不是吳慈醫院遲遲不安排這項工作,如果沒有胡學兵那檔子事,估計白文靜自己也也得向醫院領導建議。

代完下一階段的工作安排,康志強便帶着白文靜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一起去看那個法國大鼻子安德烈。

現在那大鼻子恢復的情況十分理想,就是因為傷口在腦袋上,行動上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多少有點影響正常的語言能力。

來到特護病房的時候,白文靜遠遠的就看到兩個孔武有力的外國大漢彷彿門神似一左一右的守在病房門口。

康志強低聲笑道:“那就是法國威重公司派過來的保鏢,就好像是咱們國家有多麼不安全一樣。”白文靜也笑:“估計是他們國內有事兒沒事兒地鬧示威鬧衝突嚇怕了。就以為全世界都跟他們國家一樣。不過主要目的恐怕不是保護,而是攔媒體採訪的吧。”康志強微微一笑,這種事情大家都心裏有數,要不是現在官方還在為這件事情扯皮,估計這個安德烈依照慣例也該被送回國內了。

來到病房門前。康志強作為主治醫師自然是暢通無阻,但是兩名保鏢顯然覺得白文靜面生,就馬上出面阻攔。最後還是康志強極力證明白文靜醫生的身份,這兩位才猶猶豫豫的把房門讓了出來。

白文靜見此説道:“早知道這麼麻煩,我就不過來好了!”康志強見白文靜這樣説。也知道他心裏惱火。不由得勸道:“沒讓你來你不放心。來了就不妨看看。最起碼自己做到心中有底。你管那些老外怎麼想呢。”説話間兩個人就進了特護病房。

紅十字醫院地特護病房與icu重症加強護理病房又有不同。除了必要地現今醫療輔助設備之外。房間內完全按照星級賓館來佈置地。可以説除了房間內充溢着一股淡淡地消毒水味道和那些各種儀器管子。幾乎就和星級賓館沒有什麼兩樣。

當然。像這樣地高級病房紅十字醫院一共也沒有幾間。住進來地人也是非富即貴。要是沒有極特殊情況。平時病房裏一般都是空着地。

白文靜這也是第一次進特護病房。一進門他就被房間內奢侈地佈置嚇了一跳。要不是知道一些醫院內地事情。又看到裏面正在給病人換葯地護士。説不定還真地以為是走錯了病房了呢。

“病人地情況現在怎麼樣?”一進門康志強就是一副例行公事查房地做派。

而正為病人換葯的護士聞聲轉回頭來,看到是康志強,就奇怪的説道:“康醫生不是上午剛檢查完一遍嗎?”説着似乎是覺得這話不該由自己這樣一個小護士説,臉上不免有些尷尬,急忙回答道:“病人的情況一切正常,剛才午飯後小解一次,其他的沒有任何異常反應。

説話間那小護士的目光就落在了康志強的身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驟然就是一亮。口説道:“這不是白醫生嗎?”康志強回頭對白文靜笑道:“你們還認識?”此刻白文靜也看清楚了小護士的模樣。似乎是新修剪乾淨利落地短髮,健康的小麥膚。圓潤光滑的鵝蛋臉,眉清目秀的,赫然就是那個看過自己窘態叫廖小梅的小護士。所以説起來,大家也算是人了。

和廖小梅打過招呼,白文靜便對康志強説:“廖護士可是我在咱們醫院認識的第一位護士,不過沒有想到她會在這裏照顧大鼻…呃,照顧病人。”康志強也不問兩個人如何認識的,就徑直和白文靜一起走到牀頭,然後就開始翻開安德烈定時的檢查記錄,並且親自的做一些檢查。

這個時候安德烈雖然已經離了危險期,但是大多數時候病人都是處於昏睡地狀態之中。

西醫中對這種現象解釋為大腦部分損傷,引發機體自發恢復地休眠狀態。而在中醫裏,就解釋為“元氣大傷”傷筋動骨還一百天,更何況是傷到了腦袋。

康志強説:“當時好在你處理的比較及時,要不然病人現在輕一些就是腦損傷,下半輩子説不定是喪失部分運動機能,或者是智力缺陷。重一些地就要見他們的上帝去了。”白文靜親自的檢查了一遍,確認了這個大鼻子一切正常,這才算是把一顆心放進了肚子裏。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輕鬆的神情。

康志強見此就不由得打趣道:“你這個人就是天生的勞累命。怎麼樣,現在放心了,是不是就可以安心的回去放你的長假了?”白文靜聞言訕笑一聲,那邊廖小梅便驚訝的問道:“白醫生今天不上班啊。”沒等她自己把話説完,這個古靈怪的小護士就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樣。揶揄的笑道:“對不起我差點忘記了咱們的白醫生現在可是社會名人了。”然後笑嘻嘻的靠近過來問道:“能不能給咱們小市民講一講做大明星的什麼覺?我可是聽説大明星董思琪可是和白醫生一起地呢。”康志強雖然對這些緋聞八卦不興趣,但是看到白文靜受窘他還是樂於見到的,而廖小梅在外科可以説是人見人愛的活寶貝,私下裏大家開開玩笑也是無傷大雅,只不過他唯恐白文靜不悉這個丫頭地脾氣秉而產生誤會。就連忙故作生氣的對廖小梅説:“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改不了你這個跳子。”廖小梅到是不和康志強還有白文靜見外,不過説笑了幾句卻是還記得這裏是病人的病房,因此到是有所收斂。

等全檢查完了。留下了廖小梅,白文靜和康志強又和她代了兩句這才從病房裏退了出來,但是臨出門的時候白文靜還是能夠受得到身後有一雙帶有玩味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

康志強一出門就用手肘頂了白文靜一下,開玩笑説:“其實小廖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白文靜聞言先是一愣,緊接着就明白過來,情這位康醫生也有不厚道的時候。

接下來地兩天裏,從英國倫敦趕回來地安妮先來了一趟杭州,和白文靜做了一下工作上的彙報。然後就基金後發展的問題做了進一步的深切。總的來説除了人才方面的稀缺,大家幾乎把能夠想到的事情都總結了出來。

緊接着安妮便以基金會的名義拜訪了一下杭州市市政府,一是和地方政府打好道以方便基金會後在杭州的發展,另外就是為了白文靜前幾天地事情向官方做一下涉。不求在整件事情中起到什麼突出的作用,但是也要給某些人打好預防針,最起碼讓他們不會在心中存下基金好欺負的印象。

現在市政府方面對“安德烈事件”已經做了冷處理,不過也對白文靜做出了表彰給予了一定的物質獎勵(但是對羈押事件卻沒有做出道歉),由始至終都極力的淡化這件事情產生的不良影響,雖然外面媒體公佈的具體資料興許比官方手裏的還要詳細。但是政治上面的事情就是如此,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

同時也因為事情因為陳曦慈善基金會地介入,還有英國領事館莫名其妙的攪和,立即就把這潭渾水攪和地不能再渾了。而法國方面本想接着這次機會大肆的攻擊一下中國官方,也因為找不到藉口而不了了之。

可以説,這些都算是好消息。

除此之外,因為法國方面還有駿騰集團的偃旗息鼓,安德烈也沒有必要再留在杭州活受罪了,就在他甦醒的第三天。這位生活不檢點的大鼻子就被抬上了飛機。返回國內治療去了。令人遺憾的是,也因為這個原因。整起事故的罪魁禍首卻藉此機會逃避了國內的法律制裁,也不能不説是一大諷刺。

另外有消息説,當天的那個被非禮叫徐嬌的女實習生已經離開了駿騰集團,至於後來去了哪裏,卻是沒有後文了。

隨後的事情就是高董事長全家帶着他那個混賬兒子去美國做後期復健的事情,白文靜也沒有心情過多理會。

等這些事情都處理完畢之後,風波間歇,安妮這才匯合基金一起來華的其他同僚開始在上海籌建陳曦慈善基金的國內分部的工作。

總的來説因為前期工作準備充分,資金也十分充裕,所以分部的籌建工作也很順利。特別是人員招聘方面,卻因為最近一兩年內國內就業環境不景氣的原因,反而是最快速的。

只不過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有高興的事情,就總會有那麼一兩件給你添堵的事情存在。就拿白文靜名下的那批價值數億的文物,處理起來就有一些麻煩,雖然安妮以基金的名義和國家文物主管部門方面已經聯繫上了,對方也對這次大規模的文物捐獻很興趣。但是當談到具體的文物回國細節,卻有了一些不太和諧地聲音。

“他們什麼個意思?”坐在電話機前。白文靜表情十分痛苦的太陽**,要説這兩天被記者圍追堵截的子可真叫他為難了一陣子,等好不容易習慣了一點,順應了一下當前形勢,卻沒有想到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

安妮在電話裏嘆息説道:“文物局方面的意思是海外捐獻可以接受。但是具體的運送,就是如何從英國把文物運回來地工作他們不參與,只承諾屆時英國官方要是出面阻撓。他們會做出一定的支持…”白文靜聽到這話先是愣了好半天,最後不由得氣的笑道説:“這就是説,我們主動捐獻文物這件事情,他們只是想坐享其成?但是吃苦在前是我們地,享受在後是他們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安妮苦笑説道:“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意思,人家的理由也很充分,畢竟我們這完全是主動自願的私人行為,同時他們也以經費不足。避免不良影響為理由。做出的這樣的決定。也就是説,文物要是運抵國內,他們可以接收,但是中間卻不方便手…”

“放!”這一下就連一項都不罵人的白文靜都忍不住罵了一句口,但是緊接着他反應過來電話那邊是安妮,又急忙道歉。

安妮很理解的笑了笑,説沒有關係,白文靜這才冷靜了下來,説道:“經費不足。避免不良影響,這都叫做什麼狗理由!”安妮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同時心裏也憋屈地。不過夏小青知道了卻想到了一個理由:“你説他們不會是以為咱們在開玩笑,或者是本就不相信你一次能夠捐獻價值十幾億(核算**民幣)地文物古董啊?”這個理由聽起來還叫白文靜有些安,但是隨即他就覺得這種情況本就不可能成立,主要是因為這次自己捐獻的文物數量頗多,價值更是不用説了。換個正常人的角度去想,估計文物局的辦事人員也不會把這件事情當成玩笑去對待,相反。在第一時間就應該把消息傳遞給他們的上級高層才對。

然後就是具體的調查。走訪,採出人員去英國實地檢驗。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截然相反。一個天大的好處就擺在面前,自己不主動爭搶相反還往外推的,這樣奇怪地事情白文靜還是第一次聽説。

但是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白文靜也不想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就只好和安妮説這件事先暫且放下了。另外他估計這匹文物想要回國還要費一番周折,畢竟英國政府盯着它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説完這件不開心的事情,之後安妮便暫時留在上海繼續她的基金會籌備工作,不過她因為護照還有英國那邊許多事情需要她親自處理的關係,所以只能夠在上海呆一個星期。也因此,她便極力蠱惑白文靜一起過去幫手。

而正好眼下還有幾天休媳間的白文靜,也不好推,就只要開着車在杭州和上海兩地來回的通勤。

不過總體情況,一切都還向着好的方向發展,卻是沒有叫白文靜多少心。

也是在此期間,董思琪為了減少被記者和媒體地干擾,也終於向外公佈消息召開記者招待會,正式為前段時間所發生地事情做出一個正式的解釋。同時關穎也打算藉此機會,把董思琪代言陳曦慈善基金會公益廣告地消息散發出去,一是轉移一下公眾的視線,二也是正常的商業炒作,把慈善基金的牌子在國內打響。

至於董思琪問白文靜要不要搭順風車一起開個招待會,白文靜卻是想也沒想就擺手拒絕了,説道:“有你一個人就足夠了,你當那些記者是真喜歡訪問我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啊!另外我這裏還有一攤子事情急着處理,也沒有這個時間啊!”白文靜的這番託詞大家自然是嗤之以鼻,誰不知道現在他忙的只有一個慈善基金的事情,而且基金的工作大部分都是安妮在作,要説忙也是人家安妮小姐。白文靜充其量,現在就是一個正在學習組織關係的“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