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決定去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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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市公安局出來,就已經是晚上7點多鐘了。白文靜、盧佳馨、曉芳,甚至還有範永林和胡學兵,這些人加在一起,都可以臨時開一個手術會診了。
範永林和白文靜談笑風生,神狀態很好,建議道:“這個時候都到飯點了,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白文靜搖頭,拒絕道:“範院長不必了,估計這個時候家裏的晚飯也都準備好了。有機會,有機會我請客,請範院長和各位…呃,各位同事一起去家裏吃個便飯。”所有人此刻的表情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
覺,只有胡學兵自己,這一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結結實實的倒了下去。
範永林很高興的答應了白文靜的邀請,不過卻低聲對白文靜説:“文靜啊,吳慈醫院現在恐怕是不適合你再待下去了。這樣,我幫你聯繫一下其它醫院的朋友,幫你換一換地方你覺得怎麼樣?或者,我可以把你直接掉到衞生局,你知道,我現在身邊一個可以用的人都沒有,難以為繼啊!”這番話在意料之內,白文靜卻搖了搖頭説:“謝謝範院長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替我的事情心,不過以後不管是留在吳慈,還是去其他的地方,我想都順其自然吧。”看到白文靜不冷不淡的反應。範永林卻以為白文靜經過了這件事心灰意冷了,於是很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好吧,不過我的話你最好還是好好想想。”説完範永林就提出告辭,臨下台階經過胡學兵的時候,範永林卻顯得有幾分意興闌珊,搖頭嘆息道:“早知今
何必當初呢。”胡學兵聞言神情變得有些僵硬,好半天才倒過這口氣,冷冷的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幾步趕過範永林。在路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就在眾人暗
的目光下黯然離去。
“自作自受!”盛曉芳這個女孩子難得會如此恨一個人:“像這種人怎麼就被抓起來判刑!”盧佳馨攬過盛曉芳的肩膀,笑道:“胡學兵除了有協同犯罪的意圖。但是我們卻沒有實質的證據指正他。光憑几句證詞是很難定他的罪責地。而且即便是有罪,也是無關痛癢,不過嘛。因為這件事情,胡學兵這個代理院長怕是做不長了。”走在前面的範永林回頭笑道:“好啦。各位再見吧。”眾人連忙説再見,揮手和範永林分別。
與胡學兵的狼狽離去相反,範永林走地腳步很輕鬆,風得意馬蹄疾,想必晚上回家,心情好地人也一定能夠做個好夢。
目送範永林離開,盛曉芳也笑着和大家揮手告別,也攔下一輛車走了。最後只剩下白文靜和盧佳馨兩個人,盧佳馨便笑道説:“要不然咱們去酒吧坐坐?”白文靜想了想。看看時間。訕笑道:“今天太晚了,改時間吧。”盧佳馨一抿嘴。橫了白文靜一眼,揶揄道:“怎麼,是不是怕我把你給吃了。還是急着回去見你的未婚啊。”白文靜和盧佳馨也算是
識了,這番話聽起來到是也不以為意,不過既然佳人有約,再拒絕就有些傷
情了,於是白文靜就笑道:“要吃也早吃了,我是怕你喝多了,再吐我一身。”盧佳馨聞言心中大窘,臉上升起一團酡紅,女人的
子一起來,嬌嗔道:“換了別人我還不吐呢。”白文靜看到盧佳馨小女人狀,頓時有點傻了,説真地氣質非常的盧佳馨如果不是平時擺出一張冷冰冰地面孔,就眼下的媚態,追她的男人怕是海了去了。
盧佳馨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的表現有些不妥。不過是面對白文靜,心裏面卻是有些忐忑,想着他會如何看自己。只是又一想,反正面子上也掛不住,乾脆就豁出去了,當即盧佳馨仰着臉貼近白文靜就説:“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白文靜後退一步,稍微與這個奇怪的女人拉開距離,也沒多想,就口説道:“你剛才的樣子真美。”要不然怎麼説,女人就是拿來哄得,寵得,別管甜言
語聽起來多
麻,女孩子表現的多不屑一顧,但是發自內心的,她們卻是喜歡的不得了。
盧佳馨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除了諷刺白文靜幾句油嘴滑舌,心裏面早就已經甜地跟喝了似地。
不過一對地下情人站在公安局門口情調,未免有些太過招搖。因此,白文靜和盧佳馨也隨即攔下一輛出租車。不過當司機問兩個人去哪裏的時候,白文靜和盧佳馨卻是同時開口,只不過白文靜説地是一個酒吧的名字,而盧佳馨説的是她家裏。
那一天晚上,在盧佳馨的家裏,白文靜親身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制服誘惑,除了平時在醫院裏穿的醫生制服,制服下盧佳馨卻是一絲不掛。
儘管知道盧佳馨在男女事方面放的很開,但是這種刺
白文靜卻是第一次經歷。當然,最初那次在浴室中的不算,只能叫做濕身。
又瘋狂了一回,好不容易把盧佳馨舒坦了,白文靜這才
疲力竭的回家。當他回家的時候,關穎早就已經睡了。
第二天白文靜沒有再去吳慈醫院上班,而是老老實實在家裏一天,幫着表姐做飯做菜,然後送表姐上班,接着就是上網玩遊戲,順便在網上和夏小青聊天。
對此,關穎除了奇怪卻沒有發表任何地意見。而夏小青隱隱猜到白文靜要做什麼,也因此沒有多問。
到了第四天,盧佳馨給白文靜打來一個電話,説是胡學兵很有可能要離開吳慈醫院,或者是提前退休,或者是去某個社區的診所工作,總之這位代理院長的路已經走到頭了。至於未來誰會繼任,主的看法是會是由上面空降一名院長下來。而白文靜的事情,也因此草草收場,虎頭蛇尾卻像是一場鬧劇。
白文靜聽到這裏。忽然也有了和範永林一樣的覺,那就是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是如何。同樣的。永遠也也不知道下一塊巧克力是什麼味道。
盧佳馨電話裏問:“你還打算在家裏坐看外面風起雲湧?不會是真打算辭職了吧。”白文靜回答説:“即便是不辭職,我也打算休息一下,就當給自己放一個長假了。等醫院的事情全解決了。我可能會考慮去一趟美國。”盧佳馨大吃一驚,疑問道:“旅遊?”白文靜笑道:“就當時旅遊。”話是這樣説。但是心裏面想的卻是在和夏小青結婚之前,自己心裏面深深藏着的一段塵封已久地情也應該畫一個終結的句號了。
“去美國?”當夏小青聽到白文靜的話時,也和盧佳馨一樣很吃驚:“為什麼這個是會想到去美國,難道是因為醫院地事情心裏不痛快,想出去散散心?”婚紗店內,當夏小青換上一身漂亮地白絲蕾花邊的婚紗的時候,白文靜便把他地決定説了出來。
答應陪夏小青來婚紗店試婚紗這是前幾天就做好的決定。這家婚紗店是關穎推薦地,婚紗店叫“三和”以前在關穎的廣告公司做過廣告,一來二去也都算是人。所以拍婚紗照。還有婚紗什麼的,店長説給打八五折…
夏小青很吃驚。原本試婚紗時興奮的笑容也瞬間消失,然後揮了揮手示意服務人員下去,當只剩下兩個人,這才問道:“文靜,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不想讓我擔心?”白文靜搖頭道:“有散心的意思,當然,也是為了處理一些私人的事情。”一直以來,白文靜就很猶豫把不把自己曾經的事情告訴夏小青。可是到了現在,特別是兩個人馬上準備結婚了,他也下定了決心,要找一個適當的機會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她。
夏小青靜靜地守在白文靜身邊,等着白文靜地答案。
白文靜説:“我曾經和你説過,在吳慈醫院之前我在美國生活過幾年,另外你也應該聽説過,在那我還有一個女朋友。”説到這裏,白文靜停頓了一下,這才補充説:“她也是我的未婚。”夏小青點點頭,説:“聽你表姐提過一次,不過,她已經不在了吧。”白文靜默然,然後又説:“她地事情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我想在我們結婚的時候,去她的墳前拜祭一下,把咱們兩個的實情告訴她…”白文靜覺得自己的話會引起夏小青的不愉快,畢竟他的想法有些過分。可是夏小青的反應卻是出乎他的意料,沒有生氣,也沒有表
出半點不愉快,而是淡淡一笑,依偎在白文靜的身旁,低聲説道:“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去。”聽到這話,白文靜大吃一驚,旋即就是一種發自內心的
動。其實白文靜不知道,就在夏小青決定嫁給他,在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夏小青都從方方面面收集到很多關於他的資料和信息。其中就包括白文靜在美國那幾年的生活,還有當年他女朋友的一些事情,當然,白文靜説那女孩子也曾是他的未婚
,那都已經是那女孩子即將彌留時的事情了。
夏小青自然不會與一個死去的女人爭風吃醋,她現在想的只是如何牢牢的抓住白文靜的心。
這就是聰明女人與笨女人之間的差別,夏小青很聰明,所以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選擇的接受白文靜的往事,至於未來,她相信未來會在她地掌握之中。
所以夏小青很温柔的説:“就權當你和我之間的月旅行了。”白文靜握住夏小青的小手。用力的點點頭,然後俯下身體在身旁心愛之人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夏小青揚起頭,温柔可人的問道。
白文靜在心裏面計算了一下董思琪的預產期,説道:“最晚也不會超過年末。”夏小青聞言驚訝道:“似乎表姐給咱們倆安排結婚的時間也在那個時候。”白文靜心中一動,可不是麼,關穎現在是生怕夏小青跟別人跑了,家裏面就時常提醒他讓他和夏小青早點結婚。但是他和夏小青都不想那麼早結,就這樣,雙方角力最後才各退一步,定在年內把婚給結了。
如此算來。自己結婚,董思琪生子,這算不算是雙喜臨門?
白文靜失聲笑道説:“正像你説的。正好度個月。”説完了這件事。白文靜和夏小青都輕鬆了下來,於是也有心思繼續挑選婚紗,最後選中地是一款帶着頭紗。邊邊角角都是鏤空絲蕾,裙襬拖出去十多米長的豪華婚紗。買的話幾萬。租地話也不便宜。
當然,對於夏小青來説,這點開銷自然不算什麼。但是現在消費地是白文靜,終歸手頭還是有些拮据。
白文靜苦笑一聲説:“要説起來我賺錢也是很快了,前前後後幾個月進賬就幾十萬,可這錢怎麼就這麼不抗花呢。”夏小青笑他,笑他是打腫臉充胖子:“夫一體,你就那麼小心眼,嫁給你。我的不也是你的嘛。還和我計較這些。”白文靜搖頭。固執道:“你也説了,那是你嫁給我之後。到時候你整個人都是我地。但是現在,請允許我展現一回大男子主義的高尚情
。”夏小青沒好氣地一點白文靜的額頭,嬌笑説:“行,那你就展現吧。不過到時候我怕你表姐要在背後説我小氣。”白文靜抓頭笑道:“她才不會,我表姐可是最喜歡你了。她罵我到是真的。”就這樣説説笑笑的付了婚紗的定金,並約好了時間再去婚紗店旗下的影樓牌照,白文靜和夏小青這才離開。
時間又過去了三五,白文靜就這樣每
裏送表姐上班,接夏小青下班,
子過的也是悠閒自得,就好像是提前退休了一般自在。
可是樹靜而風不止,到了第五天頭上,就有客人找上門來。當前的是一箇中年人,白文靜不認識,但是他身邊的卻是吳慈醫院醫務科地孫科長。
此刻孫連科也不像是當初那樣落井下石地高傲姿態了,而是小心翼翼一臉的賠笑。馬上介紹客人給白文靜認識,可等他剛開口説了幾個字。一起前來地中年人才哈哈笑道,自我介紹説:“敝人陳建軍,承蒙領導看得起,添為吳慈醫院現任的院長兼任黨組書記。”白文靜沒有聽過陳建軍這個名字,但客人上門,來時要客氣一下請進來的。
孫連科連忙在一旁搭腔,補充道:“陳院長以前可是市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這次能夠來咱們吳慈醫院擔任領導職務,説起來也是屈就了。”
“哦?”白文靜這才提起興趣開始仔細打量這人,要知道,能夠在市人民醫院做副院長,那不論是能力還是背景都要過硬的人才行,而與之相比,吳慈醫院還是個小醫院,本就不入
。有人願意放棄大醫院的金飯碗來捧吳慈這個鐵飯碗,單憑這一點,白文靜就不得不多看他幾眼。
陳建軍人過中年,皮膚黝黑,骨架大,肌結實,兩隻大手也顯得比一般人
糙,一看就不是那種經常坐辦公室的人,白文靜心裏一動,試探着問道:“陳院長以前當過兵?”陳建軍聽到白文靜的話,先是一怔,緊接着哈哈大笑,
朗的説道:“白醫生果然是好眼力,沒錯,年輕的時候參軍,後來進軍醫大學學習,後來專業到地方工作,就一直碌碌無為到現在。”説着,陳建軍不免好奇的問道:“白醫生是怎麼看出來我當過兵的?”白文靜笑道:“氣質,陳院長身上有一種沙場上軍人才有的氣質,只能説是憑直覺,沒有想到竟然猜中了。”孫連科連忙在一旁幫腔,諂笑道:“這就是所謂的英雄所見略同,惺惺相惜對不對?”白文靜一聽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説孫科長為了怕馬
,都有點口不擇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