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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熱情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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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熱情過度有句話説的好,叫“細節決定成敗!”之前白文靜就察覺10號牀上的傷者情況不像是表面上顯出的那麼簡單,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清楚哪裏不對,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地,稀裏糊塗睡了一覺再清醒過來,原本發木的腦袋中馬上靈光一現,把一切都看的通透。

“造影成像中這個位置是左心室側後,原本我以為是心肌壁結構因為角度的原因形成的陰影,可能大家也都是這樣覺得的,而且成像也小,清晰度也不高,但是轉念換個角度假設一下,如果這裏是血管壁破裂產生的淤血呢?這樣,一切就可以解釋了…”白文靜的話直白易懂,這點就連外面目瞪口呆的領導們都能聽明白。其中市委書記高華政和市長金輝再看白文靜的目光就從之前普通的稱讚變成了發自內心的欣賞了。

“手術?”範永林詢問的口氣問白文靜,看得出他現在也相信白文靜的判斷了,這一點固然有白文靜冷靜肯定的語氣,當然,也有他一直以來表現出的扭轉乾坤的形象在範永林的心裏起着很大的作用。

但是馬上範永林就發愁了,因為現在醫院沒有手術室了。

“可以考慮讓軍區的直升機把病人接到軍區醫院那邊救治。”一起跟過來的地方駐軍代表出言提醒道。

聽到這句話。包括白文靜在內都覺得辦法可行,以軍區醫院地經驗和技術力量,這類的手術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市領導們都點頭。駐軍代表既然主動開口,又是人命關天地事情大家也不必客氣了。因此在徵求了白文靜的意見後,收到病人短時間內可以移動的話,馬上對方就開始説:“那我馬上聯繫飛機。”白文靜説:“我也一起過去吧。”範永林擔心的説:“白醫生身體能堅持得住嗎?”白文靜一笑,道:“我年輕,這點強度還是能堅持的過去的。”説着白文靜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摸了摸臉上的水跡和身上濕透的衣服,奇怪地問向左右:“咦。我身上的水是哪裏來的?”眾人見他這幅模樣,頓時緊張的氣氛也化作烏有,要不是顧慮到這裏是病房,説不定就都要笑出聲了。

軍分區的直升飛機是十幾分鍾後到的,軍醫院那邊派出來兩名醫生照顧病人,對白文靜機到是沒有什麼想法,時不待人,刻不容緩。只是在醫院的樓頂對眾人揮了揮手,頭髮被螺旋槳吹的四散飛揚的白文靜就一頭鑽進了直升機,然後隨着直升機緩緩上升。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內,只留下眾人地滿心期待。到達軍區醫院的時間是下午14:23分,因為事先有所準備,所以病人一落地,就有救護人員**的接過送進了手術室。白文靜提出要一起進手術室,軍區醫院方面到是沒有阻止,不過這一次白文靜只是配角,主角要由人家軍醫院的大醫生持。

通過軍區醫院的再次分析和檢查,白文靜之前的判斷得以被專家們證實,一時間白文靜也因此可以參加到手術中來。

在微創手術方面。省軍區醫院的技術力量很是讓白文靜羨慕,在手術室內他就看到了好幾種目前外面民用醫院所沒有的儀器設備,大多都是被國外發達國家列入運名單之內的。也不知道人家軍方是通過什麼手段搞到的。

不過旁觀也不輕鬆,整個手術因為是心臟外壁血管修復。相應地時間就很長,連創傷檢查,方案臨場設計,到血管壁微創修補,前前後後光手術枱上的時間就超過了13個小時,在手術的過程中,白文靜到是學到了不少東西,不過很顯然與西方醫學領域的同仁相比。國內地醫生們在很多方面還有着明顯的差距。這點不是説技術方面,而是觀念軟件方面。

等手術室的紅燈熄滅。白文靜就徹底堅持不住,倒在軍醫院安排的一個房間內沒兩分鐘就睡着了。等到他再醒來,就已經是第三天的清晨了。

初夏的清晨陽光明媚,幽鳴不絕的雀鳥身形時而在窗外茵茵樹影中一掠而過,蔚藍的藍天,一碧如洗,淡淡地晨風吹動房間內地窗紗,卻是讓人心裏都變得慵懶起來。

一縷陽光透過窗簾間隙正好在白文靜的眼睛上,晃得他不由自主地就伸手去攔,然後艱難的睜開眼睛,左右打量了打量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病牀上了。

“糟糕,我不會也生病了吧!”白文靜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猛地從牀上彈了起來,這個劇烈的動作同時也驚醒了一人。

“呀,文靜你醒了?”白文靜聞聲看去,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睡眼惺忪的女人,因為是趴着牀邊睡在自己的身旁所有剛才沒有注意到,現在看清楚了那張俏生生的小臉上還留有幾道被壓的印記,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小青你怎麼會在這裏?”守在白文靜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未婚夏小青。就見夏小青站起身來,關心的問道:“你現在還好吧?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白文靜笑道:“我有什麼不好的,對了,我這是在哪裏?你怎麼會在我身邊?”

“問題還不少呢。”夏小青臉一變,不高興的説道:“還説呢,這裏是省軍區醫院,你説你在哪裏?連續十幾個小時在手術枱上。一下來就睡着了,誰叫你都不醒,後來醫生檢查説你是疲勞過度。打電話給你醫院一問。才知道你差不多連續24小時沒有休息過了,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如同連珠炮一樣地訓斥聽在白文靜耳中卻是暖洋洋的,也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躺在牀上。拉過夏小青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便問:“那我睡多久了?吳慈醫院那邊情況怎麼樣?”夏小青倚在白文靜肩膀上,仔細又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有事了,這才説:“差不多十幾個小時了吧。吳慈醫院那邊一切正常,也不是離了你就不行。不過你離開地這段時間裏。中央的二號首長親臨檢查,到是讓你錯過了。”這個消息對白文靜來説到時蠻新奇的,二號首長?白文靜可知道,一般的情況下,國家內部如果出現了什麼險情或者是大事故,通常都是由二號首長出面,而且因為首長的平易近人的親民形象,也使得他在國內的支持度很高,幾乎滿意度快到百分之百了。所以説,白文靜對於夏小青説的錯過。也到很遺憾,不過一想到病人手術地事情,他馬上就把情緒平靜了下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之前我送來的那個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夏小青看到白文靜如此,心裏忽然覺得酸酸的,説不出是愛憐還是敬慕,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好傻,想罵他一句大笨蛋。不過嘴上還是回答説:“手術很成功,聽護士説病人的情況目前很好,不過以後會不會有反覆。或者是併發症卻很難説。”白文靜點點頭,他也知道手術很成功,因為發現救治的時間及時,所以很多危險都在事前就避免掉了。而且自己的判斷準確也給手術帶來了很大的幫助。所以白文靜覺得很滿意,心裏多少有些驕傲的成份在內。

眼見一切都變得美好了,白文靜這才有心思仔細觀看身旁地美人。

不得不説,早晨的夏小青臉上慵懶的神情很人,特別是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更是讓人心神搖曳。眼見病房內沒有外人,白文靜就伸手攬住夏小青的柳,想要在她的臉頰香上一可是這個動作還沒等達到目標。夏小青就好像靈蛇一樣從他的手上滑了出去。然後咯咯一笑,遠遠的站在牀頭一端。笑道説:“別打我主意,都兩天沒有刷牙了,嘴裏一股怪味。”

“怪味?”白文靜聞言就是一愣,然後對着手心哈了幾口氣,自己還聞聞,然後搖頭説:“也沒有怪味啊!”夏小青可愛的小鼻子一,嬌嗔道:“真噁心。好了,現在你也醒了,一會再把早飯吃了,咱們就回家。”白文靜聽到回家兩字神就是一變,想了想説:“我還是先回一趟醫院吧,醫院現在人手不足,我這都在牀上睡一覺了,也該回去看看了。”夏小青一聽這話馬上就不願意了,説道:“不行,醫生説你是疲勞過度,應該好好休息。再説了,醫院那邊你表姐都給你打好招呼了,你就別心了。”説道表姐,白文靜不由得問道:“我表姐也來了,人呢?”話音未落,仿若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房門忽然被人推開,然後就聽到一個很大地聲音從外面傳來:“小青啊,我那個笨蛋弟弟醒來了沒有?沒醒趕緊叫他起來,跟頭豬一樣…”不用説了,聽聲音就聽出來進來的人是誰了。白文靜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姐,至於一大早上就説我是豬嗎?”

“哎呀,醒了?”説着,白文靜就見上身穿着真絲小衫,下身穿着藍七分牛仔褲的關穎那圓潤結實的**先進房間了。

“哈哈,表姐沒想到你還會用**開門。”白文靜見關穎手上端着不知道是什麼熱氣騰騰地,彎着個,用**頂門的古怪姿勢就忍不住發笑。可惜他忘了自己表姐是一個什麼樣格的人。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把手上熱氣騰騰的吃食往桌子上一丟,伸胳膊挽袖子作勢就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竟給自己惹麻煩地混蛋弟弟。

好在中間有個夏小青攔着。要不然白文靜非遭了毒手不可。

必穎買回來的早餐是小米粥,小鹹菜,還有三屜豬餡小籠包。三個人就坐在病房裏。到是也顯得悠然自得。

白文靜一邊吃一邊還慨説:“這還是咱們全家第一次一起吃飯呢。”這話讓夏小青俏臉緋紅,卻讓關穎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看錶弟,又看看夏小青,就跟婆婆看兒子媳婦的眼神差不多,氣氛離奇地有趣。

吃過早飯,夏小青就和關穎收拾東西,準備帶白文靜出院。其實白文靜也沒有啥病。自然不用辦什麼出院手續,但是因為是在人家地地盤,又麻煩了人家兩天,走之前多少也要打聲招呼。可不成想,這麼一打招呼,軍區醫院竟然出動了一個副院長親自送他,態度還十分親切地把白文靜好一頓的誇獎,然後和他又説“以後有空常來玩”之類地話,熱情的讓白文靜有些接受不了。

夏小青和關穎就在一旁笑,臉上自豪的表情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顯然。白文靜這一次又臉了,並且給人家省軍區醫院的領導和醫生留下了很深刻地印象,話裏話外的潛台詞就是讓白文靜考慮一下來軍區醫院工作,工資待遇自不必細説,只是能進軍區醫院的這份殊榮就不是普通醫生所能得到的。所以哪怕是坐上了關穎的車,這一路上,兩個女人也勸白文靜不妨考慮一下,畢竟和吳慈醫院比,軍區醫院的發展空間更大一些。

但是白文靜卻搖頭笑道:“兩位姑就別説了,人家那也不過是客氣客氣。你們難道還當真了?”必穎不服的回過頭説:“客氣什麼?我看人家那副院長就差沒説要你做他女婿了!其實我説啊,你就是太矯情,省軍區醫院的副主任醫生和吳慈醫院的副主任能比嗎?兩個概念啊!”夏小青卻是很理解白文靜對吳慈醫院的情,便小聲地説道:“其實不管去哪裏工作。關鍵是文靜他自己喜歡。吳慈醫院雖然小一些,但畢竟人家也幫過文靜…”必穎轉過頭揶揄的笑道:“這算不算是夫唱婦隨?”一句話,把白文靜和夏小青兩個人都鬧了一個大紅臉,不過白文靜的臉皮相比較之下還是有一定厚度的,馬上就得意洋洋的説:“那你看看,這就是幸福”兩個女人在前面相互看了一眼,齊聲説道:“不要臉。”最後白文靜還是選擇先回了吳慈醫院,對此關穎和夏小青只能埋怨幾句。卻也喜歡白文靜工作時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的作風。於是當把白文靜放在吳慈醫院門後後。兩個女人就只能代白文靜不要累死累活,還有早點回家之類的話。就開車離去了。

之間聽話裏面的意思,關穎和夏小青好像今天都沒有打算回各自的公司,而是要一起去逛街了。

望着關穎那輛小車消失的尾燈,白文靜笑了笑覺得很温馨,似乎家裏多出一個人,氣氛變得更好了。

當白文靜再次走進醫院大門地時候已經是這個星期週六的中午11點多了,往常這個時間醫院開始中午午休,而現在通過走廊內各科室往來奔走的醫務人員的身影就可以看出來,這個星期地大週末醫院依然很是忙碌。

一樓急救室內,病牀上依然是牀無虛席,門窗大敞四開,只是答言一瞅,急救室內的一切就盡收眼底。同樣的,白文靜出現在門口,也很快被人發現。

“白醫生,是白醫生回來了!”一個小護士看到白文靜興奮的叫道。

白文靜微微一笑,説:“醫院內不允許大聲喧譁,小張護士可要注意了。”被白文靜叫做小張護士的這個女孩子名字叫張田,二十一歲,職業醫護中專學校畢業的,和小謝她們算是校友了。名字念起來很好聽,來歷也簡單,據説是母親姓田,和父親的姓一組合,就成了她的名字。

急救室裏張田是白文靜最鐵桿地粉絲,説起熱情度自不用説。三步兩步地跳到白文靜近前,就好像欣賞什麼國寶似的上下一頓打量,然後一驚一詐地説道:“白醫生,你又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