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裝出慣常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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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我討厭你啊。”蘇菲亞説完便急步離開。瑪莉的步幅追不上認真的蘇菲亞，可是她仍然盡全力追在後面。瑪莉很喜歡何時都坦白講出心底話的蘇菲亞，即使被她説討厭。

＊＊＊“那是什麼？”莉看到那道貫穿天空落下來的強光時笑得倒下了，那是人類魔術師召喚惡魔時出現的光。召喚對象是她們這些女魔，可是那道光太強烈了。

召喚魔這種地位的惡魔不需要那麼強大的魔力，那道光明顯有古怪。同伴中沒有誰想接手，那道光便一直停在空中。

莉對此有種不思議的覺，明明沒有記憶，卻很懷念。

“偶然揶揄一下人類也可以吧？”莉伸手接觸從天上落下的光，她有種要被拉上去的覺，開始涉足人類世界。

“…是你叫我出來的嗎？”莉穿過空間現身向面前的男人發問。於是，故事正式開始。＊＊＊要説這是偶然便是偶然，認為是必然便是必然的事，或者可以像人們説的是命運使然。拉迪克絲。芙魯曼發現他時，正是開發新兵器遇上瓶頸的時候，她為了散心來到城中的市場。

在路旁一角看到表情空的他，他骯髒的臉毫無生氣，穿着殘破的衣服，瘦弱而細小的身體。

是個隨處可見沒人照顧的孤兒。普拉艾迪這個小國現正與鄰國菲古莉亞戰，雖然戰況烈但可預計會戰敗收場。

沒有新兵器投入戰場，物資漸短缺，國民都在捱餓。民心渙散，治安惡劣，滿街都是孤兒。拉迪克絲因為他頭髮的顏才會留意他，那是跟她一樣的琥珀。

金和赤頭髮很常見，但兩者之間偏向褐的這種顏就非常少見，而且他的身上散發出魔力的氣息，更是十分稀奇。

他的魔力不是很多，跟他的年齡相稱只是些微的份量，可是那種顏跟拉迪克絲難得的近似。

魔力通常會透過頭髮的顏反映出來，與髮的深淺無關，大約會現出相應的顏，不過即使顏看起來相同，質上也有很大的分別。好像聲音相同的兩人，也不會是相同的人那樣。

他的魔力卻讓有天才之名的拉茲，到跟自己的魔力相似得幾可亂真的程度。

“午安。”拉茲跟那個孤兒打招呼。不是為了想讓他做什麼，只是率而為，或者可以讓想不出新構思的頭腦改變一下吧。總之拉茲走到他面前搭訕。

“你，要不要當我的孩子？”表情呆滯的少年抬頭看了看拉茲，然後輕輕點頭。

“先把衣服了，放入籃中。”少年依言光，被拉茲帶到浴場中。

“懂得使用這裏洗澡嗎？”少年搖頭回應拉茲。

這個國家的一般人是用蒸汽浴的設備洗澡，很少有家庭負擔得起放滿熱水的浴池。少年沒這種經驗很平常。

“也罷。我來教你如何使用吧，好好記住了。”少年看起來大約是7、8歲，拉茲不在意的下衣服全地叫少年進浴池。

“首先用水桶盛水清潔身體。”拉茲從水槽中盛水淋向少年的頭，自己也開始清潔身體。

“接着是在身體上塗油，用擦身的勺子（strigil）清潔皮膚的污垢。”拉茲拿起放在一角的瓶子倒出油，塗勻少年的全身。少年下身的東西不由自主地變大了。

“…”這麼年幼的少年也有慾嗎？拉茲了一口氣，假裝沒一回事似的，她用金屬製的擦身器用力颳着少年的皮膚，下大片污垢。看來不止沒用過浴場，平時連普通的洗澡也沒有吧。

“自己試試吧。”聽到拉茲的吩咐，少年點頭接過擦身器，學她之前那樣清潔身體。好像颳得有點痛，少年把全身污垢都除掉了“刮乾淨之後就用水沖洗一次，再進去浴槽吧。”拉茲一邊説一邊開始自行清潔身體。

少年好像有什麼顧慮似的不敢望向拉茲。有趣。拉茲在心中暗想，借清潔的動作刻意把體呈現在少年眼前。少年假裝偶然看過來，或者不經意地看着拉茲。

以為沒被發現嗎？少年不成的小小慾既好笑又可愛地映入拉茲眼中。

“對了，我還沒告訴你名字呢。”浸浴之後，少年包着拉茲的浴巾。

拉茲的家中當然沒有男人或孩子的衣服，少年原來的衣服因為太骯太臭已經丟掉了“我叫拉迪克絲。你可以叫我拉茲。你呢？”

“迪奧度亞。”！

“不錯的名字嘛。”拉茲聽到少年初次開聲很驚奇，那是想像中差很遠的低沉聲音，他已經開始變聲了嗎？

“迪奧，你多少歲？”